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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絕望的牛導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12340 2024-03-05 13:47

  話說熊同學冷不丁的發個SOS的求救短信來,第一反應老子以為這小子酒駕被警察叔叔逮住了,連忙回過短信去關心了聲:“咋了?”

  一哈哈熊同學的短信回過來一看,俺樂了:“我老婆現在在浴室洗澡,說待會兒要出來對我高堂會審,要我如實交代昨晚我跟嫂子是如何做的。”

  高堂會審?

  聽來咋這麼耳熟,敢情曾大俠也好這一口哇,我瞄了將將才被俺高堂會審的老婆一眼,寧卉的表情是你那種標准的睡前慵懶,煞是嬌人。

  “呵呵呵巧了,我才跟我老婆高堂會審完,你小子就乖乖交代唄,看來你老婆也有淫夫癖哈,你小子有福了。”

  “啊?大哥,可我跟嫂子昨晚什麼也木有做啊!我要咋個交代嘛?算了不跟你說了,母老虎要出來了。嗚嗚嗚……”

  俺腦袋這下嗡了,然後將看著老婆的目光由瞄變成盯,心頭碎了聲:“上當了。”

  寧卉本來有些眼閉眼閉的狀態,見我直鈎鈎的盯著,一臉的無辜狀,嬌滴滴的來了聲:“你這樣盯著我干嘛啊老公?”

  “哼哼。”

  我嘴里咕嚕著,“忽悠我哈。”

  “忽悠你啥了老公?”

  寧卉開始眨巴著眼睛,“哦,剛才是誰的短信嘛?”

  “誰的短信,哼,我給你看!”

  說著我將熊同學的短信翻給寧卉看了。

  這廂邊大約幾條短信都沒看完,就聽見寧卉鈴鐺般咯咯咯的笑聲響徹寧公館的雲霄,然後將被子扯上來把自己一頭蒙住——老婆這等於是說承認了在我剛才高堂會審時的呈堂證供全部是忽悠本官滴。

  然後趕腳到那一被子都裹不住的開心,從寧卉的笑聲與身體的震動中蕩漾出來,那種歡樂有心沒肺——話說,喜歡作弄人是男人的愛好,NND,女人的天性哈!

  我趕緊從側面扯開被子一頭悶了進去,然後一把抱住老婆笑得花枝亂顫滑膩的身體,臉湊到寧卉的胸脯上,觸了一嘴的溫潤與柔軟:“膽兒肥了哈,都敢忽悠本官的高堂會審了,看不治你個藐視法庭罪。”

  “哼!誰叫她欺負人!”

  “誰欺負你啦?”

  “姓曾的唄,你家眉媚啊!陸恭同志。”

  寧卉還不忘埋汰我。說完,笑聲依舊,被窩里光线幽暗,但還是讓我看到了老婆臉上與那聲嗲嗲的眉媚應景般的眉毛一挑,勾人招魂得很。

  “嗯嗯,這娘們是太欺負人了。”

  我趕緊應和,“把你跟她男人設計到一個房間,不就想跟她老公謀取點福利個嘛,但也不能搞這些歪門邪道跟……跟陰毛撒。”

  說完我撒有介事的再來了句:“她陰毛太多了。”

  “哎呀悶死了。”

  寧卉突然將蒙著頭的被子掀開,狠狠的呼吸了口外面的空氣,然後像突然想起了啥似的看著我,上彎月眨巴著:“你……你剛才說她啥來著……陰……陰啥太多了?”

  “哦,我說她陰謀太多了。”

  然後我將摟著老婆的身體順了順了,伸手一把撩到寧卉的雙腿之間,壞笑了聲:“但她的陰毛真滴木有我老婆多哈!老婆,我愛死你那茂密旺盛的陰毛了!”

  “哎呀!”

  寧卉杏眼一睜,掐了我一把,嗔怒到,“流氓!”

  “啵。”

  我順勢啄了口老婆的嘴嘴,“嘿嘿,老婆啊,那……昨晚上你們咋個睡的呢?房間不是只有一張床哦。”

  “他睡地板唄。”

  寧卉若無其事的回答。

  “這麼冷的天哦,可憐的孩子。”

  “是啊,後來見他怪可憐的,天也冷怕他晾著,就……”

  “就咋了?”

  這話把老子聽興奮了,難不成……

  “嗯,後來就叫他睡床上來了唄。”

  “乖乖,就是說昨晚你們還是睡一起了?老婆你真善良。”

  “嗯……算是吧。”

  寧卉現在把眼睛眨出了調皮的味兒。

  “我靠……老婆啊你……不是任何情況都會裸睡的啊?”

  我發覺我聲音的調調都開始變鳥,“那你……你跟那頭熊是裸睡在一起了?”

  話說,老婆的屄屄都給這頭熊舔過了,不曉得我此刻還如此激動個啥。

  “哼,才不給他占那便宜呢。”

  寧卉頭一撇,嘴皮一咬,一付不容侵犯的樣子,“人家一直穿了睡衣的啦。”

  “切,不就那條吊帶?跟沒穿有啥子區別嘛。”

  我咽下灘口水。

  “你什麼意思嘛?”

  寧卉杏眼又是一睜。

  “嘿嘿,沒啥意思沒啥意思。”

  我趕緊涎著臉,“其實你的身體他哪里沒看到過嘛,那頭熊不是都,都舔過你屄屄的啦。我記得你還被他舔到高潮了呢。”

  俺故意把舔屄屄說得高了八度,然後我注意到寧卉臉上不經意飛起些紅來。“去你的!”

  寧卉閉著眼掐了我一把。

  “我說,這頭熊還是蠻可愛滴。”

  然後我觀察了下寧卉的表情,“老婆,你怎麼看?”

  寧卉這才慢慢睜開眼睛,“你什麼意思嘛,好像老婆沒失身,你到挺失望的哦。我才不會就這麼順了他老婆的意呢。”

  敢情這心思是跟他老婆在斗哦。這女人要是跟女人掐上了,可真好玩。

  “嘿嘿,沒那意思沒那意思,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那小子。”

  頓了頓,我繼續上菜,“那這頭熊就這麼老實跟你睡一張床上,一晚上能楞啥都木有做?”

  “他才不老實呢。”

  寧卉用鼻息哼了聲。

  “咋了?”

  激動……激動啊!好像每次老婆總能抖落出些意想不到的彩蛋。

  “他睡著睡著就問,嫂子,能不能抱你睡。”

  “哦肯定曾幺蛾子指使的,我告訴過她,說你喜歡男人抱著你睡覺覺呢。”

  我一臉嚴肅狀,“你答應啦?”

  “開始沒有。”

  “就是說後來答應了?”

  “嗯,他說他只是抱著我睡,什麼都不會做的,人家才答應的啦。”

  我靠,這你也相信啊老婆?

  “果真,後來你就穿著件穿了當木有穿的吊帶讓他抱著睡啦?”

  “嗯。”

  寧卉眯著眼回答到。

  “果真,他真滴就這麼抱著你啥也沒做?”

  “他不敢。”

  寧卉說得自信得很。

  “我不相信,抱著個大美人,還幾乎赤身裸體,他就沒個反應啥的?”

  “嘻嘻。”

  寧卉睡眼惺忪,但一臉笑容顯得開心得很,“半夜的時候總覺得背後有個啥硬硬的頂著呢。”

  “真的哇?曉不曉得那硬硬的還有個名字叫啥子嘛?”

  “叫啥老公?”

  “熊鞭撒!”

  “去你的!”

  寧卉先是捶了我一拳,然後癢癢又被撓著了笑得咯咯咯的。

  “那被硬硬的熊鞭頂著,老婆啥反應哦?都沒發個情啥的?”

  “啥反應?繼續睡覺唄!才不理TA呢!”

  寧卉驕傲的撅著嘴。

  “不曉得老婆說的這個是寶蓋頭那個它,還是人字旁那個他喲?”

  “寶蓋頭!”

  寧卉說得很堅決,這讓俺相信熊同學是果真抱著我老婆睡把自個的熊鞭抱硬了。

  “那被他抱著的感覺是不是有種特麼寬厚的趕腳?”

  寧卉顯得有些驚奇,上彎月突然如水般透亮,然後特麼認真的問了句:“你怎麼知道呀?老公?”

  “切!”

  俺的回答淡定得很,“他是頭熊得嘛。”

  到現在,這場高堂會審整了個二審才把昨晚老婆跟頭熊關一屋的真實案情給審了出來,這當兒老子突然想起,咱們熊同學在曾公館現在該是個啥情形?

  這頭熊是不是受到了慘絕熊寰的虐待了?

  我猜就憑他個熊膽是不敢忽悠他那頭母老虎滴,但如果如實招了,就憑熊一聲慘了的嚎叫看,那可能不只是個跪鍵盤就能解決問題哈,不曉得曾幺蛾子該想出些啥子方兒來折磨這頭熊了。

  老子一個正義的激奮就想是不是要找動物保護組織跟人家主持哈公道。

  等老婆快懨懨入睡的當兒,俺突然想到個問題:“好了老婆,今晚高堂會審的最後一個問題,我納悶了,昨晚你在電話里裝著跟熊愛愛的時候,居然還能發出啪啪啪的現場音,咋回事呢?”

  “呵呵,還不簡單啊,叫他拍自己的大腿唄。”

  “這也想得出來?”

  老子遭雷倒了,“你……你的idea?”

  “是呀……這下,姓曾的該滿意了哈!哼哼!”

  寧卉閉著眼說完,一頭便扎入了夢鄉……

  我靠,我老婆這不是神馬演技,這是神演技哈,牛導,找我老婆演戲算你小子找對人了……

  星期一,寧卉去上班,我在家處理了幾個報社急用的稿件發去後,突然發現老婆的手提今兒沒帶去,心里一尋思好久沒偷窺老婆的日記了,幾乎是下意識的驅使讓我打開了老婆的手提……

  這一偷窺不要緊,要緊的是,讓我終於曉得了老婆為嘛,突然提前要從溫泉回來。

  “X月X日。”

  “沒想到你竟然用這樣的方式保留著溫泉的房間……懷念是一種美好,忘卻卻是一種美德。不敢呵,不敢再說思念,不敢再說想你,只想說,你,這又是何苦?”

  這篇關於溫泉,關於一種指向明確懷念的日記縱使寥寥數語,卻看得我沉甸甸滴。

  很明顯,寧卉的心里已經總會有個地方去存放這種懷念了,如果因為寧煮夫同志的原因,也許支撐這種還念的情愫永遠不會再被激活,但似乎也永遠不會被忘卻——縱使忘卻有時候是一種美德,如寧卉日記所言。

  而不知為何,每當想起王總……

  之於老婆,這個世界上毫無疑問我最親愛的女人,我都會想起洛小燕——對了小燕子妹妹,這段時間怎樣了?

  自那次演砸了的寧公館之旅過後,你可還好——之於她的南老師。

  就這麼沉甸甸的過了大半天,下午快下班時,寧卉給我打了個電話:“老公晚上不回家吃飯啊,同事請客。”

  這位同事是辦公室小李。

  小李同學老早就纏著要請寧卉的客,說是有一些只有女人之間的事要跟寧姐姐擺談擺談。

  寧卉這天心情不好也不壞,只是中午的時候接到了個北方的短信,北方同學的短信是來向他寧姐姐道歉滴,短信中將自己跟曾大俠的那點事給一五一十交代了出來並做了深刻檢討,然後誠懇地請求他寧姐姐原諒。

  北方同學自然曉得在溫泉的時候把他寧姐姐惹毛了。

  但他並不曉得他寧姐姐跟他曾姐夫合演了一出雙簧,以為寧姐姐果真跟曾姐夫啪啪啪了,這孩子該有何等的悲傷。

  寧卉看了短信沒回,心里頭原諒沒原諒北方同學也不曉得,只是一大天都顯得心事重重,正好覺得小李請吃飯能解個悶就答應了,況且小李說有家才開的德國餐廳,那烤腸不是蓋了的好吃,說得中午基本沒吃啥東西寧卉有些嘴饞肚餓。

  於是就跟寧煮夫同志請示了一番,下班跟小李吃德國烤腸去了。

  這家德國餐廳,其實是家德國啤酒屋,開在離寧公館幾個街區的鬧市。

  人家服務員都混搭著穿著德國國家隊跟拜仁的隊服,看得出來老板是個球迷。

  點完菜的間隙,小李神神秘秘的絮叨起來,小姑娘才從學校畢業不久,其實比寧卉小不了多少歲,但看上去要蘿莉得多,大眼小鼻小嘴的,模樣說不上乖,滿打滿算七分,但這小姑娘喜歡哄人,說話有理由沒理由的喜歡賣萌,公司著名的一驚一咋,兼小廣播。

  小李說到:“嘿嘿,寧姐,今天終於肯賞臉了喲,我吧,最近很苦惱,一直想跟寧姐姐說說掏心窩子的話。”

  “哦。”

  寧卉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樣子,呷了一口檸檬汁和藹的問到,“遇到啥事了嘛?”

  “嗯,這個……這個……”

  小李語噎著,故意顯得扭捏得很,顯得完全是別人在求她說一樣。

  熱騰騰的烤腸端了上來,肉香撲鼻,寧卉嘴上滋了聲:“不說,我可先吃了啊,中午沒吃飯,真香哦,餓了。”

  說完寧卉在烤腸上抹著各種拌料,然後頭也不抬。

  “嗯嗯。”

  小李見寧卉不理她了又急了,才把個扭捏的姿態做足了開了口,“你知道啊寧姐,我給你說過的,我有個男朋友在外地的。”

  “嗯嗯,你們還好吧?”

  寧卉邊搗拾著烤腸,應承到。

  “好是好,可最近,我……我……”

  小李結巴著,“哦,最近這里有人又在追你,你不知道該咋辦了,然後以這頓飯為代價請寧姐姐給支點招是吧。”

  寧卉繼續頭也不抬的回答到,一臉的從容。

  “你……你怎麼知道的?”

  果真小李特麼的一驚一咋,驚呼起來,“你怎麼知道這里又有人在追我?”

  “猜的。”

  寧卉一臉的淡定,“一般吧,都是這個橋段。”

  “哇,寧姐,你好神奇,這也猜得到哇,是的,現在又有人在這里追我,我苦惱得很。該咋辦呀?我舍不得我男朋友,可……”

  “可這個人你也不想放棄,男朋友雖好吧但又不在身邊,現在這位吧能天天陪你讓你不寂寞是吧,小姑娘?”

  “啊?你太神了啊寧姐,什麼都被你說中了。”

  小李愈發佩服得五體投地的情形,然後又是一番扭捏,“寧姐,我是不是……壞女人?我也覺得這樣對不起我男朋友。”

  “哦,這個就糾結了,得看怎麼說?如果你男朋友同意倒沒事,如果男朋友不知情的情況下我覺得問題就大了。”

  後面半截話其實寧卉是正欲說出之時給生生咽了下去,然後寧卉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看來真的被寧煮夫同志那套變態的奇葩理論害得不淺,然後若有所思的嘆了口氣。

  我打賭俺老婆是不是在想該叫寧煮夫同志跟人家男盆友洗哈腦來著——順便說一句,俺是樂意做這個工作滴——絕對不以將小李妹妹推到為目的的哈。

  “哦,寧姐。”

  這廂邊寧卉還在沉思,小李已經兀自在眼睛里閃爍著興奮的亮光,話鋒一轉,突然飆出個問題來,“寧姐,問你個事?”

  然後小李神秘兮兮的將身體湊近到寧卉耳邊,悄聲到,“我在跟現在這個……那個的時候,他非要我……含他的那個……寧姐……這也可以啊?寧姐姐是不是也給你老公含那個的啊?”

  此話一出,差點沒把寧卉雷翻,寧卉自然聽明白了小李同學話里這個,以及那個的意思——而此時,寧卉正用叉子叉著根烤腸含在嘴里……

  這下寧卉像被啥噎著了,趕緊將烤腸吐出來,一副又好氣又好笑的樣子,拿著刀叉叉著的烤腸晃了晃,“唉唉,你還讓不讓人……吃了?”

  而小李好像並沒看出名堂,依舊不依不饒滴,以一種不知道是頂頂天真還是頂頂認真的表情要將吃男人那個的話題進行到底:“你不說我也知道,像寧姐姐這樣漂亮的女人肯定不會吃男人那個的呢,哼,都是些變態的臭男人!干嘛要我們女人吃他們的那個呀?”

  這下寧卉直接崩潰了,自己的臉蛋到脖子的顏色都變得跟烤腸一樣了……

  然後舉著自己手中的半截烤腸朝小李同學的嘴里塞去,嘴皮一咬:“拜托,吃你的烤腸把嘴堵住好不好?”

  哈哈哈好玩了,小李同學,這你就不曉得了,你美若天仙的寧姐姐不僅吃過男人的雞巴,還不止吃過一根呢,老公的,老情人的,小情人的,哈哈哈……

  吃完小李同志請的這頓無比歡樂的德國烤腸,寧卉開車回家在車庫停好車車正准備乘電梯回家,突然旁邊不知從哪里竄出個人影來,寧卉嚇一大跳以為遇上個劫匪,或者更糟的,還是個劫匪加色狼,沒成想那人影未到,聲音卻先至,聽起來熟悉而且怯生生的緊:“寧……寧姐。”

  “啊?北方!是你啊,嚇死我了!”

  寧卉長吁一口氣,趕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你在這里干嘛?專門嚇人啊?”

  “寧姐,我……”

  敢情是曾北方同學埋伏在這里等候來著寧姐姐,見他摳摳腦門,表情有些尷尬,“寧姐,今天我發給你的短信收到了吧?”

  “嗯,收到了。”

  寧卉仍然有些沒好氣,腮幫子鼓著。

  “我知道你生氣了,不會理我,我傍晚的時候打了電話給姐夫找你,他說你跟同事吃飯去了,所以我就到這里……等你。”

  “哦。”

  寧卉嘴里嘟囔了聲,然後按下電梯,也不看北方同學,一艾電梯門打開便獨自跨了進去。

  可憐的北方同學見寧姐姐如此冷若冰霜,也不敢挪動腳步,在電梯外直楞楞的站著不知所措。

  “愣著干嘛呢,進來唄。”

  看著北方跟傻了似的站了半天,寧卉這才開了口而電梯門原來沒關上,寧卉進去後就一直按著電梯的開門鍵……

  這才看見北方同學長舒一口氣,像得到尚方寶劍似的,屁顛屁顛滴鑽入電梯見電梯里沒其他人,曾北方身體就靠到寧卉身上伸手要摟寧卉。

  “啪!”

  寧卉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把北方同學攬開,然後,眼色朝電梯屋頂使了使,嘴里聲小,而嚴厲的呵斥到,“你干嘛呀你?你不知道電梯里有攝像頭啊?”

  寧卉吃完飯上路前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要回家了,此刻俺正在家泡功夫茶玩兒邊等著老婆回家,俺泡的是朋友送的有些年生的普洱,最近胃不好,據說普洱養胃哈。

  但我完全木有想到這一等,居然奇葩滴等著老婆帶著她的小情人回家來鳥。看著進屋的北方我先是一楞,然後竟然有種莫名的激動。

  但,看到老婆臉上還繃著,我知道情況並不太妙,便趕緊打招呼活躍氣氛,“來來北方,正好我泡了功夫茶,來跟哥喝兩杯。”

  “嘿嘿,姐夫。”

  北方瞄了寧卉一眼,而寧卉進屋自個在搗什自己沒理旁邊兩個爺們,北方尷尬的衝我笑了笑,“姐夫還有這雅興。”

  “唉,什麼雅興不雅興,這套茶具是人家出版社抵我稿費的,說沒錢了拿茶具抵。今兒我正好還第一次用呢。你來得正好。”

  說著我拿杯子給北方斟上茶,“嘗嘗嘛,有些年份的普洱哦。”

  我話音剛落,就見寧卉換完拖鞋,拎著自己的包身姿搖曳的朝臥室走去,進屋前眼睛都不帶朝咱們這邊瞄一眼的哈,丟下句話來讓俺跟北方同學面面相覷:“你倆慢慢品茶哈,我洗洗澡先睡了哦。”

  然後,看見北方同學有些不自在的揪了揪自己頭發,臉上焦急的表情展露無遺。

  “咋了?結果沒有搞定啊?你姐還沒有原諒你?”

  我呷了一口茶,才慢悠悠的來了句。

  “嗯,沒有呢,我在樓下車庫等她一晚上,但都沒說上一句話啊。”

  曾北方無奈的嘆了口氣。

  “呵呵,那你還楞著干嘛?”

  我朝臥室努了努嘴,“去唄!”

  “我……”

  曾北方明顯有些不敢。

  “怕啥嘛?像個爺們好不好,你不曉得女人喜歡臉皮厚的男人啊?”

  北方同學這才在俺的鼓勵下站起來朝臥室走去,叩了叩臥室的門。

  然後,聽見臥室里面傳來寧卉的聲音,但說的什麼我沒聽太清,北方踟躕了一番便進了臥室。

  接著我端著茶杯來了個一飲而盡!

  那個的沁人心脾啊——接著我又來了幾杯的沁人心脾了,可沒見著臥室有啥動靜,也沒見北方同學出來匯報哈情況。

  我有些坐不住了,趕緊起身朝臥室摸索而去。

  臥室的門虛掩著,臥室內空無一人,難不成——浴室的門也虛掩著的哈!

  等我躡手躡腳的推開浴室的門,我靠,敢情老公被涼在一旁喝茶,這奸夫倒已經在浴缸里無恥滴跟我老婆一絲不掛,春光無限的摟在一起了哈!

  老婆是背靠在小情人的懷里,倆人的身體水乳交融般黏糊在一起,曾北方的雙手從老婆的腋下繞到胸前覆蓋在翹挺的雙乳上揉搓著,但隔著浴缸看不清倆人的下身是個神馬狀態,兩人正神情專注,似乎並沒發現不速之客的闖入。

  我靠,在寧公館,老子神馬時候成了不速之客了?

  “咳咳。”

  還把不把俺個正牌老公放在眼里嘛。雖說我心頭一陣狂喜來著,但表面的威嚴得做出來哈,“呵背著我就洗起鴛鴦澡來了,哼哼我也要來洗。”

  “啊?老公,你來啦?”

  寧卉才轉過臉來,面色紅潤,身體被浸泡成了朵白里透紅的出水芙蓉似的,看著我有些驚訝,然後嫣然一笑。

  “姐……姐夫。”

  北方同學表情有些不自然,似乎有些愧疚的樣子。

  然後寧卉見寧煮夫同志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衣服脫了,那架勢就要往浴缸里鑽趕緊咋呼到:“你要干嘛啊老公?這麼小浴缸三個人哪里擠得下嘛。”

  “哼不管,你們洗鴛鴦,我還不是要洗啊?”

  說著。我的一只腳已經踮進水里。

  等我剛剛擠了點空間把自己的屁股挪了進去——我本意是想讓老婆體會體會同時一絲不掛的跟兩男人共處一間浴缸的那種刺激,與那種能將羞恥變成快感的淫猥,沒成想說時遲那時快,一陣嘩啦啦帶著老婆體香的水珠在浴缸的水面上揚起波瀾。

  然後寧卉泥鰍般的起身將擱在旁邊的了浴巾扯起來圍在自己身上,還沒等倆大老爺們反應過來,一溜煙的便竄出了浴室,又NND丟下句話來讓老子跟北方同學面面相覷。

  哦,說錯了,這回是雀雀相覷哈。

  寧卉說,說的時候還咯咯咯的笑:“嘻嘻,那就讓你們兩個洗鴛鴦嘛。”

  我靠!

  接著我發現我面朝曾北方同學的雞巴是耷拉著滴,而曾北方黑糊糊的雙腿之間,那根鈎子般漂亮的肉棒居然在水里正衝天挺立——什麼情況?

  難不成,剛才老婆的身體是坐在這根怒漲的肉棒上的啊?

  這個就不是僅僅洗個鴛鴦澡了哦,NND,這叫日水屄。

  老子凌亂了,雖然開了口,但語氣有些喘喘不定:“唉唉,不是說你姐沒原諒你得嘛,咋這麼快就……”

  說著我故意瞄了眼那根在男人看來都如此魅惑的漂亮物什,“這麼快就做上了?”

  “姐夫,是這樣的。”

  北方同學大約是怕我生氣了趕緊解釋,但對於我說他們做上的事並沒否定,就是說,這小子的雞巴剛才是在水里插到她寧姐姐的屄屄里頭去了,這水屄,是千真萬確的日了的哈,北方同學繼續怯生生的說到,“寧姐說只要我答應一件事,就原諒我。”

  “啥事?”

  “寧姐說要給我介紹個女朋友,我答應就原諒我,還說那個女孩是姐夫認識的,是你的一個朋友,姐夫,是什麼情況啊?”

  哦買噶,老子這下要哭了,這不是指的洛小燕哇?老婆啊,那可是黑社會老大的女人啊,你怎麼就拎不清啊?惹著黑社會人家是興砍人的哇!

  “哦,是有這麼個女孩哈,我問問你姐是什麼個想法先嘛。”

  我只好打哈哈能對付過去對付過去先,先理落目前的局面要緊,趕緊說到,“走,咱們出去了你姐想得出來,讓咱倆大老爺們的洗鴛鴦澡,傳出去咱倆還活不活了?”

  “嘿嘿。”

  北方見我並木有生氣,憨憨的呲嘴一樂,就要從浴缸起身。我趕緊把我的毛巾遞給他說讓用我的毛巾先了。

  話說俺老婆在北方公寓備有一套洗漱用品以備經常在那留宿,現在好了,老子是不是還得在寧公館准備套洗漱用品給奸夫了?

  北方同學用我的毛巾擦好身子准備穿上褲衩,老子看到這小子胯下那根雞巴居然還沒軟哈,還能以大於九十度之角度支在空中——NND如此強悍,難怪老婆對這根雞巴喜歡得緊。

  “還穿什麼衣服嘛。”

  我趕緊用浴巾將自己也擦拭干了,示意北方同學跟我一樣就赤條條的進去臥室,進去臥室前我湊到北方同學身邊耳語了一番。

  “嘻嘻,你們……鴛鴦澡洗完啦?”

  寧卉見俺跟北方同學光豬倆壯士般從浴室出來,忍不住笑了起來。

  此刻寧卉將自己的身體埋在被窩里,床腳旁抖落著根浴巾,自然是剛才寧卉從浴室披在身上的——就是說,不出意外老婆是清潔溜溜,一絲不掛的裹挾在被子里。

  我跟北方也不搭話,只是一人一邊的鉗形姿態,順著床沿朝寧卉慢慢抵近。此時我們是無畏的光豬戰士哈,胯下都掛著根時刻准備戰斗的槍!

  這是按照俺跟北方制定好的作戰計劃,而且我特別囑咐北方同學在靠近的時候,一定表情要特酷,一定要在眼睛流露出一種,狼對待嗷嗷待縛的獵物般的凶光……

  呵呵呵,估摸著老婆被倆光豬壯士的吊樣給嚇著了,一付好生怕怕的模樣嘴里嘟囔到:“你們……你們樣子好凶哦,你們要干嘛?”

  說完一把將被子捂住自己的頭,接著被子里還忒可愛滴,悶悶的傳出聲:“救命啊,我要喊人了啊!”

  接著我喊了聲一二三,跟北方同學打了OK的手勢,那是出擊的信號,於是四手聯動配合,一把就將捂在寧卉身上的被子掀開——老婆果真一絲不掛,美到顛毫的胴體以一種眩暈的視覺衝擊力展現在眼前,雙峰秀挺,雙腿間的溝壑最是那一片迷人的兀黑——在我看來,如果老婆的玉體是皇冠,這片兀黑便是皇冠上的明珠哈。

  “啊!”

  寧卉嘴里繼續嚷嚷著救命,雙手應景般的捂住自己的胸部,雙腿緊閉,身體弓曲著做出一副自我保護與拒斥的姿態——而我跟北方同學此時已經進入作戰步驟的第二步,咱們一人一邊伏到寧卉耳旁,伸出舌頭就是朝寧卉的耳垂一陣猛舔!

  據說要讓女人服軟,舔耳垂是大殺器,果真不出幾秒的功夫,寧卉剛才還有點力氣的救命聲就變成了嗚嗚嗚嗚綿軟的吟唱,如同羔羊被狼叼在嘴里頃刻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而當那嗯嗯喃喃的吟唱在一聲宛若天籟的嬌喘過後,“兩個……壞蛋。”

  的話語如蓮花般從老婆寧卉嘴里吐出,我知道老婆今夜的身心,已經同時為兩個男人打開!

  此刻老婆的身體美麗的盛開了兩朵花,欲望與情感,一朵在左,一朵在右。

  許是受到鼓勵,我跟北方如爭寵般的極力侍奉著眼前的女神,口舌開始在寧卉身體上翻舞,寧卉一會兒跟寧煮夫同志深情抵吻,一會兒又在寧煮夫同志眼皮底下一臉嬌羞的將北方同學的舌頭含在嘴里享受般的吮咂著……

  寧卉跟北方同學舌吻時,除了那滋滋的吮咂聲是寧公館的今夜好聲音,我甚至看見倆人的唾液在緊緊相纏唇线間吮來又吸去。

  特別是,在我發出的信號的指揮下,北方同學跟我同時分別將嘴伏向寧卉的雙乳,時而溫柔,時而急促的含著那兩只嬌艷欲滴的葡萄吮吸時,寧卉的呻吟變得無比嬌憐。

  在舌頭掃著老婆乳頭的間隙,我偷偷瞄了眼老婆的表情,那臉蛋上正升起的兩朵紅雲,半閉的上彎月在垂柳般絨長的睫毛下變成一絲迷人的風景线訴說著有一種關於女人美麗的性愛之花,是在兩個男人的澆灌下盛開的。

  “嗯嗯嗯……”

  寧卉的身體隨著兩只光豬狼的舔吸痙攣著,我的一只手不住朝老婆的身下探尋過去,兀黑的森林下已是溪水潺潺,我的手指在那深洞蜜穴的探尋中,呵呵,竟然不期跟友軍來了會合,原來北方同學的手指早已不安分的在老婆的洞穴中探險暢游了。

  一會兒,同樣在我的信號指引下,我跟北方同學同時從寧卉身上起身,然後雙腿掛著胯下的槍,半跪著將槍一邊一支湊到寧卉的嘴前。

  寧卉半閉的上彎月此時睜開,看著兩把同時湊上來的槍神情頓時變得有些魅惑,但一會兒臉上便閃過一絲會意的笑容,然後伸出雙手一邊一只的,分別將我跟奸夫都早已青筋曝露的雞巴握在手中——這一握不要緊,要緊的是老婆的兩只手差不多大吧,人家奸夫的雞巴老婆一握居然還有大半截都露在手外,而俺的卻被握得只剩了一只小頭才露尖尖角。

  我靠!

  寧卉雙手握住兩根男人的槍,瞬間遲疑了,估摸著是在想要先把哪一根放在嘴里吮吸,俺看出了老婆的心思,我趕緊示意北方同學跟我靠近一點,然後我輕輕攬著老婆的頭,溫柔的祈求到:“親愛的,同時,好不好?”

  “啊?”

  寧卉的眼里閃過一絲驚訝,意思是似乎在想同時怎麼咽得下去兩根嘛,但只是一下下的遲疑便伸出舌頭,由於兩根雞巴已經無比靠近,老婆的舌頭這麼一伸,竟然將兩個油亮的龜頭同時舔作一處。

  然後順著杆體來回舔吸,寧卉的舌頭須臾沒離開過兩根肉棒,同時輔助著手分別在兩根肉棒的蛋蛋上揉搓著……

  然後我聽見北方同學的胸腔發出風箱般沉悶的呼吸。

  我無以表達此時看著老婆同時舔吸兩個男人雞巴的感受,因為我不知道這時候,是兩個男人爽,還是女人更爽?

  這是一個問題。

  這當兒,寧卉擱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來了短信,由於在我這邊順手,我便拿起手機:“老婆,我幫你看看哈誰發短信來了。”

  “嗯嗯。”

  寧卉的舌頭繼續同時在我跟奸夫的雞巴上游弋著沒法說話,只是點頭示意了下。

  我打開手機一看,來信注明是小李的,我曉得這個小李是寧卉公司辦公室那個小李。

  短信說:“剛才我跟他做,他又要我吃他的那個,寧姐啊,你還沒回答我晚上吃飯問你的問題呢,你到底吃沒吃過男人的那個呀?”

  我靠!

  這短信雷得我瞬間秀倒,半天老子才反應過來,看著伏在兩個男人胯下正同時舔著兩根雞巴的老婆,俺強忍笑神經的侵襲,腦海閃出個念頭,便飛快的操作老婆的的手機,將短信回了過去:“正在吃。”

  本來老子還想在後面加句話兩根呢,想想還是忍住了。

  短信發完我再也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這一笑把奸夫跟老婆都笑黃了,老婆松開舔弄著雞巴們的嘴看著我:“你笑什麼呀?誰發短信來了?”

  我趕緊將手機的小李同學以及我回過去的短信翻給寧卉看,寧卉頓時花容失色,正欲張揚著手來掐我,可愛的小李同學的短信回過來了:“啊寧姐姐呀,你這麼漂亮的女神也吃男人的那個呀?”

  “寧煮夫,你這個壞蛋!”

  這下寧卉終於下得手來,一手重重的掐在了我的屁股上!而一旁的北方同學只是一臉的憨笑……

  這太歡樂了,我實在木有想到還能有這茬,木有想到老婆還有個這麼二的同事。

  接下來我示意北方同學該進入下一個攻堅階段了,我主動將寧卉抱住,然後讓她翻身伏在我的身上,將自己的肉棒再次挺入到老婆的嘴里——而老婆此時屁屁翹著展露出來秀色可餐,早已淫水漣漣的屄屄,自然就交給北方同學那根威力無比的雞巴來伺候了。

  北方同學也不禮讓,繞到他寧姐姐的身後,將我早已准備在旁邊的套套帶上了,舉槍一番試探後便挺刺而入。

  一會兒啪啪啪帶著滋滋水響的操屄聲便響徹寧公館的雲霄。

  “啊啊啊……”

  我感到老婆的被雞巴激烈抽送著,伏在我身上的身體已經癱軟如泥,含著我雞巴的嘴也早已無力含吸,整個身體隨著抽送的節奏十分韻律感的擺動著。

  而北方同學跟俺老婆的操屄生活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哈,這小子對我老婆的生理習慣似乎已經掌握得爐火純青,知道啥時候該九淺般的撩弄,啥時候該一深般的迅猛出擊,然後招招到肉。

  總是每每到寧卉的高峰快要起來時,總要停頓一番,以致讓俺老婆極度興奮的身體在俺眼皮底下渴求般的扭曲,渴求著男人的雞巴對自己更深入更猛烈的抽插。

  而看著老婆扭曲著極度渴望的身體,老子也被北方同學這九淺一深的招法刺激得獸血沸騰——然後等終於聽到老婆嬌嗲無比的祈求聲響起:“北方插我!北方插我!快插我!快插我啊!”

  ——老子憋在老婆嘴里的雞巴終於忍不住一泄如注……

  而老婆身後的北方同學在他寧姐姐祈求聲也吹響了最後的衝鋒號,雞巴一陣無以復加的劇烈抽插過後,很快將他寧姐姐的一聲緊似一聲的coming給抽插了出來,然後自己在一聲長嘆過後,在俺老婆的屄屄里噴射了出來——話說這是個三人行的圓滿的結局哈,最後老婆coming了,然後嘴里噴射著老公的以及屄屄盛滿奸夫的精液——我靠,完美詮釋了啥叫和諧社會,各取所需哈。

  這還木有完,等北方同學的雞巴從老婆屄屄里扒拉出來,然後清理套套搗拾著,俺突然頭腦一熱,此時老子想起了一個光輝的英雄形象——熊同學!

  哦,說錯了,是狗熊形象哈。

  是神馬樣的力量驅使我做下如下這般舉動老子也說不清楚,反正一艾北方同學的雞巴從老婆的屄屄里拔出,俺便分開老婆的雙腿閉上眼一頭扎了進去,伸出舌頭,嘴里喊了句:“熊雄,我來了。”

  然後我將舌頭緊緊舔吸在剛剛被奸夫日得河翻水翻,此刻無比粘稠濕漉的屄屄上!

  除了聽到老婆聲老公你要干嘛啊的叫喊,我神馬也不曉得了,只曉得老婆的屄屄上散發出來一種以前從來木有過的味道——但縱使如此,老子覺得已經是多麼英勇的壯舉了,都敢舔老婆剛剛被奸夫日過的屄屄了,但後來我在跟熊雄同學交流這個事的時候,還是被狠狠的埋汰了一頓:“哦,帶了套套的啊,還是杜蕾斯的哈。杜蕾斯的質量通常都很好。”

  我靠!

  但我能引以為自豪的是,幾分鍾過後,寧卉的coming再次響起,我感到老婆熱乎乎的陰精還噴了我一臉的哈……

  而今兒晚上的事還木有完哈——NND,寧公館這場不經意的三人行剛剛才結束,北方同學接了個電話,通話中北方同學臉色突然就變了,然後有些緊張的將電話拿給我,居然是曾幺蛾子打來的,聽上去聲音有些著急:“哦,南,我正好剛剛通知了北方我家出了個事,巧了他正在你家啊,我知道這兩天卉兒在生我的氣不理我,我得跟你先商量,這事兒還得請卉兒幫個忙。”

  “啊?什麼事?”

  “我奶奶突然病重,奶奶說想要見孫媳婦一面。唉還得請卉兒去一趟啊。”

  “啊?奶奶很嚴重了?”

  “嗯,可能隨時吧。”

  “好吧,只有好事做到底了,我跟我老婆說一下。”

  掛了電話,我連忙跟寧卉把情況說了,而北方同學眼圈紅紅的在一旁,用祈求的眼光看著他寧姐姐。

  寧卉做了個深呼吸,然後咬了咬嘴皮,看著北方同學頓了一陣才說到:“好吧,我去。”

  第二天一早,寧卉趕緊到公司請好假,然後曾家一行人,連同曾大俠一起坐中午的航班飛去了曾奶奶所在那座城市。

  然後快晚上,這老婆不在家的,我正愁如何打發時間,牛導的電話來了,說是非要請我喝酒。

  呵呵呵,喝就喝唄,我正好想知道下這藝術家哥們跟俺賭局的進展情況,雖然我曉得,其實到現在啥實質性的進展都木有。

  牛導請我到他朋友開的那間藝術沙龍酒吧喝酒,一坐下,就聽到牛到一聲哀嘆:“唉,要絕望了都,請你老婆演我的戲愣是沒辦法請得動啊。幾次請她都拒絕。前兩天請曾眉媚出馬游說也吃了你老婆的閉門羹,今兒約你老婆,又說出差去了,唉,都快一個月了……這節奏只有把車鑰匙給你了老兄。”

  老子一聽這哥們居然請曾大俠幫忙游說頓時就樂了,這兩天找曾大俠找我老婆,這不是找死的節奏嘛。

  看著牛導一臉的愁眉苦臉,俺頓時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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