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寧卉沒想到羅朝突然會這樣問,因為在寧卉看來,這是一個已經在自己與羅朝心中摁下默認鍵,根本不用問的問題,寧卉以為羅朝心知肚明。
“嗯嗯嗯……嗯嗯嗯……”但此刻羅朝把問題挑明了究竟是明知故問,還是真的不知道,寧卉一時也沒了主張,以致於寧卉只能用含混的呻吟來代替回答。
況且寧卉不知道如果自己回答了是的,是不是會讓羅朝對王總產生某種負面的情緒,將本來已經跳出火坑的王總又推入火坑,以羅朝現在的勢力,他要這樣做完全是輕易而舉的事情。
想到這里,寧卉感到全身癱軟,一股莫名的寒意襲滿全身,本來准備如實回答的念頭瞬間被這股寒意衝得沒了影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而羅朝的抽插似乎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刺激得更加帶勁兒,招招剜著花心的最深處發力,以致於把寧卉高高撅起的臀部插成了一座平緩的山川。
無水不成川,看著溪流般的蜜液在自己的抽插中不斷從蜜穴口中汩汩流出,羅朝知道這是寧卉身體即將決堤的信號。
寧卉腦海里的王總依舊頑強的不肯退去,而是伸出手撫摸著寧卉的發梢,嘴里囁嚅著,臉上的表情帶著哀傷的歉意:“對不起卉兒,讓你受委屈了……”
寧卉拼命的搖著頭,其實這是寧卉在心里對王總的歉意表達的回應,而在羅朝看來,卻以為是對自己剛才問題的回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羅朝用呼嘯般更加猛烈的抽插來表達自己對於寧卉回答的欣喜,雖然以寧卉能為王總舍身相救,說兩人那種特殊意義上的關系一點沒有從邏輯上講根本就說不通。
“哦哦,沒有就好!沒有就好!沒有就好!”羅朝自欺欺人的重復了三遍沒有就好,說明羅朝其實非常在意寧卉的情史。
也難怪,正經人家誰也不想娶個潘金蓮回家當老婆。
但這下寧卉尷尬了,本來搖頭並不是回答的羅朝的問題,但卻被當成了自己跟王總關系的否定,見羅朝像個孩子般開心的樣子,寧卉心下一橫,也只有隨他去了,只要他開心就好,只要王總的未來相安無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羅朝迅猛的抽插像是對車內促狹的空間的抗爭,也或許是從自己以為的寧卉與王總清白的關系的肯定中得到了心理安慰,反正變得來比平時愈加瘋狂。
當然,寧卉身下依舊汩汩流淌如溪的蜜液為羅朝瘋狂的抽插提供了實施的條件,以致於在車內並不自如的空間里,羅朝陰莖的每一次挺擊都能准確的擊發到寧卉陰道內任意一個它想去撒歡的部位,簡直可以用橫衝直闖來形容。
當然,這也是因為羅朝已經對寧卉身下的秘境里每一條曲徑通幽的妙處非常熟悉,知道自己的挺擊與抽插以什麼樣的角度,什麼樣的力道,以及,什麼樣的彈著點能引發寧卉什麼樣的反應已經了然於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比如此刻寧卉呻吟高亢,本來被壓制到平躺的臀部又高高撅起,羅朝知道這是寧卉情不自禁的信號,是對自己滿心滿身迎奉的表達。
羅朝以為自己在性愛上給予寧卉已經到了極致,寧卉因此已經越來越離不開自己。
羅朝把錯覺當成了真實,寧卉只好將錯就錯,頭已經搖出去了,就讓羅朝覺得自己跟王總的關系是清白的,縱使是一個錯覺,也是一個對大家都好的錯覺。
身下的快感一如既往的如決堤的潮水般涌來,車外的喇叭鳴笛聲間或而起,不不,那分明不是汽車喇叭的聲音,而是塵世間的男男女女們彼此尋找慰藉和歡愉發出的或者快樂,或痛苦的呻吟。
為什麼以性的名義下的歡愉居然會有痛苦的感覺,現在寧卉體會到了。
在這樣一個被欲望吞噬的夜晚,寧卉覺得自己沒有權利去哀傷,寧卉覺得自己腦海里出現的王總的形象是多麼的虛妄,自己眼角為此淌下的淚水是多麼的矯情,自己明明就是一個蕩婦,一個沉湎於肉欲的快樂與背德的刺激的壞女人,有什麼權利去享受玷汙道德的痛苦?
寧卉抹了抹眼角的淚水,然後看著車窗倒影出來自己衣衫不整,幾乎全裸的趴在後座上的身體,特別是雪白的臀部高高撅起的樣子看上去是如此淫蕩
寧卉笑了起來。
好吧,哭著哭著就笑了總比笑著笑著就哭了好,況且在如此美妙的夜晚被男人抽插的感覺真的很美妙,而且羅朝很會抽插,陰莖粗大,抽插的層次感豐富,力度強烈,幾乎讓自己陰道內的每一根神經末梢都為那種塞滿的抽插而燃燒,讓自己在高潮邊緣飛翔……
沒有女人不迷戀這樣的感覺,寧卉大腦逐漸陷於空白,王總的形象已經模糊,盡管王總永遠會在自己的心中有一個不可替代的位置,但那個位置更適合相見不如懷念
寧卉已經用自己的犧牲為這段情緣刻上一段墓志銘與挽聯,寧卉問心無愧。
但這個世界是遵守能量守恒定律的,無愧於王英雄,就必然有愧於寧煮夫……
這是寧卉道德上不能承受之重。
寧卉感到自己的大腿已經被流出來的那些被羅朝的陰莖抽插出來流出來的象征著自己淫蕩的液體浸濕,大腿之間的摩擦帶來的粘稠和熱乎乎的氣息已經轉換成一種難以抑制的快感傳遍了全身
這是寧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寧卉覺得那是輕浮的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寧卉終於毫無顧忌的叫喊了起來,在輕與重之間,寧卉無可奈何的選擇了沉湎於肉欲快樂的輕。
“親愛的,我愛你!”隨著寧卉無所顧忌,充滿熾烈欲情的叫喊,羅朝瞅准時機的表白也無縫銜接,看著寧卉的身體明顯情隨性動的表達,羅朝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了駕馭寧卉心靈的密碼,於是嘴上的情話如過江之鯽,身下的抽插如風卷巨浪,在車內促狹的空間中上演著一出肉體相搏的歡宴。
誰的車震不是一場茶壺中的風暴,誰的操屄不是一場蜜穴里的狂歡,而羅朝想用這樣的風暴與狂歡找到一條通往從陰道到靈魂永遠占有寧卉的抵達之途。
“親愛的,我愛你!”粗重的喘息和瘋狂的抽插中,羅朝在頑強的表白著,並且扣動扳機之前,羅朝將醞釀已久的訴求接著此刻良好的互動和氣氛表達出來,“所以我不想還有男人會染指你!”
“啊——”怕什麼來什麼,迷亂至大腦幾欲空白的寧卉驚叫起來,羅朝的這個問題其實讓寧卉明白羅朝其實心里早就明白自己跟王總的關系,方才那一問只是試探,或者是為了問出現在這個問題的鋪墊。
“我的意思是,以前你怎麼樣我不管,從現在開始,”羅朝的語氣變得跟身下的抽插一樣霸氣,羅朝覺得用陰莖抽插自己心愛的女人,再跟她提要求,或者特別對於寧卉這樣的女人,是比拿錢砸更為管用的方法,“我不許有任何其他男人能夠染指你!”
“啊——嗯嗯嗯!嗯嗯嗯!”不知道怎樣回答,寧卉無奈只有再次用屢試不爽的呻吟企圖蒙混過關。
“親愛的,你是我的女人!”羅朝繼續用堅定的語氣表明自己的訴求的理由。
“你是我的女人!”通常這是這個世界上女人最願意聽到的最浪漫的情話,但此刻的寧卉卻聽得心驚身顫,因為寧卉不明白羅朝所指的任何其他男人包不包括寧煮夫,自己的老公,如果包括,那寧卉決計是不可能答應的。
“嗯嗯嗯!嗯嗯嗯!”寧卉繼續用含混的呻吟似答非答,但在羅朝山崩海嘯般的抽插下,寧卉的身體已經處於痙攣的邊緣。
“答應我親愛的!”羅朝覺得今天有了幫助王總的籌碼自己勝券在握,無論從什麼角度,對於這個問題,寧卉只可能給出一個答案,別無選擇。
“啊啊啊!啊啊啊!”寧卉依舊不敢,也不願意回答,而是任由叫喊和身體的扭動來試圖轉移羅朝的對於這個問題的執念,而且在呻吟與叫喊中頻頻用恥骨緊緊夾擊著羅朝的陰莖
“答應我親愛的!”但羅朝今天似乎執念已決,完全是一付不得到寧卉肯定的回答絕不罷休的架勢,而且身下的抽插半刻也未曾停止。
“我……我……”寧卉的臉貼在後座上拗出深深的凹痕,頭發瀑布一般攔腰散落,身上的衣裙聊勝於無,腰部以下已然全裸,雪白的裸背連著翹臀全然呈現在羅朝的眼前,順著幽深的臀縫間流淌而下的蜜液已經染濕後座,加持著寧卉的嬌聲相求,如此嬌淫之態擱平時羅朝縱使千軍萬馬早已淪陷,但此刻羅朝卻吃了春藥般堅挺著不肯撒手,急速的抽插持續到現在仍然沒有絲毫減弱之勢,而頻頻的抽插總是將寧卉送入高於浪身,低於浪尖的位置懸停著,這種懸停足夠讓女人瘋狂,讓你體會著一波一波的欲潮推動著你向前,讓你看得見浪尖的峰頂卻始終離抵達差著最後的衝刺。
羅朝一直控制著這樣的衝刺,羅朝知道一旦用了這樣的殺手鐧,沒准事後寧卉真的會咬著牙對自己的訴求置若罔聞,而羅朝又不忍濫用王總這張牌,幫助王總是為了讓寧卉感動,而不是為了脅迫,再說羅朝認為自己是一個完美主義者,還有什麼比抽插心愛的女人到高潮的時候得到她最美麗的承諾更美妙的事情?
羅朝堅持認為自己是能夠從寧卉身上得到這種美妙的,於是羅朝在瘋狂的抽插中控制著最後一腳油門,羅朝想把這最後一腳油門用在寧卉答應自己的那一刻。
“答應我親愛的!”羅朝的追問像一道道急迫的催命符。
“我……”寧卉見羅朝今天已是一意孤行,寧卉已經感到自己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但自己對於老公最後的底线在哪里寧卉此刻卻異常清楚,“但我老公……我老公呢?”
終於,寧卉提到了老公!
“呃——”羅朝身子怔了怔,喘了口氣,似乎對寧卉的問題早有准備,“對不起親愛的,我說的其他男人不包括你老公!”
“嗯——”寧卉也長出了一口氣,慶幸羅朝還沒有失去最後的理智,寧卉知道自己現在對羅朝已經只能百依百順,而這一切是建立在自己不會離開老公的底线之上。
“所以你現在能回答我了嗎?”
“嗯嗯嗯……”
“說你是我的女人!”
“嗯嗯嗯……”
“要說出來親愛的!”
“我……我是你的女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以後不許有其他男人再染指你!”
“嗯嗯嗯……”
“要說出來!”羅朝隨即輸出了一陣迅猛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不許別的男人染指……染指我……”頓了頓,寧卉咬著嘴皮的頑強補充到,“除了……除了我老公!”
氣若游絲間,寧卉把“我老公”三個字兒說得異常清脆而堅定。
縱使感到五味雜陳,盡管羅朝覺得從寧卉口中獲得的承諾的美妙因為那個叫寧煮夫的男人打了一丟丟折扣,但寧卉總歸是按照自己的意願說出來了,這讓羅朝覺得自己今兒這場半山腰的車震有一種車震在山巔的感覺,覺得自己完全占有寧卉的時日將近,覺得自己終於完成了下一場車震的女人一定是自己未來老婆的誓言……
牛公館。
就在寧卉在羅朝軟硬兼施,毫不講理的逼迫下承諾自己是他的女人,不再讓其他男人染指自己的承諾的當兒,老牛倆口子正躺在床上嘮著嗑。
話說這兩口子一有時間在一起嘮嗑就嘮寧卉兩口子,也算是為寧煮夫的命運操碎了心。
“老婆,”老牛皺著眉頭說到,已經很少見老牛有皺眉頭的時候,“我想約卉兒。”
“嗯,”程薔薇見老牛這個節骨眼上提出這樣的要求應該不完全是因為想念那個妙人兒了,肯定還別有所因,“你是想?”
“想卉兒了唄!有一陣沒跟她在一起了,”老牛笑了笑,“不可以啊?”
“當然可以,”程薔薇沒心思跟老牛貧,“但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當務之急咱得趕緊找個辦法破局啊,這麼下去我覺得遲早要出事兒!”
“我知道,所以我想約卉兒,”老牛的額頭也皺成了個川字兒,看上去跟寧卉有點情侶皺的意思,“一來我是想知道卉兒的心態,跟羅在一起了是不是跟我們就不會再那啥了,另外,我想,如果讓羅通過某種巧合知道卉兒跟我的關系,是不是會讓他重新考慮娶卉兒的想法。”
“呃,還是讓羅知道卉兒私生活很不檢點的思路唄?”
“對!”
“實際上羅也知道卉兒跟我的關系,”程薔薇頓了頓,“但對他也沒什麼影響啊?”
“不一樣,你畢竟是女人,或許在他看來這不痛不癢,大不了就是跟閨蜜的關系親密一點而已。”
“有點道理。”程薔薇好好的看著老牛,“你眉頭皺得咋這麼像卉兒啊?”
“情侶皺。”老牛隨口一答。
程薔薇搖了搖頭,對於老牛的情侶皺的說法很是無語:“我看你是想卉兒想的。”
“不貧了,我說正事呢,所以我們明天約約他們兩口子吃飯,然後再相機行事,老婆你意下如何?”
“好唄!”
“哦,老婆,”老牛見程薔薇正無意間理了理身上的睡衣,然後百花花的半拉酥胸露了出來,這讓老牛體內頓時竄起來一股火苗,“你去三亞這麼幾天沒遇到啥艷遇啥的?”
“有啊!”程薔薇青眉一揚,然後將手搭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收了一個小公狗!”
“啊?”這下老牛激動了,於是翻身便壓在了程老師身上,一嘴啜下去叼著了程老師徜徉在唇邊的舌尖喘息到,“快給老公說說是神馬情況?”
“一個胖胖的小公狗……嗯,特別會舔……”
第二天。
老牛,而不是程老師直接約的寧卉,約的項目是他和程老師要請寧卉和寧煮夫一起吃個晚飯。
老牛的誠意和含義都是明確的,寧卉自然聽得出來,晚上寧煮夫沒事,所以寧卉也就答應了。
在寧卉的情人排序中,老牛怎麼也值得這樣一頓晚飯的。
吃飯的時候在完全懂音樂的寧煮夫的配合下,寧卉跟老牛坐在了一起,寧煮夫自然跟程老師坐在了一起。
然後一頓飯吃的不是飯,吃的是兩對夫妻,四個人的曖昧。
整個吃飯間老牛的姿態很有溫度,在寧卉身旁仿佛一台微波爐一般溫暖著寧卉的身心,夾菜、倒水、隨時有紙巾遞在寧卉手里,該有的溫柔老牛做得足足的,偶爾將手扶著寧卉的腰間,寧卉也沒有阻擋。
但寧卉顯得有些生澀,微笑的唇角總是無法盡情翹揚,仿佛嘴里含著心事,眉宇間生著愁緒。
而一旁的寧煮夫就沒有那麼紳士了,桌下的大豬蹄已經偷摸的伸進程老師的裙據里放肆著。
這頓飯吃得很慢,很慢的節奏是老牛和程老師故意控制的,就是說制造曖昧的時間比吃飯的時間長,等曖昧的氣氛足夠了,老牛去把賬結了,擱平時,要麼去酒店開個四人大套間,要麼大家伙一起去牛公館,或者一起去寧公館,要麼老牛帶寧卉去牛公館,程老師帶寧煮夫去寧公館
這些接下來的節目對於本來已經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的老牛和程老師以及寧煮夫都不是問題,但寧卉的問題是,自己已經答應了羅朝不會再讓其他男人染指自己,寧煮夫不算,但此刻的老牛算其他男人的范疇。
去與不去?對寧卉,This is a question。
寧卉當然明白這樣的程序,但今天幸好有附身符,等老牛結賬的時候,寧卉悄悄把程老師拽去了衛生間……
回來的時候老牛也結了賬回來,程老師對老牛無奈的笑了笑,這個笑臉的含義程老師已經告訴我了
寧卉的大姨媽早不來,晚不來,今兒來了。
卉兒跟木桐哥哥自此情深緣淺。
都說大姨媽是女人的拖油瓶,而此時此刻卻成了寧卉最好的朋友,因為有大姨媽作為擋箭牌,羅朝自然也消停了,寧卉得以在家好好休整了幾天。
休整這幾天加上本來也忙,寧煮夫也沒怎麼騷擾寧卉,只是因為有顆無知無畏加淫妻犯的大心髒,時不時的會提上一嘴為什麼不把偷情的對象設定為羅總……
每當這一嘴提畢,寧卉都會接著罵給寧煮夫一句神經。
但這還不算完,某一天晚上寧煮夫摟著寧卉和她大姨媽在床上就寢,是夜寧煮夫在外應酬喝了點酒回的家,然後突然冷不丁的來了句把寧卉噎得半天沒回過神來。
就聽寧煮夫噴著殘存的酒氣抱著寧卉嘀咕到:“唉,老婆,你說哪天老公能不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啊,哪天老公回家然後在咱們的床上聞到了一股陌生男人的味道……嚯嚯,還有男人的精液和你的蜜液混合的味道……”
……
而就像賽著比誰算得准日子,寧卉大姨媽這天剛走,羅朝跟老牛前後腳的跟著就來約人來了,這下沒了大姨媽作擋箭牌,晚上寧卉會跟誰約,羅朝跟木桐哥哥注定要來一場PK。
遺憾的是,現在的局面下,老牛被K.O是完全可以預料的結果,只不過寧卉為拒絕老牛找的理由頗費了一番思忖,寧卉不敢明說跟老牛game over,所以只好找了個今晚要招待外地來的同學為借口。
寧卉知道跟自己的木桐哥哥終究是要說game over的,但只要沒說,老牛就還是木桐哥哥,這樣的木桐哥哥多一天是一天。
寧卉很哀傷,怎麼可能輕易跟木桐說得出再見。
但老牛的心跟明鏡似的,知道這一切的原因都是來自羅朝。老牛這下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但一時也找不到破局之法。
羅朝是中午過了一陣的樣子來接的寧卉,車照例停在小區外,寧卉上車,羅朝正要啟動車子去本來預定好要去的自己的住處,寧卉突然神情焦急的開口到:“啊!我手機拿掉了,擱家里了!”
於是寧卉叫羅朝等等自己回家去拿。
羅朝嗯嗯著點了點頭,但甫一等寧卉下車,羅朝忽然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仿佛想起了什麼的樣子,於是也連忙跟著下車,鎖車,然後悄悄的跟在寧卉身後。
這一跟,一直跟到跟著寧卉來到電梯口等電梯才被寧卉發覺,寧卉大吃一驚:“啊?你怎麼跟來了?”
羅朝嘿嘿一笑:“來這麼多次你家門口,你都不請我來喝杯茶,我只好自己跟著來了。”
“你……”雖然這當兒沒有其他人在旁,但寧卉知道電梯口是有監控的,於是也不好發作,只是楞了羅朝一眼,然後咬著嘴皮低著頭背著羅朝站著。
嘴皮一咬,羅朝肯定知道寧卉生氣了,但這點小氣在羅朝看來已經不值一提,於是就朝寧卉身邊靠了過去,臉貼在寧卉耳邊來了句:“我本來都沒想起的,誰叫你手機忘了要回去拿的?”
寧卉緊緊拽著手里的包包不說話,如果只是上去喝杯水倒罷了,但寧卉心里打鼓的是羅朝的心思並不在喝水。
寧卉的擔心是對的,羅朝急匆匆就不是衝著喝杯水來的。
當上了電梯羅朝跟著寧卉開門進屋的當兒,寧卉就看出來自己今天真的是引狼入室了,就見羅朝直楞楞的進屋就兀自往沙發上一坐,一點不見生分,擺出一副賴著不走的葛優躺讓寧卉暗自叫苦。
寧卉趕緊給倒了杯水遞給沙發上仿佛把這地兒當成自家的羅朝,然後語氣不卑不亢的說到:“喝水唄!”
寧卉原意是想嗆嗆羅朝,不是喝杯水嗎?那喝了水趕緊走!
盡管寧煮夫在上班,此刻半路殺回家的可能性約等於無,但約等於並不等於絕對等於,寧卉自是很緊張,總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於是寧卉趕緊進臥室准備去拿擱在臥室的手機……
說時遲,那時快,接過水杯的羅朝哪里還顧得上葛優,撂下水杯起身一個箭步跟著就尾隨著寧卉進了臥室
好說不說,這才是羅朝這趟看起來臨時起意,但在心中已經謀劃了多時的尾隨真正的目的地!
“啊?”寧卉剛剛找到手機拽在手里,轉身才發現羅朝已經貼身過來,准備做出的反應還是腦海中的方案,就見羅朝已經伸手來抱住了自己,然後用力朝後一推
寧卉身後是寧煮夫常常引以為自豪的那張兩米寬的如海洋一般寬廣的臥床……
寧卉被羅朝雙手攬著倒在床上的時候腦海里一片空白,寧卉今天依舊穿的一套綠色連衣裙的裙角跟著自己的身體在空中飛揚,飛揚之中一道白光閃過,寧卉雪白的雙腿隨著白光在床沿劃過了一道優美的弧线……
“啊——”寧卉不由得驚叫起來,寧卉感到自己的身體被羅朝重重的攬在懷里,但倒在床上的那一刹卻異常的輕柔,很顯然,羅朝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動作,既讓這個突然襲擊般的捕食顯示出毋庸置疑的霸氣,又盡量讓寧卉享受到作為一個獵物的安全感。
作為獵物的安全感?
羅朝就是這麼想的!
如此奇怪的搭配在羅朝的腦海里生成的時候讓羅朝感到有一種更加奇怪的滿足,這種滿足在羅朝看來是自己雄性毫無掩飾的展示。
羅朝認為自己需要在寧卉面前樹立這種雄性的力量,特別在寧卉還在猶豫是不是要嫁給自己的關鍵時刻。
“你……你干嘛?”仰躺在床上的寧卉這才伸出手捶打著羅朝的肩膀,寧卉的眼里充滿著一絲驚懼,但這種驚懼在羅朝看來已無關痛癢,因為羅朝此刻已經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依據在自己身下這個美麗得讓世界汗顏的女人的男人
很顯然,羅朝根本沒把寧煮夫對寧卉的愛放在眼里,隨著對寧卉的愈加迷戀,羅朝已經對遲遲得不到寧卉答應嫁給自己的承諾失去耐心,出身權勢家庭帶來的天生的強者沙文主義的脾性已經愈發在羅朝身上露出了可怕的真面目。
其實跟進到臥室的羅朝一眼看到臥室的床頭正上方懸掛著的寧卉和寧煮夫的結婚照,便已興奮不可自抑,一切跟自己想象的全然一樣一樣,羅朝想干的事已經不是為了純粹的刺激,而是想在寧卉的面前將寧卉心目中的寧煮夫徹底K.O
在寧卉和老公的婚床上跟寧卉做愛——這顆反文明的種子已經在羅朝的心目中生根發芽!
感謝寧卉的手機,終於讓羅朝逮著了機會!
“親愛的,我要要你!”羅朝一口咬著寧卉的嘴唇貪婪的吮吸著,眼里開始流火,頭頂上寧煮夫許給寧卉一生的笑容在此刻的羅朝看來是必須要給予解構和摧毀的過去式,方式就是在這樣的笑容下,讓他的老婆在自己身下承歡,然後讓他的老婆的身體帶著靈魂幸福的奔向自己……
“啊?別……”寧卉的嘴被羅朝的嘴緊緊的封印,唯有鼻腔還有絲竹般的氣息溢出,所以寧卉根本無法通過語言來訴說自己心中的抗拒。
寧卉此刻必須是要抗拒的,沒有一個良婦會毫無羞恥的順從情人在自己的婚床,在自己結婚照上老公的注視下跟自己做愛的要求,所以寧卉掙扎著,盡管這樣的掙扎更像是人民內部矛盾,但就此時此刻,寧卉並沒有表現出一點點的欲拒還迎,每使出的力氣都是奔著真正的抗拒,只是因為羅朝的力量過於強大,寧卉甚至連一個完整的“別”字兒都無法發出。
一會兒,寧卉的臉就紅了,粉色的紅,明明是因為寧卉過於白皙的皮膚一艾沾染上紅色素所帶來的必然的特征,所以其實寧卉是因為身體一直在掙扎,拳頭一直在捶打羅朝的肩頭所以臉蛋才變紅,但在羅朝看來,這卻是寧卉身體的激情反應所致,跟寧卉的抗拒無關,所以寧卉被吻得嚴嚴實實的嘴所發出嬌弱的喘息和粉紅的臉蛋被羅朝真的理解成了……欲拒還迎!
欲拒還迎的女人是性感的,而如此性感的女人還如此美麗,如此性感且又如此美麗的女人已經承諾做自己的女人,看著寧卉粉里透紅的臉蛋,羅朝的興奮已經率先從胯下熊熊燃起
感覺自己瞬間勃起的羅朝隨即將寧卉的手拽住朝自己的胯下摸去,嘴里興奮的囁嚅到:“親愛的,你叫我怎麼辦?你叫我如何別啊?”
“嗚嗚嗚——”當寧卉的手一艾觸摸到羅朝堅硬的勃起,寧卉掙扎的身子一下子便軟了下來,唯其翹挺的胸部在劇烈起伏著,因為寧卉知道依照現在羅朝所體現出來有時候幾乎於失去理智的強勢,今天自己不變成一杯水讓他喝了是斷然趕不走這個情魔的。
然後寧卉脖子一揚,嬌然嘆息一聲准備閉上眼睛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雪白的天鵝頸脖子曼妙翕揚的當兒,就見寧卉的身子淋然一顫
閉上眼睛前的那一刹那寧卉看到了寧煮夫在結婚照上許給自己一生的笑容,那是寧卉見過的寧煮夫最溫柔的笑容,寧卉頓時感到自己心在融化……
而奇怪的是,寧卉卻感到此刻寧煮夫的笑容突然化作了嗡嗡之聲在自己的耳邊作響,那是前幾天寧煮夫還保著鮮的奇葩之音:“唉,老婆,你說哪天老公能不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啊,哪天老公回家然後在咱們的床上聞到了一股陌生男人的味道……”
“老公……好吧……”寧卉喃喃到……
喃喃著的寧卉讓粉紅的臉蛋變得愈加明艷動人。
興奮之中的羅朝根本沒有觀察到寧卉表情的細微變化,唯有知道此刻的寧卉身軟如泥,方才雨點般落在自己肩上拳頭已經垂落下來,寧卉如棉的身體讓羅朝褪去寧卉身上所有的衣物變得異常的順利,一會兒,寧卉迷人的裸體已經一絲不掛的呈伏在羅朝的身下。
寧卉如一襲婉約清媚的睡蓮靜靜臥躺著,緊致的腹部如白色的隴原光滑亮致,兩顆迷人的乳尖已經跟臉蛋同趨一色,粉嫩可人的凸挺在起伏不停的乳峰之上。
寧卉緊緊閉著雙眼,因為眼睛稍一睜開,寧卉就無法躲避寧煮夫那直化人心,寧卉准備收藏一生的笑容。
此刻羅朝光速脫掉自己的衣服,胯下勃起的陰莖緊緊貼在寧卉的平坦如梭的肚腩,在羅朝的眼里,對寧煮夫的笑容沒有那麼多的感慨,羅朝只是關注寧煮夫的眼睛能夠有照相機的功能就行,這樣,今天在婚床上的一切都將在其眼皮底下得到記錄。
羅朝杵著自己的勃起沿著雪白的隴原朝上蠕行,羅朝決定了,既然有了這樣的機會,一定要給寧煮夫的留下一些深刻的印象
所以羅朝杵著勃起朝上蠕行的目的地驟然清晰,羅朝是想把雞巴契入到那兩座迷人的山峰之間……
羅朝知道寧卉還有太多誘人的秘境沒有開墾,而今天,羅朝將在寧煮夫的婚床上開啟女神的乳交之路
“啊——”當羅朝粗硬的雞巴如熱狗一般游弋到胸部的當兒,閉著眼的寧卉已經明白羅朝意欲何為,於是寧卉身如彎弓,雙手捧著凝脂一般的雙乳讓雙峰之間的溝谷形成了一個O形的碗口,碗口大小將將好可以將羅朝潛入到雙乳之間的龜頭箍在其中……
“嗷嗷——”見寧卉閉著眼也如心有靈犀般知會自己的意圖,羅朝頓時嗓子冒煙,大為興動,於是杵著青筋曝露的雞巴朝寧卉用胸部細嫩的肌膚做毯鋪就的碗口梭了進去,接著羅朝挺著臀部朝前一聳,羅朝的某個蛋狀球體順勢坐上了肉毯鋪就的球車
於是龜頭在前,杆體在中,蛋蛋在後,羅朝支棱著雞巴如坦克一般開進了寧卉雙乳之間的幽谷,並在Q彈可破的乳溝上可勁的摩擦起來。
邊摩擦,羅朝邊驕傲的抬起頭朝頭上的寧煮夫瞄了一眼……
照片上穿著西裝的寧煮夫笑容可掬的站在寧卉身旁,笑得眼角蕩漾著幸福的魚尾紋,但羅朝關心的不是寧煮夫的笑容,是寧煮夫的目光,關心寧煮夫是否看到自己的老婆正在婚床上用她美麗的雙乳夾著即將取代他位置的男人的雞巴嬌聲呻吟著
“嗯嗯嗯……嗯嗯嗯……”寧卉捧著自己的雙乳緊緊夾著羅朝勃起的陰莖,驟然蕩漾而起的呻吟聲饒是因為嬌嫩的乳尖被羅朝的手指拽著捻弄而起,此刻寧卉白里透粉的臉蛋已經香汗浮動,輕顫的雙唇吐氣如蘭……
但寧卉仍然閉著雙眼,是不忍寧煮夫溫柔的笑容被此刻如此不堪的畫面染指,但寧卉閉得了眼睛,但卻無法閉上嘴唇
就見羅朝突然竄起身,將揉埋在雪白乳溝之間的陰莖支棱在寧卉的唇邊,杵著晶亮的龜頭在唇邊一陣拍打之後,隨即臀部一挺,便將雞巴連根插入到寧卉微微翕張的瀲灩紅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