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新疆民歌哈,是這樣唱滴:“吐魯番的葡萄熟了,阿娜爾罕的心兒醉了……”
自打俺的語文知識到了懂得用葡萄來比喻女人咪咪的程度後,老子就把這首歌改詞兒了,當成了淫穢小曲:“阿娜爾罕的葡萄熟了……克里木的雞雞硬了……”
看嘛,現在排上用場了哈,只不過克里木的阿娜爾罕變成了小燕子妹妹,阿娜爾罕的克里木變成了風流倜儻的南哥哥。
話說,在我趕腳洛小燕的乳尖兒在羊毛衫里被我的手指捻弄到硬了的那一刹那,我的雞雞雀濕可恥滴硬了——這不怪我哈,有一種刺激叫做老婆就在一屋之隔,然後懷里偷偷摸摸的抱著小三亂啃還摸人家咪咪。
NND,原來,偷也有偷的樂趣哦,老子瞬間十分佩服發明“偷著樂”的哥們,這廝八成是趴在小三身上發明的這詞兒。
自古多情傷離別,不如多情改偷情算了。
雞巴這一硬,就想有個戳處,這是不可抗拒的自然法則,鮑勃?
迪倫唱了首歌叫《答案在空中飄》但讓一根勃起來的雞巴孤零零的在風中飄是多麼滴不人道,於是我挺著硬硬的雞巴自然而然的就朝人家小燕子妹妹的身上戳,洛小燕明顯感到我下身緊緊朝她大腿貼上去的棍狀凸起,縱使被我啃得幾乎透不過氣來,身體被她南哥哥緊緊抱住無處可逃,但還是極力搖著頭,手也開始在我的背上推搡著……
一邊乳尖兒硬了,一邊手拼命滴推搡,這是欲拒還迎,還是欲迎還拒嘛小燕子妹妹,而往往這個時候的女人才最女人,最是那最是那一抹不勝挑情的嬌羞的最哈。
合著小燕子甜甜的舌尖兒絲潤與讓人迷醉的吮吸感,以及硬翹起來的乳尖兒傳達出來情動未已的身體密碼,南哥哥徹底迷亂了,就當俺思忖著是不是真的把葡萄的那層羊毛衫的皮徹底剝了,將那兩滴葡萄叼在嘴里時,突然“咣當”一聲從廚房出來,老子聽清楚了,那是一種經常在廚房可以聽到的瓷器撞擊硬物的聲音。
“哎喲!”
接著寧卉一聲驚叫隨之響起,“老公啊,我又打爛碗了,我怎麼這麼笨啊!”
我靠,寧卉這一叫把我叫愣神了,衝這一愣神的當兒,洛小燕趕緊從我本能一松開的手中抽出身來,逃離了她南哥哥的魔爪,紅著個酒紅加羞紅的臉蛋趕緊在旁邊整理被她南哥哥掀起已經將乳房露出一半來的衣衫,低著頭,目光有些驚慌,無處逡巡。
偷,不如偷不著,這是哪個說的嘛,我日你!
我定了定神,見廚房門口木有異動,才挪過身去到洛小燕臉蛋旁攏住散發著幽幽體香的發梢輕輕吻了一下,算是慰藉了下人家小燕子妹妹那顆被驚嚇不輕的心。
一會兒,才見寧卉風風火火的從廚房出來,嘴里一邊咋呼到:“老公啊,咋每次我洗碗都要打爛碗哦!”
然後衝洛小燕笑到,“唉,燕子妹妹,可能你都沒見過這麼笨的人哈。”
洛小燕扭捏的笑了笑,沒說話,頭還是低著。
說著寧卉一屁股坐到沙發洛小燕的旁邊,正好隔著她跟我側身相對,話說這一坐不要緊,要緊的是老婆這一坐,那眼光就直勾勾的朝我身體的某處部位瞄了一眼再也木有轉開,接著我看到老婆嘴皮一咬,目光瞬間凌厲的瞪了我一眼……
我詫異的順著老婆的目光去處一瞥,我靠,原來老子身下那根棍棍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硬著的哈,將個鼓鼓的帳篷支在褲襠!
接著,在老婆凌厲的目光中,我仿佛聽到一個母老虎般的聲音在向我怒吼:“哼,寧煮夫,等下我才來找你算賬!”
“嘿嘿!”
我下意識的捂住褲襠,只好涎著臉將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進行到底了,“打爛個洗碗有啥嘛,碎碎平安,碎碎平安哈。”
沒想到此時,老婆的眼珠子突然滴溜的一轉,然後一副和顏悅色的笑臉看著我,跟我嗲嗲的來了聲:“老公——去泡點茶嘛,咱們想嘗嘗你的功夫茶哦。”
我靠,茶具擱在我必須起身才拿得著的地方,問題是這一起身,這帳篷就不是帳篷了,是蒙古包了,我要哭了:“嗯,好的好的,老婆,等哈嘛。”
“不嘛老公……”
寧卉那“老公”完全故意整得一聲嗲過一聲的,然後還特地瞄了我的蒙古包一眼,“人家現在要喝嘛。”……
話說我站起身的時候,身體弓著,下體扭捏,而且我可以肯定,小燕子妹妹是看著那頂蒙古包了,那一瞥來的眼光里有不盡的羞澀與慌措……
我趕緊跑去衛生間撈出闖禍的物什對著水龍頭一陣狂衝,整軟了然後才人模狗樣的出來泡老婆說要喝的功夫茶,告訴你嘛,其實寧卉平時都不大跟我喝功夫茶滴。
老婆現在是越來越鬼靈精怪了哈。
接下來寧公館是尋常百姓家看上去無比溫馨的一幕,倆妮子嗑著瓜子,吃著水果,喝著功夫茶,時不時還拉著手兒的親熱嘮著嗑。
有一種幸福有木有,老婆小三圍爐夜話,老子在旁邊支帳篷——這無比幸福的場景,頓時惹得一天二十四小時無時無刻不充滿文藝情懷的寧煮夫同志詩興大發,啊!
比大海寬廣的是天空,比天空寬廣的是胸懷,而世界上最寬廣的胸懷是俺老婆那顆如此容納小三的心!
寧卉當啥都木有發生過的樣子漸漸讓洛小燕像做了錯事的小盆友低著的頭開始抬了起來,話語時多笑容也開始寫在臉上。
而寧卉一直到這茬,都還是沒提拉郎配的事兒,這讓我迷思了,窗外夜色漸晚,這已經是小燕子要起身告辭的節奏了,老婆,你到底今兒叫人家來做啥捏?
難不成就是為了跟小三認個姐妹?
果真,一會兒小燕子說天晚了要回去了,這下寧卉還沒等洛小燕話說完便連忙拉著人家的手,然後來了句差點沒把我驚得從坐著的沙發上跌倒地上。
寧卉無比熱情的拉著小燕子的手道:“燕子妹妹,今晚就別回去了,姐還有好多話兒沒跟你嘮完呢,今晚挨姐睡,寧煮夫讓他睡客房去,咱姐妹倆好好的嘮它一宿,反正明兒星期天也沒事。”
什麼情況?
敢情吃個飯還不夠,老婆這還要留小三的宿哇,老婆你不曉得異性留宿是件多麼危險的事兒,你是要把人家燕子妹妹推入火坑,還是要把你老公推入火坑嘛。
“這……”
洛小燕完全木有想到俺老婆突然的留宿請求,看得出來有些猝不及防,只是本能的推辭到,“這樣不方便吧寧卉姐,我……”
“有啥不方便的嘛,姐姐是真的一看你就喜歡得不得了,我從小就想有個妹妹,我一直問我媽為嘛不給我再生個妹妹呢,這下認你這個妹妹我不遺憾了,燕子妹妹,就這麼定了,今晚你走了姐跟你急哈。”
說著寧卉就要拉洛小燕起身,“走走走,咱們上臥室去,我把水放好,咱先泡泡澡先。”
寧卉的熱情完全是一種讓洛小燕木法阻擋的架勢,不經意間,洛小燕的目光朝我看過來,那目光充滿求助。
“呵呵,那就別回了小燕,我還從來沒有看到你嫂子這麼高興過呢。”
我眼光柔軟,笑容溫暖的回答到。
小燕子終究執拗不過,被寧卉生拉活扯的架勢給拽進了臥室,剩下個完全被老婆這場原配見小三神出鬼沒的劇情搞暈了菜的寧煮夫同志呆若木雞似的,在客廳的空中飄……
俺還木有回過神,寧卉復又從臥室出來客廳對我喊到:“哦老公,小燕的包呢?我出來幫她拿進屋。”
我趕緊找到洛小燕的包包遞給寧卉,然後一把拉著老婆的手,涎著臉嘿嘿了聲,嬉皮笑臉到:“老婆,咱臥室的床兩米多寬得嘛,三個人都睡得下哦。”
“哼!你想得美!”
寧卉嘴一撇,表情神秘莫測的白了我一眼,“你乖乖的睡客房去吧!”
說完拎著包一陣風似的進了臥室。
老子真的要哭了,老婆哇,你不能糖糖塞到嘴邊又拿走撒,不興這麼折磨淫的哇,老婆你不講人道,總得講點是淫道嘛,這老婆小三睡一屋,讓男人在隔壁擼管,這是多麼慘無淫道的事兒,有種痛苦叫雞巴硬了卻木有屄屄插,曉不曉得有種痛苦比這更痛苦,雞巴硬了明明有屄屄,卻不能插,還是兩塊如璞似玉,美輪美奐的屄屄。
話說寧煮夫同志有一種優點已經在寧公館錘煉得百煉成鋼,那就是臉皮厚,據統計臉皮厚的男淫能日著屄的概率大過臉皮薄的男淫,“非常勿擾”不是常常用歌聲教導我們:“往前一步是性福,往後一步是孤獨。”
在這往前一步是插屄的性福,往後一步是自個擼管的孤獨的關鍵時刻,寧煮夫同志選擇罷休的話這臉皮才是白厚了。
於是我蒼天大地嘆息了一番,扭捏了一陣,還是鼓起勇氣朝臥室門口摸索而去……
還好,門沒反鎖!
俺悄悄的推開門一頭將脖子探了進去,臥室空屋一人,而浴室方向間或傳來一些輕微的跟水有關的悉索聲……
我靠,倆大美人這不是妥妥的在浴室洗澡哇,剛才我是聽清楚了老婆喊小燕子洗個澡先的,但木有想到是一起洗哦!
NND奇葩了,自古一山不能容二虎,現在,不僅容了二虎,還是兩只母老虎!
老婆小三居然還能在浴室一絲不掛的赤裸相呈,這得是需要多大的勇氣的母老虎?
老子激動了,雖說這倆女人的身體,我耕犁無數,無比熟悉她們的每一寸肌膚,但這兩具美輪美奐的身體同時呈現一室是個神馬誘人的迤邐春光,著實讓我此刻心神蕩移,趕腳一口氣一喘就差點沒接上下一口,身子都軟了。
於是我踮起腳尖,嘴里流著哈喇子的就摸索到了浴室的門口,浴室門仍然木有反鎖,還是虛掩,像是故意留了條縫給寧煮夫同志表演偷窺。
偷窺就偷窺嘛,老子又不是木有干過偷看女娃兒洗澡這等猥瑣之事,一艾我瞪大賊眉下的鼠眼朝門縫看進去,縱使灰常窄的窄銀幕哈,但室內的春光還是看了個大概,這老婆跟小三正一人坐一頭的坐在浴缸里,寧卉是一絲不掛,而洛小燕也是一絲不掛,只是在肩頭或有或無的披了條浴巾,正好小燕子面對著我,漂亮的雙乳被浴巾遮掩了個酥胸半露,粉紅的乳頭恰恰隱沒在浴缸水线的邊緣。
兩具通身泛紅的雪碧,哦說錯了,雪肌裸體就這樣被浴缸上方灰白而氤氳的水汽包裹著,款款裊裊,發出幾乎亮瞎俺眼睛的光芒,那種光芒用裸呈身體曲线的方式承遍女性之最美,其實無論寧卉還是洛小燕,其美麗程度都是杠杠的女神級別,任一人的美體都足以通殺任何雄性生物,今兒這倆美湊一塊了,縱使雙鳳不爭美,那風情萬種,瑰色無邊美景都已經在那兒了。
看著浴室內這讓人難以消受的美色,一不留神老子的哈喇子就真滴流出了嘴角,而此刻浴室一片鶯鶯燕燕聲,是老婆跟小三繼續熱絡的嘮著嗑哈。
“燕子妹妹不愧是模特兒啊,這身材讓做姐姐都好生嫉妒,我想我是個男人也一定會愛上你呢。”
這是寧卉的聲音,我木有想到老婆嘴巴啥時候變得來這麼會哄人了。
“寧卉姐才漂亮。”
洛小燕有些不好意思的應答了聲,然後,欲言又止的樣子,頓了頓才繼續說到,“南哥娶到寧卉姐好有福氣。”
小燕子妹妹後面這句聽上去說得幽怨,話中有話,不知道寧卉姐姐聽出來木有,反正南哥哥聽出來了。
“呵呵呵!是嗎,原來你南哥也這麼說呢,你南哥吧,有一優點,嘴特甜,會哄女孩子,我那時就被他哄著哄著灌了迷魂湯似的給哄成了他老婆,害得我年紀輕輕的就嫁了人,現在想來覺得姑娘都還沒做夠呢!”
寧卉這話聽上去說得驕傲,話中也掖著話兒,不知道燕子妹妹聽出來木有,反正寧煮夫是聽出來了。
洛小燕笑了笑,嘴里喃喃到:“是啊,南哥的嘴可厲害了。”
說完挪了挪身子,兩粒葡萄離開了水线,熱水浸泡過的乳頭明顯更加挺拔,原來是粉里帶紅的顏色,現在成了紅里帶粉,話說紅色從生理屬性來說有一特點,刺激人的食欲。
老子在門外頭咂了咂嘴,回想著將那兩粒葡萄叼在嘴里的滋味。
“哦,燕子妹妹啊,有男朋友沒?”
突然,寧卉不期然的來了句,平地聽驚雷似的,要來的,還是來鳥!
“沒……沒呢。”
聽寧卉這麼問,洛小燕的臉色瞬間有些失措,嘴里很小聲的回應到,明顯底氣不足,我猜是在想,人家南哥哥到底算……還是不算男朋友嘛?
“哦,燕子妹妹這麼漂亮,追你的男孩子還不成排成連的,燕子妹妹沒男朋友,一定是燕子妹妹標准太高咯。”
寧卉咋呼著。
“哪兒啊,平時工作忙,演出又多,沒……沒時間談朋友啦。”
洛小燕趕緊掩飾到,原來小燕子撒起謊來是這麼可愛哈。
這廂邊話音才落,我便看到小燕子的眼光直直朝門縫外朝我看來,盯了一陣怔住了,然後恍然大悟般的慌忙挪開,接著下意識的蜷縮了下身體,將已經滑落大半的浴巾往身上扯了扯,試圖將裸露的身體能遮擋住一點。
無疑,小燕子發現在門外偷看女娃兒洗澡的南哥哥了!
而洛小燕那一絲慌亂中本能的愣神在寧卉面前出賣了她南哥哥,哪里逃得過寧卉凌厲的目光嘛,寧卉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寧煮夫在浴室門外干的下流勾當……
接著我聽到一聲呵斥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響起:“寧煮夫!”
話說老婆這一聲著實把俺的心子都差點抖落了,我正想象著接下來母老虎要大發的是個神馬雌威,但我完全木有想到的是,寧卉接下來的話語卻突然變了個調調,聲音變得無比嬌柔婉轉:“老公,在門後偷看挺帶勁是吧,進來唄!”
喊我進……進去?跟老婆小三一起洗鴛鴦澡?未必這是真的哇?老婆你這也太淫道主義了嘛,我咽下口口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更驚訝的是小燕子妹妹了,水霧的氤氳中一雙本來夠大的雙眼瞪如圓鈴,完全不堪驚慌的看著寧卉,也是哈,人家小燕子妹妹被喊來吃頓飯,現在你喊人家當老婆的面跟南哥哥一起洗澡,人家可是小三哇!
寧卉將洛小燕的惶措看在眼里,趕緊起身過去伸出手拉住了小燕子的手,然後我聽到寧卉無比和顏悅色的安慰之聲在水汽的彌漫中傳來:“燕子妹妹,別緊張,你跟南哥的事其實我……我一直都知道。”
說完,我想象得出老婆臉上一定會許以一個無比溫暖的笑容。
“啊……”
聽到寧卉的話洛小燕嬌軀在水中一震,嘴巴張開就不知道怎麼閉上,然後怔怔的看著寧卉,而此時熱騰騰而氤氳的水霧正好在制造著一種夢幻的效果。
你說人家如何不感到夢幻嘛,原配老婆知道了小三跟她老公的奸情不扯頭發不吐口水不罵髒字兒,反而手拉手兒的微笑安慰,有一種幸福有木有嘛,做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小三?
而這一刻在門外我同樣呆若木雞,只感到自己的下巴都不在了,曾大俠是咋說我那有著天生反骨的老婆滴?
“你老婆吧,冷不丁的就會做出些讓人驚掉下巴的事兒來!”
我靠,原來我的下巴都被驚脫了。
突然,洛小燕的肩膀開始微微聳動,一種像鼻子被堵住的聲音響起,“嗚嗚嗚……”
小燕子妹妹竟然自個自的哭了起來,還邊抽泣,邊小盆友認錯般的嗚嗚到,“寧……寧卉姐,我……我對不起你,我跟南哥……我……我傷害了你……嗚嗚嗚……”
“嗨嗨嗨,說什麼呢燕子妹妹,姐姐有怪你的意思嗎?你帶給了我老公那麼多快樂,姐姐感謝你還來不及呢,別哭別哭!”
寧卉忙不迭的安慰。
“哇……”
這不安慰還好,這一安慰洛小燕索性一下頭就靠在寧卉的肩頭上哭得更傷心。
寧卉趕緊用手拍著洛小燕的後背一陣安撫,而這老婆小三的可能都木有注意到,兩人的兩雙美乳竟然不經意的就抵靠在了一起,乳尖兒對著乳尖兒的,那可是老婆跟小三的乳尖兒哇——一看到這一幕老子哪里還顧得上傷感嘛,魂都銷不贏,這時候雞巴不可恥的硬一下,老子還是寧煮夫,哦不,寧淫夫嗎。
“寧煮夫!你還楞在門外干嘛呀你,都哭成這樣了,還不快進來安慰人家燕子妹妹!”
寧卉頭朝門外方向偏過來,然後朝我喊到,老婆這個讓我入場的火候可謂掌握得妙到顛毫哈,這樣的入場方式讓小燕子妹妹還能說啥捏?
烏拉,老子也完全木有想到老婆請小燕子妹妹來吃個飯吃成了這個局面,這是神馬福利哇?老婆愛死你了我。
我趕緊屁顛顛的衝進臥室,然後抽泣中小燕子見我進來,趕緊從寧卉的肩膀上抬起頭,怯生生的看著我,然後緊張的看看寧卉,寧卉衝她笑了笑。
我莽莽撞撞的就要過去抱人家還在浴缸中一絲不掛的小燕子,這時老婆發話了:“哎哎哎,衣服衣服,衣服打濕了啊?”
我靠,老婆還允許我在小三面前脫衣服哇,今天是神馬日子嘛,老子建議國家將今天制定成為“小三節”算了,規定過節這天老婆小三必須跟男人一起洗個澡!
我三下五除二的脫掉衣服,當然,為避免人家小燕子妹妹的尷尬,我還是給自個留了條褲衩,褲衩上有個蒙古包……
然後我踮起腳尖擠進了浴缸——不像上回哈,老婆跟他小情人在浴缸里洗鴛鴦澡日水屄我擠進去楞把老婆擠跑了——而這次寧卉沒有起身的意思,而是挪了挪身子,給我騰出了些空間。
更讓我感動的是,寧卉主動離開了小燕子的身旁,示意我跟小燕子在一起在浴缸的一頭,而自己將身體挪到了另外一邊。
我只有側身才能擠到洛小燕的一絲不掛的身旁,縱使跟小燕子一起洗過鴛鴦澡哈,身體還是那具骨與肉的永遠比例完美的身體,白里透紅的皮膚縱使被熱水浸泡得有些松軟,但一貼上去還是滿身凝脂般的柔滑感,只是這種濕漉漉的柔滑帶著熱燙的溫度,是一種水與火相容的奇妙趕腳,頃刻就將俺熔化了。
我伸出手撫摸了下洛小燕的香肩就要將她摟在懷里,洛小燕扭捏了一下,怯然的看了看寧卉,寧卉果真許以了個無比溫暖的笑容,點點頭,是容許,更是鼓勵。
小燕子妹妹這才將身子一貓,盡量蜷縮著的靠到我懷里來,不這樣,人家小燕子妹妹太高了哪個抱哪個都不曉得哈。
我拂了拂洛小燕子被水沾濕的發梢,然後嘴湊到她臉蛋上輕輕碰了碰,但感覺到洛小燕的身體明顯有些緊張得發僵,抽泣聲還時斷時續,“我就說了別緊張嘛。”
我輕輕的安慰到。
然後我轉過頭去對著寧卉問了聲——其實這個時候我心里已經門清了,老婆的那個碗是不是故意摔的我不曉得,但我敢打賭老婆這臥室跟浴室的門都是故意虛掩滴——所以我才有這幾乎神來的一問,問的時候俺是一臉的嚴肅與深情。
我問:“老婆,我可不可以叫小燕……親愛的?”
寧卉看得出來完全沒想到寧煮夫這麼來事,被這天外飛仙的一問怔住了,但只一刹那,還是咬著嘴皮對我點了點頭。
當著老婆面叫小三親愛的,也只有寧煮夫這種臉皮厚得像城牆倒拐的流氓想得出來哈,這種發生的概率約等於買張彩票中頭獎的事兒竟然被寧煮夫給忽悠成了,這小子沒嘛其他本事,哄女人果真神人,你別不服,單獨哄哄老婆或者哄哄小三開心那是一般男人,你試試將老婆小三湊一塊都給哄開心了那才叫神人。
“親愛的。”
我一邊在洛小燕耳邊囁嚅著像洗澡水一樣燙的溫情軟語,一邊心里默想,小燕子妹妹,南哥哥這輩子是跟你沒有夫妻之緣了,但南哥哥能讓你做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小三……
我靠。
“嗯嗯。”
洛小燕開始了伴著抽泣的呢喃,這聲“親愛的”果真藥效顯著,讓洛小燕剛才發僵的身體立馬軟了下來,那雙乳房連著挺挺的嬌艷如葡萄的乳尖兒沾著水珠兒的也如期的貼到了南哥哥同樣裸露的胸前,雙腿微微打開,讓南哥哥的一只毛茸茸的腿伸了進去緊緊的勾纏住了,這四腿一勾纏讓我跟小燕子的下體也不可避免的粘連在一起,那個蒙古包鼓鼓的正好貼在小燕子雙腿之間的陰戶上,隔著褲衩我也能感到那上面毛毛被水浸泡過那種酥癢的質感。
小燕子的毛毛呈倒三角形,跟她的身材一樣輪廓感鮮明,雖不如寧卉的茂盛而濃烈,不如曾眉媚的妖嬈而卷曲,但總像修剪過的草坪一樣細膩而平整,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青澀還熟,熟而不透的氣息。
作為陰毛控的寧煮夫哪里經受得了雞巴貼著人家陰毛上揉搓,那撐滿而濕淋淋的酥癢感難以言說,真可是酥到了骨頭,癢到了心頭,讓我唯有雞巴狠狠的在小燕子妹妹陰戶上撇了一把才讓雞巴把那種酥癢感感了個通透,我長吁了一聲,舒……
坦!
“啊……”
洛小燕明顯的感到她南哥哥那件物什的激動,以及無良的挑動行為,洛小燕縱使極力想控制著,但還是不由得呻吟起來,這呻吟自然讓嘴嘴不由得張開,讓南哥哥瞄著空隙張開嘴就貼上去將舌頭梭進去不容喘息的將兩根舌頭攪拌在一起。
“嗯嗯。”
南哥哥這親愛的,但如此狂野而不失情挑的一吻,讓洛小燕的身體徹底癱軟了下來,此時小燕子妹妹在我懷里就像一只順綿的小羔羊,任我的雙手無忌的摸著她的雙乳,捻弄著膨脹的葡萄,大口大口的吞咽著她嘴里被我吮吸出來的甜甜的甘液。
這濃情的一吻,這充滿老婆、小三、暗戰與陽謀各種奇情元素的一吻,讓今夜老婆請小三的飯局的口味徹底升級了,這妥妥的是奔著老子雙飛老婆跟小三的節奏去了,阿門,這世界也NND太荒誕鳥,俺寧煮夫無德無能,為嘛老天爺要對俺如此厚待?
一槍雙挑兩女神,這也是我寧煮夫能干的事哇?
小燕子閉著眼眼角還掛著淚花的跟我纏吻著,從開初的扭捏漸漸的開始主動的吸吮起我的舌頭來,這一明顯的變化讓我激動不堪,身子一個激靈,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老婆已經伏到我的身後從後面摟著我,讓赤裸著溫燙脹滿的雙乳貼著我的後背,那一貼貼了我一背的柔軟與溫潤,以及老婆的挺立的乳尖兒帶來的浮雕般的顆粒感,然後我感到三兩顆柔情的吻落在我的肩頭——身前是小三的柔情,身後是老婆送溫暖——話說老子自打甘願當綠公,慫恿老婆跟別的男人上床給我戴綠帽子以始,我真的木有想到過劇本還有這一章……
有句寧煮夫同志常愛說的話是咋說的?有些驚喜,總會在生活不知道的拐彎處等著你。
突然,我看到寧卉一只手伸過去拉著小燕子的手緊緊握住,而我的身下也有一手依舊柔軟的觸摸搗來,那是老婆輕輕幫我褪去了內褲,然後握住我在水中亦然勃起的雞巴,輕輕的,柔情的,愛意的,順著杆體上下擼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