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鎮原本只有一間粗陋的大草屋,但百年來香火鼎盛,大屋擴建了一次又一次,如今竟然向周圍延伸數里之遠,形成一方大族的莊園。
園林的外圍是給蕭家打長工的佃戶和奴仆修葺的屋舍,綿延數十里范圍,環繞坐落在清邁谷地的北部平原地帶。
現在的蕭家已經是清邁第一大家族,就算在整個落霞嶺也能排進前十之列。
蕭家有三虎,說的就是蕭遠山的三個兒子,大虎蕭經天,二虎蕭經德,三虎蕭經義。
蕭家在清邁谷地經營多年,幾乎什麼生意都有涉足,不但占據了十之七八的賭場,碼頭,和放貸的生意;最近幾年還開設了妓院,客棧的買賣,這就使得占據了清邁八成客棧生意的蘇家成了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蕭經德站在高高的台樓上向下望去,只見一片金燦燦的稻谷地一直鋪向遠方,就好似一張金絲織就的毛毯一般閃爍著熠熠光輝。
“啪”的一聲脆響。
“啊!”蕭經德身後的八仙桌上傳來一聲少女的驚呼。他轉過身來笑道:“三弟,你都玩了這小騷貨一整夜了,難道還不膩嗎?”
“哈哈,二哥你有所不知,蘇家搶來的小賤人不比普通窯姐兒,這倔強勁兒可是有趣的緊呢!”
說著蕭經義揮起右手狠狠扇在欣兒肥嘟嘟的屁股蛋子上,呵斥道:“小騷貨,昨日大爺幾個讓你伺候,你不願意,現在怎麼自己撅著騷腚求大爺們干你的騷屄呢?”
“欣兒……知錯了……求求三少爺饒了奴婢吧!”
欣兒仰著滿是淚水的臉頰,努力的張著糊滿粘稠液體的嘴巴,兩只小鐵鈎釣住了少女的鼻孔,迫使她只能盡力揚起臉來,直挺小巧的瑤鼻卻還是被拉的變了形;一雙蓮藕似的白嫩玉臂被牛皮繩子緊緊反綁在身後,雪白的嬌軀就這麼光溜溜的跪趴在冰涼的桌面上,紅彤彤的小屁股高高翹在半空,一雙玉腿大大地岔開著,露出了陰阜上一撮黑黑的陰毛。
本應平滑如玉的小腹卻高高隆起,好像待產的孕婦一般,鼓脹欲裂,低低地垂到桌面上。
蕭經義嘿嘿冷笑道:“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肚子里的尿水給我憋好了,我還等著蘇家來要人的時候給他們看我新調教出的尿壺呢!哈哈哈!”
說著又一巴掌狠狠扇在欣兒左邊的屁股蛋上,留下一片慘白的指痕,緊接著血色便從剛剛扇過得地方涌了上來,慢慢在欣兒的小屁股上連成紅腫的一片。
欣兒又是“啊!”
的一聲慘叫,左屁股上那一巴掌,震得她後門一松,臀縫間那小巧的菊花里猛地噴出了少許淡黃色的汁液,濺落在桌前的玉石板上,倒真像是一只香艷的肉壺。
“饒命啊!啊!小賤人不敢鬧了,隨您怎麼操……求大爺們別再給我灌尿了啊!嗚嗚嗚!”
欣兒渾身哆嗦著滲著汗水,她已經沒有心思顧及蕭家兄弟猥褻的目光,甚至無暇理會周身的酸楚和屁股上火燒火燎的掌痕,此時她的全部意志都在和腹中男人們騷臭的尿液做著最後的掙扎,強烈的便意不斷的衝擊著少女柔嫩的肛門,欣兒現在只想能夠快點將肚子里面翻江倒海的穢物噴射出去,對她來講少女的矜持和羞恥都已經如同被剝落的衣衫一般散落一地。
但蕭經義卻連這點機會也不給她,一根白玉雕成的蘿卜形玉塞被粗暴的按入了欣兒不斷抽搐的屁眼里,把整個洞口堵得死死的。
欣兒只好翹著小屁股無助的扭動著,就像一條瀕死的大白魚,但除了絕望的呻吟和翻白眼外卻沒有絲毫辦法。
少女這淒慘滑稽的模樣立刻引來蕭家兩兄弟的陣陣淫笑……
蕭經德也走上前來,拍了拍欣兒紅腫的屁股蛋子道:“我倒真是期待蘇家的廢物看到這幅場景時該是個什麼臉色呢,哈哈哈!”
忽然蕭經義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伸手指著遠處的山頭上突兀升起的黑煙道:“警訊狼煙?難道鎮子里出事了?”
一望無際的麥田上隨即便出現了一道緩緩升騰而起的煙塵,顯然是有大批人馬正向蕭家的莊園直衝而來。
“難道……是蘇家的廢物?”蕭經義皺眉道。
“看起來不像,蘇家哪來的這麼多人馬?”
蕭經德也覺得事情有些蹊蹺,趕忙朝樓邊的侍衛吩咐道:“快!調集人手!還有……去落櫻坪請大哥和大管事回來!”
那道如煙塵由遠及近,慢慢清晰起來,當先一人胯下一匹紫驊騮,四蹄如飛,手中一柄鬼頭大斬刀,身上鎖子甲銀光四射,好不威武–正是孫家老大孫勝。
蕭家鎮的兵勇早已得了狼煙示警,這時也是擂鼓大作,寨門緊閉,四周石牆上,哨樓里也都站滿了蕭家士卒,看上去不下三百。
孫勝帶領眾人衝直衝到寨門之下,途中雖也遇到小股巡弋的蕭家兵卒,但竟無人敢上前阻攔。
寨牆上的蕭家二管事沉聲問道:“來者何人?!竟敢到我蕭家鎮撒野!活得不耐煩了嗎?”
這二管事原本是中州的一名獨腳巨盜,曾經一夜間連襲十八家豪門巨富,來去如風,殺人如麻,最出名的一戰是八年前在中州鄢陵城里作案時斬殺了一名琉璃門的內門弟子,但從此也再無法在江湖中立足,只好隱姓埋名逃來落霞嶺,憑著一身本領在蕭家謀到了一個管事的位子。
孫勝嗔目瞪著寨牆上的二管事,狂性大發,哈哈笑道:“蕭家還真有不怕死的!來來來,接爺爺我一招再說不遲!”
只見,白光一閃,孫勝手中那柄鬼頭大斬刀,便如風車般裹著寒風直向蕭家寨牆飛來,蕭家二管事倒也頗有幾分本事,眼見這大刀來勢洶洶,威不可當;急忙揮起手中火龍槍向下一撩,試圖借著巧力將這大刀撥開;可誰知孫勝不但天生神力,還練就了一身剛猛絕倫的罡氣。
那大刀便似猛虎的利爪一般,當啷一聲便將二管事手中大槍卷到空中,二管事一聲悶哼,虎口崩裂,鮮血從嘴中噴涌而出。
但那刀勢卻並未有絲毫停頓,繼續旋轉而出,咔嚓一下將寨頭上那面迎風招展的繡金蕭字大旗斬成兩段,接著又回旋著飛回孫勝手中。
蕭家眾人見此情景都不禁心驚膽戰,就連握著兵刃的手都瑟瑟發抖起來……孫家堡的人馬卻是聲威大震,立刻轟然叫好,聲震屋瓦,地動山搖。
忽然蕭家寨那扇打滿銅釘的大門吱吱呀呀的被人推開,里面跑出兩列身披甲胄的的銀盔武士,後面一前一後走出兩人,當先一人是個精干健壯的漢子,手中握著一柄長劍,這人身材瘦長,臉上布滿了一道道傷疤;後面一人身材略矮一些,臉上,手上,頸上盡皆露出古銅色的肌肉,手臂上各纏著三只拇指粗的金剛環,臉型和當先的漢子有七八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是兄弟二人。
那手握長劍的漢子走出寨門,雖然面對孫勝的攝人威勢,卻怡然不懼,還鼓掌道:“閣下好威風,不知尊姓大名?為何來我蕭家傷人?”
孫勝大馬金刀的跨在馬上,指著那漢子道:“你是何人?”
“蕭家蕭經德!”
“蕭經德!交出欣兒!饒你狗命!”一匹白馬越眾而出,正是滿臉怒容的蘇旭天。
“哈哈,我當是誰,原來是蘇家的廢物來了!”
蕭經德一臉渾不在意道:“嘿嘿,三弟,你調教的那騷賤的肉尿壺還真有人惦記著,還不擺出來給蘇家的廢物瞧瞧。”
說話間,後面四名健壯的武士抬著一張八仙桌從後面緩緩走了出來,桌上跪趴著一名渾身赤裸,緊縛著雙臂的少女,女子膚如白雪,渾圓的臀部高高抬起,上面橫七豎八的不滿了紫紅的掌印;更令人心驚的是少女的小腹微微隆起,低垂在桌面上,屁股中間的肛門里還夾著一只晶瑩剔透的白玉肛塞。
少女渾身布滿汗珠,雙眼迷離,仿佛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
這時蕭經義突然用自己遒勁有力的大手抓住少女的秀發,一把掐開她的櫻唇小口,將自己碩大的陽物毫不留情的捅了進去,一邊來回抽打著少女已經紅腫的面頰一邊哈哈大笑道:“正好憋不住了,給老子接好了,要是敢漏出一滴來,老子讓寨里兄弟們每人都來灌一泡,哈哈哈。”
蘇旭天只看得睚眥欲裂,欣兒與他雖無名分,但情同兄妹,如今竟然被人如此糟蹋,他恨不得將蕭氏兄弟碎屍萬段,方解心頭之恨。
蘇旭天“啊!”
的一聲大吼,縱身而起,彎弓搭箭,“嗖”的一只狼牙穿骨箭便直奔白日喧淫的蕭經義咽喉而去。
只見空中青光一閃,那帶著嗤嗤聲響,快與閃電的狼牙羽箭竟然被一只無形的氣刃居中斬斷。
但蘇旭天在箭術上曾下了苦工,羽箭雖斷,那箭頭卻仍舊勁力不減,如一柄飛錐般直射蕭經義咽喉。
蕭經義仍然漫不經心的掐著欣兒的嘴巴放尿,看著少女不斷抽搐的身體,放肆的大笑,仿佛絲毫沒有察覺這近在咫尺的追魂一箭;眼看他那布滿青筋的古銅色脖子上就要被釘個洞穿,只見他忽然高高揮起右臂,一輪金剛環迅速從大臂滑向小臂,只聽“叮”的一聲脆響,正好磕在那枚致命的箭頭之上,妙到毫巔。
但他的手臂並沒有就此停頓,而是用力向下拍去,“噼啪”一聲正打在欣兒那紅腫高翹的臀峰上,這一巴掌雖未用內力,但也十分沉重,一下子把她那滾圓的屁股蛋子直接拍扁,成了個柿餅,紅臀上立刻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欣兒“啊,呃!”
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肚子在重壓下迅速變形,一股強大的衝力從她的腹部直竄肛門,“噗呲!”
一聲,那白玉肛塞就如香檳的瓶蓋一般在天上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线飛了出去。
緊接著,欣兒屁股眼兒上的小洞迅速張開,吐出鮮紅的嫩肉,肉芽隨著洞口的擴大而不斷暴露出來,就像一條不斷蠕動的肉蟲子;不多時,蟲子的身體忽然抽搐了一下,然後猛地擴展成一個圓洞,一股腥臭的液體伴隨著穢物好似噴發的火山般激射而出,“噗噗噗”聲不絕於耳,濺滿了寨門前的泥地。
欣兒羞憤欲死的渾身顫抖著,當著這麼多人面光屁股噴出屎尿已經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使他陷入了狂亂幻境;更令她感到羞恥的是自己居然從這次噴射中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使她情不自禁地抖動著濕漉漉的騷屄,哆嗦著高潮了起來。
蕭經義顯然也發覺了欣兒的丑態,放聲大笑道:“蘇家的婊子真是夠賤,哈哈,當眾噴屎都能高潮!哈哈哈!可惜好不容易裝滿的尿壺,又要重新來過啦……小的們,這次人人有份!”
蘇旭天見此情景,如何還能忍耐,縱馬疾衝上前,抽刀便砍。
卻見剛剛以凌厲劍氣便斬斷羽箭的蕭經德,身形微側,啪的一聲,刀劍相交,竟將蘇旭天生生從那疾衝的駿馬上震了下來,連退十步才將將穩住身形。
蘇旭天臉色微變,眼中閃過一抹凝重之意,暗自猜測著蕭經德的實力。
“廢物就是廢物,就你這點本是也敢來蕭家撒野?!”蕭經德輕蔑的說道。
“哈哈,有點意思,爺爺我來陪你玩玩!”說話間,一柄鬼頭大斬刀已經朝著蕭經德頭頂砸了下來。
蕭經德身子一晃,手腕外翻,劍身竟然高速旋轉起來,將那力劈華山的一刀格擋在外,並且借助反彈之勢將刀鋒蕩了開去。
這一下連孫勝都不禁微微心驚,要知道自己這一刀足有千鈞之力,便是尋常將修的高手也要暫避鋒芒,不敢硬接,誰承想這蕭經德竟然如此了得!
“大哥小心了,他用的是古道人的翻雲劍!”孫利這時也看出形勢不對,不禁出聲提醒道。
“古道人?慈雲觀?”孫勝一驚道。
“你倒有幾分見識!速速退去,可免你一死!”蕭經德得意的笑道。
這慈雲觀的古道人在落霞嶺頗為有名,他使得一手翻雲劍,曾經數次挑戰【碧霞書院】院長陸雪峰,雖然屢戰屢敗,但能在陸院長手下走幾招還不死的人已經足以笑傲江湖了,更何況還是多次,所以江湖送他外號“百戰不殆,雖敗猶榮”。
古道人從不曾有過親傳弟子,蕭經德也只是拜在古道人門下的慈雲觀修行,所以得傳了幾手翻雲劍的劍意而已,但他對於劍道頗有天賦,雖然只有使修的修為,但竟然也可以無形劍氣傷人了。
“放屁!大哥和他囉嗦什麼,此等敗類不用和他講什麼規矩!”
蘇旭天生怕事情有變,急忙大聲呵斥道。
說話間向孫勝使了個眼色,“砰砰砰”三只破甲狼牙箭便連珠飛出,直取蕭經德上中下三路,讓他避無可避。
蘇旭天自然明白,憑蕭經德剛才劍意化氣的身手,這幾只羽箭自然傷他不得,但若是用孫勝的鬼頭大斬刀相助,封住蕭經德的劍意,卻也未必就不能得手。
孫勝自然也已明白蘇旭天心中算盤,輪刀而起,手中大刀化作一片漫天刀雨,將蕭經德的劍氣牢牢封住,絲毫沒有余力飛來斬斷羽箭。
蕭經德雙眉微皺,一張本就布滿傷疤的面孔更顯猙獰,似乎剛剛給人痛毆了一頓,或者是剛死了妻子兒女一般,看著說不出的難受。
只見他手中寶劍青光蕩漾,劍氣四射,孫勝只覺身前的劍光不斷發出刺骨寒氣。
竟將自己的密不透風的刀光刺得千瘡百孔起來,這時三只羽箭已然攢入一片刀光劍影之中,只聽的“噼啪噼啪”聲不絕於耳,蕭經德竟是以護身劍氣生生將三只勁箭化為漫天碎屑……
這時只聽一聲爆喝:“大膽鼠輩,以多欺少,以為我蕭家無人了嗎?!”
兩只金環便似蛟龍出海般直搗孫勝面門。
孫勝急忙揮刀猛磕,鐺鐺,兩聲,孫勝不禁倒退了五步,原來這飛擊的金環竟是異常沉重,以孫勝的臂力都感到微微手腕被震得微微酸痛。
蕭經德得理不饒人,見孫勝被弟弟的金環震開,立刻挺身而出一劍直指蘇旭天而來,劍未到,氣已至;只聽卡啦一聲,銳利的劍氣竟將蘇旭天手中長弓斷為兩截……
氣勢不衰,直取他面門。
蘇旭天無力閃避,只能閉目待死,卻聽耳邊衣袂飄舞,那股劍氣被人泄了開去,抬眼一看,來人正是孫利,兩人纏斗得異常激烈,孫利手中一根鐵棍,大開大合,虎虎生風,便如狂風驟雨般與那凌厲的翻雲劍氣攪成一團。
蘇旭天恨極了蕭氏兄弟,丟下長弓,提刀一縱便向蕭經德的後心戳來。
蕭經德也真是了得,前面應付著孫利的瘋魔十八打,後面卻也像長了眼睛一般,左足反踢,正中蘇旭天手中鋼刀,接著右足一勾,便扭住了蘇旭天的右臂,膝蓋向下一擰,幾乎將他的臂骨折斷。
蘇旭天破口大罵道:“蕭家的烏龜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蕭經德冷笑一聲道:“找死!”左掌一沉,就朝蘇旭天的天靈按下。
蘇旭天只覺右臂關節奇痛無比,似已折斷,眼前金星亂冒,耳中也嗡嗡作響。
只有一只左手尚可活動,胡抓亂打之下,忽然摸到鹿皮靴子內的刀柄,情急之際,哪里還顧得了這許多,隨手拔刀,猛的向前急刺。
這時蕭經德正陰狠地一掌朝蘇旭天面門擊下,絲毫沒有料到他竟然還有余力反擊。
這下到正好把自己的胸腹完全暴露在蘇旭天左手短刀之下,只聽“噗呲”一聲,七星寶刀便如切豆腐般瞬間穿透了蕭經德的胸膛。
蕭經德大叫一聲,本就猙獰的臉上更如厲鬼般恐怖,只見他胸口處只露出一截刀柄,鮮血已經從後面殷紅了他背上的衣袍。
他雙眼死死盯著蘇旭天,仿佛致死也不敢相信;他的嘴巴微微顫抖著張了一張,但什麼也沒說出口。
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驚愕的看著緩緩倒下的蕭經德。
“二哥!二哥!”蕭經義早已顧不上孫勝,一個箭步竄了過來,一把扶住已經漸漸沒了生息的蕭經德,淚如雨下。
蘇旭天也嚇得心中亂跳,雖說他恨不得生撕了蕭家兄弟為欣兒報仇,但如今真的出了人命,死的還是蕭家三虎中的蕭經德,這事情恐怕很難善了……
還是孫利最先反應過來,低聲對蘇旭天道:“快,搶人!”
他江湖經驗十分豐富,知道殺了蕭經德,蕭家眾人必定不肯善罷甘休,若是這幾百人上來拼命,那還真不好應付。
於是趕忙和孫勝上前抄起已經昏迷不醒的欣兒,和蘇旭天奔到馬旁,翻身上馬,招呼一聲,一眾孫家堡的馬匪便縱馬疾馳而去,只留下一道長長的煙塵在空中裊裊娜娜……
蕭家寨的一眾兵丁都被驚得目瞪口呆,竟無一人上前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