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半鍾,國土局。
李妮剛一進自己辦公室,准備開始下午的工作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她隨手接起道:“喂!”
“是李局長嗎?我是天廈傳媒的方秘書啊。”
李妮腦海里立刻浮現出那個身材高挑豐腴,不施脂粉的清麗女人,於是笑了笑道:“哦,原來是方秘書啊,你好。”
“你好,李局長,下午有空嗎?我想和你談一下市委宣傳部的那部關於中國夢的宣傳片的一些情況。”
自從中央最高層提出中國夢這個口號後全國各地都紛紛響應,各級地方政府都會搞出一個有關中國夢的宣傳片,西海市自然也不例外,而且西海市經濟發達,放在全國都算是排的上號的經濟強市,所以市領導打算搞一個不說媲美08北京奧運會那樣的宣傳片,但也不能差太多,因此在資金預算,人員配合等方面都給出非常大的力度,下面的各個機構很早就得到通知,要求負責對外宣傳聯絡方面的領導大力配合。
可以說,拍攝中國夢宣傳片是一項政治任務,同時也是一個商業上的大單,很多傳媒公司甚至電視台都想把這個單子拿下,但最後還是被背景強大,實力亦很雄厚的天廈傳媒給競爭到手了。
李妮做為國土局的副局長,對外宣傳聯絡的工作正好是她主管的工作之一,所以非常清楚這件事,因此接到方姨這個電話也不是很突兀,只是略感意外,按理說拍攝宣傳片有公司專門的部門負責,方姨身為老總秘書,直接插手這個事情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當然了,這只是李妮心底里的一點小疑惑,她並沒有想太多,隨即道:“行啊,沒問題,你們需要我們國土局做哪方面的配合,我們全力支持。”
“呵呵,那太感謝了,這樣吧,一會我們一起去喝個下午茶,到時我再詳細跟你談談怎麼樣?”
“嗯——”李妮看了一下日程安排,隨即道,“行,那我們待會見。”
半個小時之後,李妮來到了約定地點,這是一家環境清幽,格調雅致的咖啡館,一進去就看見坐在靠窗一角的一個女人衝她揮了揮手,不由微微一笑,款款走了過來。
看著步姿優雅的李妮不斷走近,方姨心里倒理解了樂歡天幾分,眼前這個女人的確讓人心動,不但姿容秀美,而且氣質上佳,臉上淡施脂粉,妝容恰到好處,感覺要是再多化一點就顯得艷,而少化一點又就顯得素了。
身上穿的是西裝短裙,雖然樣式簡潔,但穿在她身上還是顯得很有味道,挺翹而又略顯緊繃的胸部,收縮的腰线,再到膨脹的臀際,弧度分明的曲线如同素描一般將她整個身體完美的勾勒出來;裙擺的長度剛好及膝,露出穿著半透明的黑色絲襪的小腿,輕薄的黑絲將白皙的小腿映襯的光滑而修長,配上腳下踩的細跟尖頭皮鞋,整個人顯得優雅而又不保守,很是得體!
“你好李局長。”方姨起身伸出手道。
“你好方秘書。”
兩人握了握手,然後各自落座,待服務生送上兩杯咖啡及兩樣甜點後李妮率先開口道:“方秘書,不知你找我是需要我們國土局做哪方面的配合?”
“哦,是這樣的,我們創意部拿出了一個初步的方案,其中有一些場景需要到你們國土局大樓實地拍攝,還有一些內景。”
方姨輕輕攪拌著咖啡道。
“沒問題!”李妮一口應承,隨即略帶驚詫不解之色道,“就這個事?”
方姨微微一笑道:“還有一件事,我看李局長你形象氣質俱佳,很符合這宣傳片的主題,所以想讓你代表政府公務人員的形象在片子里出現。”
“啊!”李妮頗為驚訝道,“這……這就不用了吧?”
“怎麼了?李局長有什麼顧慮嗎?”
李妮輕拂了一下耳邊的一縷秀發,笑了笑道:“顧慮倒談不上,這個事情我還得和上面領導匯報一下,所以現在我還不能答復你。”
“這個是自然的,我就是想知道你個人是什麼意見?”
“我嘛,我問題不大。”
“太好了,感謝李局長的支持啊。”
“應該的。”
接著兩人又談了一些細節上的問題,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大半個小時。
這時,方姨貌似很隨意的轉了一下頭,眼睛有意無意的瞥了瞥右手邊靠後方向,那邊角落里的一張桌子邊坐著一個頭戴棒球帽並且將帽檐壓的很低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樂歡天,他見方姨遲遲沒有進入主題,心里不由暗暗著急,可又無可奈何,畢竟距離太近,哪怕自己抬頭給方姨一個手勢,甚至一個眼神都可能被李妮發現,沒辦法,他只能忍耐,不過人已經稍顯得有些焦躁了。
看著樂歡天那坐立不安,抓耳撓腮的樣子方姨不由暗暗好笑,心下道:“哼,這個小色鬼,看來已經是迫不及待了,就是要好好急急你,讓你整天想這些歪點子。”
心里雖然這麼想著,但方姨也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於是用紙巾擦了擦嘴道:“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間。”
說著,方姨從座位上站起身,准備繞開桌子走過時她的右手不小心掃過桌面,好巧不巧的將李妮面前的咖啡打翻,頓時兩人齊齊發出驚呼,李妮更是慌不疊的側身閃開,然而盡管如此,潑撒出來的咖啡還是星星點點的沾到了她的衣服上。
“啊!對不起,對不起……服務員,服務員……”方姨一邊慌忙清理桌面上的咖啡殘液一邊連聲道。
李妮心里不禁有些不快,可又不好說什麼,只能低頭拿著紙巾不停的擦拭,這時服務生已經趕過來了,方姨連忙道:“還是去洗手間清理一下吧。”
說話間,方姨不由分說拉起李妮,然後轉首對服務生道:“趕緊帶這位女士去洗手間好好清理。”
“好的,這位女士,請這邊。”
其實李妮並沒有要去洗手間的打算,畢竟也就是沾上幾點咖啡殘液,再加上她穿的這身黑色套裝,因此並不顯眼,但架不住方姨這般連拉帶勸,還有一旁服務生主動引領,她也就不好再說什麼,只得起身離開座位。
看著李妮隨著服務生走進一個拐角,不見了人影之後方姨不禁微微一笑,一副盡在掌握的從容淡定,坐在角落里的樂歡天見了也不禁暗豎大拇指。
本來說要去洗手間的方姨此時反而坐下了,她不慌不忙的抿了一口咖啡,然後很自然的伸手將李妮放在座位邊上的包拿了過來,而這時旁邊除了樂歡天外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她這個不尋常的小動作。
在樂歡天的暗暗注視下,方姨從容不迫的打開包,里面有手機,錢包,化妝盒等小物件,不過這些都不是她要找的東西,再翻了一下,她笑了,隨即把她要找的東西拿了出來,然後衝樂歡天那邊晃了晃。
方姨手里拿的是一串鑰匙,只見她從自己包里拿出一盒印泥,然後將其中的大門鑰匙正反面都按在印泥上,隨即將鑰匙放回去,再將包放回原處。
樂歡天目睹這一切,心里對方姨的佩服真是五體投地,她做這一切不但是有條不紊,而且迅捷無比,前後不過是十余秒鍾,另外還有就是她的鎮定從容,就像是在做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此時就算是有人注意到她也不會懷疑她拿的是別人的鑰匙在拓模,樂歡天自問要是自己在干這事肯定緊張的四下張望,別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他的慌張心虛。
拿到了鑰匙的模印剩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在街頭隨便找了一家開鎖配鑰匙的小攤,不出兩天樂歡天就拿到了配好了的鑰匙,又暗中觀察了兩天,摸清了李妮一家出門和返家的規律,然後在一天的上午他和方姨進入了李妮的家里。
這是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雪白的牆面,淺黃色的木地板,淡藍色的布藝沙發,一切都顯得很是溫馨雅致,另外,餐桌,茶幾等處擺放的用來點綴的鮮花也充分表明了房子的主人是一個很懂生活,富有生活情趣的人。
方姨四下看著,不時的還點著頭,當走到餐桌邊上時她伸手摸了摸桌面,觸手光滑,一點點的油膩感都沒有,再看地面,光可鑒人,一塵不染。
“可以看得出這個女人是一個賢妻良母啊,小天,我看我們還是算了吧,她不太可能是你所說的那種人。”方姨有感而發道。
“那可不一定!是不是賢妻良母和她做不做那些事情有一毛錢關系。”樂歡天不以為然道。
方姨搖搖頭,手扶額頭半是玩笑半是感嘆道:“我都懷疑我自己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陪你一起做這種事情。”
“嘿嘿……方姨,難道你不覺得這很刺激嗎?有一種窺探隱私乃至人性的快感。”
“快感你頭!小小年紀哪來那麼多損點子。”
樂歡天嬉笑拍了一下方姨的屁股,湊上前道:“年紀小沒關系,只要那家伙不小就行了。”
方姨臉一紅,啐道:“不要臉!”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主臥室,一進去他們的目光就被掛在床頭牆上的婚紗照給吸引過去了,照片中李妮身著一襲潔白的婚紗,手捧鮮花,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依偎在一個戴著眼鏡,身材瘦削的男人身邊。
“這個男人就是她老公啊,長的也不咋樣嘛,真是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了。”樂歡天撇撇嘴道。
方姨不由“撲哧”一笑,嗔道:“你知不知道你這話很酸啊?人家這明明是郎才女貌好不好?”
樂歡天不服氣道:“我酸什麼?我至於嗎?”
方姨捂嘴笑道:“你自己心里知道。”
樂歡天眼珠轉了一轉,隨即嘿嘿一笑,驀然伸手一把摟住方姨的腰,把她嚇一跳:“你干什麼?”
“方姨,你的身子,包括你的心我都能得到,你說我會得不到這個女人?”
“你……我……”方姨頓時又羞又窘,卻又一時不知該如何應答。
樂歡天一手摟住方姨的腰,和她並排而立,然後一只手指著婚紗照里的李妮傲然道:“她不過就是一個獵物,只要是獵物就總有被獵人獵到的那一天,而我就是那個獵人。”
自信的眼神,篤定的口吻,還有那執著的表情,這一切讓樂歡天身上散發著一股不曾有過的男人魅力,以至於身邊的方姨都不禁為之所攝,抬眼痴痴的看著他,眼睛里滿是欣賞乃至有一絲敬服!
感受到方姨投過來的異樣眼神,但樂歡天並未體會到其中的味道,還以為她又是在笑話自己,不禁道:“怎麼?你不相信啊?哼,那我們就走著瞧。”
“哦,不,不是,我在想她是獵物,那我呢?也是你的獵物嗎?”方姨幽幽道。
“你?”
樂歡天一楞,似乎是沒想到方姨會突然這麼問,眼珠轉了一轉,臉上驀然露出壞笑,隨即在她的耳邊悄聲道,“你是我的獵犬,專門幫我獵物獵物。”
本以為這話一定會惹得方姨大發嬌嗔,甚至有可能動手給自己一點苦頭嘗嘗,然而她只是面色一紅,斜眼恨恨的瞪了樂歡天一眼,咬唇輕聲道:“你就作踐我吧。”
“哪有?”樂歡天笑嘻嘻道,“方姨,你可是我第一個女人,以後無論我有過多少女人,在我心里你都是無可替代的。”
“哼,花言巧語!”
“你不信?我說的可都是真的,要不我發誓……”樂歡天有點急了。
方姨抬手掩在樂歡天嘴上,隨即嗔怪的笑道:“你啊,有時壞的像個小惡魔,有時又天真的像個小孩,真是……”
樂歡天嘿嘿傻笑了幾下,方姨這時雙臂搭在他的肩上,摟著他的脖子表情認真,眼神堅定道:“其實方姨想告訴你,無論你做什麼,方姨都站在你身邊,支持你,保護你。”
“真的?你真的這麼想?”樂歡天著實有點驚訝。
“我不這麼想又能怎麼樣?也許這就是命吧,方姨我高傲了半輩子,多少男人讓我忽略,讓我不屑一顧,包括……也許就是為了現在讓你作踐,你這小壞蛋。”
“嘿嘿……”樂歡天聞言心里是一陣感動,但更多的還是激動,忍不住摟緊了方姨的腰道,“方姨,我想要了……”
“你……”方姨驚道,“不是來之前才做了嘛,怎麼又想……你,你公狗啊,隨時隨地的發情。”
“嘻嘻……方姨,我是公狗,那你豈不是母……”
方姨又氣又羞,慌不疊的捂住樂歡天的嘴瞪眼嬌嗔,“不許說。”
“可是……”樂歡天抓住方姨的手,引導著摸向自己的胯下。
觸手之處,方姨只覺異常的鼓脹堅硬,並且盡管還隔著褲子,但仍能清晰的感受到那里傳來的熱量,她不禁心跳加速,下體一下濕潤了,內褲粘潮所帶來的難受感令她身子不自覺的扭了扭。
盡管自己也想了,但方姨知道眼下可不是任自己性子胡來的時候,她隨即捏了捏樂歡天那鼓鼓囊囊的部位,紅著臉輕笑道:“沒什麼可是,你還想不想干正事了?你要是不想那我們現在就回去,然後就由你性子想干什麼就干什麼。”
“哦,對,對,差點都把正事給忘記了。”
聽方姨這麼一說樂歡天這才想起來此次來的目的是什麼,不由連拍額頭,然後把自己隨身帶的挎包打開,從里面拿出好幾個包裝完整,還沒開封的盒子,從封面上可以看出這些赫然是針孔攝像頭。
這些都是上次樂歡天和方姨去數碼電子城買的,當初他在甜品店里看到李妮一家子時通過一些細微的肢體動作及表情就懷疑她和李西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隨即就想出了要在李妮家安裝針孔攝像頭以取得確鑿證據,然後再利用證據來要挾李妮。
不過一開始冒出這個念頭時樂歡天覺得這有點天方夜譚,畢竟實施起來難度不是一般的大,而且僅憑自己肯定是搞不定的,需要別人的幫助,而這個人選想來想去也只有方姨最合適。
方姨做為媽媽的貼身秘書,公司事務基本上都是由她來處理的,其個人能力那是毋庸置疑的,現在又知道了她身手不凡,簡直可以說是文武雙全,由她來幫助自己那是再好不過了,成功的可能性會大大提高。
然而樂歡天也知道想要讓方姨幫自己也是有一定的難度的,只能使出各種無賴手段了,他原本覺得想要說服方姨幫自己至少得花上十天半月的時間,可事實卻很出乎他的意料,方姨的那一點抗拒,那一份堅持在自己胯下很快就潰不成軍了,這著實令他驚喜,他喜歡方姨這骨子里的騷勁。
接下來方姨的表現讓樂歡天覺得自己是找對人了,若不是自己親眼所見,他真有點不敢相信方姨有如此宛如電影里特工般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從李妮身上取得了鑰匙。
樂歡天一共買了三個針孔攝像頭,按照他的意思那自然是三個房間一房一個,可方姨不同意,說李妮的主臥沒必要放攝像頭,那是人家夫妻的房間,李妮就算是和自己的侄子有不正當關系也不可能在自己主臥里和他發生什麼,在這放攝像頭純粹就是窺探人家夫妻床幃間的隱私,太缺德,所以堅決不同意。
“嘻嘻,看看這個女人在床上怎麼樣?他老公能不能滿足她不也挺好的嘛,就當看愛情動作片了嘛。”樂歡天嬉皮笑臉道。
“看你頭!你搞這個的目的是想抓人家不倫的證據還是來窺探人家夫妻隱私的?”
“一舉兩得豈不是更好,嘻嘻……”
方姨狠狠的白了樂歡天一眼道:“反正我跟你說,把針孔攝像頭安在主臥我是堅決不同意的,這是侵犯人家的正當隱私。”
見方姨態度堅決,樂歡天只好作罷,於是提議將三個針孔攝像頭分別安在了費晚晴的房間,李西的房間以及客廳,這下方姨還是不同意,並且還是那個觀點,李妮如果真的和自己侄子有奸情也不可能在自己女兒房間里做出什麼來,更重要的是,人家還是一個小姑娘,你這麼做實在是不道德。
“那你說放哪?”見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樂歡天不禁有些來氣。
“嗯——”方姨左右看了看,然後道,“這樣,這個針孔攝像頭就放在廚房,要知道平時下廚做飯的肯定是李妮,我們現在要的就是她和她侄子李西的情況,所以放在他們兩人最常出現的地方,也就是廚房,客廳以及李西的房間是最合適的了。”
樂歡天承認方姨說的不無道理,但還是對她接連否定自己的提議還是感到很是郁悶,對此方姨也是看出來了,不由展顏一笑道:“好了小天,正所謂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我們現在要找的是李妮和她侄子背地里的關系,不涉及其他人,這是一個底线,你明白嗎?”
“底线?”樂歡天不禁啞然失笑道,“方姨,你知道我們現在在做什麼嗎?私闖民宅,偷窺取證哎,都這樣了還講什麼底线,真是……”
方姨又笑了,她搖了搖頭道:“小天,你錯了,不論我們做什麼事情都必須給自己設置一個底线,或者是范圍,這無關乎品行道德,而是在於事情本身,只有這樣我們才不會偏離原本的目標,從而提高效率,懂不懂?”
樂歡天想了想,覺得方姨說的也有道理,不過嘴上還是不服氣道:“反正你怎麼說都有理,我說不過你。”
方姨捂嘴笑道:“因為我有理啊,你無法辯駁自然是說不過啊,好了,不說了,趕緊干活吧。”
樂歡天翻了個白眼,遂和方姨一起忙活起來,不到半個小時,三個針孔攝像頭就全部安裝完畢,在安裝過程中他發現方姨無論是安裝手法還是安裝位置的選擇都十分有經驗,就像安裝在廚房里的那個針孔攝像頭,本來他看好了一處位置,這個位置隱蔽性好,而且也夠偏,但方姨一眼就看出這個位置不合適,因為正位於煤氣灶的上方,做飯時油煙及水汽都很大,這就很影響攝像頭的清晰度,甚至有可能損壞攝像頭。
“方姨,我現在是越了解你就越覺得你神秘。”樂歡天忽然表情認真道。
“啊!”方姨一怔,隨即笑道,“怎麼突然想到說這個?我哪里神秘了?”
“我不知道還有什麼你不懂的?”
方姨笑了,伸手撫摸著樂歡天的臉龐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我還是那句話,你現在所有的疑惑終有一天你會全部明白了,而且我你相信我,這一天不會太晚。”
樂歡天無奈的聳聳肩,兩手一攤道:“好吧,那我就等著。”
“這才乖嘛。”方姨笑著捏了捏樂歡天的臉頰,然後湊過去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嘻嘻……其實因為我已經有方姨你了,所以其他什麼對我來說都不是太重要,就像我對你的好奇,雖然我挺想知道的,但你暫時不想說也無所謂,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擁有你了,你是我的,是我樂歡天的女人。”
一番話說的方姨芳心竊喜卻又心如鹿撞,她面色羞紅的嬌嗔:“沒大沒小的,誰是你的女人,我可是你的姨。”
“你是我的姨,不過更是我的女人。”樂歡天帶著一絲霸道的語氣道。
方姨乜眼道:“才不是呢。”
樂歡天急了,忽然彎腰將方姨攔腰抱起,同時咬牙道:“好,那我就證明給你看你就是我的女人。”說罷,他就橫抱著方姨朝主臥室走去。
方姨嚇得連連拍打樂歡天的肩膀道:“你要干嘛?快放開,放開,別忘了這是什麼地方,你……你瘋啦……”
“你不是說你不是我的女人嘛,那我就證明給你看。”樂歡天氣呼呼道。
方姨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嬌嗔的捏了捏樂歡天的鼻子,暈紅著臉道:“是,是你的女人行了吧,快放我下來。”
“這還差不多。”樂歡天得意道。
“那還不快放我下來,我們得離開這里了。”
看了看時間,兩人潛入這房子里已經快一個小時了,於是樂歡天忙放下方姨,然後連聲道:“對,對,是要離開了,哦,我們把痕跡清理一下,對了,攝像頭我們也得試一下。”
這三個針孔攝像頭都是智能產品,鏡頭下沒人或者其他什麼物體移動時都是處於休眠狀態,這樣可以最大可能節省電量,當然也可以通過手機遠程控制開關,而拍下的視頻內容既可以通過手機實時查看也可以上傳雲盤。
樂歡天打開手機試了一下,無論是清晰度還是角度都非常令人滿意,這才完全放心下來,再看看三個針孔攝像頭的安裝位置,都是相當的隱蔽,除非湊到跟前仔細查看,否則是很難發現的,不過現在對他來說倒不是發不發現的問題,畢竟就算是發現了對方也追查不到自己身上,他唯一擔心是針孔攝像頭的電池是不是如說明書上的那樣可以連續不斷的攝錄七十二小時。
方姨之前已經說好了,如果在針孔攝像頭在電量用完之前還沒拍攝到想要的東西那就算了,下次潛入就進來就是撤回針孔攝像頭,不會再更換電池了,因為總不能無限期的拍攝啊,那樣終究會被發現的,而且根據樂歡天的推測,如果在這一次電量用完之前沒有拍攝到想看的東西,那就幾乎可以證明李妮和她侄子李西之間是正常的關系。
對此,樂歡天也表示同意了,現在只能暗暗求老天保佑能拍攝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不僅是要挾李妮的有力武器,同時也是證明自己判斷力的佐證,如果什麼都沒有拍攝到方姨到時肯定會笑話他自己下流無恥看誰都下流無恥,雖然他臉皮厚不怕笑話但終究也不是一件好事。
將屋子里的痕跡清掃消除之後兩人便離開了,回到自己的寶馬X6車子里,方姨看了一下手表,現在才上午十點多,於是道:“你現在把我送到公司然後你回學校吧。”
“你不是請了一上午的假了嘛,干嘛急著回去啊?”樂歡天笑嘻嘻的說著,一只手就已經不老實的摸到方姨的腿上。
“不回去那去哪?”方姨嬌媚的白了他一眼,也不拂去腿上的那只作怪的手。
“嗯——找個地方爽一爽,怎麼樣?”樂歡天一臉色眯眯道。
“粗俗!”方姨面色微暈的瞪了一眼。
“嘿嘿……”
樂歡天一陣壞笑,忽然他略帶不爽道:“方姨,跟你說多少回了,以後不要再穿這樣的長褲了,一點都不方便……”
“有嗎?我不覺得啊,穿褲子行走自如,我覺得方便得很啊。”方姨強忍笑意道。
“好啊,你這是故意的是不是?”
樂歡天佯怒,張牙舞爪的撲到方姨身上,一邊大逞手足之欲一邊在她的臉頰,脖頸等處胡亂的親吻著,惹得她是一邊嬌笑連連一邊躲閃,然而車內就這麼點大空間,她是躲無可躲,很快就被樂歡天弄得嬌喘吁吁,發鬢散亂,不但黑色的西裝外套被解開,滑下了肩膀,就連里面白色襯衣的紐扣都被解開了好幾粒。
“咯咯……好……好了……別,別鬧……求饒,我求……求饒,我錯……錯了……”
方姨笑的花枝亂顫,身體是一陣酥軟,體內的情欲是輕易就被樂歡天給挑起來了,心下不由有些慌亂,害怕自己會更加不堪,只好嬌聲求饒。
“已經晚了,方姨,你把我的火勾起來了。”
樂歡天低沈的嗓音,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方姨那潤澤的紅唇,彼此的臉相距不過寸許,以至於她能明顯感受到對面呼出來的熱氣,同時她也能清晰的感覺對方的眼睛里透出來的火熱情欲。
“別……外面都是人……我,我們先離開著好不好?”
方姨喘息著哀求,她太清楚樂歡天的脾性了,這個大男孩欲望上來的時候根本是什麼都不管,霸道而又魯莽,要說以前她還能有一絲抗拒,不讓這個家伙太為所欲為,可現在她已經完全淪陷了,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反抗在他面前根本不起絲毫作用,要恨只能恨她自己的身體不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