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噯,你是什麼意思啊?”清湮望著中勤的動作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才恍如從夢中驚醒般的大呼小叫。
“我是讓你到我的家里睡,可沒說要讓你霸占我唯一的大床。”中勤將她睡過的枕頭丟到床下。
清湮看著地上的棉被、枕頭,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居然連一點愛心都沒有,竟要她睡在冰涼的地板上。
她氣呼呼地撿起枕頭,“我不管!今天晚上我就是要睡在你的床上。”倏地,她爬上床,將自己卷進棉被里頭,只露出一個小臉來。
“怎麼樣?你的床已經被我占領了,要睡?那就換你去睡地上。”她一臉小人得志的奸笑。
“事情恐怕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簡單。”中勤身體一彎,兩只手抓住她的棉被向上舉起再用力一扯,她頓時被甩了開來,還像被拋出去的保齡球般,一路滾到左側的浴室門邊。
砰!
她的額頭撞上了那道水泥牆。“哎喲……痛啊……我的頭……”
中勤眼中閃爍著一種難以理解的神色。
他不能對她太好,否則他真怕自己會一頭栽了下去。
“哼!痛?怕痛就別來找死。”他又變得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閃開!我現在要去洗個澡,等我出來時,最好你是乖乖地躺在茶幾邊睡覺。”他站在浴室門口低頭看著清湮。
“要是嫌地板太硬,我允許你睡我的沙發。”
砰!
他冷酷的真的把門關上,進去洗澡了。
砰!
清湮氣得抬腳踢門。
“王八蛋!你這死沒良心的臭男人,居然叫我去睡地板?哼!我就偏要睡你的床,等你洗好出來,本小姐早帶著周公一起環島旅行了,看你今晚怎麼睡!”
她不理會中勤的警告,還是爬上了柔軟的床鋪。
非常容易入眠的清湮,不到一分鍾,已經睡沉了。
黑發像敞開的扇子般散落,半截小可愛被掀到肚臍眼上,短到大腿的迷你裙被曲起的大腿撐開而看見褲底的春色,真的是盡收眼底還一覽無遺。
她的臉微側著。
一出浴室,中勤便瞧見了這副景象。
她在做什麼?真睡上了他的床?真不將他的話聽進耳里?
他有些生氣的衝到床沿,一掌就往清湮露出的手臂重重一拍。“你給我起來!”他站直身子等著。
清湮的大腿又伸往另一側,長長的睫毛只是微顫了一下,絲毫沒有將眼睛睜開的打算。
他駭然的睜大雙眸。
她、她、她……居然將她的腿……撐得這麼開?
開到讓他都看見了她粉紅色的底褲,上頭……上頭還、還印著一個……一個戴著一朵紅色蝴蝶結的貓頭?
這下子中勤的怒氣更是張揚到了最高點。
他抓住她的腳踝,想把她拉下床,誰知她卻抬起另一腳往他手上一踹,這下子兩腿張得更開了。
中勤瞧見了她褲底兩旁露出幾根細鬈的毛發。
他不禁看呆了。
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化不開又緊張的氣氛,中勤忘了自己站在床邊是要做什麼。
他不由自主的坐在床邊,不由自主的伸手向她的小腿探去,不由自主的來回愛撫,更不由自主的漸漸向上攀爬,直到她的底褲邊,他的手掌猶豫了。
他該是厭惡女人的,他該是唾棄女人的身體的,他該是不屑於女人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的,可是現今他卻被一個睡得不省人事的小丫頭所蠱惑。
中勤的目光舍不得離開,他溫熱的大掌更加地不舍移去。
他突然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口干舌燥,竟連身體都起了顫抖,還產生了反應!
猶豫中,手還是漸漸五指張開,他順著腿部的光滑上下滑動,五指逐漸加重了力道揉捏,但還是不敢跨越那粉紅色的城池一步。
底褲上那個貓咪頭似乎正衝著他微笑,雖然它上面沒有印著嘴巴。
中勤開始頑皮的輕捏起露在底褲外頭的短毛把玩著,他將它卷在自己的食指上,環到了盡頭,又退後一拉,來回的又卷又放,其余的手指頭一碰再碰,一起都不小心的觸碰到清湮的底褲上方。
須臾,一路上滑成斜的平坦,卻見凸起一個小點,它正挺立在褲底的正中央。
中勤又被這個凸出物給吸引到目不轉睛。
女人的身體他不是沒有看過,但是像此刻的情況,他還真的是頭一遭遇上。
他好象是個有點變態的偷窺狂一樣,趁著這個躺在他床上的女孩熟睡之際,用著一種肆無忌憚的眼神直視,而且還毫無保留。
眼光停駐在凸出點,他忘了該眨眼,任憑眼睛干澀到幾乎要裂開,始終舍不得將焦距調到別處。
心中似乎有個惡魔在他耳邊輕聲呼喚,細小的催促聲逐漸變強,轉為更急躁的呐喊,聲聲不斷。
中勤的一顆心,真的教惡魔給擄去了。
他不再只是觀望,他開始付諸行動。
那五指,悄悄地“攀岩”,它們到達了頂端。
隔著棉質的布料。他用指頭愛撫著。
不只是腦神經亢奮,連他的胯下也正火熱的逐漸膨脹,直脹到全部的肌肉化為硬棒,高高豎起的頂著薄薄的布料。
那個小點不再柔嫩,它也跟他的一樣,充血到幾要破布面出。
心跳像是失去節奏的鑼鼓聲,紊亂又嘈雜,他撫摸著底褲的手,竟不停的顫抖。
中勤熱得全身是汗,雖然他未著上衣,下身也只裹著一條浴巾,卻熱燥得讓他連股溝都滑下了汗水。
他額頭上的汗水垂直掉下,正好滴在清湮的鼻頭上,朦朧中,她迷糊的伸手抹去。
中勤瞧見,緊張到連忙將手縮回。
清湮只有咕噥一聲,隨即轉過身體側睡。
她一腳放直、一腳弓曲,這下子讓中勤看清了她整個圓渾翅挺的小屁屁。
那兩團看起來極富有彈性的肌肉,正招搖的露出裙外,中間一道凹陷,隱隱約約看出它整個形狀,讓中勤的手不自覺地又撫了上去。
這次的感覺要比上一回還要強烈,溫熱的體溫使得他的手像被火焰灼傷了一樣,又燙又麻。
中勤不由得輕捏了一把。
他微笑的心想,嗯,的確一點也不松垮,线條很美,這可能跟她經常跳舞運動有關。
他的食指順著股溝下滑,一次又一次,越來越重、越來越深,都快要深陷碰到了她的小屁眼。
圍著下體的浴巾越撐越高,里頭的硬忤悶熱地想要穿透它,不斷腫脹,就連繃緊的腹部,都好象要痙攣起來。
受不了下體的腫脹,中勤反過來握住覆蓋在浴巾下的東西,隔著它,他開始旋轉著那上頭,自然地加重手中的力道搓揉。
中勤突然閉上眼睛,一臉痛楚的神色,他咬緊牙根,似乎在強抑著什麼而努力。
他又突然將眼睛睜得好大,瞪著她的屁股,深呼吸了一口氣。倏地,擺在胯下的手,轉眼間向著清湮的屁股探去。
中勤按捺不住了,又重又狠的讓他的大掌箝入她臀部的肉里。
他真的被心中無名無形的惡魔所駕馭,他被控操的順從一切,他被主宰到心甘情願。
不停地搓、不斷地揉,三角褲被他扯成了丁字褲般,兩側的圓翹,正有著一條粉紅擠進中間。
中勤用著另一手再次撫摸,讓另一旁的底褲也跟著對面的伙伴一樣,聽話主動的躲進那條窄溝里。
互相傳導的熱體,像是紓解了中勤的欲火,他的眉頭不再緊蹙,牙根毋需咬合,正輕松地享受著手中傳來的快感,連他的眼,也真實地透露出一股欲念的渴望。
不想再隱藏了,她的睡姿,正是引起中勤想要犯罪的理由。
是的,是她勾引出了他沉睡心底的惡魔,是她無端地激發出男人的原始本能。
的確是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是她在挑釁他的耐力,對女人,他應該不會存有一絲絲的遐思啊!
沒錯,都是她。
中勤將所有情緒都怪罪到清湮的頭上,他逃避、不敢承認,這麼想,只不過是安慰自己,讓自己的異常興奮,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有了心中的一番認知,中勤開始放大膽的恣意摸索清湮那不為人知的神秘地帶……
“嗯……”因為中勤手指的輕碰,清湮開始發出悶悶的低吟,搔癢感令她將一手向背後伸去。
中勤來不及躲開。
睡意正濃的清湮,朦朧中感覺好象抓到了什麼硬硬又軟軟、且還熱熱的東西。
她仍閉著眼睛朝著屁股抓癢。
“嗯……好癢哦……”又扭動了一下她的下半身,“什麼東西呀?”她又抓了去,“嗯……有東西爬上來嗎……啊!蟑螂?!”清湮倏地睜開眼睛大叫,“蟑螂!有蟑螂哇!蟑螂啊……”
清湮快速又大動作的從床上一躍,她這一跳,剛巧撞上了坐在一邊、被她突如其來的叫聲始嚇傻的中勤,他的下巴,結結實實地與她的頭顱“親吻”。
“蟑螂!有蟑螂!有蟑螂爬到我的屁股啊!”清湮一路直衝,衝到陽台外無路可走才停,她又跳又叫,雙手還猛拍著屁股與大腿。
“啊——快點走開……死蟑螂!救命哪,我怕蟑螂啊……”
原本是滿腔無處發泄的欲火,在看見清湮那副像個瘋婆的丑樣,中勤挺著的那根巨棒,神奇的化為烏有,被撐上揚的浴巾馬上垮下癱在大腿上,皺皺的。
清湮尖聲驚叫,“啊——快呀!有蟑螂!”她雙腿跳腳、雙手揮舞。
清湮的叫聲惹得中勤心生不悅,他從床沿站起來對著陽台外的她一吼,“夠了!”他攢眉蹙額的。
中勤的叫聲比清湮害怕的蟑螂還要恐怖,他吼這一句“夠了”,真的讓她馬上安靜下來。
像被點了穴般,她愣愣地瞠目站在原地,嘴巴也張得很開。
這副傻樣,讓中勤看了更加反感。
“如果你再叫,信不信我會當場把你扔下樓?”他走到陽台邊揚聲喝道。“想要留下,你就乖乖給我閉嘴,安分點!”
清湮被他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得不禁囁嚅,“可是……有蟑螂……”她一雙杏眼還不時的往屋里頭瞟。
他挫敗的低下頭,“沒有蟑螂。”
“沒有蟑螂?”清湮不信的把頭一歪,眼睛直望著屋內的每一處,努力搜尋著。“可是剛剛我睡覺時,怎麼覺得……屁股好癢……”
為了不再讓她害怕,中勤主動對她說出,“是我的手。”
清湮皺起眉頭。
“你的手?”她還用著懷疑的眼神看他,“你的手怎麼會跑到我的……嗯……後面?”她不好意思把話說得太明白,於是用“後面”兩個字來代替屁股。
中勤被她這麼直截了當的問,連頭都不敢抬起,垂著脖子回答,“嗯……是我……在摸你……”
“摸我?為什麼?”知道不是蟑螂以後,清湮心安了許多,她向前走了一步。“你有病哪?我在睡覺你摸我干嘛?”
她又一問,讓中勤的心理受創,老羞成怒低吼,“對!我是有病。”天殺的,他明明非常討厭礙手礙腳的女人,偏偏卻又被女人弄得性欲高張,尤其又是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小丫頭!
“你在發什麼神經哪!你他媽的,剛才趁我睡覺偷偷摸我,現在我清醒了,你又無緣無故大聲罵我,你這個色老頭,真的是病得不輕。說,你為什麼要偷摸我?”
一個大男人,生平頭一次遭受到這種“逼供”,著實讓中勤無法承受。
“噯!你這個人還真奇怪,有時候凶巴巴地說了一大串,有時候又像個啞巴一樣半句不吭。老頭,難道你是瞧不起我們年輕人嗎?”她也學起他皺著眉頭說話。
中勤突然發噱笑道:“我?你又叫我老頭?在你眼里,我看起來就真的這麼老嗎?”
“呃……你外表看起來……還好啦!只不過你的年紀……的確是比我老得太多了。”
“你說得這麼直接,難道就不怕傷了我的心?”中勤似乎喜歡上了她的坦白,以及那毫不忸怩的直爽。
“嗄?”清湮瞪大了跟睛。
他是怎麼一回事?
她這麼說,他居然不生氣,還跟她開玩笑?!
要死啦!
他竟然……會有這種症狀?!
完了、完了,老家伙是有人格分裂症?
還是有精神不正常的毛病哇?
不然怎麼老是這樣反復無常?
她突然有雞皮疙瘩掉滿地的感覺。
“你那是什麼表情?”
“嗄?”
看她那副樣子,中勤又發噱失笑,“算了。”
“什麼算了?”她傻傻地問,“不對,你這個老狐狸,別故意將話題扯開,你以為扯到別的地方去,我就忘啦?!”
他饒富興味的瞅著她。“哦?我又變成老狐狸了?”他不自覺地笑了。“那你說,我又轉移了什麼問題?”
清湮佯裝成非常氣憤的樣子,噘著嘴兒問道:“哼!你剛才為什麼要偷摸我的屁股?”
一聽見她說起“屁股”這兩個字,中勤臉上的笑容馬上僵硬了起來。
看見他的反應,清湮大大地感到不滿。“你看,又來了。”
他轉身,“我不想回答你這個問題。”
清湮卻一把抓住他的手,她對著他的背說:“你他媽的,男子漢,敢做不敢當?”
中勤心想,笑話!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幾時做事不敢當了?更何況以他的身分,他有必要膽小推卸嗎?
清湮把他的手甩了過去,譏諷的說:“哼!真的是“老俗啦”!”
禁不起她的挖苦嘲諷,中勤轉身,雙目炯炯地睇著她道:“我是摸了你的屁股,因為它誘惑我。”
“我的屁股……誘惑你?”清湮忍不住怪叫了起來,“我睡覺睡得好好的,你竟敢說我的屁股誘惑你?它……有礙著你嗎?”
中勤受不了她那副咄咄逼人的態度,也跟著學起她怪叫,“對!它就是有礙著了我,誰教它對著我,在我的面前還翹得這麼高,看起來就一副很好摸的樣子。”
雖然清湮在泡沫紅茶店里當個跳鋼管的辣妹,卻也忍受不了中勤這麼暖昧又直接的說辭。
她氣呼呼地大叫,“你他媽的,要死啦!你這個變態狂,專門偷摸女孩子的屁股。”
一提到屁股,不禁又讓中勤想起了剛才的畫面,一股熱潮由腳底直衝腦門,霎時,身上所有的末梢神經,均讓他每個器官的頂端,都在一瞬間變得無比硬挺。
清湮氣得推他,在她羞赧的一推一扯之下,竟然將他圍在腰上的浴巾給拉開了。
中勤矗立不動,他沒有想到她真的會將浴巾給扯下來。
清湮也是矗立不動。
駭然地瞪著眼前高舉的“怪物”,一根豎得高高的紅棍,上頭竟然也有“一只眼睛”……在瞪著她……啊!
它是在流眼淚還是在流口水呀?
心慌的清湮一時之間忘了學校曾教過的男性生理構造圖。
她指著它說:“你、你、你……真畸形哦……怎麼有東西……插在……你下面……的身體啊?”
清湮一說,這才提醒中勤,他慌張的低頭看著自己的下體。
真的……它……真的就這樣……硬了?
還翹得這麼高?
難怪他怎麼覺得會有些脹脹的。
中勤一臉通紅的轉身快步離開,滿臉驚慌。
他沒想到一向控制得很好的“伙伴”,今天卻一時“失控”,令他措手不及、難以招架。
他一身光溜溜地,頭腦混沌到忘了衣櫥在哪里,又急又慌的在屋子里頭亂竄。
一張嘴巴張得開開的清湮,幾乎是看傻眼了,她忘了女孩子該有的矜持,只是瞪大眼睛,死命地看著一個全身沒有穿衣服的男人,正急急忙忙地一直來回踱步。
她喃喃地說:“他在慌什麼?”
一時找不到衣服穿的中勤,窘迫地想要撞牆,他氣惱的舉起手,一拳就往牆壁捶去。
“你在找什麼?”
中勤氣急敗壞的吼道:“衣服!我在找衣服穿,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衣服?現在他才想到要穿衣服?
清湮將眼睛朝地上一望。那剛才他圍浴巾做什麼?
她彎腰拾起,好意將拿著浴巾的手向前一遞。“喏!你的浴巾先給你圍上好了。”
“拿來!”中勤背對著她。
清湮縮回手,“哇!還這麼凶?你命令我?既然你不怕著涼,那我就讓你多涼快一些。”
“你敢?!”他悶聲問道。
“我怎麼不敢?反正你不怕冷。”
他是不怕冷沒錯,但他卻怕羞啊!她這個死丫頭,難道要他一個大男人,對著她“舉槍”行注目禮嗎?
“快點拿來!”就站在床邊的中勤,腦中一片混亂,也不曉得要趕緊躲進棉被里。
“我、不、要!”清湮好開心,終於找到機會整他了。
中勤氣得額暴青筋、咬牙切齒。“你再說一次!”
“再說一次又怎麼樣?哼!你以為只有你會用屁股對著人說話呀?哈!我也會。”清湮也不管他是不是看得見,轉過身就抬高屁股對著他搖,她滿是挑釁的意味說道:“我說我不要把浴巾拿給你,不要就是不要。”
“你找死!”他猙獰著一張臉。
他不想正面迎她,只是擔心會嚇壞了她,也嚇壞了自己,但這個小丫頭頭腦竟也痴呆的可以,居然以為他……不行!
它還未“遁形”,他不能轉過身去讓她看見他這副糗狀。
“哈……膽小鬼,有本事你就過來拿呀!”終於扳回一成的清湮,樂得又扭腰擺臀。“膽小鬼,膽小鬼,膽小鬼……”
一聲聲的“贍小鬼”由清湮的口中說出,的確讓中勤感到很窩囊,尤其是他身為一群小弟的“老大”,他竟然“叫”不動她,還讓她無法無天的爬到他的頭頂上撒野?!
按捺不住被譏笑的難堪,中勤再也撐不住了,他回身,陰郁著一張臉,慍怒的發出低沉的警告,“膽敢再說一次膽小鬼,我肯定會讓你五馬分屍!”
他的表情嚇到了清湮,只見她愕然地張嘴,不過還是逞強的說:“我、我就是要再喊你……膽小鬼……你怎麼樣?”
中勤跟他下面的小兄弟一樣,全身僵硬,朝著清湮衝過去。他語氣冷峻的吼道:“浴巾拿來!”
一見苗頭不對,清湮當場就跑,抓著浴巾的手還舉高揮舞著。“為什麼我要拿給你?”
“妹真的是在自找死路!”中勤氣急敗壞的說。
他在後頭追著,五十坪的一個屋子,說大不大,但要追起一個人來的話,還是有得跑了。
他左轉右彎,清湮就左跳右跑,他根本料不到她接下來會往哪個地方跑。
下體感到有陣陣涼風吹來的舒爽,中勤才又意識到自己正赤裸著身。他居然被那個女孩給攪亂了心,光著身子追了她好久?!
自尊心似乎被蹂躪到不能成形了,正停在原地思考的中勤,卻被清湮像個火車頭的突然迎面衝撞,雙雙倒地。
“哎喲!你怎麼站在這里不動?”清湮揉著額頭叫道:“好痛哇!”
被壓在下面的中勤,則是莫名的看著她。“我怎麼知道你會突然轉過身來跑的?”
“什麼我突然轉過身來?是你自己不看路!”她的額頭真的撞出了一個紅印子。“哎喲……我的額頭好痛哪!”
中勤仰起脖子,看見她額上的紅印,居然感到心疼。
他一手將她撐起,一手自然地按摩著她的額頭,並且輕聲細語的安慰她,“好囉!不痛了,我幫你揉揉。”
清湮除了讓肩膀稍稍抬高一下,其余的,還膩在中勤的身上。
“不痛了吧?”他停下動作。
清湮一見他停止了按摩的舉動,馬上把嘴嘟得高高地撒嬌道:“哎喲!人家還是好痛啦!都是你啦!”
“好、好、好。”禁不起她哀聲抱怨,中勤干脆一按,把她整個臉都按進了他的胸膛,自己卻抬高臂膀,讓一手擱在上頭繼續幫她按摩。
“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嗯。”清湮舒服的閉上眼睛,咧嘴笑著,滿足地嘆了口氣。“嗯,真的好舒服哦!”
中勤也忘情的將她一攬,忘情的將下顎抵在她的頭顱。
若有似無的馨香在中勤的鼻前飄揚。是她的發香吧?!他貪婪的深呼吸了一口氣,吐著陶醉般的沙啞,低沉沉又緩緩地說:“你好香。”
“當然,我每天都有洗澡、洗頭。”她舒服的又換另一側,讓抬高的臉頰再次服帖著他。
她的香氣讓中勤彷佛宿醉了般,大腦不由自主的命令他抬起手來,輕輕柔柔地撫摸著她的背。
真的像是醉得一塌胡塗的他,雙手又悄悄地下滑,一路直滑到她的臀圍上。
中勤又著了魔般,由輕揉變成重力的搓捏,她的柔軟,再次帶給他無比的興奮。
原本他的驕傲已經有點縮小的趨向,無形的熱流又出現在他的血管里逆向行走,害得他的心跳出現不規則的頻律。
當中勤感到不太對勁時,已經來不及了,因為他的小兄弟早已經膨脹著,蓄勢待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