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里的畫面尺度越來越大。
滿背大汗的男優已經剛射過一次,此時又將女優的雙腿架到肩上,狠狠抽插起來。
女優被操干到全身潮紅,腿上、小腹上都是黏膩的液體,她咬著手指不停呻吟。
書房渾濁一片。
沙發上的人影也一樣刺激。
俞忌言稍稍將袖子往上一卷,胳膊結實有力,許姿很瘦,腿也細,他抓得毫不費力。
只是被困住的她,厭惡又忌憚他的強勢,掙脫不開,干脆就縮在一角,把臉埋到了抱枕里。
她悶在棉花里發出聲音:“俞忌言,像你這種人,做事手段卑鄙,又下流,性格還差,難怪追不到喜……”
她咬住唇,抿住了自己的一張快嘴。
俞忌言稍稍動了動眉,不怒反笑,五指掐住她光滑的小腿肚:“那辛苦許律師了,要和我這種人做夫妻。”
被詆毀還能笑,許姿覺得他就是個變態。
“把臉轉過來。”
低沉的聲线就是夾在女優激烈的叫喊里,也能感受到字里的強勢。
許姿就不轉。
當然,不乖的後果就是,她的巴掌小臉硬生生被那只有力的手掰到正面。
但她就是緊閉雙眼,寧死不屈。
俞忌言看了她兩眼,暫時先松了手,雙膝朝前挪了挪,到底是成年男人的體格,膝蓋骨一用力,沙發深陷一寸。
閉著眼其實更恐懼,因為對外在一切都不知情。顯得此時的許姿,被動又柔弱,只能任由那熟悉的灼熱氣息撲向自己的臉龐。
是老狐狸身上的大地香水味。
還有,他煩人的“臭味”。
有過幾次擦邊行為的許姿,知道俞忌言正在做什麼。果然,她聽到了解皮帶的聲音,一緊張,雙手揪起裙邊。
呲。
是拉鏈從布料里扯落的尖銳聲音。
肉眼可見,許姿胸口的起伏越來越急促。一轉眼,男人那富有磁性聲线從她耳邊傳來:“許律師,你有是有老公的。”
她不傻,當然懂他輕佻言語下的意思,只是內心青澀,被這麼一挑逗,耳根熱得很。
俞忌言直起身,再次抓起了那雙腿,絲綢睡裙很滑,一下就滑到了大腿根,那條白色的蕾絲底褲在腿縫間若隱若現。
反正跑不掉,許姿干脆嗆了句狠的:“只會解決自己需求的男人,跟發情的公狗有什麼區別。”
俞忌言沒吭氣,但目光能活剝人,他的兩只手游走在她的腿上,粗糙的指腹撫著細膩的軟肉。
許姿身體里是有了些麻麻的感覺,但她並不享受。
俞忌言微微皺眉,卻又勾起笑:“這一年里,許律師一邊不斷的詆毀我,罵我,一邊又讓我答應無性婚姻的要求,讓我配合你在長輩面前演戲。怎麼看,都是我虧啊。”
還沒給許姿緩衝找詞的時間,忽然,她的腿打了顫,是男人的五指朝自己的腿肉上狠狠一抓,疼到細哼了一聲。
俞忌言眼神鉗得很緊:“你老說我是個卑鄙的生意人,那我憑什麼做虧本生意呢。”
許姿嗆不回去了,感覺沒理。
嫌AV太吵,俞忌言關了投影,屋子立刻黑透。
他將黑色底褲朝身下一扒,跪著的姿勢,大腿肌肉需要用力,一條底褲被扯到繃緊,那根囂張的性器就這樣甩著。
許姿懶得做無畏掙扎:“無非就那點事,快點。”
俞忌言握住她的兩只腳,往自己的下體上一壓。
可剛剛壓下去,那情色的觸感就讓許姿想逃,腳心碰到他粗硬濃密的毛,扎得她腳趾都蜷起。她立刻撇開頭,看向地板,眉頭狠皺。
俞忌言不是輕易放人的性格,抓著她的腳,就開始揉搓自己那根憋得難受的大陰莖:“躲在這里偷偷看其他男人,自己老公的不看看?”
輕佻又放肆。
許姿閉眼,抿緊嘴,死都不出聲。
有骨氣。
她不叫,俞忌言偏偏就得讓她叫。只是沒想過,她愛美到就連腳都保養極佳,細皮嫩肉,滑滑嫩嫩,手感太好。
他抬起一只腳,還在腳背上輕輕一吻。
許姿真想大吼幾聲死變態,但她知道,他就在逼自己出聲,她不能中計。
雙腳在那條還未徹底勃起的陰莖上套弄著,皮肉上的褶皺充血般的撐起。
她心理不適,但身體又覺得有些刺激。
那根肉棒在自己的腳間越變越粗長,上方滾燙的部位吐出了腥液,沒一會,尺寸和硬度都太駭人。
俞忌言挺著背,身型很佳,窄腰修頸。隨著他套弄的速度越重,臀肌就更用力,繃在大腿間的底褲,似乎有布料撕裂的聲響。
這雙纖纖玉腿,就是被迫在抖動和起伏,也足以刺激他的神經线,胸口堆積著要噴出的欲火。
對於許姿來說,她也漸漸失去了些意識,腿被高高抬起,空氣從身下鑽進內褲里,好像在吹著穴口的那條小縫,發癢難耐。
他速度更快了起來。
她雙腳的粘液也越來越多。
“啊啊嗯嗯……”
最終,許姿又敗了。理智斗不過身體的本能,呻吟遏制不住的衝破嗓子。
就喜歡聽她那細軟嬌柔的聲音,雖然沒那麼浪,但俞忌言很滿足。
他松開了她的腿,握著視覺凶悍的肉棒,自己又套弄了十幾下,濃郁的精液射在她的小腿上,一股沒射完,三次才流盡。
俞忌言眉頭緊蹙起,悶哼了一聲,是徹底的舒爽。
屋里沒光,他看不清許姿臉上的表情,只知道她在氣,而且給了自己兩腳。
他抓住,沒讓她跑,從桌上扯了幾張紙巾,將她腳上、腿上的精液一點點擦干淨。
幽幽暗暗的環境里,是許姿酸軟疲憊後使不上力的聲音:“你也會這樣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嗎?”
俞忌言手指一僵,不過也就幾秒,而後,他將粘著濃精的紙揉成一團,扔到了桌上。
這個問題似乎並沒有挑動他太多的情緒:“許律師,想說什麼?”
許姿的笑帶著輕哼:“你不是心里也藏著一個人嗎?”
俞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