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鍋冒著蒸騰的熱氣,有了些排骨香氣。
廚房里,動靜不小。
一陣陣的快感直衝許姿的腦門,底下是被塞滿後的舒服滿足,她根本抗拒不了,咬著唇,嗚嗚咽咽,連同細長的脖頸都紅了,嫣紅透白。
汁水順著被撐開的穴縫流到了俞忌言的掌心,他壞啊,故意搗弄一下,停一下。就知道,她會下意識去抓自己的手腕,是在示意,別停。
他很喜歡這種征服感。
怕她一會要噴,俞忌言還是將內褲往下扒了一些,穴口已經一片軟爛淋漓,陰毛上沾著亮晶晶的淫水,看得他下頜繃緊,性器腫脹得將褲子頂出了弧度,有點硬得發疼。
許姿雙腿在發顫,高跟鞋的細跟幾次要從台面滑落。她一面覺得這老狐狸太變態,不是辦公室,就是廚房,但一面的確被他伺候得舒爽。
手指在穴里曲起,俞忌言加快了速度,搗弄得飛快,抽插出了噗嘰的水聲,淫靡死了。
他雙眼一直抬著,就喜歡看那對雪白的奶子晃來晃去的樣子,騷得他手指在里面更來勁。
外面好像傳來了陶姨和何姨的說笑聲。
許姿太害怕了,迷糊的叫著,“俞忌言……停……有人來了……”
俞忌言手指用力摳動,“別管,投入點。”
許姿吞咽了幾下,根本發不出聲,只能配合他的動作,顫著臀,扭著腰,細細的泣吟。
投入其中,幾十下猛烈的搗弄後,她腦子里冒出了幾道白光,隨著他手指的拔出,一波淫水嘩的流到了內褲和台面上。
身體里高潮迭起,喘了幾口氣後,許姿聽到笑聲越來越近,她嚇得趕緊跳來廚台,穿起內褲,繡花拳一樣的捶向俞忌言,“就是你要在這里弄,都沒時間擦,好髒。”
當俞忌言扶住她胳膊的時候,陶姨剛好推開門,看到了他們的“恩愛”,何姨探著頭,捂著笑:“小姐,姑爺,不好意思,打擾了。”
隨後,門又被帶關上。
俞忌言扯下一片新毛巾,擰開熱水,打濕。
許姿看著他,心里竟然對他有了奇怪的肯定感。
覺得這31歲的老狐狸是挺厲害的,手指不比真做時差。
他擰干毛巾後,回頭恰好撞見她吞咽的動作,笑了笑:“許律師,是饞我了嗎?”
許姿沒理人,剛想走,但腿打軟,俞忌言及時扶住了她,讓她原地站好。
然後掀開她的裙子,又脫了她的內褲,拿著溫熱的毛巾,一點點替她擦拭著穴口、大腿根的黏稠水液。
她沒抗拒,低下眉,靜靜地看著單膝跪在地上的男人,身影居然出奇的溫柔。
一番刺激後,他們出了廚房。
俞忌言交代陶姨和何姨進去看著湯,跟在他身後的許姿,忽然,一把將他推到了牆角。
這個連貫的動作,有些像壁咚。
俞忌言低眼,瞅著按著自己雙臂,東張西望的女人,他皺起眉:“沒想到,許律師還有這麼man的一面。”
許姿瞬間收回手,確定四周沒人後,她步入正題:“俞忌言,我希望你不要誤會。”
俞忌言笑了笑,“誤會什麼?”
許姿雙手縮在胸前,吞吐的解釋:“就是、我剛剛那些行為,不代表、我對你有意思。”
見他沉默,眼神也很平靜,她著急了點:“就是,我那些、叫喊啊、都是因為身體的本能反應,就像你掐我一下,我也會叫一樣,你懂吧。”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拖了半晌,俞忌言才應出一個字:“嗯。”
“真的不是什麼,我饞你啊,對你有意思啊,”許姿想讓他明白個透徹,“只是一種身體的條件反射,不是什麼異常現象,你懂吧。”
“嗯。”俞忌言點頭。
他這種敷衍的反應,許姿拿不准,一直跟在他屁股後面,時不時扯扯他的袖子:“你真懂?”
俞忌言很有耐心:“嗯,我懂。”
“那就好。”
“哎喲,我們姿姿粘老公粘得這麼緊啊,我只剛把忌言帶走一會,這人剛一回來,又粘上他了啊。”
許岸山從書房休息了半個鍾頭,拄著拐杖慢慢走了出來,看著這對小夫妻,喜笑顏開。
俞忌言和許姿配合的笑笑。
許岸山讓陶姨從書房拿東西,像是大師算的卦,他特別激動:“看我都老糊塗了,我差點就忘了這件事。”
這時,謝如頤和許知棠也下了樓,“爸,什麼事啊,這麼開心。”
許岸山:“剛好,快過來。”
許岸山望了一眼俞忌言,“忌言啊,你知道那個香港的周大師吧,我之前給你介紹過,我這幾十年生意,他沒少幫我預測准過。”
做生意的人,特別信風水和八字。
俞忌言點頭:“嗯,記得。”
許岸山:“我這不是見姿姿肚子一直太安靜了嘛,我著急啊,沒忍住,找他算了算,看看家里什麼時候可以添個人。”
許姿臉色倏忽耷拉下來。
許知棠興奮起來了:“爸,這個周大師怎麼說,什麼時候呢?我什麼時候能做外公?”
許岸山慢慢撐開卦紙,嗓門都拉高了:“別急,我都記下來了,他說,後年家中能添小孩。”
“後年?”許知棠數著數,“也就是說,明年我們姿姿就能懷上,後年生個虎寶寶。不錯不錯,虎,夠威風。”
瞬間,家中的長輩圍成一圈,興高采烈的聊著“添丁”的話題,甚至還取起了名字。
俞忌言偶爾也附和幾句,只有許姿,腦子嗡嗡作響,一句都不想答。
大伙陪許老用完晚餐後,已是夜里8點多,准備回市區。
許姿拉著爺爺依依不舍,抱了抱,撒撒嬌,最後是被謝如頤拉開,安排她去陪俞忌言取車。
奔馳停在茶園大門旁。
腳踩在地面,是細碎的沙石聲。
俞忌言把陶姨給的食材放進後備箱里。
許姿站在旁邊看了兩眼:“我們又不做飯,拿這些土雞、牛肉回去,不都浪費了嗎?”
他合上後備箱,笑了笑:“後半年我都在成州,沒那麼忙了,我做。”
許姿不信:“這些你也會?”
俞忌言點頭:“嗯,會。”
“爆炒雞肉,小炒牛肉,這些你都會?”她喜歡吃辣,口味重。
俞忌言攥著車鑰匙,點頭:“嗯,會。”
門邊的路燈很幽暗,起不到照明的作用,車燈是唯一最通亮的光源。
兩只人影拉長。
許姿站在車外等爸爸媽媽。
俞忌言也沒上車,想起剛剛大師的卦,他望著夜空,假裝感慨:“那個周大師是挺准的,上次幫我算過地皮開發的事,讓我狠賺了一筆。”
知道這老狐狸根本意不在此。
許姿已經熟知了他的套路,往他身邊靠近了點,“周大師說我後年會生孩子,也許說的是我和我第二個老公。”
本想耍一記威風,結果,整個人被俞忌言從背後,扯進懷里,高跟鞋在石頭地里站不穩,差點摔倒。
他低啞的聲音覆在頭頂,弄得她頭皮微微發麻,“我要是再壞點,我能讓大師的話提前一年實現。”
許姿呼吸一緊,睜大了眼,是真受到了驚嚇。
老狐狸這句“提前一年實現”,比噩夢還可怕,恐嚇程度太高,讓許姿從昨晚到現在,都沒緩過來。
她這人,向來人作,但膽子巨小,尤其是對性愛這件事還不太懂,所以在見完客戶後,她叫來了靳佳雲。
恒盈,24層的辦公室。
靳佳雲聽完整件事後,卻抓錯了重點:“俞老板真牛逼啊,你們總共就沒做幾次,要麼就辦公室,要麼就廚房。”她轉著筆,笑,“讓我想想,你們下次在哪呢?車震?會議室?露營?”
“靳佳雲。”許姿冷聲打住。
“okok,我說重點,”靳佳雲清咳幾聲,“你說的這種情況呢,也不是沒有概率,但是一般來說,戴避孕套是不會懷孕的,除非,”
“除非什麼?”
靳佳雲皺著五官,“我覺得沒有除非,因為俞老板好歹是個大老板,不會為了贏,為了搞出一個孩子,去扎破避孕套吧。”
許姿低著頭,有點擔心。可能是因為她並不信任老狐狸的人品,說了那麼嚇唬人的話,害怕他言出必行。
咚、咚。
會議室的門被扣響。
許姿叫了聲“進來”後,費駿推開了門,不過身後還跟了一個人,是俞忌言。他很喜歡棕色,不過棕色西服也的確稱他人,筆挺俊氣。
“干嘛呀?”
這幾個月到底是比從前親密了許多,許姿不覺中,對俞忌言的講話態度,自然到甚至是隨意。
靳佳雲轉開了椅子,在看戲。
俞忌言腳步在地毯邊停下,雙手習慣性的背在身後:“朱少爺晚一點到成州,說想請我們吃晚餐,然後去酒吧坐坐,你有空嗎。”
是自己的大客戶,許姿當然樂意,點點頭,“嗯,好。”
俞忌言又看向靳佳雲,“靳律師,朱少爺點名讓你去。”
“我?”靳佳雲驚訝的指著自己,“不好吧,你們一個是同學,一個是夫妻,我一個乙方,去了干嘛。”
許姿給靳佳雲使眼色,她接受到了,無奈的回道,“行,我去也行,我陪姿姿。”
俞忌言:“嗯,那好,不打擾了。”
出去前,他看了一眼費駿,費駿和身後的兩位女士憨笑揮揮手,“對了,還有我,我也去。”
她們並不在意。
走出會議室後。
通透的走廊里,地毯很軟,費駿跟在俞忌言身後,俞忌言背脊挺拔,他邊走邊說,“東西准備好了嗎?”
怕在公司過度親近不好,費駿放下了手,湊在他肩邊,說:“舅舅,我做事,你放心。”
俞忌言:“嗯。”
“不過呢?”費駿小心翼翼的戳了戳他的胳膊,“也要看舅舅你的手氣,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