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身上一塌糊塗,三人不得不用已經發涼的洗澡水又擦拭了下。
盧西亞默默不語,她原以為自己是三人的中心,但剛剛看下來似乎並不如此,沒有她那兩個男人玩的也很開心。
三人穿好衣服坐到了沙發上,該聊正事了。
“知道為什麼我要叫你們來嗎?”盧西亞端著葡萄酒問。
“讓我們有個結識蝴蝶夫人的理由,才能在鮑德溫二世面前提出帶你走。”
“這也是一個原因,但不是主要的。”盧西亞靠在趙淳身上,相比喜歡男人的香農,還是這個滿身刺青的韃靼可靠點。
“我是為了看下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是正義的、虛偽的、好色的,還是膽怯的。”
趙淳摟住她的腰,笑道:“那現在有結論了沒?”
“反正不是個好人……但我就是要這樣的合作者,我對我們成功的把握又多了幾分。”
“嗯?我怎麼有點聽不明白。”趙淳偷偷看了看香農,她閉著眼睛仰躺在靠背上,似乎在休息,但面紅耳赤的表情、微微顫抖的身體,說明她內心很不平靜。
趙淳收回目光,把注意力放到了盧西亞的身上,他還沒想好今後該怎麼對待香農。
“聖殿騎士團這次主事的是岩石莫萊,十三位支團長之一。而帶隊參加比武大賽的正是他的掌旗官約翰,一位年輕的聖騎士。”
“據可靠消息,約翰其實是莫萊的私生子,他已經在申請退役。莫來幫他安排了一位男爵的獨生女做妻子。”盧西亞分享著情報,“其實這次比武大賽就是為約翰舉辦的,已經內定了他獲得冠軍……莫萊就是利用聖殿騎士團的資源來幫私生子造勢,否則一個私生子如何娶的上男爵的女兒。”
“那事情不好辦了啊。”趙淳摸著下巴,“你為什麼不直接找那個約翰合作?讓他帶你離開君堡。”
盧西亞苦笑了下,猛喝了一口酒,“你怎麼知道我沒找他?實不相瞞,約翰前端時間是這里的常客。在我的努力下他已經答應我了,但是,他的未婚妻突然來了君堡……呵呵,我白費心機了。”
“我一直在找替代者,但沒有合適的,要麼不是掌控者,要麼不敢得罪莫萊……就在我打算放棄時,你們出現了。”盧西亞把頭埋在趙淳的懷里,“說實話,你們是我唯一的選擇、最後的希望了。”
趙淳喝了口酒,老實說道:“我不想騙你,在我看來,騎馬對衝,有很大的偶然性,一個不好就會失敗……現在約翰又內定了冠軍,我們奪冠的把握很小。”
盧西亞點點頭,“所以我才要看看你的性格……為了贏得比賽我們必須耍一些手段。”
她站起來走到鏡子那,從化妝盒里拿出一個小瓷瓶。
“我從小就喜歡看比武大賽,還曾經幻想能成為一個女騎士……這些就不說了,反正發現一個現象,騎士們的坐騎都是公馬,因為公馬力量足、耐力好……這是鮑德溫給我們的宮廷秘制春藥,效果很強烈。”
盧西亞把秘藥遞給趙淳,“我在母馬身上試了試一樣有效。”
在蒙古生活了這麼多年,趙淳當然對馬比較了解,臉上露出了一個壞笑,“你的意思是讓母馬發情,用氣味使對手的坐騎發狂?”
盧西亞看到趙淳並不討厭這個主意,松了一口氣,韃靼人果然不是頑固保守的騎士老爺。
第二天,趙淳、香農帶著裝備和馬匹來到競技場。
他們本來沒想參加比賽的,所以第一步就是要報名,結果到了報名處,被告知大賽不接受報名了。
咣,當頭一棒,難得計劃還沒開始就夭折了?香農還想跟人家理論下,接待員一看他是個土科波,直接不理會了。
就在香農要爆發的時候,艾伯特找了過來:“不用報名了,我替你們報了。”
“嗯?”香農停下了爭吵,不解地看著他。
“人家沒有瞎說,這次參賽的人實在太多了,巴爾干、小亞細亞、黎凡特的無地騎士都過來了。這一帶由於常年作戰,聚集了大量的騎士……所以聖殿騎士團臨時改了賽制,這次以團體賽進行,只接受三人一組報名。這樣就把一些沒有名氣的騎士排除在外了……我朋友們數量正好,我就借你們的名字報名了。”
三人團體賽,3V3,簡單點來說就和”街頭霸王”一樣,三人輪流上,都輸了才代表團體失敗,無緣晉級。
即使改為了團體賽,來參賽的隊伍還是很多。
聖殿騎士團不得不臨時在競技場加裝了三條賽道,一共四個賽道同時進行。
然後淘汰賽變為三天N輪,直到決出八強進入決賽。
而聖殿騎士團因為是東道主,直接獲得八強中的一席進入決賽。
這一個貌似不起眼的便利,其實已經為他們爭取到了很大的優勢,因為比武大賽是很費力氣的,意外頗多,弄的不好就會受傷。
到時進入決賽的其他七支隊伍肯定人困馬乏的,聖殿騎士隊可以以逸待勞。
比武大賽是這樣定勝負的,對衝時,擊中盾牌得1分,擊中軀干得2分,擊落下馬得3分。累計先得3分者獲得勝利。
一槍把對手挑落下馬是很難的,所以一場比賽最少要跑兩次,還要披著重甲,舉著長長的木槍,這對騎士的體力是一個嚴格的考驗。
所以盧西亞也說了,比武大賽雖然不能用法術,但奪冠者還是以聖騎士為多,因為掌控者們的身體素質是要遠遠強於普通人的。
趙淳和香農”夾槍衝鋒”的理論知識是有了,但嚴重缺乏實戰,所以他倆要跟著艾伯特邊賽邊學。
第一場聖拉撒路騎士隊遇到了一支雜牌隊,對手是臨時組隊的三個年輕的貴族騎士。
為了給隊友做示范,對第一個對手艾伯特放慢了速度,分兩回合才拿滿3分。
下場後問兩人,“看出來點什麼?”
“你的戰法很朴實,你用盾牌老老實實擋住了對手的騎槍,寧願給他1分也不願意動作變形。”趙淳說道。
“反觀那個貴族騎士,他顯然1分也不想給你,在馬上左右避讓,結果自己一分沒得,還連著讓你刺中了兩次軀干。”香農補充道。
“對。”艾伯特跨上戰馬准備第二場,“這些貴族就喜歡花里胡哨,一看就是沒上過戰場。騎士就要堂堂正正。”
這一場,艾伯特沒有留手,在兩馬對衝中,熟練地運用”刺槍”技術一槍命中了對手的頭盔。
騎槍斷裂,對手掉落下馬,干淨利落艾伯特全取3分。
他的精彩表現贏得了一片喝彩聲,鮮花、手帕紛紛落下。
趙淳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抬頭望去,看台上坐著的不正是盧西亞?今天的她又恢復了溫和優雅的淑女樣子,和在沙爾克宮完全是兩個樣子。
注意到趙淳的視线,盧西亞扶著帽子擋住別人的視线,給了他一個別有深意的微笑。
坐在她旁邊的是一位留著小胡子很是帥氣的年輕貴族,估計就是那位頭頂草原的阿貝爾男爵。
“大蛇,別看美女了,准備上場了。”艾伯特打斷了他和盧西亞的眉來眼去。
“我上?你不是還沒輸嗎?”
“這些小公雞是難得的練手對象。以後的比賽,你和香農先上,我殿後。”
上就上吧,趙淳對於這種傳聞已久的騎槍比賽還是很感興趣的。
他在香農的幫助下開始整理裝備,鎖甲是穿在身上的,現在戴上了鎖甲的連體兜帽,保護後腦勺,雖然趙淳不需要,但也要裝全套嘛。
他和香農的頭盔和面具是分開的,以適應不同的作戰場合,不像其他騎士大部分是一體式的頭盔。
面具是專門為馬戰新做的,只有眼部留了條窄縫,外部成百葉窗突起保護。
這種設計是聽了艾伯特的建議,衝撞時略微低頭可以防止斷裂騎槍的碎片濺入面具傷及眼睛。
最後戴上M35和護脖。
護脖很重要,如果對手懷有惡意,他通常會瞄准你的脖子,那里的防護比較難弄,是全身護甲的一個薄弱處。
還是那句話,對撞時必須低頭含胸,保護好你的脖子。
說實話,穿好全部防具的趙淳很不習慣,視野只有前面窄窄的一條小縫,感覺自己就像被裝在了一個棺材里。
還好他有阿蟒與小八,可以告訴著他周圍的狀況。
就在趙淳整理護具的時候,附近有人發現了他的身份,竟然是個韃靼人。人們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等趙淳跨上戰馬的時候,看台上的人突然大聲喝起了倒彩,噓聲四起。
“臭韃靼,滾回草原去!”
香農當下就想拔劍,艾伯特一把拉住了她,“冷靜點,最好的回答就是擊潰對手。”
“香農,不要急,他們就是在無能狂吠……我最喜歡他們看不慣我,又奈何不了我的樣子。”趙淳全不在意地說著,由於戴了面具,聲音變得很是沉悶。
對手張揚地上場了,大概也聽說了趙淳是個韃靼人,莫名其妙地就產生了優越感和自信。
韃靼人玩弓箭是行家,他們會騎槍?他對著看台一頓賣弄,還真贏得了眾人的歡呼,士氣一下MAX了。
在這種一邊倒的支持聲中,兩位騎士各自站到了跑道的兩頭。
一個鮮衣怒馬,頭上還插著長長的白色尾羽;一個穿著特意做舊的鎖甲,朴實的罩衣。
從氣勢上看,貴族騎士完勝韃靼騎士!
……
場邊的裁判揮動旗幟,比賽開始。兩位騎士隔著木柵欄開始加速。這是最激動人心的時刻,就像高潮前的最後衝刺。
這一階段騎士們一般會慢慢加速,最大可能地延長這種風光無比的時刻,以便夫人小姐們加深自己英勇的印象。
這位貴族騎士也是這樣做的,一邊慢慢加速一邊還在留意看台上的女士們。
可是趙淳是個韃靼人啊,根本不知道這種潛規則,馬一啟動,他就全心全意地開始衝刺了……按艾伯特教的,屁股離開馬背,盾牌護住全身,右手握住騎槍,直指對手的腦袋。
在觀眾們的驚叫聲中,貴族騎士才滿意地回歸比賽,腳磕馬腹開始加速,眼睛開始尋找韃靼人……可是,他怎麼已經衝到眼前了?
原來觀眾們是為了這個在驚叫!
看台上的人就見韃靼人像狼一樣衝了出來,而那個歐羅巴騎士還在傻乎乎地擺樣子……
啪,一聲猶如炮竹般的巨響,去了槍頭的騎槍當場粉碎。
貴族騎士的腦袋高高揚起,像被射中脖子的天鵝,然後整個人就軟綿綿地倒了下去……倒霉的是,他的腳卡在了馬鐙里,被奔馬拖著在跑道上摩擦。
不提聖殿騎士如何雞飛狗跳地去救那位落馬的騎士。趙淳慢慢地勒停了馬,調准馬頭對著看台,右手扔了斷槍。
觀眾們以為他要脫帽行禮,誰知韃靼人右手放在自己的脖子那一橫然後緩慢而有力地一拉……全場死寂,韃靼人竟然對著他們行了個割喉禮!
轟的一下,全場的人站了起來開始怒罵。
晚上趙淳和香農搬到了一間新院落入住,這是盧西亞名下的。
現在君士坦丁堡的房價不值錢,城內有許多空余的房子,也不知盧西亞為什麼單單買下了這麼一間,倒離聖索菲亞教堂不遠。
這房子有個很大的院子,可以放養馬匹和練習武藝。房間很干淨,應該有人打掃過,馬廄里還有草料。
兩人收拾好屋子,外出吃飯。
整個君堡經濟蕭條,連個飯店也沒有,找了很久才在沙爾克宮附近找到一家酒館。
客人很多,看穿著大多是來比賽的騎士。
兩人正在默默吃飯,氣氛有點尷尬。突然一只杯子砰的一聲重重地擱在了他們的桌子上。
“你就是那個韃靼騎士?小胳膊小腿的也不怎麼樣啊!”一個滿身酒氣的大漢站在他們的桌邊,身上穿著一件不合身的武裝衣。
大漢看到自己的話贏得了酒館內眾人的喝彩聲,更起勁了,“你也只能贏贏那些娘娘腔的貴族騎士,遇上我們這些軍功騎士就什麼都不是了。”
“耶!”他的同伴們大聲起哄起來,“比一場,比一場!”
趙淳看到大漢的口水噴到了菜盆子里,頓時食欲全無,也生氣了,放下刀叉問道:“怎麼比?你喝了這麼多酒,別說想和我比騎槍。”
醉醺醺的大漢一下子眼露精光,原來是在裝醉,“天色太晚了,我們裝備也沒帶,當然不比騎槍。長劍或者拳腳你挑個……但是我們要有賭注,贏的人可以以擁有對方的馬匹。”
他真正的目的就在這里,大漢是個從鄉下來的貧窮騎士,只有一匹馬。今天和同伴雖然贏了比賽,但他的馬不幸傷了腿。
他的同伴們也很貧窮並沒有多的馬匹,幾人正在飯店里商量,就看到外面趙淳和香農各牽著一匹戰馬走了過來。
兩人的馬匹體型結構勻稱優美,背腰短而有力,被毛柔軟如絲,一看就是精良的撒拉遜馬。
於是一個狡猾的同伴給大漢出了這麼個點子--贏了可以得到一匹精良的戰馬明天繼續比賽,輸了也是輸掉一匹沒用的瘸腿馬。
趙淳看到香農躍躍欲試,趕緊說道:“我和你比拳腳!”
他可不想讓香農上場,這女人一貫不知輕重,現在環境惡劣,還是要低調點的。
賽場上囂張無所謂,場下見了血就不好收拾了。
所以趙淳直接選擇了拳腳,香農是不喜歡和其他男人有身體接觸的,不會搶著上場。
眾多無聊的騎士把兩人圍擁著來到了店外的大街上。大漢當先把衣服一脫,露出滿身橫肉,胸口一大片黑色的護胸毛。香農厭惡地撇了撇嘴。
趙淳解下武裝帶遞給香農,看看對手一本正經的樣子,便也脫了衣服。
他的肌肉不像大漢那麼大塊,竟然給人稍遜一籌的錯覺。
只有香農看得意亂神迷。
但滿身的刺青很能唬人,一看就是心狠手辣之輩。
被拉來充當裁判的酒館老板怕出人命,特意說道:“這場不是決斗,不用分出生死。一方認輸或失去戰斗能力,另一方就必須停手。”趙淳和大漢點點頭。
老板又看了看惡行惡相的韃靼人,補充道:“不允許插眼睛,踢下體……開始!”
趙淳好久沒和人肉搏了,還真有點手癢,看著對手擺出拳擊架勢,也拿出了並不擅長的拳擊,全當飯後消食了。
在旁觀者的鼓勵下,大漢惡狠狠地向趙淳撲了過來。
他一動手,趙淳就大失所望,看著架勢像拳擊,其實是大擺拳,也就是王八拳。
一想也是,在能動刀的時代,誰又會專門去研究搏擊?
雖然拳擊不是趙淳最擅長的搏斗技,但他現在的身體條件太好了。
他賣弄起了拳王阿里的蝴蝶步,靈活地躲開大漢的攻擊,就像一只蝴蝶在逗弄一頭大狗熊。
大漢連續幾下擊中了空氣,眾人哈哈大笑起來。他急了,張開胳膊向趙淳撲了過來,勢必要抱住他。
來的正好,趙淳後退一步拉開距離,然後迅速轉身……強大的核心力,使他整個身體騰空而起,一個漂亮的騰空旋轉,全身的力氣化為一記側踢,重重地踢在了大漢的頭上。
大漢前撲的動作戛然而止,站在那一呆,腦袋晃了幾下,似乎像找回重心,但斜著走了幾步後還是直愣愣倒在了地上。
這還是趙淳留手了,肌肉天賦發動下,他能踢爆大漢的腦袋。
眾騎士一愣,他們還沒見過如此雜耍般的搏擊。在他們印象中搏擊不該是用拳頭丑陋地互相毆打嗎?在空中翻滾著給人一腿,還能這樣?
酒館老板沒有發愣,他急衝衝蹲在大漢身邊檢查起來,過了一會兒才大聲宣布:“人沒事,只是昏了過去。”人們歡呼起來。
趙淳卻覺得不過癮,衣服都脫了,就這?
他跳到路邊的一個木箱子上,對著大家囂張地叫起來:“還有誰?還有誰想和我打?”又指著老板說道:“這樣,下面誰輸就買一小桶葡萄酒請大家喝……老板先給我來一桶,給大家助助興。”
兩枚銀格羅索被香農遞給了老板。老板起勁了,大聲吆喝著酒保上酒,又叫來兩個風騷的女招待暖場。
趙淳的一桶葡萄酒不一會兒就被喝完了,大家情緒起來了,在旁人的蠱惑下,能打的不能打的一個個開始上場。
……
趙淳來到這個世界後,一直保持著警惕,從來放縱過、沒醉過。今天可能香農在,難得放肆,一邊喝酒一邊打架,好不痛快。
也不知戰了幾輪,最後終於醉了,被人一拳打倒在地,才由香農扶了回去。剩下的醉漢們卻還在打,有點向群毆發展的趨勢。
回到小院,把趙淳放在床上,知道他有潔癖,於是香農替他脫了衣服打了水仔仔細細地幫他擦拭起來……
看著赤身裸體躺在那的趙淳,香農的臉慢慢紅了,她摸了又摸,最後忍不住趴了下去。
先是親吻,趙淳雖然醉了,但身體自然反應著……其實他現在比醒著時更容易投入,畢竟對香農還有障礙。
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靈活地你來我往……足足親了十幾分鍾,香農才過癮地松開了嘴。
“法蒂瑪,我要!”趙淳嘀嘀咕咕說了句醉話,估計在做春夢了,雞巴越翹越高。
香農咬咬嘴唇,瞥了一眼趙淳,眼睛水汪汪的,猶豫了幾分鍾頭還是低了下去……昏睡中的趙淳似乎感覺到了有人在為他口交,伸出雙手抱住了香農的腦袋,用力按了下去。
睡夢中怎麼舒服怎麼來,毫不顧及對方。
沒想到一向很溫柔的趙淳會這麼粗魯,香農痛苦地悶哼一聲,被雞巴強行爆喉了。
只見她的脖子那明顯凸出了一條,由於沒准備好,無法吞咽的口水大量流出,把趙淳的睾丸弄得油光鋥亮。
香農雖然有點不舒服,但絲毫沒有反抗,頭被趙淳按著也就不動了。適應了會兒,感覺愛人的屁股在一動一動,顯然想要更舒服。
神軀的優勢開始體現了,頭不動,修長的脖子卻能夠波浪般的蠕動,估計也只有她能這樣。
不看不相信,香農的脖子就像肚皮舞娘的肚子一樣,一會兒劇烈起伏,一會兒緩慢擠壓,把套在里面的雞巴像絞毛巾一樣絞著……趙淳的呻吟聲越來越響亮,似乎下一秒就要醒來。
睡夢中的趙淳比清醒時敏感多了,又加上沒旁人在,香農功力全開……時間不長,他便達到了巔峰,用力抓著香農的頭發,身體開始抽搐,胯部起伏個不停。
“香農!”趙淳突然大叫一聲,大股白濁傾瀉而出。量是如此之大,以至於從香農的鼻孔里嗆了出來。
事後,香農溫柔地做了清潔工作,幫趙淳蓋好被子,又偷偷親了親。她很滿意愛人最後在夢中叫出了她的名字。
香農恍恍惚惚走到院中,在一塊石頭上坐下,看著月亮發呆,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意。
一聲馬的響鼻聲驚醒了痴笑中的香農,她立刻臉色一板恢復了女羅刹的冰塊臉。
她冷冷地看向聲音的來源,殺氣十足的眼神使那匹陌生的馬兒瑟瑟發抖。
香農這才想起來,這就是那匹趙淳贏到的馬。她扶著趙淳回來也沒管它,想不到它自己跟著一起回來了。
這匹馬很漂亮,修長的身體像黑色綢緞一樣光滑,柔順的鬃毛被修剪的整整齊齊。前額還有三塊白斑,恰似一朵白色的蓮花。
最主要的是兩只碧藍的大眼睛正炯炯有神地看著香農。她竟然從里面讀出了哀傷和恐懼,這馬很有靈性!
可惜,這麼好的馬傷了腿,一只前腿始終虛抬著,上面胡亂地裹著肮髒的綁帶。
香農皺著眉走了過去,黑馬向後躲了躲,又很快湊了過去。香農蹲下來解開綁帶。全過程黑馬一動不動,只是不時打著響鼻,說明它的緊張。
脛骨斷了,像是踩到了坑里別斷的。傷口又紅又腫,還有點感染的跡象,畢竟它的前主人用那麼髒的綁帶包扎的。
香農摸了摸它的背,“很遺憾,你的骨頭斷了,很難治愈了。即使治好了,你也不能跑了……與其那樣,不如我送你上路吧。早死早投胎!”說完,緩緩拔出了血蓮。
這馬應該是理解了她的意思,也沒有掙扎,只是悲鳴了幾聲,然後竟然乖乖地趴在了地上,伸長脖子,閉上了眼睛。
它這副懂事的樣子反而使香農憐惜起來,遲遲沒有下手……香農突然想到了什麼,轉到馬的屁股後面看了看。
“你還真是匹母的,我這正需要找匹母馬,算你運氣好。”
香農收了劍,特意回去確認趙淳的確睡著了,於是小心地關上了門回到了院中。她不想趙淳看到以下的場面,確實有點太惡心了。
在母馬好奇的目光中,香農用手指伸進了自己的喉嚨口。
也是奇怪,她幫趙淳口交時那麼大一條通過嗓子眼,也沒什麼問題,現在只是手指稍微碰碰,就開始反胃有嘔吐感了。
手指捅了幾下,哇的一下嘔吐了……還沒有消化的食物噴出來好多,一股難聞的酸臭味。香農捂住自己的鼻子在嘔吐物里仔細尋找起來。
找到了,她小心地伸出手指從嘔吐物里捻出了一條小小的蠕蟲,約有一根手指那麼長,筆芯那麼粗細。
蠕蟲乖乖地纏在了香農的手指上,頭顱上下點著似乎在向主人打招呼。
前端的口器像花朵一樣突開突收,露出里面細密的牙齒,說明它不是好惹的。
它當然不是蛔蟲,而是神軀的”種子”,一種濕婆教煞費苦心培育出來的肢體元素生物,平時生活在神軀的胃里。
在濕婆教的設計中,蠕蟲種子是用來快速、強制性地發展信徒用的。神軀可以奴役被種子寄生的生物。
香農一直沒用過種子,這種方式不僅惡心還很邪惡,她覺得趙淳不會喜歡。
母馬看到香農手里小小的蠕蟲,就像看到了一頭可怖的猛獸,立馬站了起來,三腳著地地向後跳躍躲避。
蠕蟲猜出主人是要它寄生這匹馬了,惡形惡色地向母馬嘶叫了一聲,口器完全張開,露出森森牙齒恐嚇母馬。
母馬被它嚇得連連後退,嘶叫不已。
香農不耐煩了,她怕馬的叫聲吵醒趙淳,“別叫了……我隨你,你要想腿好,就讓它寄生。否則也只能讓你自生自滅了……”
一人一馬互相看著,就當香農想收回種子時,母馬主動走了過來,趴在了她的腳下。
“乖孩子,別怕,這對你來說並不是一件壞事。”
香農想把蠕蟲放到母馬的傷口處,想了想又停了下來。
她從腰包里拿出盧西亞給的春藥瓶,打開蓋子,把蠕蟲扔了進去。
同時給它下了個命令,讓它把瓶里所有的藥水都喝掉。
蠕蟲乖乖地照做了。
不一會兒,香農從空瓶里倒出了蠕蟲。它竟然變長變粗了,現在就像一條蚯蚓,只不過顏色是可愛的粉紅色。
香農這才滿意地把蠕蟲放到了母馬的傷口處,蠕蟲迫不及待地鑽了進去。
母馬開始不安起來,香農用胳膊摟住了它的脖子,“乖一點,就疼一會兒,忍忍就過去了。”
說話間,異變發生了,母馬像是中了劇毒一樣,身體開始痙攣,全身的肌肉鼓起,血管像蚯蚓一樣一條條凸了起來,汗出如雨。
母馬的眼睛開始充血,它估計很不好受,用力甩頭想掙開香農的摟抱。
香農卻沒放手,用力死死摟住馬頭,束縛住馬嘴不讓它嘶叫,“噓噓,乖一點,別叫,吵到人睡覺就不好了。”
母馬被香農桎梏著,無法動彈……體內的變化加劇了,眼睛、鼻子里冒出了血水,身體無法站立躺倒在地,四條馬腿怪異地抽搐、僵直……不僅血管,皮膚也開始一寸寸龜裂,細密的血珠冒了出來,遍布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