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穆桂英平南

第80章 朝天鋪

穆桂英平南 zzsss1 5382 2024-03-05 16:43

  儂智光不由地拉住馬韁,朝後看去,只見陳夫人帶著幾名女侍,已到了自己的跟前。

  他不悅地問道:“何事喚住本王?”

  陳夫人指著被儂智光牽在馬後的三名女將道:“殿下,此去邕州,迢迢數十里山路。若是讓這三名女將光著腳丫子走路,恐怕還不到歸仁鋪,她們的腳便早已廢了!”

  “與我何干?”儂智光說著,雙腿一夾,又要朝前走去。

  “殿下!”陳夫人又攔在馬前,“這三名女俘,是要到邕州當性奴去的。若是一路上走得血肉模糊,恐怕會大煞風景吧?”

  “三哥,這位姑娘說得是!”儂智會和儂智德一心只想占有宋朝女將的肉體,若是千瘡百孔,自然不甚養眼,便在旁勸道。

  “那依你之見,該當如何?”儂智光又問陳夫人。

  “殿下,請容小女替她們穿上靴子。”陳夫人道,“一來,可讓她們沿路裸身展示;二來,也不致傷了她們的玉足!”

  儂智光點點頭道:“如此甚好!”

  陳夫人請得二王殿下的容許,便帶著侍女到了三名女將面前。

  只見跟在她身後的侍女,每人取出一雙牛皮靴子來,放在地上,只等著三人跨腳進去。

  “呸!你這奸細,休要假惺惺的!”楊八姐和楊排風一見陳夫人,便氣不打一處來,朝著她破口大罵。

  陳夫人卻直視著穆桂英,也不說話,衝著她點了點頭。

  穆桂英也知陳夫人的好意,便只好擡起一只腳來,插進了高高的靴筒之中。

  身邊的侍女見了,趁機一提靴筒,將鞋沿一直剝到穆桂英的膝蓋上。

  接著,又提她穿了另一腳。

  穆桂英穿好了靴子,回頭對楊八姐和楊排風道:“八姑奶奶,排風,事到如今,也休要為爭一口氣,苦了自己。陳夫人說得沒錯,山路崎嶇,若無鞋靴,恐怕難以成行!”

  聽了穆桂英的勸說,兩人這才把靴子穿了。

  雙腳蹬進厚厚的牛皮靴子里,果然溫暖干燥,舒適了許多。

  陳夫人伺候完三人穿靴,便向著儂智光等人告辭,策馬朝前去追趕婭王和楊梅。

  儂智光也不耽擱,一扯手里的鏈子,清喊一聲“駕”,便有牽著三名女將,這才慢悠悠地朝前走了起來。

  由昆侖關到邕州,沿途設十鋪,每鋪隔十里,皆是山路。

  所謂的官道,也只是在昆侖山重巒疊嶂中開辟出來的夾道,兩邊時而峭壁,時而密林,縱然是深冬,也是滿眼墨綠,有如初春提前來臨。

  在中原是萬萬瞧不見這樣的美景的,四季如春,綠意盎然。

  然而,此時三名女將卻絲毫沒有心思欣賞這樣的美景,沉重的屈辱緊緊地纏繞在她們的身體周圍,令她們幾乎不敢擡頭。

  雖然三個人的腳上已經穿上了靴子,但也難敵沉沉的倦意和凹凸不平的山路。

  她們腳下的步子,根本由不得自己,儂智光的馬兒跑得快了,她們也不得不加快腳步,馬兒跑得慢了,又不得不放慢步子。

  忽然,楊八姐一個趔趄,腳下被一塊凸起的石頭絆到,朝前快走了幾步。

  原本她是可以穩住身形的,可是儂智光的馬兒卻不等她,又是使勁地將她脖子往前一牽,便撲通一聲,跌倒在地。

  “八姑奶奶!”穆桂英聽到身後的動靜,急忙轉過頭來,大聲叫道。

  她下意識地想要折返回去,可是項圈也是把她一牽,不由自主地將她朝前拉扯過去。

  楊八姐根本沒有閒隙起身,被脖子上的鐵鏈拉著,生生地在山路上拖行起來。

  “站住!快停下!”穆桂英焦急地衝著最前頭的儂智光喊道。

  儂智光卻仿佛沒有聽見一般,依然大搖大擺地騎在馬背上,不緊不慢地朝前走著。

  還是走在最後頭的楊排風見了,急忙加快腳步,跑到楊八姐的身邊。

  眼前八姑奶奶被無情地拖行在地,穆桂英又無法喚住儂智光,自己也騰不出手來攙扶她,心里一急,便再也顧不了那麼多。

  只見她身子往楊八姐的身前一站,擡起一條腿來,緊緊地踩在楊八姐身前的鏈子上。

  原本三名女將都是夾著大腿走路,絲毫不敢邁大了步子。

  此時楊排風不忍眼看八姑奶奶受苦,一腳著地,一腳踩住鐵鏈,大腿便分了開來,腫得像水囊一般的陰唇,已是清晰可見。

  從楊八姐脖子前一直到儂智光手中的鐵鏈,忽然一下子繃直了。

  騎坐在戰馬上的儂智光,忽然感覺手里的鏈子重了起來,像連在巨石上一般,再也扯不動分毫,急忙回過頭來,卻見是楊排風踩住了鏈子,不由大怒。

  他將鏈子交給身邊的儂智會,從腰上取下馬鞭,兜馬轉了回來,跑到楊排風的身後,二話不說,舉起鞭子就朝著她的後背上抽打過去。

  馬鞭呼嘯而下,啪的一下抽打在楊排風的後背上,肌肉結實的脊梁上,頓時皮開肉綻,一道猩紅的鞭痕入木三分。

  楊排風疼得皺了皺眉頭,卻還是緊咬著牙關,沒有叫出聲來。

  她的腳下,也依然不曾松動分毫,緊緊地將鐵鏈子像打了釘子一般,釘在地上。

  “松開!”儂智光大怒,又是一記鞭子抽了下來,力道似乎比剛才更大。

  楊排風的身子晃了一晃,卻還是沒有把腳松開。

  這時,楊八姐才搖搖晃晃地站立起來,感激地朝著楊排風望了一眼,沒有說話。

  楊排風直到八姑奶奶把身子站穩了,這才松開了腳。

  “賤貨,看我等下怎麼收拾你!”儂智光大罵著,又跑到前頭,從儂智會的手里接過鏈子,依然牽著三名女將朝前走去。

  阿儂帶著數萬南軍,逶迤而行,直到天黑,也不過行了幾十里地。

  入夜時分,方在朝天鋪安營扎寨。

  由朝天鋪再往西十里,便是歸仁鋪,邕州城前最後一個遞鋪。

  朝天鋪,同樣設在深山之中,乃是由賓州到邕州最重要的一個遞鋪。

  自大南國甫建以來,歸仁鋪和朝天鋪內,便設了許多供人歇息的驛所。

  縱使驛所眾多,卻也容不下數萬精兵,因此那些上好的驛館,都讓給了婭王和將軍們,普通的士卒只能支起帳篷過夜。

  等儂智光兄弟三人牽著三名女將進入營地時,許多僮軍早已在空地上升起了許多篝火,士兵們圍著篝火,席地而坐。

  他們聽到三位王爺的馬蹄聲,又是不約而同地回過頭來,目光卻齊齊地射向被三王殿下牽在手里的三位女將身上。

  月色晦明,山風穿過竹林,沙沙作響。

  穆桂英等人一進營地,橘黃色的火光便投在她們身上,平添了神秘和性感。

  女將楊梅早已候在營地門口,見三位王爺到來,便欠身道:“三王、六王、七王殿下,婭王已在驛館之內,快去拜見!”

  儂智光將手中的鐵鏈一丟,對營地里的僮兵們喊道:“小的們,替本王看好了這三條母狗!”說罷,便帶著六弟和七弟進了驛館之內。

  他們此時的所在,已是大南國深處,自昆侖關以西,絕不會有宋軍的身影出現。

  因此這三人也放得下心,讓士兵們看管穆桂英。

  “他們到底想把我們怎麼樣?”楊八姐顯然已是有些慌張,走到穆桂英身邊低聲問道,“桂英,我們到了邕州,還有脫身的機會嗎?”

  穆桂英也早已亂了方寸,對於八姑奶奶的問話,也不知該如何作答。

  她心中若是有底氣,一路之上,早已尋到機會脫身了,也不至於等到現在。

  還是楊排風比較有骨氣,咬牙切齒地道:“我們三人今朝被這些叛賊凌辱,早已身敗名裂,就算得以脫身,又有何面目去見楊家上下?不如以身殉國,倒也落得一場美名!”

  穆桂英雖然嘴上不說,心中卻暗暗感嘆,自己竟比不上這位燒火丫頭,不由地又慚愧起來。

  就在三人小聲議論之間,那些原本圍坐在篝火旁的僮兵,已是笑嘻嘻地朝著她們三人圍攏過來。

  頓時,三人更加緊張,急忙背靠背地站立在一起,也顧不得自己身前的隱秘處外露。

  “嘿嘿,三位美人兒,今夜伺候伺候爺們,如何?”一位形容猥瑣的僮兵手里拿著一根長長的樹枝,朝著楊排風的乳房上挑逗過來。

  “混賬!”楊排風立時大怒,豈能受得了如此羞辱,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擡起一腳,便把那僮兵踢飛出去,直直地撞進身後的篝火堆里。

  夜空之中,頓時火星大冒,有如綻放的煙花。

  雖然三人雙臂被縛,但身上的武藝猶在,只憑著那六條長腿,也足夠這些僮兵喝上一壺了。

  那些僮兵一見,這三位女將身為階下之囚,卻仍敢負隅頑抗,頓時大怒:“臭婊子,居然敢打我家兄弟,讓你們瞧瞧我的厲害!”七八名士兵見女將雙手遭縛,脖子上還戴著項圈,也不放在眼里,立馬卷起袖子,朝著她們一起撲了上來。

  穆桂英、楊八姐、楊排風三人長腿飛踢,不一會兒工夫,就把那七八名僮兵打得鼻青臉腫,倒地哀嚎不起。

  恰在此時,儂智光兄弟三人拜見完母親,從驛館里出來。

  卻見士兵們皆圍著三名女將,叫嚷不止,便開口問道:“何事喧嘩?”說罷,撥開人群,走到里面一看,只見三名女將靠背而立,正與四周的僮兵相持不下。

  “廢物!”儂智光怒罵一聲,從地上拾起那段鐵鏈來,用力一扯。

  穆桂英哪里防備他有此一著,頓時被拉翻在地。

  穆桂英一倒,也牽動著楊八姐和楊排風一起摔倒下去。

  三個人好不容易打造出來的對峙局面,在儂智光的這一拉扯之下,土崩瓦解。

  等三人倒地,那些僮兵這才有了用武之地,紛紛朝著她們的身子上撲了上去,像疊羅漢一般,疊了好幾層,將她們死死地壓在人堆里。

  “將她們帶到本王的驛館里來!”儂智光一句吩咐,便帶著兩位弟弟,又折返到驛站里去。

  朝天鋪設在昆侖山余脈的一個山坳之中,四面高聳的山峰之下,開出一大片平地來。

  這塊平地上,數萬大軍安營屯兵,也是綽綽有余。

  在朝南的一個角落里,背靠著大山,便建著一座驛館。

  說是驛館,卻不如中原那般講究,只是用竹片搭建起來的一個院落和幾所棚屋。

  走進驛站,是一個空蕩蕩的院子,正對著院子的,便是婭王和女將們下榻的館子,靠左側是一排簡易的露天棚屋,被當做馬廄使用。

  靠右側的,才是幾位王爺和將軍們的館子。

  士兵們制服了穆桂英和八姐排風,押著她們走進儂智光的驛館里頭。

  這時,儂智會等人已經在屋子里點亮了油燈和蠟燭,把整座驛館照得通透。

  在驛館里,陳設十分簡單,一床,一桌,一茶幾,在靠牆的一側,擺放著四五張藤制的躺椅。

  在正中的一把藤椅上,楊金花早已坐在那里,面色蒼白,即便燭光的照映,也無法將她的臉襯托出絲毫血色來。

  她正襟危坐,神態緊張,見到士兵們押著母親和八姑奶奶、排風三人進來,急忙起身迎了上去,嘴里大喊:“母帥……”

  還不等楊金花離席,儂智光早已一個箭步竄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力地將她朝著藤椅上一丟,道:“坐下!”

  “不!”楊金花拼命地扭動著胳膊,在儂智光的掌心里掙扎。

  盡管她武藝也是不凡,可要真打斗起來,和儂智光也是不相上下,但要論力氣,卻遠遠不是儂智光的對手。

  因此無論怎麼反抗,依然無法從他的手掌里掙脫出來。

  士兵們押著三名女將,將她們按到楊金花左右兩邊的藤椅之中。

  三名女將,再加上金花小姐,正好把四張藤椅都坐得滿滿的。

  只不過,除了楊金花以外,其余三人,都是赤條條的,模樣好不淒慘。

  士兵們拿出繩子,在三名女將的脖子、胸口和小腹上各纏了一道,將她們的身子和身下的躺椅緊緊地固定在一起。

  緊接著,他們又捉住女將們的腳,用力地朝兩邊分開,分到藤椅的木腿外側,同樣用繩子把她們的腳腕和木腿固定起來。

  “放開我們!”楊排風見自己的身體又失去了自由,頓時羞憤難當,大聲怒喝起來。

  僮兵將三名女將的身子捆好,在儂智光的示意之下,趕緊從驛館里退了出去,怏怏地返回自己的營地里去了。

  待士兵們一走,儂智會和儂智德二人,拖住藤椅,將三女連人帶椅,從牆邊拖了出來,調了個頭,正面朝向楊金花。

  “你們要干什麼?”楊金花見自己的家人被敵人像工具一般擺布,也是怒從中來。

  只不過,她依然被儂智光牢牢地抓握在掌心之中,似她的母親一般,好像被固定在椅子當中,根本無法站起身來。

  “嘿嘿,當然是要你親眼看著,你的母帥和八姑奶奶,是如何被我們玩弄的!

  “儂智會早在柳州之戰時,初見穆桂英,便已被她的美貌迷惑。只因有兄弟之仇,才不敢朝思暮想。如今這位大元帥已被他們兄弟幾個玩弄於股掌,豈有不動心之理?他一邊說,一邊已在穆桂英的躺椅邊站定,輕輕地彎下腰去,要一雙粗糙的大手,不老實地伸到了她的雙腿中間。

  “呀!不要!”穆桂英大叫一聲,急忙將雙腿一合。

  她的腳踝雖然被禁錮,可是從腰下直到小腿,全無束縛。

  被儂智會的手一摸,立即緊張地將大腿夾了起來。

  儂智會的手掌被夾在了穆桂英的大腿中間,已是取不出來。

  但他也沒想著要取出來,順勢勾起手指,朝著穆桂英的肉洞里用力地摳了進去。

  “啊!你!”穆桂英又羞又怒,下意識得又想擡起腳去踢儂智會。

  腳踝帶著藤椅的木腿,轟的一聲,往上一擡,又重重地落到地上。

  用盡了九牛二虎之力,不過讓整把藤椅搖晃了一下,差點朝後栽倒在地,卻根本傷不到儂智會的半根毫毛。

  “哈哈!”儂智會見穆桂英掙扎而不得,更加肆無忌憚,轉到穆桂英的身前,朝著他的七弟使了個眼色。

  儂智德立即會意,走上前來,扳住穆桂英的兩個膝蓋,用力地朝兩邊一分。

  穆桂英大腿又被分了開來,沾滿了蛛網般的淫水干涸的痕跡,布滿了她的大腿內側,腫脹起來的陰唇,多汁而嬌嫩,就像盛夏結出的豐碩果實。

  “讓你的女兒好好瞧瞧你的騷穴!”儂智會笑著說。

  “不……”穆桂英好不容易重新凝聚起來的勇氣,在自己的私處袒露的一刹那,頓時又消散如雲煙。

  她一下子變得失魂落魄,像失了神一般地喊道:“不要……不要在我女兒面前這樣!”雖然在桂州城里,她也和金花一起,遭到過儂智光的凌辱,可是身為母親,在女兒面前,遭到男人的玩弄,是她永遠也無法接受的事實。

  “金花,”儂智光摸著楊金花的腦袋說,“今天你就乖乖的坐在椅子,看一場好戲!在這個驛館里,我們兄弟三人,正好對上你們大宋三員女將。你可要睜大眼睛看好了,究竟是我們兄弟厲害,還是你們大宋的女將厲害!”

  儂智光的話剛說完,儂智會和儂智德就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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