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生氣啦!那行,等一會尋雁回來了,我就給她說,她的寶貝兒子剛剛盯著我的胸脯看了半天,你媽媽應該不會為了這點小事生氣的!!”
溫妙竹一收剛才的調侃語氣,板起冷艷的俏臉,犀利的眼睛帶著一絲絲危險的弧度。本在周圍忙進忙出的工人,都在有意無意的偷偷看著溫妙竹,此刻聽到溫妙竹如此說道,紛紛將目光對准了我。
聽完溫妙竹的威脅,嚴肅的口吻根本就不像是開玩笑,然後被周圍工人以異樣的眼光打量,我恨不得立馬上前將溫妙竹的嘴巴捂住。
“你..你血口噴人,我...我啥時..候...”說著說著,我的臉忍不住就紅了起來,剛剛開門的瞬間,我確實盯著她的乳房微微愣了一瞬,誰讓她的乳房又大又挺拔,關鍵還穿著一身警服,那種初見誘惑我相信沒有幾個人可以頂得住。
“哼,那我們等著瞧,看你媽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溫妙竹見我結結巴巴的狡辯,更加篤定的看了我一眼,美麗的大眼睛不再嚴肅,而是充滿了威脅。
我不知不覺的被溫妙竹帶偏了,我跟她計較個什麼勁啊,不就是叫我小屁孩嘛,又不痛不癢,何必較真呢。
“好吧好吧,我們上去,誰讓你是我媽媽的客人呢”自我心理安慰一番後,嘴上雖然不肯承認,但是實際行動還是妥協了。
“噗嗤...哈哈哈,小屁孩,蘇尋雁有你這樣的兒子,也太好玩了,我女兒要是有你一半的呆愣,也不至於回家和她沒話說”溫妙竹終於繃不住嚴肅的俏臉,噗嗤笑出了聲。
聽著她對我的評價----呆愣,我不禁翻了翻白眼,回了一句:“你是我第一個見嫌棄自己子女不呆愣的母親”
“要你管!”溫妙竹察覺出自己語病,冷哼一聲,率先順著樓梯而上。
我緊緊的跟在其身後,我還真害怕這個口無遮攔的女人在媽媽面前胡說些什麼。
溫妙竹穿著裁剪得體的黑色警褲,搭配著一雙低跟皮鞋,隨著腳步,踩在木制樓梯上發出富有節奏的噠噠聲。
從後面看去,溫妙竹的翹臀渾圓緊致,伴隨著不盈一握的蜂腰而扭動。英姿颯爽的氣質和性感迷人的身材相得益彰,成熟動人的少婦魅力被她發揮的淋漓精致。
雖然她的話讓人不討喜,可是她的容貌和身材真的是沒得挑,在溫妙竹的身上,總感覺有些媽媽的影子。
來到書房,工人借助折疊梯子,正在將書籍由上而下的擺放,每一層放什麼書,都被我用記號筆在箱子上做了記號,大致的按照科目分門別類。
“這書房可真大氣,都快趕上我家房子的總面積了”溫妙竹羨慕的看著四周整齊排列的書架,發出一聲由衷的感嘆。
“就那樣吧”借著媽媽的虎威,我裝了一把逼,只為了氣一氣溫妙竹。沒有理會她翻白眼,若無其事的走向工人,准備出手幫忙。
忽然,正在下方遞書的工人不小心踢了一腳梯子腿,頓時,折梯失去了平衡,站在上面擺書的工人身子向後一歪,眼看就要掉下來。
“小心”我一個箭步衝刺,一把拖住工人的屁股,幫他重新找回平衡。與此同時,溫妙竹的手幾乎和我同一時間,扶住了快要跌倒的梯子。
“小屁孩,身手不錯呀,兵沒有白當”溫妙竹轉過頭看著我,對我夸贊道。眼睛里露出一絲躍躍欲試的意味。
“你也不差啊!不虧是人民警察”我自動忽略掉她的款贊之詞,那句小屁孩一出口,她後面的話我連聽下去的興致都沒有了。
正准備彎腰幫忙的我,突然察覺到不對,溫妙竹剛才站立的位置要比我遠,換句話說,剛才我距離梯子的位置要比她近了何止幾步的距離。這說明...
這說明她比我的身手要更加的快速敏捷!她..她是如何做到的。這一刻,我突然有些佩服溫妙竹。盡管我不想承認,可是在往常,我天真的以為自己的身手不說有多麼的厲害,最起碼超越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存在。
就在剛剛,我隨便就被一個人所超越,最主要的是對方還是一個女人,這讓我有些深受打擊。心里苦澀的笑了笑,看來自己真的是坐井觀天,一山不知一山高!
抬起頭,重新打量了一眼溫妙竹,正准備說些什麼,只見她的依舊盯著我,眼睛里充滿了挑釁,躍躍欲試的表情呼之欲出。
她就像一頭隨時出擊的母豹子,我就是那只待捕的獵物。心頭頓時有些發寒,第一次主動避開她的注視,假裝沒有發現她的挑釁。
“小屁孩,改天去搏擊館練練啊,阿姨好久都沒有練手了,隊里那些男人一聽到練搏擊,各個裝的忙碌無比,哼,一群膽小鬼。”溫妙竹熾烈的渴望,透過言語展露無疑。
溫妙竹的話,讓我額頭不禁冷汗淋漓。你的男同事都對你猶如瘟神一般躲避,可見你下手有多重,絕對給對方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里陰影。我吃飽了撐的去找虐。
“嗯嗯,改天我們約好一塊去”我敷衍了兩句,與這頭母暴龍拉開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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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妙竹脫掉警服,疊放在沙發上,隨手將領帶也輕輕摘下,領口失去領帶的束縛,毫無形象的將領口紐扣解開,露出一抹雪白。挽起袖子,和我一塊幫忙工人擺放書籍。
看著溫妙竹的動作,我頗為驚訝,想不到她還有如此貼近地氣的一面。
溫妙竹對我的打量毫不在意,自然的進行著手中的動作。
兩個小時過去,搬家公司的人已經全部撤離,我和溫妙竹將屋子里里外外打掃了一遍,剛將地板拖干淨,媽媽恰逢其時的擰開了大門。
“懷遠!不錯呀,辛苦....妙竹?你怎麼來了?”媽媽看見溫妙竹的身影,親切的打了一聲招呼。顧不得換鞋,迅速掠過我向溫妙竹走去。
“你不是給我說今天搬家嗎,本想著早點來給你幫忙,不成想有個案子耽誤了”
旋即,媽媽拉住溫妙竹的手,走到沙發的位置坐下,小聲嘀咕了起來。看兩人的模樣,很是熱鬧。
記得上次媽媽見到溫妙竹,還有些惶恐與躲避。這次見面,兩人好的又像親姐妹一般。直到後來我才從媽媽的嘴里得知,自從那次見面後,她和溫妙竹從未斷過聯系,從一開始咨詢我的病情到後來無話不談,重新延續了兩人以前的閨蜜情誼。
我對此種情況當然是樂見其成,這說明媽媽已經在嘗試著忘記自己過去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