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好沒有,肯不肯做我的芙畜?”
一手一個蹂躪著郭芙的奶子,男人促狹地問道。
“不……不要……不要玩我啊——”
郭芙只感覺一陣陣奇怪的觸感從雙乳上傳來,她還只是個黃花大閨女,哪里禁得住對方這神乎其技的本事!
“你看你,都騷成這個樣子了,還不肯承認自己其實原本只是個淫賤的畜生嗎?”
男人伸手在郭芙的胯間抹了一把,然後將手指拿到了她的面前。
“我還以為你是如何堅貞不屈,結果還不只是個一玩就出水的淫娃蕩婦!”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嗚嗚嗚嗚……我沒有!”
南宋時期理學最盛,在朱熹那個家伙的宣揚下,女人就算被男人碰一下都算是失貞,郭芙哪怕是江湖兒女要比那些養在宅院中的女人開放不少,可是時代的局限性擺在這。
她被人光著身子玩奶就已經超出心理承受極限了,現在更是被對方指出自己其實是個騷浪的淫娃蕩婦,這根本讓她無法接受。
畢竟根據朱熹那家伙的言論,如果女人不是天性淫賤,那麼別說被人玩奶子,就算是吃了春藥也會毫不動情的。
當然了,朱熹那家伙不僅玩尼姑順便還偷自家兒媳婦,也不知道他肏自己兒媳婦的時候,他兒媳婦到底騷不騷!
自古以來文人最是無恥,尤其是掌握了話語權後更是顛倒黑白,郭芙也是讀過不少書的,所以就更加對自己的反應感到羞愧。
自己居然在敵人的手下發情了,這簡直就跟書上說的那些淫娃蕩婦一模一樣啊!
“你還說你沒有,你看看你這逼騷的,水多的都快溢出來了!”
李清遠輕輕在郭芙的陰唇上摩擦著,一道道透明的淫液慢慢從陰道內滲了出來。
這是女人的本能反應,根本就不是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哪怕小龍女那種常年修煉玉女心經的冰山都會出水,更別說郭芙這麼個性成熟的少女了。
“不是的……嗚嗚嗚……我不是淫娃……我不是淫娃……嗚嗚嗚……我不是的!”
郭芙除了哭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內心中一個魔鬼的聲音正在不斷誘惑她。
‘你看看你,居然被敵人摸兩下就開始發騷,你肯定是個天生的賤貨!’
“父親大人,您要的東西做好了!”
這時毒島伢子帶著一套剛剛趕工完成的刑具回來了,將那些東西放倒了郭芙面前。
“芙畜,你以前看過別人養畜生沒?”
李清遠松開了正在玩郭芙奶子和逼的手,然後將剛造好的烙鐵拿了起來。
軍中的鐵匠手藝還是不錯的,他拿起來的正好是一個畜字,雖說是鐵鑄的但是卻筆力強勁,看起來挺有藝術感的。
郭芙閉著嘴不敢也不想說話,不過很顯然男人也沒指望她回答。
“蒙古人養畜生的話,因為每個部落養的畜生數量實在是太多,為了防止跟其他部落的畜生混雜在一起不好分辨,就會給自家的畜生烙上專屬的印記,就像是這樣!”
男人拿起那個畜字,然後輕輕按在郭芙的臉上!
“啊啊啊啊啊啊——”
郭芙頓時嚇得尖叫起來,整個人四肢緊繃全身抽搐,甚至連下體都直接滋出一泡尿來。
“很好,你果然很有當畜生的潛質,一般情況下給畜生烙印的時候,畜生也是會尿出來的。”
看著還在漏尿的郭芙,李清遠頓時笑了出來。
“我……我……我……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千萬不要用那個印在我臉上!”
郭芙這時才反應過來,這鐵模子還是冰的,根本就沒有加熱。
自己臉上也沒有被印上字,整個人的精氣神頓時松懈了下來。
這位不怕死的郭大小姐,在連續不斷的摧殘下,總算是開始知道怕字怎麼寫了。
李清遠運指如刀,直接將郭芙手腳上的繩索給砍斷了。
“既然你現在已經認識到自己的身份,那麼就給我過來。”
他走到院落中間的太師椅上坐下,然後對著郭芙吩咐道。
郭芙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還是完好如初,這才有些心悸地揉了揉手腕,接著則是陰阜。
“你在哪自慰個鬼呢!過來聽到沒有!”
看到郭芙居然自摸了起來,男人不由好笑又好氣地斥責道。
其實郭芙是疼得很了,畢竟她的陰毛剛剛全都被毒島伢子給拔光了,現在還在滲血呢。
只不過現在的她自然是沒有膽子跟某人爭辯,連忙放開手准備朝對方走去。
毒島伢子一腳踢在郭芙的膝蓋彎上,將她踢得跪倒在地。
“你只是個畜生,你見過畜生站著走路的嗎?”
郭芙才開始可是逮著毒島伢子將她罵了個狗血淋頭,說她就是個不知羞恥的賤貨奶牛,現在既然這位郭大小姐落到了毒島伢子手里,她自然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了。
再說了,既然父親大人都說了這家伙只是頭芙畜,那麼想來就是個等級最低等的畜生罷了,估計跟後院拴著的那位華山派大小姐差不多。
所以毒島伢子覺得自己作為父親大人最聽話和乖巧的女兒,幫他負責收拾這些畜生是應盡的義務。
“我……我……”
郭芙感覺自己全身都疼,噎的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什麼你,父親大人叫你過去,還不快爬!”
毒島伢子又對著郭芙白花花的屁股上來了一腳,疼得她差點跳起來。
要知道毒島伢子可不會憐香惜玉,某人踢這些性奴的時候基本都是用腳底,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傷害性。
而毒島伢子可是直接用腳尖,若不是郭芙屁股上的肉很有彈性,說不定都要給她直接踢出來一個血洞。
被踹了一腳的郭芙立刻朝著某人爬了過去,爬的過程中還不斷扭動著她那雪白的屁股。
當然,並非郭芙已經無師自通學會扭屁股了,而是因為實在是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