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梅從大旗唱片回來了。
進門之後，她首先興衝衝地宣布了一條重磅消息：“根據大旗唱片在後台看到的銷售數據，《追夢人》的銷量馬上就要過百萬了！”
彭向明愣了一下，“不是昨天說才剛過五十萬嗎？那麼快？給推薦了？”
祝梅笑吟吟的說：“沒呢，跟APP的推薦無關，完全都是自發的宣傳！音樂網站反饋回來的數據統計，昨天很多人都是直接從其他軟件追蹤過去的，比如微博、微信群聊、還有朋友圈分享，這些人的購買轉化率非常高！”
彭向明恍然大悟，那就是傳說中的自來水了！
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了——歌當然是好歌，不謙虛的說，自己演唱包括制作也都絕對夠水准，但他此前卻並沒有奢望會這麼受歡迎。
畢竟歌還是有點老嘛！
雖然重新做了編曲，算是給它增添了不少的當下的流行元素，並且民謠這個東西本身生命力就強，可老歌畢竟還是老歌，有些東西是無法改變的。
因此在決定唱它之前，彭向明還是很自覺地調低了對成績的預期。
可現在看來，貌似還不錯？挺受歡迎的？
這讓他也有些興奮了起來——百萬銷量啊，穩穩的三百萬銷售收入進賬了！
工作室這邊能拿到的55%的分成，除了需要給陳凱傑1.5%之外，剩下53.5%可全都是屬於自己的！
這就已經超過150萬了！
而這才剛上市幾天？
更重要的，這首歌不同於《天竺少女》，雖然它可能不會很快走紅，但它的後勁是一定會很綿長的，絕對是屬於可以賣長线那種！
祝梅眉目間滿是遮掩不住的得意：“昨天下午大旗那邊還約我過去談談接下來怎麼宣傳，他們想聯系幾個節目，讓你上一下，帶一帶人氣。話里的意思就想讓咱們也出點錢，畢竟有錢大家賺，花錢也要大家攤開嘛。結果呢，昨天晚上開始，風雲突變呀！”
“昨天下午大概四五點鍾開始，這首歌不知道怎麼就在微信群和朋友圈火了，結果等我今天上午到了大旗，那邊說銷量已經九十多萬張了，而且增長很快，今天上午一定能破一百萬！你現在打開天天音樂看看，應該已經換榜了，《追夢人》至少前五，甚至前三！這下他們那邊說話一下子就沒那麼硬氣了！”
祝梅連說帶比劃著，顯然她今天上午在大旗公司心情是相當的舒暢。
彭向明失笑，擺手，“差不多行了，你別弄得太明顯了，讓人下不來台多不好！”
祝梅也笑了：“那倒不至於！我在人公司謙虛著呢，人家說談啥我就談啥，得意也只是放在心里，面兒上可是很低調的！”
彭向明失笑，一抬頭，剛從臥室出來的吳冰也正笑著呢。
“咦，小冰回來了啊，你那首《天竺少女》賣的也不錯呢。”
吳冰有點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剛才聽祝梅說話跟聽故事會似的，一不留神就走出來了，打了個招呼後來到彭向明身邊坐了下來。
匯報完銷量之後，祝梅又想起另一件事：“還有通告，現在大家還沒反應過來，估計接下來會有不少節目給你發通告，我建議到時候咱揀流量大、影響力大的，盡量還是跑幾個，多少也是有些作用的。”
彭向明想了想，點了點頭，“到時候盡量吧，電視台的關系也是要維系的。”
見彭向明算是口頭上答應了，祝梅遲疑了一下又說：“還有小冰……哦，紅玉！紅玉！大旗發行的人跟我說，《天竺少女》現在看上去是潛力差不多耗盡了，但如果紅玉能上幾個節目的話，說不定還有突一突百萬銷量的希望，那個星標看著不顯眼，其實對長期銷量還是挺有幫助的，而且帶了標之後，點播也會變多，點播賺的錢也不少！”
彭向明笑著擺手，跟吳冰交換個眼神，兩人都笑笑，於是替她說：“算了吧！別讓她跑那些綜藝節目了，大不了過段時間等我把手里的事情處理處理，尤其是先把《平娘傳》那三首歌做出來，再給她做首歌就是了！到時候新歌帶老歌，應該也能加一波銷量。”
祝梅點點頭，但還是忍不住問：“那……商演也不接嗎？”
頓了頓，她忍不住把頭轉向吳冰：“已經有人把給你的商演邀請發到大旗那邊去了，我上午就領回來幾份，三萬一場！”
“因為咱就一首歌嘛，又不能唱別人的，所以都是大概這個價錢！但是我敢保證，只要紅玉你跟著我去見見那些演出商，他們一看你那麼漂亮，價碼一定能談到至少五萬！”
“去不去？”
吳冰有些發愣：“就……唱一首歌，就給三萬塊錢嗎？”
祝梅笑了：“那當然！你好歹也在網上火了一把呢！”
吳冰想了想，又想了想，很認真的苦惱：“那就會被人看見了呀！說不定還會有人錄下來，往網上發！我……我看還是算了吧！”
祝梅無奈地搖了搖頭。
彭向明笑笑，不置可否，忽然手機響，他掏出來看了一眼，是個陌生號，但還是接通了。
電話剛一通，那邊就有個好聽的女聲說：“您好，是小彭老師嗎？我是大旗唱片的蔣纖纖呀！咱們在何總的辦公室見過的，您還記得我嗎？”
“哦……哦，你好你好，記得記得！”
這個當然記得，何群玉特意推薦的人嘛！
基本上就是默認了大旗唱片力推，自己這邊當初答應給他們旗下歌手的三首歌，至少要給她一首的意思。
“是這樣的彭老師，我最近一直在練歌，有些地方我覺得自己老是抓不准那個感覺，我就想，您看可不可以請您指點我一下？我知道您可是非常厲害的，一定能指導我對不對？那您看，方便讓我去您的工作室拜訪一下嗎？”
“呃……好吧，那今天……下午兩點半可以嗎？”
“好的好的，謝謝彭老師，我一定准時到！”
祝梅看看表，已經十一點多了，於是打了個招呼就告辭了。
屋里又只剩下彭向明跟吳冰兩人了，丫頭瞅瞅彭向明，不知怎地臉就紅了，但卻沒像以往那樣低下頭躲一邊，反而勇敢地走上前問道：“大叔，你餓不餓？”
餓不餓？當然餓了，早上快十點才起來，到現在還沒吃飯呢。
“那我下面……”彭向明突然想起來，鍋里還有半鍋面條呢，放到現在怕是已經不能吃了。
“不要！”吳冰急忙阻止，但一開口又有些不好意思，“我是說……不想吃面了，咱吃點別的行嗎？”
她當然不好意思再說“大叔下面難吃”之類的話，但也沒想過，像彭向明這種懶人，家里除了幾包掛面，怎麼會准備其他的菜？
“行啊，那咱就出去吃？對了，小冰你現在……走路沒問題嗎？”
“我很好啊，能有什麼問題？”吳冰一愣，還沒反應過來。
“我是說那里……不疼了？”彭向明一臉壞笑地指指她小腹。
“啊……”丫頭終於明白過來，臉刷的紅了，扭捏了片刻才蚊蚋般說，“不太……那個了……嗯……好像又有點兒……”
到底是影響還是不影響，丫頭你直說不行嗎？彭向明無語了，索性拿出手機點起了外賣。
“一份香鹵豬腳飯，一份廣式豬排飯，一籠蟹黃鮮肉湯包，再加一大份清燉鴿子湯……小冰你看行嗎？”
“哪吃的完這麼多啊……”
“沒事，你多吃點補補。”
等到外賣送過來後，吳冰只吃了幾個包子，喝了一小碗湯，然後數著粒吃了點米飯，剩下的幾乎全裝進了彭向明的肚子，惹得吳冰掩口笑他：“大叔你是豬嗎？”
彭向明可不是豬，他是狼……大以巴狼，感覺肚子里不空了，他的目光自然就移向了別處，不都說溫飽思那個啥嘛！
吳冰有些期待，但也有些害怕，昨晚被彭向明那根大家伙折騰的可不輕，雖說也有點兒愉悅，可話都說“好了傷疤忘了疼”，總得讓她先把傷養好吧？
“大叔，我……我那里……還疼著呢……”沒騙人，一想到這里，她似乎又感覺到那種絲絲絮絮的疼。
“我看看，不行的話就再上點藥……”對待一個臉皮比城牆還厚的流氓，求饒是沒有用的。
於是姑娘順理成章的被扒了褲子，彭向明裝模作樣地扒拉著檢查了一會兒，然後宣布：“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我再給你上一次藥就差不多了。”
吳冰傻傻地點了點頭：“好的……唉？大叔你不是要上藥嗎……脫褲子干嘛？”
老司機當然不帶臉紅的：“這藥不能光塗外面，里面也要塗一塗，這樣好得快！”
信你個鬼，大叔你這流氓壞的很！
吳冰翻翻白眼，最終還是乖乖分開了腿，讓他給自己“往里面塗藥”。
果然“一回生，兩回熟”，昨天插到里面時，吳冰感覺還有些刺痛，今天就幾乎一點都不疼了，然後就覺得自己整個人似乎就要飛起來了，覺得大叔每一下都頂在自己心尖尖上，插的她心髒砰砰直跳。
彭向明其實還是“屌下留情”了，對待小姑娘肯定不能像恁老安、周玉華或者祝梅那樣賣力氣，尤其丫頭可是剛破處的小嫩瓜，老銼刀哪怕只是蹭一下搞不好就得破皮，他小心翼翼地放緩節奏慢慢來，多弄出點水來做緩衝，這才帶著丫頭飛了起來。
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
“電……電話……”吳冰努力地伸手抓過自己的手機，一看來電號碼差點沒嚇死。
“大……大叔……停……停一下……是……我媽打的……”
彭向明趕緊刹車，他可沒有興趣玩“母の電話の前で犯されて”之類的游戲，偷吃人家養了十六年的小豬豬已經夠難為情的了。
“媽……我……我在瑤瑤家啊……怎麼可能……他們看錯了吧……肯定是認錯人了……我准備今天下午才回去呢……嗯……四點或者四點半的火車，應該來得及回家吃晚飯呢……哎呀，你找瑤瑤干嘛呀……她去樓下給我買衛生巾了，我那個來了……”
放下電話，小姑娘有些心神不定：“大叔，昨天我回來的時候，在火車站被一個鄰居看見了，然後今天她就跟我媽說了，今天晚上我得回去，不能陪你了。”
那好吧，彭向明點點頭，他雞巴還在姑娘下面插著呢，剛才丫頭接電話時明顯感覺到她小逼里的嫩肉一緊，雖然感覺倒是挺爽的，可也知道這事兒若是處理不好就是天大的麻煩。
吳冰想了想，又拿起手機撥號……
“噯，媛媛啊，你馬上用手機上我的微信號，密碼是*****，然後給我老媽發個定位，再挑一張咱倆的自拍照發過去，嗯……昨天在你家陽台拍的那張就行……先別問了，江湖救急嘛……”
聽吳冰說的嚴重，媛媛也不敢含糊，麻溜的打開微信切換用戶。
不一會兒，吳冰收到一個短信驗證碼，然後立刻給媛媛轉發過去。
…………
折騰半天，總算是把母後大人糊弄過去了，吳冰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跟大叔做些愛做的事。
又是電話鈴聲響起。
“說吧，小冰，到底怎麼回事？你昨天走的，沒回家干嘛去了？”
“我……有事呢……”
“你敢騙我，信不信我這就給咱媽打電話？”
“別啊，我……我在大叔工作室……上……上班呢……”
因為知道她正在跟媛媛通電話，老司機這次終於沒能忍住，輕輕在她身體里抽動起來。
“你緊張啥？你昨晚不回家也是在上班？還有，你這聲音有點不對勁……大叔在旁邊是不是？你讓大叔接電話。”
“沒有啊，大叔在工作呢……”吳冰哀求地對彭向明搖搖頭，讓他趕緊停下來。
“都一點多了還在工作，你騙誰呢……小冰你現在學壞了，居然連我都糊弄，不行，我這就給咱媽打電話告狀去……”
彭向明無奈接過了手機：“是媛媛嗎？”
“大叔？真的是你呀，好久不見……我都有點想你了呢……”這妮子一下子變的乖巧起來，絕口不提吳冰的事。
“大叔也想你呢，不過還有一個月就開學了，到時候大叔去火車站接你。”
“嗯，大叔你真好！”
二百里之外的某個縣城，陸媛媛放下手機，握緊小拳頭揮了揮，噘起了嘴巴，不滿地說：“臭小冰，居然敢一個人偷吃，看我回去怎麼打你屁股！”
…………
出了大旗唱片，蔣纖纖的經紀人劉虹不放心地問她：“彭向明答應讓你過去了？”
“嗯。”蔣纖纖點頭。
劉虹深吸一口氣，說：“還是何總厲害啊！眼睛看得可真准！”頓了頓，又說：“而且何總也是真的很看重你！”
蔣纖纖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害羞地笑了笑，卻終於忍不住問：“那……虹姐，你還沒說，我有什麼需要特殊注意的事情。”
劉虹說：“沒什麼需要特殊注意的，你就正常發揮，不是要向他請教嗎？那就請教啊！但有一點……嗯……”
她上上下下把蔣纖纖打量了一遍，最後目光落在姑娘的唇膏上，又落到胸口，說：“待會兒換身衣服，要露點胸，懂嗎？還有……你的皮膚很白，也很細膩，這是個大優點，待會兒換個亮紅的唇色，懂嗎？”
“呃……”蔣纖纖回顧自身——她其實已經覺得自己打扮得夠艷麗了。
緊窄的短T恤，不但露腰，還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口，下身是耦合色的及膝百褶裙，再搭配上淺紅的唇膏——自己照著鏡子看，覺得清純中又帶一點艷麗。
印象中的彭向明非常年輕，她覺得自己這個打扮應該能讓對方生出好感。
於是她把這個想法委婉地跟自己的經紀人表達了一下，卻沒想到，劉虹直接嗤之以鼻，“你再清純，也不如多露四兩肉出來！年輕的男人就不是男人了嗎？”
蔣纖纖頓時啞口無言。
就像她昨天聽得懂何群玉的話一樣，現在她也聽得懂劉虹的意思。
於是她頓時明白：自己還是太單純了。
“有沒有露胸的上衣？”劉虹又問。
蔣纖纖回過神來，趕緊回答，“有。有。”
“站起身來！”劉虹挑挑手。
於是蔣纖纖乖乖地起身，轉個圈，劉虹一眼掃過去，很滿意。
“這條裙子倒是不錯！雖說露了肉的清純，才叫真的清純，但該遮的也得遮！要清純，要艷，要露肉，但又不能太露骨！性感和發騷可不是一碼事！”
“……待會兒找雙低跟的水晶涼鞋，把你這球鞋換下來，不要穿襪子！對了，不要塗指甲油！塗了嗎？……換鞋的時候記得擦了！那樣太挑逗！”
…………
彭向明工作室樓下。
蔣纖纖有些緊張，忍不住問：“虹姐，您真要陪我上去呀？”
劉虹沒有說話，看看時間，兩點二十，她松了口氣：“教你一點小知識，因為約的是下午，保不齊人家有個午睡的習慣什麼的，所以，要適當地晚到幾分鍾，然後道個歉，這樣既不失禮貌，又不至於打擾人家午睡。”
說話間，她伸手，扳住蔣纖纖的雙肩，上上下下認真打量，最終點了點頭，“很好！很不錯！纖纖，你要記住，我們不是去賣身的，但一個女孩子，把自己打扮得討人喜歡點兒，肯定是好事兒！而且……”
頓了頓，她伸手到蔣纖纖肋下，幫她又往中間擠了擠，調整好收腰小襯衫的領口，才又繼續說：“你要知道，你馬上要見到的這個人，他的第一首單曲，五天銷量過百萬！你明白這個數據是什麼意思嗎？”
蔣纖纖點頭，怯怯地說：“我問了制作人伍哥，他說《追夢人》將來過五百萬張絕對沒問題！甚至……八百萬張也不是不可能……”
“對！而且這首歌是他自己創作的，詞、曲、編曲和演唱，全部一肩挑！現在這首歌的口碑已經開始爆了！還有，周宇傑那首《鳳凰於飛》，也是特意向他邀的歌，在他新專輯里專門負責提升品味的，你懂吧？”
蔣纖纖又點點頭，她當然懂。
劉虹直視著她的眼睛，緩慢卻又堅定地說：“所以，我們當然是來認真地請求他的指點的，因為你有疑難，他水平又那麼高，對吧？但是……”
“如果你們相處的很融洽，有什麼意外之喜，比如……能拿到他的歌之類的，那麼，恭喜你，你不但能發單曲了，還有很大的可能能發首專了。要如果是能拿下他這個人，嘖嘖……”
她笑笑，“偶爾賣一次身，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你說呢？”
蔣纖纖不知道該以什麼表情來回應，非哭非笑的尷尬。
很多事情她早就明白了，因此在何群玉看中她的時候也沒拒絕，但此刻她還是覺得自己這位經紀人說的實在是太直白了——令人難堪的直白。
站在門前，蔣纖纖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按下門鈴。
很快，門就打開了。
但是門一開，門里門外的兩個女孩子打上照面，兩個人都有點愣。
門里的女孩是一身特別家居的打扮，樣貌清純無儔，煞是驚艷，但她似乎在做什麼體力勞動，額頭有細密的汗珠，打濕了劉海兒，臉蛋兒也紅撲撲的，低頭看，她手上甚至濕乎乎的，還帶著點洗衣粉之類的泡沫。
沒等蔣纖纖開口，女孩愣了一下之後回頭，“大叔，有客人！”然後又回身，衝這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轉身要回去。
這個時候，彭向明已經大步走過來了，“快請進快請進！”
劉虹搶前一步，主動伸出手，微微彎腰，“您好，您就是彭向明彭老師吧？”
“哦，我是彭向明，你是……”
“我是蔣纖纖的經紀人，我叫劉虹，我們是大旗唱片的，上午跟彭老師約好下午過來！”
“是是是，這我知道，快請進快請進！”
一番寒暄，挨個兒握手，兩人進了門，彭向明帶上門一回身，眼見面前明艷照人的蔣纖纖正扭頭追著吳冰的背影，就笑呵呵地介紹，“紅玉，來來，別走，認識一下……這是我們工作室目前唯一的一個簽約歌手，叫樊紅玉！”
一聽到這個名字，蔣纖纖和劉虹都是瞬間就定位了。
來之前肯定都是已經做過功課的了——彭向明音樂工作室此前發的那首不算太成功、但依然小紅了一把的《天竺少女》，就是這個女孩唱的！
吳冰被叫住，回身衝兩人點了點頭，微微笑著說：“你們好！”然後就又調頭進了洗手間。
往客廳走的工夫，蔣纖纖猶自忍不住回首，往開著門的洗手間瞥了一眼，見那女孩居然正在一個大盆里努力搓洗著什麼。
她可不知道吳冰此刻正趕著在回家之前把臥室的床單洗干淨，畢竟昨晚留下的血跡和兩次妖精打架的痕跡，她可不好意思被別人看到。
蔣纖纖不由愣了一下：這麼殘酷嗎？要從他手里拿歌，居然還要給他洗衣服？
還是說因為單曲銷售成績不佳，所以在接受懲罰？
可是《天竺少女》的口碑也不算太差，賣七十多萬張已經很好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