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了的感覺是什麼?
十天以前,彭向明根本沒感覺自己會紅;五天以前,他在電梯里被人握著手,在停車場被人追著乞求,只希望他能拿出三分鍾來聽聽某位歌手的聲音,他感覺很是新奇。
再後來連齊元都聽到了追夢人,那不用想,她知道了,就意味著趙建元、陳宣他們都知道了,就連柳米也專門打了個電話過來。
於是,好像身邊的每一個人都知道追夢人了,都知道彭向明已經算是一位正式的歌手了,也知道他這個歌手,貌似已經紅了。
而且他們基本上都不是因為收到彭向明的通知才知道的,都是被追夢人自身漸次波及開的影響力,所輻射到的。
所以彭向明就感覺很奇妙,產生了一種“我真要紅了”的興奮。
追夢人在正式上架開售的九天,銷量正式突破了五百萬張大關,他開始真真切切地體會到,自己的確是已經紅了。
這個成績,甚至遠比大家過去最樂觀的估算還要凶猛一些,因為中間被各路自媒體們帶起的那一波風潮,帶給了這首歌大約三天左右的熱度極為高漲的爆賣,這就使它忽然獲得了一個極大的加速。
它甚至創造了最高單日銷售193萬張的好成績。
當然,既然被稱為爆賣,就證明肯定不是正常的,在經歷了那幾天的火熱之後,它的銷量很快就下滑、並回歸到一個比較正常的位置上。
在銷量迅速衝過五百萬張大關之後,事實上就在它衝破五百萬張的當天,日銷量就已經掉下了百萬張,並一路下滑,兩天後落到了日銷六十萬張左右,再過兩天,也就是前天,落到日銷五十萬張。
這個數據,比起那些頂級流量的新生代偶像歌手們,動輒上架首日銷量破千萬張,甚至破兩千萬張來說,貌似實在是沒什麼值得稱道的。
然而不得不說,在網絡音樂時代,銷量似乎已經並不是一個單純的數據了,而數據,也已經並不能真正代表影響力了。
過去無論是從黑膠時代,到磁帶再到cd,很少有歌迷會一次買幾百幾千幾萬盒,再喜歡的專輯,頂天了也就多買幾盒送人或收藏,這已經算是很鐵杆的粉絲了。
但網絡時代卻完全顛覆了你的想象,點開專輯或者單曲購買,下面可以直接填寫購買份數,無論你購買多少份都行,它不過是一種虛擬的貨物,不需要發貨,僅僅只是提供給你一個密鑰,讓你隨時都可以通過數字防盜系統驗證去聽、去下載而已,增加一張銷量帶來的成本近乎於零。
可偏偏,有些歌手的歌迷和粉絲,每次購買都會直接填上幾百份、幾千份,乃至上萬份。
人家迷的是人,至於歌唱的如何,反倒不是最重要的。
但這就造成一個很奇葩的現象,即銷量的數字已經完全不能等同於歌迷數量了,跟歌手在歌壇真正的影響力,更是毫無聯系。
這還僅僅只是考慮粉絲購買,如果像某些公司為了推流量歌手,通過公司的力量對銷量數據進行一些干涉,或者以砸錢的方式人為地把銷量推到更高,那就更復雜了。
很多時候都是人紅了,爆紅,粉絲一大堆,心甘情願為偶像貢獻銷量、砸錢,但偶像的作品在歌壇上卻基本沒什麼存在感。
各有各的玩法。
在這幫人的銷量數據面前,國內歌壇真正有地位的那些大佬的銷售數據,都不怎麼夠看。
龐星有兩張專輯銷量破千萬,最高單曲合計銷量據說是三千三百多萬張,是國內歌壇公認的頂級歌手,影響力巨大,但人家許志君發個單曲,在天天音樂上光預售就破千萬張,上架七個小時銷量就兩千多萬張了。
雖說後面的銷售數據如何,許志君的背後團隊一直都沒公布,據說最終也就2300多萬張,但七個小時破兩千萬張,這種超級逆天的數據,實話說,強如龐星也是要被吊打的!
像周宇傑,雖不是最頂級,但在國內歌壇也是穩穩的一线了,唱功、影響力、知名度,更是公認的厲害,是極強的實力派,單張專輯最高銷量能達到七八百萬張,單曲的最高綜合銷量甚至有一千六百多萬張,可在許志君的數據面前,連邊都摸不著。
但是龐星周宇傑可以任性地出新專輯,而許志君卻是從來不做專輯的,頂天了出一張兩三首歌的迷你碟。
龐星周宇傑還能在全國各地開演唱會,放出兩萬多個觀眾席座位還能全賣空。
現場燈光一打,滿坑滿谷的人,一個出場,山呼海嘯,一首紅歌,萬人合唱。
而許志君們是從來不開演唱會的。
他們都是出一首單曲,爆賣,開小型的线下歌迷見面會,二三十分鍾結束那種,然後後期修一下音,放到網上讓歌迷感受他的魅力,上節目,引起一片尖叫,拍電影電視,賣顏,接代言,各種帥,就這樣,少則兩三年,多則三五年,無法成功轉型成真正的歌手,或真正的演員的話,就漸漸退下來了。
娛樂公司隨時能推出新一代的高顏值藝人接班。
也因此,很多人都干脆認為,大家混得壓根兒就不是一個圈子,那理所當然,就有很多人會對此極為光火,認為這幫人進來,純粹就是破壞性的,並對他們的各種刷榜、各種鼓動粉絲刷流量、刷銷量,深惡痛絕。
但追夢人顯然不是這一路的,它顯然是真正混歌壇、混唱片行業這個圈子的他的銷量,一直都很實在,基本上是一份銷量,就對應著一個歌迷。
所以追夢人的幾百萬銷量,每一份都是實實在在的影響力。
加上很多歌迷即便喜歡,也可能並不會選擇購買,而是繼續一遍遍花著幾分錢一次的價格去點播,所以理論上,在銷量破五百萬之後,說一句彭向明的歌迷破千萬,還是比較有底氣的。
而這種“紅了”所帶來的影響就是,過去都沒人夸過的,現在連這麼個租來的地方,都有人夸布置的真好了!
事實上,他這工作室自從開業到現在,還沒有過幾個真正的訪客。
最近兩天,陳凱傑每天上午都過來串個門,靈靈這個在做專輯的人,雖然肯定很忙,但有了問題,從來不隨便打電話問問,而是親自登門拜訪。
實際上都是很簡單的事情。
彭向明彈琴,她唱一遍,彭向明指出他認為處理得不夠合適的地方,然後重點練習一下,再唱一遍,挑挑錯,這中間陳凱傑也跟著聽、跟著討論一下。
如此幾遍下來,其實算是一個切磋的過程,幫她把感情表達和聲线拿捏,調整得更合適一些也或者說,是更符合彭向明的感覺一些。
這加在一起,也就三四十分鍾的工夫,姑娘千恩萬謝,告辭走了。
擱在十天之前,即便同樣是這份監制的工作,也同樣是給靈靈這個新人做監制,他大概率也會很勤勉地主動跑到周宇傑的工作室去。
但現在,是靈靈自願的也好,或者是周宇傑的吩咐也好,總之,他們就會覺得,就為了這麼個小事,讓彭向明大老遠跑過去一趟,就有點不合適了。
反正對靈靈這樣的新人來說,時間並不值錢,還不如專門跑一趟,主動去彭老師家里請教一下,以表示誠意。
連陳凱傑都是拿著歌來的。
彭向明當然不是他的監制,但是兩人關系不錯,他又信得過彭向明的水平,收了幾首新歌,就拿來讓彭向明給甄別甄別,他最近有點被撩撥得起了點事業心了,居然真的開始收歌了,有點想要開始做專輯的意思。
等靈靈走了,倆人繼續討論他拿來的三首歌,來了興致,他還表演一段吉他秀,嗨得不行,一直到十一點左右才走了。
他老婆最近閒著沒接戲,人家得回家吃飯。
總之,彭向明的感覺就是,所謂紅了,大概就是突然之間所有人都非常看重你了!
…………
接近中午的時候,祝梅從外面匆匆趕回。
她帶回了大旗唱片那邊的一些溝通意見,甚至也帶回了那邊明顯是很興奮的一些情緒,因為追夢人的日銷居然又反彈了。
她拿出一沓十幾張打印出來的截圖,“您瞧,這都是追夢人今天的後台銷售數據,我讓他們給我截了幾張圖片,打印出來給您瞧瞧!”
彭向明很詫異地接過來看,兩頁之後,就慢慢看出點門道來。
這些後台的數據截圖里,居然有不少購買數據都是歌迷一次購買10份,購買幾十份的,乃至還有幾個直接購買666份、999份之類的訂單。
什麼時候開始的,竟然連他也有這種狂熱的粉絲了?
下午,彭向明來到了周宇傑家。
作為一個新人,突然就紅了,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跟周宇傑請教一下如何調整自己。
比如說跟大旗唱片的定位、各類資源的占用等等,以前是弱勢,有些事情自然沒法提,現在既然已經紅了,該拿的東西當然一個不能少。
這無關膨脹不膨脹的問題,雖然紅的是你,但是你現在並不是一個人,你必須去維護身邊小團隊的利益。
就好比大家經常看到年輕球星成名後要求漲薪,按說俱樂部培養他多年,取得點成就也是應該的,但不行,他的助理、經紀人、訓練師還有廣告贊助商都在看著呢,甚至連俱樂部都會主動提出修改合同,待遇跟地位必須是一致的。
“哈哈,向明你擔心這個干嘛呀,你現在可是何群玉的心頭肉,信不信就算你當面罵他,他都不會生氣。”
“嗐,我罵他干嘛呀,和氣生財,大家都賺錢多好啊。”
“是是是,我的意思是,你其實無需顧忌何群玉的態度,想要什麼待遇,直接讓祝梅去談就是了,你跟我們不一樣,能寫能唱能制作,大旗除了發行合同對你一點約束力都沒有。”
“何總其實對我挺客氣的。”
“客氣?他其實就一高級打工的,真正的老板姓鍾,人家主營業務不在這一塊兒,改天玩膩了把公司一賣,他何總就得失業。”
“我唱好我的歌就是了,他失不失業的關我啥事?”
周宇傑不禁失笑:“也對,你現在情況,換誰來了也得捧著你。”
頓了頓,又說:“不過權力這玩意兒真是個好東西,能執掌一家大型娛樂公司,收入啥的先不提,光是手下有無數美女生殺予奪,就讓人很有成就感。”
彭向明也笑了:“周哥可是大旗唱片的招牌,公司里那些小姑娘都迷死了吧?”
周宇傑笑笑,搖了搖頭說:“你還年輕,我得囑咐你兩句,公司里的女人盡量少碰,否則麻煩的事還在後頭,想玩點新鮮貨,就用工作室的名義去簽,直接簽個長約,到時候跑都跑不了。”
“哎,對了,我記得你工作室簽過一個,好像叫……樊紅玉,對吧?”
“對,她的原名叫吳冰,樊紅玉是藝名。”
“簽了幾年?”
“四年。”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四年……四年後姑娘也就二十二三歲吧?剛出名合同就到期了,到時候人家轉身飛走了,你虧不虧啊?”
“四年後她剛夠二十……”彭向明下意識地糾正了一句。
“二十?”周宇傑忍不住重新打量了彭向明幾眼,蘿莉啊,沒想到你好這口兒?
“咳咳,那就更應該聽我的,你步子邁的小一點,給什麼東西千萬別一次到位,升米恩斗米仇嘛,要是喂的太飽了將來反倒更留不住。”
彭向明恍然點頭,又問:“那周哥,你工作室的歌手一般都簽幾年?”
周宇傑笑笑,回答:“都不一樣的,我一共簽了四個,有兩個是練習生,只簽了八年,胡靈靈是歌手約,簽了十年,去年還有一個歌手,交錢買斷合同跑了,媽的,違約金定低了。”
想了想,又補充道:“練習生是最沒保障的,不用承諾發專輯,請個老師每周輔導幾節課就是了,而歌手就要制定發行計劃了,胡靈靈本來是大旗唱片的練習生,後來被我挖了過來。”
“這也行?”彭向明大感興趣,蔣纖纖目前也是大旗的人,要是能簽進自己的工作室,有些事情就好辦多了。
“這有什麼不行的,只要在何總眼里,你的價值高於那些女孩子的潛力,要個人還不是說句話的事兒?”
話雖然這麼說,但真實情況也不是這麼簡單的,當年胡靈靈和蔣纖纖是同一批進的大旗唱片,都是那批女孩中在外條件比較出色的,周宇傑本來更中意蔣纖纖,因為蔣纖纖不但嗓音天賦更好,人也更加努力,可是何群玉卻舍不得放人,所以他只好退而求其次,要來了胡靈靈。
之所以他在彭向明面前故意這麼說,也存著點小心思,攛掇一下彭向明,也給何群玉出個不大不小的難題。
男人嘛,雖然嘴上不說,其實心里還是記仇的,更何況現在交好彭向明的價值明顯要更大一些。
晚飯的時候周宇傑就說什麼也不讓他走了,打電話把胡靈靈叫過來作陪,然後親自下廚,整了一桌豐盛的晚餐。
“向明你嘗嘗,這是日本空運過來的和牛,一頭牛頂多只能出六斤5A級的肉,我訂了十斤,差不多就是兩頭牛了。”
胡靈靈乖巧地幫彭向明夾菜。
“自己來自己來……好,謝謝!”彭向明趕緊客套兩句。
和牛最好的吃法當然是刺身,雪花紋理的牛肉鮮嫩無比,入口即化,脂肪在口腔溫度加熱下慢慢融解,嚼動時可以感覺到細膩的奶香。
周宇傑又拿出一瓶滿是英文字母的酒,給彭向明倒了一杯:“你再嘗嘗這個。”
“這是……威士忌?”彭向明看著杯中淡金色的酒液,有點不確定地問。
“對,阿思蓋各港三十三年威士忌,艾雷島最正宗的貨色,你在國內你絕對買不到。”
彭向明端杯輕啜一口,頓時一種濃郁的煙熏味結合著甘甜柔軟的果味在口腔中蔓延,獨特的口感令人難忘,喜歡喝威士忌的人一口下去就會愛上這種味道。
“這口感……我不太好形容,但是……非常特別。”彭向明努力回味著口中的味道。
“是不是感覺有點……海浪的氣息?還有混合泥煤的味道……”周宇傑微笑道。
“海浪……嗯,有點感覺了,好像帶著一股煙熏的味兒……”
“哈哈,那就是泥煤,艾雷島威士忌獨有的風味和特性,這種泥煤可不是真正的煤,而是沼澤植物在地下腐殖化形成的物質,我覺得叫”草炭“會更貼切一些。”
“嗯,入口還不錯,非常的油滑,我喜歡里面水果和香料的味道,當然還有……泥煤。”
“來,走一個。”周宇傑哈哈笑著端起了酒杯。
胡靈靈微笑著將一個剝好的基圍蝦放到彭向明的餐碟中,眼前這張帥氣的臉比威士忌更醉人,以前她從沒想過自己會被男人的顏值所吸引,但上次彭向明只用了三十分鍾,一曲《囚鳥》徹底征服了她。
但是她卻是一只被周宇傑囚禁的鳥。
酒過三巡。
周宇傑已經滿臉紅光,五十三度的威士忌即使在白酒文化盛行的華夏,也可以被看作“高度酒”了。
“向明,你看我們靈靈怎麼樣?”
“非常出色,人漂亮、歌唱的又好,沒道理不紅的,這張專輯……想不大賣都難。”
胡靈靈趕緊說:“都是周哥的栽培,而且……彭老師這首《囚鳥》寫的太好了。”
“向明,你大概不知道,靈靈除了人漂亮、歌唱的好之外,舞跳的也非常棒呢!”
“那肯定錯不了,一看靈靈姑娘的體型就非常適合跳舞。”
“靈靈,去,給彭老師來一段。”
胡靈靈脆聲應了句,走到餐桌對面的空地跳起舞來。
這女孩體態纖細,舞步輕盈,柔軟的腰肢如水蛇般靈動,乳浪臀搖,眉目傳情,充滿了異域的風情與誘惑。
周宇傑手上輕輕拍著節奏,卻轉頭悄悄對彭向明道:“老弟,這丫頭還不錯吧,要不要……看我是怎麼調教她的?”
此時的周宇傑哪里還有半點唱鳳凰於飛時的樣子?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笑容,衝著彭向明挑了挑眉毛。
“這個麼……”彭向明覺得自己本該嚴詞拒絕的,可心里癢癢的怎麼也無法說出口。
“哈哈,沒事沒事,你看我的……”周宇傑突然轉過頭抬高了語調,“靈靈,你把外套脫了再跳,讓彭老師好好指導指導……”
“周哥,我……”胡靈靈停下了腳步,這又不是寒冬臘月,哪來的什麼外套?再脫……里面可就只有內衣了。
“算了算了,這樣跳也挺好的。”彭向明開口給她解圍。
胡靈靈松了口氣,感激地看他一眼,不知怎的,她有點不願意在彭向明面前丟臉。
“嗯?”周宇傑臉上蒙上一層淡淡的陰霾,聲音也一下子挑高了幾分。
胡靈靈禁不住打了個哆嗦——是了,彭向明哪怕再帥、再前程似錦,也跟她沒有半毛錢的關系,只有周宇傑才能掌控她的生死,一句話可以讓她升進天堂,一句話也能讓她墜入深淵。
她低下頭,默不作聲地開始解自己的衣扣。
周宇傑臉上的陰霾稍散,心里卻在不住地冷笑:這婊子最近可沒少往彭向明那里跑,心思還不是明擺著?
也不自己照照鏡子,你是比樊紅玉更幼齒蘿莉呢,還是比蔣纖纖更嫵媚妖嬈?
真以為小彭能看的上你?
所以今天非要斷了你不該有的幻想,同時也讓彭向明對你徹底死心。
胡靈靈把自己的衣裙輕輕地放在靠背椅上,然後把腳上的涼鞋脫下來也擺在一邊,此時她身上只剩下一套紫色的蕾絲內衣,半遮半掩的豐胸翹臀顯得格外誘惑,裸露的細腰長腿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把內衣也脫了!”
胡靈靈僵硬地把身上最後兩件遮擋也摘掉,在周宇傑面前她不敢有半句的忤逆,自從去年紅姐買斷合同離開後,周宇傑就有些喜怒無常了,變得格外敏感,任何不遂心都會導致他加倍的報復。
她生硬地繼續跳舞,可跟剛才的輕盈靈動相比簡直判若兩人,節奏、舞步都有些亂了,唯獨那不停顫動著的兩顆玉乳,以及雙腿間時而閃現的一抹黑紅,給她的舞姿增添了一種香艷淫靡的誘惑。
“砰!”周宇傑拍了下桌子,“停停停,你看看你,都跳了些什麼東西?過來,讓彭老師給你指導一下。”
“我嗎?”彭向明有點猝不及防,這車飆的實在太快,他甚至都沒來的及反應,索性也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但不可避免的,還是惹火上身了。
胡靈靈走到彭向明的身前蹲下,然後伸手去解他的腰帶,她現在已經完全明白了周宇傑的心思,自己在他眼里不過是件工具,可以用來賺錢,可以用來拉攏朋友,就是不能擁有自己的情感。
真的好羨慕紅姐的果決和勇氣,兩千萬違約金,紅姐寧可把車跟房子都賣了,也要撕毀合同,從而擺脫周宇傑的掌控。
可自己呢?現在連兩百萬也掏不出來,只能老老實實地繼續當“囚鳥”,而高達六千萬的違約金,足以粉碎她的一切幻想。
好大只!
胡靈靈睜大了眼睛,眼前這根直挺挺的棒子乍一從內褲里放出,就迫不及待地豎了起來,差點就戳到她的臉上,粗粗的棒身握在手里竟然無法合攏,黑黝黝的大龜頭足足有鴨蛋般大小,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迎面而來,令她渾身一陣發軟。
彭向明忍不住看了周宇傑一眼,他雖然不介意這時候有人在旁邊“觀淫”,可這女人畢竟是對方的人,無論是“早有預謀”也好,“情至性起”也罷,都不能不顧及主人的面子。
然而周宇傑根本沒有半分阻攔的意思,反倒是臉上多了幾分笑意,仿佛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胡靈靈吃力地把手中的肉棒含進嘴里,她的口型較小,需要努力撐開上下頜才能順利地納入,還要小心地避免被牙齒蹭到。
舌頭被頂的有點酸,嘴里瞬間分泌出大量的唾液,然後用舌尖挑著塗到龜頭上,嘴唇裹著肉棒也開始了前後滑動,不時有口水從嘴角溢出,然後被她用小手一抹,在長長的肉棒上擼動起來。
嗯……
不錯!
彭向明享受著,這姑娘的口活比蔣纖纖可強多了,他身邊幾個女人除了吳冰周舜卿兩個純新手,也就齊元能勉強比得上了,柳米是天生就不怎麼喜歡用嘴,至於安敏之……
老阿姨的技術水平跟其他人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周宇傑伸手扶著姑娘的腰,引導她直起腿來,上半身依舊低伏,小嘴在彭向明胯間吞吐,雪白的臀部則高高地撅起來對著自己,他扒開兩瓣飽滿的臀肉,把手指慢慢插進水淋淋的洞里。
這特麼就是傳說中的“3P”了?
彭向明此刻絲毫沒有被“虎口奪食”的不爽,他以前雖然也看過不少日本AV里的3P劇情,卻沒想到真正參與進去會是如此刺激,於是伸手撈起胡靈靈的兩只奶子,大力搓揉起來。
不愧是職業歌手,肺活量大、呼吸綿長,玩個“深喉”也毫不費勁。
胡靈靈已經拿出百分百的心思在服侍彭向明了,即便對周宇傑也從沒這麼賣力過,這麼粗大的雞巴,磨的她腮幫子都酸了,一次次插到喉嚨里,噎得她直翻白眼,還好……
都撐下來了。
另一頭,周宇傑抱著她屁股也正玩的不亦樂乎,先是摳B,摳完B玩屁眼,還要把舌頭伸進里面舔。
胡靈靈暗啐,周宇傑和他那個姓蕭的導演朋友,似乎都特別喜歡這道道,是不是心理有毛病啊,難道他們不嫌髒?
彭向明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有把精華灌進靈靈的嘴里,扶著她纖細的小腰,面對自己打開兩腿跨在椅子兩側,然後慢慢地坐了下去,一直把粗大的肉棒完全“吞”進體內。
“嘶……”胡靈靈吸了一口涼氣,這雞巴……
塞的太滿了,捅進去後小逼都在發抖,後面還有個流氓,肯定不會放過自己後路,今天怕是要丟人了。
果然,胡靈靈起起伏伏動了沒幾下,就感覺又有一根大雞巴頂在了自己屁眼的位置,滑溜溜的“噗嗤”一聲就撞了進去。
“啊……不要……穿……穿透了……”胡靈靈的興奮值瞬間達到了頂峰,一前一後兩根大肉棒仿佛兩根巨大的竹簽子,把她整個刺穿了,然後架在火上烤。
彭向明此刻清晰地感覺到,從另一個方向帶來某種壓力,兩只雞巴仿佛隔著幾層皮膜貼在一起,如同鐵軌上錯車而過的兩列高鐵,相互間充滿了好奇。
一前一後此起彼伏的抽插,給胡靈靈帶來幾倍的快感,令她恍然有種失重的錯覺,身體仿佛漂在雲端,整個意識被一波波快感所吞噬……
直到這時候,周宇傑才完全放下心來,為了籠絡住彭向明,他也算是費盡了心思,人生“四大鐵”——同過窗、扛過槍、分過髒、嫖過娼——他是沒有機會了,可現在這種關系也不算差吧?
一個坑的連襟,前後洞的鄰居!
老鐵,這回算是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