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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麥琪的禮物 寒冬夜行人 3272 2024-03-05 18:43

  我就是麥琪,麥琪就是我!

  哦,來到美國之後,大家還叫我Maggie,不然呢?

  教會送的日歷孤零零地掛在牆上,2020年8月剛翻過去。幾個月後,我竟然就三十歲了,日歷上的耶穌慈眉善目地看著我。

  沉迷狗血電視劇的學生時代,我可沒少擔心女人三十這事兒。

  好在我堅持鍛煉,也沒到處胡吃海塞。

  面前鏡子里的軀體,該瘦的瘦,該挺的挺,該翹的翹。

  剛跳完操,鎖骨上的汗水還閃著光,隱隱有些色情。

  我轉頭望了一眼書房的方向,養得白白嫩嫩的身子白瞎了,怎麼就缺了雙手來撫慰呢?玉皇大帝呦,可得保佑我這一身欲態,這次能勾到老公。

  腦子不轉,我都知道本該在我身上的大豬蹄子在哪。

  循著書房里劈里啪啦的聲音,我慢慢走過去。

  書房門沒關,男人背對著我,屏幕面對著我,仿佛顯示器才是我老公。

  和我一身靚麗相比,老公頭發也少了,皮膚也暗了,頭上的黑色似乎都流去身上。

  粗大的雞巴估計掛在褲襠里,可總閒置不用,還不如我一根兒小指節兒。

  更可氣的是,我人都到門口兒了,也沒從聒噪的機械鍵盤上搶走那雙手。

  “老婆,健完身了?”

  老公身子明明轉了,似是要回頭,但最後過來的只有聲音。

  “是啊……超哥……正要換個衣服……”

  我語氣扭捏起來,緩緩靠近老公,簡直要把奶子放他肩上。老公名叫何超,我久違地用起熱戀時的稱呼。

  “好的。愛你!”

  手都要把運動bra掀開了,老公後腦勺兒一句敷衍徹底噎住了我。

  “你愛你大爺!”

  哦,不是真的對他父親的長兄不敬。我是北京人,說習慣了。但這種影響顏值的土話,確實要少說。

  “怎麼了?老婆,抱抱……”

  老公終於轉過身,機械地抱了抱我,豬蹄子可算到我後腰上了。

  “你好好聽我說話了嗎?”

  “聽著呢……”

  “我剛才說什麼?”

  “你說你剛健完身……”

  “然後呢?”

  “嗯……你說嗯……你去洗澡……”

  他奶奶的。雖然早猜到結果,心里還是氣得夠嗆。佛祖啊,保佑我下輩子別再找個聾子。

  “老公,小敏他們晚上可就到啦,沒多長時間了!”

  “那你還不趕緊洗澡?磨蹭啥呢?”

  大哥,我是這意思嗎?

  “那洗完了,你……你有空嗎?”

  “客臥空調還不太利索呢,怎麼給小敏他們住?馬上孫師傅就來修了,我真沒時間!”

  這孫子真是我命中克星,說話讓人生氣又總是在理,挑不出一點兒刺兒來。

  我和老公是大學里認識的,他是博士,我是碩士。

  但他比我大三歲,倒是剛好一起畢業結婚。

  小敏是本科生,比我還小幾歲,但剛入學就跟我租一間房,也是我愛情的見證人。

  雖然是好閨蜜,但現在不是疫情肆虐嘛,有時間沒聯系了。

  我只知道她已低調結婚,和老公在紐約租房。

  現在貸款利率走低,他倆終於下決心在新澤西買套房子。

  找房期間先在我家暫住。

  與小敏重逢倒是開心,但她倆一來家里,我更沒法兒上趕著把老公吞下去了。

  剛才失敗的勾引,可不就是最後的機會。

  理兒上,我很理解老公。

  我在大藥廠,晉升看天,裁員看命,干多干少都是那點兒錢。

  他在創業公司,疫情期間壓力山大,再不拼命公司都沒了。

  “唉,點兒真背!”

  我心里還是一陣煩躁,站浴室里久久不動。

  上次做愛差不多一個月前了,過程也就湊合。

  這麼精心保養的田地都不願澆灌,搞得我天天祈求各路神仙賜我福緣,讓我有機會被正當配偶合法肏弄。

  女人二十虎狼環伺,三十如狼似虎,女媧娘娘捏女人捏得倍兒殘酷。

  雙手向上一翻,運動bra離了身子,胸前立即蹦蹦跳跳的。

  我罩杯是C,比上稍稍不足,比下綽綽有余。

  這是大豬蹄子最愛流連的地方。

  以前老公總是興致高昂,即使不做,有機會就捏一下,樂此不疲。

  尤其是我姨媽洶涌的時候,奶子漲得要死,他一伸手我就狠狠瞪他。

  他也只好輕輕摩梭,可沒多久,賤骨頭總要蹭一蹭小奶頭兒。

  末了兒還是被我一巴掌打飛。

  興許是鍛煉的結果,就這麼裸著上身,我的乳球也沒有下垂的跡象,乳暈不大不小,而乳頭……我一陣羞愧,淡褐色的乳頭仍向上翹著,正對上我沉下的目光。

  菩薩啊,即使被這糟踐好東西的老公氣死,這騷勁兒都沒過去嗎?

  身上確實還有股燥熱,不在微微泛紅的皮膚,在體內,在運動後加速流淌的血液里。

  我頭腦也有些發熱,虛掩的門後似乎站著一個男人,目光直直地燒著我。

  學校里同居的老房子里,簡陋的廁所有個特別漏風的門縫兒。

  我每次洗澡,老公總喜歡在那偷窺,可我除了朝門啐一口,對這孫子也沒什麼辦法。

  久而久之,便隨他去了。

  有時我干脆虛掩著門,便是邀請他來一起洗的暗號。

  狹小的淋浴間從來都施展不開,棍子忙活半天不一定能進洞。

  可我倆就愛這徒勞、就愛這“入不敷出”。

  我在洗手台上找來找去,也不知在找什麼。我愈發覺得門口有人——男人!我要把這對誘人的奶子多暴露會兒。

  我開始脫瑜伽褲,很慢很慢,跟他媽色情直播似的。

  微微彎腰,我先將右腿輕輕跨出,便自顧自撫摸起來。

  這纖細柔軟的腰肢,多塊兒肉便成累贅,少一塊兒又過於緊實。

  不知過兩年生孩子以後,還能不能保持住?

  胡亂想著,左腿的褲子已滑落至膝蓋。我無暇去管,就讓門外先眼饞會兒。

  我的手也滑向大腿內側,那里離“那里”已經很近,能感到一股濕氣。

  老公有時像個小孩兒,我還記得冬天里,他會把頭埋進我的大腿間,雙手死死環著大腿不放,讓腿上的軟肉緊緊夾著他的臉。

  我趕他走,他非說這里暖和。

  我倒想不理不睬,可一想到他的臉就在那兒,眼睛能看到漏出的陰毛,鼻子能聞到滲出的騷味兒。

  心里便和下面同時癢癢的,想找根棍兒撓一下……

  腰又彎下一點,我轉頭瞥向自己的臀肉,只能看到一個側影,但那兒的美景我了然於心。

  剛工作的時候,有兩個華人同事經常討論我,還敢用中文,以為我聽不到。

  有一次,他倆跟我擦肩而過,一個對另一個說:

  “這少婦屁股真是熟透了……想從後面肏進去……”

  你們禮貌嗎?問過我年齡嗎就隨便叫人少婦。

  哦不,我是說:兩只癩蛤蟆還想肏我?還要從後面?

  我不由自主地趴在了水池上,門口的男人仿佛真的走了過來,站在我的身後。

  腦中那兩個猥瑣男的形象突然清晰無比,即使我向HR舉報後便再也沒見過他們。

  後面的男人,是老公?

  怎麼可能!他但凡有點眼力見兒,剛才就把我正法了。

  還是……對了!老公說過,孫師傅要來。他不是在客臥修空調嗎,怎麼來主臥啦?

  我熟透的屁股正朝著他呢!他也跟兩只癩蛤蟆想得一樣,要從後面肏進去嗎?我得趕他走,再也不讓他來家里!

  可我的雙手怎麼不受控制?怎麼把內褲推了下去?

  我的穴怎麼輕易就露出來了?

  我的陰唇怎麼合不上?

  孫師傅怎麼沒反應,他脫褲子呢?他雞巴大不大?

  他會像老公一樣抓我頭發嗎?

  他會像老公一樣捏我奶子嗎?

  他會像老公一樣打我屁股嗎?

  什麼都不做也行。你倒是先進來呀!

  我的手指終於摸上了腫出來的小豆豆,上面的汁液已足夠濕潤,陣陣酥麻沒有阻礙地涌向全身。

  眼睛告訴我,鏡子里根本沒有男人站在背後。門外也空空蕩蕩,一切都是幻想。

  腦袋告訴我,運動完要先洗澡,自己摸自己髒死了。

  可身上的每一塊肌肉、每一個器官,都狠狠嘲笑著下面泥濘的甬道:

  “我們都忙完啦。就你這條沒用的縫兒還閒著!”

  手指輕動,我的身子也開始扭動。

  我以前當然自慰過。

  可那都是洗個干淨的澡兒,輕輕滾上柔軟舒適的床,配著小黃書盡情撫摸自己。

  現在是什麼鬼?

  我怎麼一身臭汗趴在洗手台上就忍不住要肏自己了?

  可小豆豆感受到了溫暖,鼓鼓漲漲像泡發的豆芽兒。空虛的洞口將手指慢慢往里吸。

  哦……不要!

  眼神漸漸渙散,鏡中的自己已然模糊。我唯一殘存的神智呼喚起上天:玉皇大帝、太上老君、如來佛祖、耶穌基督……

  管命的管運的管富貴的管生孩子的……都來救救我吧!

  我已進去一個指節,指腹還依戀著看門的小豆豆。

  腦中的玉皇大帝,怎麼也長了根大雞巴?

  那十字架上的耶穌,下面怎麼晃來晃去的,你他媽是個擺鍾嗎?

  男的神仙不行,僅存的理智呼喚著:

  還是得靠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

  第二根指節也進去了,指尖和里面的軟肉接了個吻,傳出輕微的顫抖。

  觀音娘娘,你沒拿瓶子的那只手,在下面忙什麼?

  怎麼坐蓮上水越來越多,蓮花瓣越長越大?

  諸神不敬的中指已全部沒入,輕車熟路地摳挖起來。下地獄前,趕緊再讓我快活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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