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夏劍狗急跳牆的話,趙得三充耳不聞的‘哼’笑了一聲,皺著眉頭罵道:“你瞧瞧你這熊樣!背地里說一個女人的壞話,還算男人嘛你!”說完,站起來指了指門口,衝著夏劍冷冰冰道:“沒什麼事你趕緊滾蛋吧你!別影響老子工作!”趙得三也是從身份上壓了夏劍一頭,脾氣也見長了不少。
“好,好,你現在威風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反正我告訴你,鄭潔那個女人可不簡單!你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見趙得三很生氣的站起來閉門謝客,夏劍立即從趙得三的椅子上站起來,一邊讓開一邊驚慌不安的說道。
“你滾吧你!”趙得三手一揚,就見夏劍立刻抱頭鼠竄朝辦公室外跑去。
也真是人倒霉了喝口涼水都塞牙縫,只見夏劍一跑到辦公室門口,剛好遇上賈婉麗走了進來,於是兩人不偏不倚的來了一個火星撞地球,在夏劍的慣性作用下,根據動量守恒原理,質量較大的夏劍以較快的速度衝向賈婉麗,賈婉麗便在強大的動量衝擊下,被撞了個眼冒金星!
“哎呀!……”只聽賈婉麗尖銳的聲音打破一樓的寧靜,然後向一片落葉飄在空中,說時遲那時快,趙得三眼尖手快,就在這千鈞一發的危難之時,一個箭步,如離弦的箭一樣飛了過去,然後迅速張開雙臂,將被夏劍撞飛的賈婉麗接在了懷里。
只感覺在身體接觸的一刹那,趙得三就感覺到了一團綿軟的東西撲向了自己的懷里,同時帶著一股醉人的香瘋。
賈婉麗原本以為自己會摔個皮青臉腫,沒想到卻落入了別人的懷里,在確定自己沒有受傷之手,驚魂未定的扭頭一看,見接住自己的人是趙得三,打心底里不由得對這個高大英俊的頂頭上司產生了英雄般的仰慕與欽佩。
夏劍也是自個撞了個眼冒金星,一邊揉著額頭,見被自己撞飛的賈婉麗並沒有受傷,而是落入了趙得三的懷里,才松了一口氣,很不好意思的說道:“小賈,你……你沒事吧?”
“急著去投胎呀!眼睛長在屁股上了呀!”賈婉麗立即衝著夏劍生氣的罵道。
而此時趙得三懷里攬著賈婉麗這個身材火辣綿軟的嬌俏小媳婦,兩只手不偏不倚的就握在了賈婉麗胸前的兩團高聳上,由於是春末夏初,衣衫單薄,雖然隔著衣裳和文胸,但是那兩團高聳的綿軟和絲絲彈性依然清晰可辨,這手感真不是一般的刺激。
賈婉麗一時在生著夏劍的氣,也沒有注意到趙得三的雙手放錯了部位,直到狠狠的瞪著夏劍悻悻的迅速離開,才察覺到自己的胸上被什麼東西捂著,低頭一看,才發現原來是趙得三的雙手正握在自己的咪咪上,於是才有點驚慌的從趙得三的懷抱里掙脫了出來,誰知剛一脫身,卻是腳下一滑,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旋轉,再一次倒進了趙得三的懷里。
這一次,不僅僅是被趙得三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肉包子那麼簡單了,而是因為身體在倒下去的時候因為驚慌之下的掙扎,文胸滑移原位,以至於讓趙得三的手不偏不倚的觸碰到了那兩團大凸起上的小凸起(也就是乳頭),當他的手指不經意間碰到了那小凸起上的時候,賈婉麗的接觸部位立刻傳來一種觸電般的酥麻感,渾身不由得微微一顫,連忙從他的懷里掙脫開,臉上也泛起了不自然的紅,二話沒說就快步走進了辦公室。
趙得三愣了一下,抬起手看了看,才想明白自己原來是碰到了她的乳頭,於是臉上泛起了壞笑,緊接著也走進了辦公室里去。
進了辦公室,賈婉麗微微紅著臉,為了緩解這有點尷尬的氣氛,還嘴里嘟囔著罵道:“急著去投胎,真是的!撞死人了!”
趙得三一邊回味著剛才自己那英雄般的表現,一邊得意洋洋的說道:“要不是我出手相助,恐怕你現在早都摔得皮青臉腫,你媽都不認識你了。”
“你媽才不認識你了呢!”賈婉麗白了他一眼,眼神中卻是投去感激的目光,撅著嘴不甘示弱的說道。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趙得三白了她一眼說道。
賈婉麗本來是和趙得三開玩笑的,見他好像是生氣了,就立即陪著笑臉嘿嘿的說道:“你看你,開個玩笑都開不起,我的劉副處長,謝謝你,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趙得三笑嘿嘿說道,“我也是開玩笑呢,你以為我是女人呀,那麼容易生氣。”
賈婉麗覺得自己被戲耍了,便撅著嘴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不理你了!”說著就扭過了頭不再看趙得三。
看著這個美艷小媳婦孩子一般的脾氣,趙得三還真是喜歡的不得了,尤其是賈婉麗這童顏巨乳的樣子,真的是別有一番風味,簡直是撩人極了,這樣再一刷小孩子脾氣,就更加像個十來歲的小姑娘了。
看著她呵呵的笑了笑,趙得三也收斂了飛揚的思緒,覺得不能再浪費時間了,開始認真的投入到了上午思考到的問題之中,對規劃初稿進行細致入微的修改。
就在他剛剛專心致志起來的時候,賈婉麗又突然問道:“對了,劉副處長,剛才夏劍跑下來干什麼?”
“啊?你說啥?”趙得三猛然從思考問題的思緒中抬起頭愣愣的問道。
“我說夏劍剛才怎麼來辦公室了?他和咱們的工作沒啥交集呀?”賈婉麗再次重復了一邊自己的問題,對這個問題感到很好奇。
賈婉麗要是不問,趙得三還真不打算在背地里說夏劍的壞話,他也沒那個習慣,但是一想到自己剛進辦公室就被他狗仗人勢的氣勢給唬住的場景,就有點來氣,於是就如實說了一遍剛才的事。
聽完趙得三的講訴,賈婉麗也為夏劍的小氣感到不平,站在女同胞的弱勢的地位上替鄭潔打抱不平的說道:“真沒看出來,那夏劍一天還人模狗樣的,原來根本不是個男人!”
“你怎麼知道人家不是男人?”見賈婉麗和自己站在了一條戰线上,而且還顯得很氣憤的樣子,趙得三就故意笑著逗弄道。
“她難道還算男人?一個大男人背地里跟一個女人爭,算個屁男人!”賈婉麗義憤填膺的說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趙得三引到了岔路上。
只見趙得三壞壞的看著他,一臉色迷迷的說道:“男人不男人,看是看不出來的,只有真刀實槍的做了才能知道。”
看著趙得三色迷迷的樣子,賈婉麗真是又怒又笑,努著嘴瞪了他一眼說道:“找你這麼說夏劍是不是男人必須我親自得驗明正身才能知道嘍?”
“切!你想驗明他的正身我還不願意呢!”趙得三瞥了她一眼說道。
“跟你有啥關系,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換做賈婉麗來逗弄他了。
賈婉麗這麼一刺激趙得三,就見他立即瞪大了眼睛,一時有點手足無措的看了看她,然後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接著反客為主的哼笑著說道:“我不知道誰還想關了門驗明我的正身呢!”
賈婉麗也是想逗弄一下他,在她心里自然肯定是很重視趙得三的,見他有點動真格了,就變得極其溫柔的走上前去,靠在他的辦公桌上,媚眼如絲的斜睨著著他,柔情的說道:“那要不要關門驗明正身呢?”
“我就不信你還真有這個膽了,難道你就忘了上午剛被何副主任叫上去批評了一頓嗎?”趙得三一本正經的提醒說。
“這跟我驗明你的正身有什麼關系呢!”賈婉麗輕輕眨了眨這雙迷離嫵媚的杏核眼,顯得極為風情萬種。
看著賈婉麗這個小媳婦搔首弄姿的樣子,趙得三真是恨不得就直接撲上去把她壓在辦公室上就地正法,但無奈鄭禿驢那個老家伙真是太狡猾了,攝像頭偏偏裝在了門後面的隱藏部位,如果門一旦關上,攝像頭就更拍攝到整個辦公室,如果辦公室門開著,攝像頭是堵住了,但是走廊里的人來來往往,卻能看到里面。
本來趙得三還打算想一個辦法來對付這該死的攝像頭,但是由於今天把全部心思放在了修改滻灞開發區規劃初稿上,根本無暇想這件事。
看了一眼門後面的攝像頭,趙得三說道:“難道你就不怕攝像頭拍到?”
“你要是不怕,我肯定也不怕!”賈婉麗打了一個賭說道。
“我怕,我怎麼能不怕呢,我可不想讓我們兩個光溜溜的干著那事的照片被公布於眾。”趙得三認輸說道。
“其實我也怕呢。”賈婉麗咯咯一笑說道,然後若有所思了片刻,接著說道:“我覺得今天早上我表姐肯定肯定是知道我們在辦公室里的關系太過曖昧了,要不然也不會說那些話,你說她怎麼會知道我們在辦公室里都干什麼了?”
“這還用問,肯定是咱們和藹可親的鄭主任告訴的唄。”趙得三不假思索的說道。
“我也這樣覺得。”賈婉麗表示同意,然後接著說道:“那你就打算一直讓這個攝像頭監控著咱們呀?我今天都難受死了……”說著賈婉麗害羞的低下了頭。
雖然昨晚在趙得三無私奉獻下,老公孟峰重新找回了男性雄風,但畢竟無論是從尺寸還是硬度,亦或是技巧上來比較,都和趙得三差之甚遠,所以那種纏綿時的感覺也就差距很大,這就好比一只一直吃狗糧的狗,突然有了啃肉骨頭的選擇,在狗糧和骨頭之中,肯定優先選擇骨頭了。
同理,享受到了趙得三帶給她的無盡刺激後,再與老公孟峰在一起就難以有那種一飛衝天的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