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的這些經驗之談趙得三聽取的很認真,和蘇晴每晚睡覺前的聊天,趙得三都從中學到不少官場上的知識,雖然這些知識暫時由於自己的地位太低還用不上,但趙得三一直記在腦子里,等著有朝一日當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發生了轉變時再用,知識如同良藥,必須用在最合適的時候。
但是這些知識固然重要,但是趙得三見蘇晴一說到這個好像神色就變得有些憂愁,也不知道在愁什麼,為了博她歡心,趙得三突然神秘兮兮的說湊過嘴在她耳邊說:“蘇姐,我給你說個事啊,剛才我一覺睡醒的時候迷迷糊糊把你看成我媽了。”
“啊?”蘇晴立刻扭過頭來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同時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然後一雙美目之中含起了一種令人無法捉摸的神色。
“真的,剛才你在床邊站著,我一下子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趙得三怕蘇晴以為自己是在開玩笑,就顯得很認真的說道。
蘇晴並沒有看他,只是淺淺的笑了笑,說:“得三,熄燈,睡覺吧。”
趙得三也的確有些疲憊了,於是就點點頭,勾手去熄滅了臥室的燈。
黑暗中蘇晴的眼睛還大大的睜著,斜睨了一眼已經扯起了鼾聲的趙得三,深邃的眸子中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鄭茹的事情上了報紙後接連有好幾家媒體對此事進行轉載,並發表了看法,讓這件事以無法控制的局面在社會上掀起了軒然大波,很快就按照趙得三所設想的,引起了省里的重視。
次日上午,當趙得三從辦公室走出來去衛生間上廁所的時候,突然身後的有人“噔噔噔”的快步走下了樓梯,好奇心的驅使讓他回頭看了一眼,只看到了一個背影,他感覺這身影和鄭禿驢有點相似,於是直接走到走廊盡頭,站在窗台旁看向樓下,果不其然,過了片刻只見鄭禿驢夾著公文包從辦公樓里出來,步履匆匆的到了車前,打開車門鑽了進去,駕車駛出了建委。
這鄭禿驢平時的作風從來都是大搖大擺不緊不慢,今天突然這麼急匆匆的樣子還真是讓趙得三感覺有點奇怪,而且這大上午的出去,也不帶上何麗萍,難道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還真是讓趙得三給猜著了,就在剛才,鄭禿驢正坐在辦公室里看鄭茹的事在網上的輿論導向,辦公室的座機就響了起來,鄭禿驢一看來電號碼是個座機號,朝牆上的通訊錄上一看發現是省委辦公廳的電話,頓時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心想省委辦公廳打電話來干什麼?
疑惑不解的拿起了聽筒,一頭霧水的喂了一聲。
“喂,請問是鄭良玉主任吧?”里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對。”鄭征途疑惑不解的答道。
“這里是省委辦公廳,麻煩鄭主任你盡快來一趟省委辦公廳,宋副省長找你有事商討。”電話里女人說道。
宋副省長找我?鄭禿驢一時腦子里畫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怔了片刻說:“好的。”
電話便掛斷了。
掛了電話,何麗萍剛推門進來,見鄭禿驢正在凝眉想著什麼,走上前來問他:“老鄭,怎麼了?在想什麼呢?”
鄭禿驢哦了一聲,抬起頭一看是何麗萍進來了,凝著眉頭說:“麗萍,省委辦公廳打電話過來了,讓我過去一趟。”
何麗萍驚訝地說:“省委辦公廳打電話給你了?為什麼啊?”
“不知道,說是宋副省長讓我過去一趟。”鄭禿驢滿腦子迷糊地說道,便收拾了公文包起身說:“行了,麗萍,單位有什麼事你先照應著,我去下省委。”
何麗萍差不多猜測到省委打電話來找鄭禿驢應該是和鄭茹的事情有關,要不然鄭禿驢還能有什麼事會讓常務副省長找他呢。
“那行,老鄭,你放心去吧,有什麼事我看著就是了。”何麗萍答應道。
鄭禿驢嗯了一聲,起身夾起公文包,從老板椅上提了海瀾之家的外套繞開辦公桌朝外走去,何麗萍忙走上前幫他打開了門,跟著他出去拉上了辦公室門。
看著鄭禿驢急匆匆的下樓去了,何麗萍才回到了辦公室里坐下來,猜想鄭禿驢這次去省委恐怕是不容樂觀了。
看著鄭禿驢的車駛出了建委,趙得三在走廊里站了一會,突然一想鄭禿驢不在,那不是可以去樓上找何麗萍問個究竟了嘛,作為鄭禿驢的老情人和心腹,她肯定知道鄭禿驢去干嗎了。
於是趙得三丟掉了煙蒂,徑直朝朝三樓走去。
趙得三直接來到了何麗萍的辦公室門口,出於對她的尊重,趙得三這一次敲起了門。
聽見有人敲門,何麗萍在里面問道:“誰呀?”
“何姐,是我,小趙子啊。”趙得三站在外面賊頭賊腦的朝四處看著小聲答道。
趙得三?這臭小子找我干什麼?一聽是趙得三在外面,何麗萍的腦子里就掛起了問號,“進來吧。”她不咸不淡的說道。
得到允許,趙得三推開了門進去,笑嘿嘿的看著何麗萍,說:“何姐不忙吧?”
“忙不忙管你什麼事?”何麗萍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還在為昨天下午的事生氣呀?”趙得三嘿嘿的看著她問道,昨天下午由於趙得三將她摳的太盡興,搞的她非要趙得三用那東西弄她不可,但趙得三再怎麼衝動也不願意去弄一個正在經期的女人,最後雖然是讓何麗萍也到了高潮,但那感覺畢竟沒有被趙得三用兩腿之間的巨物搞的爽,因為他的不肯配合,讓何麗萍對他還懷恨在心。
“你說呢!”何麗萍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接著又挖苦道:“看上去又高又壯,怎麼就沒點男人的本色呢!”
趙得三最大的缺點就是怕女人說自己不是男人,何麗萍似乎是抓住了他的弱點一樣,這句話直接戳中了他的軟肋,搞的趙得三心里很不舒服,一時有點激動的瞪大了眼睛反問道:“何姐,你說我沒男人本色?”說完還覺得不夠勁,又補上一句:“我沒男人本色怎麼會在倉庫里把你干的死去活來的呢!”
面對趙得三的據理反駁,何麗萍記得皺眉道:“你……就算是,那也是一開始的時候,又不是現在!”說著輕薄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也不看看你昨天,哪里倒像個男人了?笑死人了!”
“何姐,我小趙站著也是條漢子,而且是條有血有肉的漢子!”趙得三情緒激動的拍了拍胸膛以示雄風的說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何姐你最清楚不過了,昨天我沒那個是因為什麼你也明白!”
“不就是覺得我來大姨媽了嗎?昨天都已經差不多都干淨了。”何麗萍微微紅著臉找著借口說道,“就算沒流干淨,做一下又不會怎麼樣!”
“但是那不符合人之常情,我可……可不想讓自己的小弟弟變成仙人球了。”趙得三為自己昨天能那麼撐得住氣做著極力的辯解,在河西省流傳著這樣一個傳說,但凡是月經期和女人交歡的男人,陽物上會長滿刺。
聽見趙得三把自己的陽物形容成了仙人球,何麗萍不僅被他這極有想象力的形容逗得“咯咯……”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接著說道:“仙人球,還刺蝟呢!”
見何麗萍因為自己情急之下恰到好處的形容而逗得她咯咯笑了起來,趙得三一時也為自己這極為信手拈來的形容詞而搞得“哈哈”大笑起來了。
玩笑歸玩笑,何麗萍還不知道這家伙來找她又有什麼事,等著他笑完之後,一本正經地問道:“說罷,來找我什麼事?”
“也……也沒什麼事。”趙得三覺得自己不能一上來就直接問何麗萍鄭禿驢干什麼去了,目的性太強會讓這女人對自己產生反感的。
何麗萍半信半疑的看著他,挑著娥眉問道:“沒什麼事你會來找我?”
“有是有,只不過小弟我不太好意思開口。”趙得三鬼笑著神神秘秘的看著她說道。
何麗萍可沒什麼心思和他玩捉迷藏的游戲,靠在老板椅上歪著腦袋直狗狗的看著他,顏正色厲的說:“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別拐彎抹角的,我可不喜歡太婆婆媽媽的男人了!”
“那行,何姐,我可就說了啊。”趙得三鬼笑著說,然後走上前來壞壞的看著她問道:“何姐,你那大姨媽完了沒?”
“完了。”何麗萍白了他一眼答道。
“那小弟現在甘願為何姐你效犬馬之勞,不知何姐意下如何?”趙得三本來是想上來問一下鄭禿驢的情況,但一看到何麗萍這窈窕曼妙的身姿和風情的臉蛋,以及迷人的神態,就有點忍不住有了那一方面的衝動了,特別是剛才何麗萍在“咯咯……”笑的時候,隨著身子的微微顫抖,兩團高聳在衣服里軟軟的上下晃動,讓一直致力於研究女人身體的趙得三瞬間就有一種血脈激涌的感覺。
“昨天你把何姐我搞的那麼難受,我怎麼要求你都不答應,今天倒是這麼主動啊?”何麗萍的眼神很輕浮的看向他,語氣帶著抱怨說道。
趙得三嘿嘿的笑著,壞壞的說道:“今天就當小弟給何姐你的補償,你想怎麼做都行,小弟一定全力以赴,在所不辭。”
何麗萍不屑一顧的白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免了吧!你何姐我今天沒那個興趣!”昨天被趙得三搞的她一看趙得三就有點生氣,所以才說的這樣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