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他進來,夏劍就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罵罵咧咧地說:“小趙你說你上個廁所一去就是半個小時,我和你趙哥還都等你喝酒呢,你看著辦吧!”
“我有點拉肚子。”趙得三走上前去坐下來笑嘿嘿說,“真是不好意思,讓兩位哥和嫂子久等啦。”
阿芳這會度過了危難之際,又開始有點得瑟起來,衝著趙得三媚笑了一下,說道:“你夏哥和趙哥可都等你喝酒呢,小趙,你說你是不是得自罰三杯呀?”
“罰三杯就罰三杯,不過我話可說在前頭呀,等我自罰完了,我要敬酒,你們幾個大哥大嫂可不能不給我面子啊!”趙得三說道。
阿芳看了看大家,替大家做了主意說:“肯定嘛,你夏哥和你趙哥絕對不會不給你這個面子的。”
趙大可是知道趙得三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大,萬一被他瞄上了自己,那會把自己整的很慘,於是就連忙擺手說:“我不行,我不行。”
趙得三已經自己喝完了一杯酒,剛一放下杯子,就聽趙大在說自己不行,於是一邊倒就一邊幽默的說道:“男人說什麼都行,就是不能說不行!”
趙得三風趣詼諧的話立刻逗得夏劍兩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唯獨趙大兩口子的神色微微有些尷尬。
尤其是趙大,本來自己的男人本色衰退的太顯著,不願意說到這個有傷自尊的話題,卻偏偏被趙得三這家伙給挑了起來,而且夏劍兩口子是被逗得笑的前俯後仰的,甭提趙大現在面對鄭潔,心里有多麼慚愧了。
阿芳笑的花枝亂顫,又一邊笑著延伸起了這個話題,笑著問鄭潔:“阿潔,趙大行不行可只有你知道,你給大伙說說趙大到底行不行呀?”
由於除過阿芳外,其他幾個人都喝了點酒,氣氛逐漸就活躍了起來,一聽到阿芳問到這麼露骨的問題,除了趙大兩口子感到不適外,夏劍和趙得三一點沒有感到不好意思,反而是忘乎所以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鄭潔被阿芳問到這麼私密的問題,臉刷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神色極為尷尬地斜睨了一眼趙大,就低下了頭,害羞的恨不得找一道地縫鑽進去。
而趙大被鄭潔用略帶幽怨的眼神一看,更是既感到害臊又感到無比慚愧,也隨即低下了頭。
看見趙大兩口子同時害羞了起來,阿芳就開玩笑地說:“阿潔,怎麼一問到這個就害羞的連話也不說了呀?是不是趙大真是人如其名,那家伙很大,那方面的本事很厲害啊!哈哈……”
看阿芳不僅沒有因為剛才衛生間里的事有任何緊張之色,反而說的話越來越露骨,趙得三真是有點不敢相信這個女人會當著自己老公的面說出這些火辣露骨的話來,心說:“我滴媽呀,嫂子你怎麼這麼豪放呢!”
“誰說的,小趙那東西我上廁所時還專門留意了一下,大什麼大,一點也不大,最多和我的是旗鼓相當,倒是小趙的那東西我第一次看見的時候嚇了一跳,大的跟牛鞭一樣,要是哪個女人和他在一起,那可是有罪受啦。”夏劍一臉粗紅的說道,看上去有點醉意朦朧的樣子。
當他一說到趙得三那東西大的跟牛鞭這句話時,趙得三就意識到鄭潔和阿芳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自己、阿芳是感受過他的超級金箍棒的威力,看他的眼神中暗含秋波,而鄭潔更多的是帶著一種驚訝之色,因為對於一個三十多歲的成熟少婦來說,可以想象當她見到一個男人的那東西大如牛鞭時會有多麼驚訝,雖然只是聽夏劍這麼說,但鄭潔還是微微有些驚訝。
趙得三見夏劍好像已經有了一些醉意,酒桌上的氣氛被夏劍兩口子搞的很活躍,這樣在平時能令人面紅耳赤的話都從他們口中說了出來,趙得三也就沒了一點緊張的感覺,反而還有些自傲的笑了笑,心說:“老子的東西到底會不會讓女人受罪,你去問問你老婆就知道了。”想到剛才在衛生間里沒完成的好事,趙得三就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有些醉意的夏劍。
阿芳好像看出來趙得三在想什麼,於是就向他使了個眼色,然後轉移話題笑著說:“小趙,你不是要和你夏哥你趙哥喝酒嘛,怎麼光說不練假把式呀?”
趙得三可不笨,一看見阿芳的眼神,以及聽到她說的這句話,就知道阿芳是什麼意思了,於是一邊端起酒杯一邊說:“嫂子,誰說我光說不練呀?我是怕把夏哥給撂倒了一會沒人送嫂子你回家啊。”
阿芳說:“沒事,你夏哥要是真的醉了,那不還有你了麼。”
趙大一來是酒量不行,二來是怕喝多了第二天上班會遲到,就提前打招呼說:“小趙,你陪著夏哥好好喝,我不行,我不敢多喝的。”
趙得三一聽他又說自己不行,善意的瞪了他一眼說道:“趙哥你怎麼又說自己不行呢!給你說了男人說什麼都行,就是不能說自己不行!你老是說自己不行,讓嫂子情何以堪呀!”
趙得三真是太能言會道了,三言兩語就將趙大說的面紅耳赤,害臊的簡直恨不得將頭塞進褲襠里去,尤其是一想到自己這兩年來在夫妻生活上沒有讓鄭潔得到過滿足,一時間那種慚愧、害羞,幾種情愫交加在一起,讓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自愧感。
鄭潔看見老公趙大此刻無地自容的樣子,也明白他為什麼會是這種表現。
作為一個有著正常生理需求的成熟少婦,這兩年來的確她是越來越感覺到趙大在床上時有點力不從心了,那東西好像從來就沒有真正的硬過,為此每一次當她有需要的時候,她就盡量的用各種方法去挑逗刺激趙大,買了各種各樣的情趣內衣穿上和他辦事,一開始還是對趙大有點刺激的,但是漸漸的不論她再怎麼打扮,護士服、職業套裝、學生裝、空姐裝,各種服裝她都從網上購買回來穿上,但還是逐漸讓趙大失去了興趣,確切的不是趙大提不起興趣,有時候他的興趣也很高亢,可是下面那東西好像跟不上人的想法,脫離了他的大腦控制一樣,總是反應不大,就像還沒睡醒一樣,總是焉噠噠的。
看到趙大無地自容的自愧樣子,鄭潔的心里也有點不舒服,說實話,這兩年來和趙大的夫妻生活中她幾乎沒有高潮過哪怕是一次,每一次在她費盡心機處心積慮的將趙大的東西弄得有了感覺,稍微有了硬度,她就得趕緊坐上去,盡可能的表現的淫蕩一些,試圖讓他能重新找回昔日的雄風,可是每當她坐上去晃動了沒一會,趙大的東西就軟了下去。
為此鄭潔曾提說了一下,讓他去醫院看一下,但作為男人,趙大雖然明顯感覺到自己已經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那一方面出現了問題,但礙於面子,他還是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總覺得是自己上班太累,壓力太大才導致的,接過一直沒有去醫院看,這種情況就越來越嚴重,到現在積攢上半個月和鄭潔搞一次,還是堅持不了幾分鍾就會釋然,而且硬度和剛度完全達不到能讓鄭潔高潮的程度。
看到趙大的樣子,鄭潔心里莫名奇妙的就感到一絲委屈,特別是阿芳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幸福的樣子,就好像在給鄭潔炫耀自己的性生活很美滿一樣,甭提鄭潔此刻的心里有多麼不舒坦了。
阿芳心里還想著在衛生間里沒辦完的事,隨著產期越來越近,為了安全期間夏劍是怎麼也不願意碰她了。
男人倒還好,尤其是夏劍,至少他在一所大學里找了一個小情人可以隔三差五的發泄一次。
而阿芳就不行了,盡管有時候實在受不了了想讓夏劍弄他一次,而且醫生也說過懷孕三個月後可以適當的做,只要注意至少,不要讓肚子受力就行,但夏劍為了安全,死活不肯。
為此阿芳還偷偷摸摸的聯系了鄭禿驢幾次,但都被他謝絕。
一來是鄭禿驢也不想和阿芳走得太近,而且她還懷孕著,二來是何麗萍來了省建委,有那個風情尤物伺候他,阿芳對他來說幾乎就沒有什麼吸引力了。
憋了兩三個月沒有男人滋潤的阿芳今天在廁所那會眼看就要重溫她渴望的快樂,卻被夏劍被中途打斷,甭提那會她有多遺憾了。
所以趁著現在夏劍喝的微微有些醉意,於是就想趁此機會讓趙得三把他灌醉,好方便自己和趙得三辦事。
她是太想和男人辦事了,更不用說趙得三這種威猛剛烈的男人了。
阿芳的心思全放在想著怎麼辦事的事情上,也沒怎麼去注意趙大和鄭潔的表情,慫恿趙得三說:“小趙,既然你趙哥自己都承認他不行,那你就和你夏哥喝吧,你看你們三個大男人,一瓶白酒都喝不完,還像個男人嘛!”
趙得三明知道這騷貨是在刺激自己,但他就是這麼要強的人,更見不得別人說自己不是男人,於是一邊朝杯子里倒酒一邊笑嘿嘿的說:“嫂子,那我夏哥是不是男人呀?”
鄭潔和趙大見矛頭不再對准他們了,於是才抬起頭來強顏歡笑著看趙得三的表演。
阿芳輕輕眨了一下那雙媚眼如絲的眼眸,神態嬌媚地說:“你說你夏哥是不是男人?他要不是男人,嫂子的肚子怎麼會大呢!好啦,你別再囉嗦了,趕緊喝酒,人家趙大好不容易請一次客,這瓶酒好歹也兩百多塊錢呢,別浪費了,喝完了咱們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