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得三按照吩咐,像條口渴的狗一樣伸長舌頭,在滑溜溜的肉洞里攪動起來,張局舒服的扭著屁股情難自已,舒爽無比。
……
“你上來還是我上去?”張局受不了了,想開始真刀實槍了。
“你上來吧。”趙得三知道張局酷愛觀音坐蓮,於是就躺在了床上。
張局坐起來,跨馬而上,對准坐下去了。
那一瞬間,趙得三感覺完全被張局包裹了,濕熱溫暖的感覺無比舒服,隨著她劇烈的搖晃,達到了一種水乳交融的狀態。
……
雙球舞動,短發亂飛,纖細的腰肢柔軟的像條蛇一樣,花瓣洞里水聲咕唧,豐腴美臀肉顫顫的在趙得三的蛋蛋上啪啪的拍打著,太瘋狂、太刺激,身上的張局癲狂的忘乎所以了,四十如虎,這句話不是蓋得。
在張局一聲長叫後渾身酥軟的趴在了趙得三結實的胸膛上,那一瞬間趙得三一股憋尿的感覺噴射而出,兩人一起達到了快活的巔峰,真是欲死欲仙,酣暢淋漓。
“滴滴滴……”張局的手機在床頭櫃上響起來了。
“還真是時候啊。”張局喘著氣說道,還好沒在剛才她和趙得三嘿咻的時候響起來,從趙得三身上翻下去,勾著胳膊去拿過手機看來電。
趙得三看見手機屏幕上顯示著“體育”兩個字,不解的問:“張局,咋還有人叫體育這個名字呢?”
“外號。”張局說道,直接給摁掉了,那是體育學院的那個男老師打給她的,最近有了趙得三這個威猛的男人,張局幾乎將他給忘掉了。
“張局,咋不接電話呢?”趙得三好奇地問。
張愛玲將電話放回床頭櫃,翻了身過來趴在他胳膊上,說:“找我辦事的,煩都煩死了。”
“張局,我的事雖然不急,但你可不要忘了啊。”趙得三開玩笑地說,伸手搭在她的身上,輕柔的撫摸著她略微有點松弛但卻很光滑的玉體。
“放心吧,我放在心上呢,肯定會給你安排一個好的崗位的。”張局揚起眼看了他一眼,溫柔的搓著他結實的胸肌,“小趙,你的肌肉蠻好的,看起來不胖,但一身的肌肉,是不是平時健身呢?”
“偶爾鍛煉一下,不經常練。”趙得三和她快活完,已經完全放松下來,根本不像領導和下屬的關系。
張局才放下的手機又滴滴滴響起來了。
“煩死了!”張局不耐煩的轉身去勾手拿過了手機,屏幕上顯示著“老公”,於是接通了,溫柔地說:“老公,還沒睡嗎?”
“愛玲,你在哪兒呢?明天周末,我回家里來了,你不在。”
“噢……我在局里呢……”張局靈活的應付著,“怎麼回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啊?省委明天沒事啊?”
“嗯,這麼晚了你還在局里,早點回來吧。”電話里張局的老公聽起來有點不開心。
作為省委組織部副部長,百忙之中能抽空從省里回到榆陽住一晚,對他來說已經很不容易了。
“好了,知道了,我這就回去。”張愛玲溫柔的說道,“那我先掛了。”
張愛玲掛了電話,哎了一聲,無奈的說:“我老公從省里回來了,看來我今晚得回去嘍。”
趙得三故意拉著她的胳膊說:“張局,今晚就別回去了吧,我還想和你再親熱一下呢。”
“我也想留下來,可是沒辦法啊。”張愛玲無可奈何的笑笑,坐起來開始穿衣服,趙得三躺在她旁邊,攬著她肉感而纖細的柳腰,一副依戀不舍的樣子,其實也是想讓張愛玲覺得自己迷戀她,以便能讓張愛玲在心理上對他完全沒有警惕感。
張局很快穿上了衣服,從床上下來穿好高跟鞋,轉過身說:“小趙,你一個人睡吧,我回去了。”
“就這樣走呀?”趙得三一臉不舍。
“還要怎樣啊?”張局眨了一下眼睛,“來,親一下。”彎腰去在趙得三額頭上“啵”了一口,“好了,我走了,你早點休息吧。”
穿上衣服的張局看起來成熟干練知性,和光溜溜騎在他身上癲狂的女人判若兩人,倒真讓趙得三覺得和她發生關系像是做夢一樣。
張局拉上門走了,剩下趙得三一個在酒店的房間里,時間還早,才十一點多,第二天不用上班,他感覺有點無聊。
想起今天見到蘭姐,因為各位領導在場,他也沒和蘭姐說上一句話,本來就好幾天沒見了,感覺挺有點遺憾的。
他對馬蘭的感覺和跟這些女人嘿咻完全不一樣,那是一種疑似愛情的感覺,馬蘭的大方溫柔和平易近人讓他覺得很親切。
心里的那種感覺疑似想念,但他又不敢確定那就是想念,在他事業未有成就之前,他不想被任何情感糾纏,包括李姍姍對他那種曖昧其實就是對他有感覺。
紅顏禍水,趙得三對這個詞語深信不疑。想要在官場攀爬,就必須舍棄兒女私情,否則容易被牽連。
他還是忍不住給馬蘭發了一條信息過去:蘭姐,我想你了。
馬蘭在家里也是翻來覆去睡不著,這下收到了趙得三的信息,一陣驚喜,連忙飛快的給他回了同樣的內容過來:小男人,姐也想你了。
“蘭姐還沒睡覺嗎?”
“沒,你怎麼也沒睡啊?”
“准備睡了,想你了嘛。”
“得三,最近混的不錯嘛,脫離了王八蛋,攀上了正局了啊。”
“哎,馬馬虎虎,剛好張局的秘書生病了,讓我臨時頂替一樣,也就是個臨時工。”
“對了,得三,你明天休禮拜吧?姐明天要去趟神府縣,你沒事的話陪姐一起去吧?”
“可以啊。”
……
和馬蘭發了一會信息,有點困了,趙得三就倒頭睡了。
次日他陪著馬蘭去了神府縣,馬蘭約了神府縣的一些領導談關於小溝煤礦拆遷的問題,而神府縣縣委秘書長林建陽則是她十八年前的初戀男友,如今歲月變遷,她依然記著他,如今這麼費勁心機的經營煤礦事業,目的就是要報仇,要讓林建陽家破人亡。
馬蘭將車停在了神府縣委縣政府門口,禮拜六本來是不上班的,但榆陽市委特意交代過神府縣委縣政府,對於黑河煤礦和小溝煤礦拆遷事情盡快抓緊落實,所以馬蘭來之前給縣政府征地拆遷辦打過招呼。
車在縣政府門口停下來,馬蘭和趙得三下來走進了縣政府。
禮拜六的縣政府里幾乎看不到人,安靜的鴉雀無聲,趙得三總是覺得政府機構給人一種森嚴的感覺。
不過上次連榆陽市政府都去過了,來縣政府對他來說也用不著緊張。
馬蘭和趙得三已經走進了政府大院,門衛才發現有人進來了,連忙從門房里跑出來,叫住他們:“唉!等等!你們干嘛的?”
兩人駐足回頭,馬蘭正打算找人問拆遷辦在哪兒呢,這下剛好,於是禮貌的說:“來談一下征遷的事情,請問征遷辦在哪?”
“噢……進辦公樓一頭左手邊倒數第二個辦公室。”門衛指點說。
“哦,謝謝啊。”馬蘭禮貌的感謝道,隨即和趙得三一起進了辦公樓,找到左手邊倒數第二間辦公室,門閉著,但聽見里面有說話聲。
馬蘭輕叩了三下門,里面人應道:“進來!”
馬蘭推開門的第一眼就看見了林建陽,雖然快二十年過去了,但那五官輪廓和眼神她怎麼也不會忘掉的,這個騙走了他初夜置她懷孕於不顧的畜生,現在竟然搖身一變身為神府縣縣委秘書長,而與她會談的身份則是兼任拆遷辦主任。
不過馬蘭改了名字,做過幾次整容手術,已經全無年輕時的樣貌,林建陽根本一點也認不出來,只見是一個美少婦出現在了門口,忙起身笑呵呵問:“請問你是?”
馬蘭不經意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隨意若無其事的輕笑說:“我是新茂礦業的董事長,今天過來和林主任談一下拆遷的事情。”
任何男人見了馬蘭這種容貌身材極佳的少婦都會被她迷得有點神魂顛倒,林建陽這盞不省油的燈也是個色鬼,連忙笑眯眯的上前握住她的手:“噢,馬總,幸會幸會,今天就是在這專門等你呢。”林建陽握住馬蘭的手一直不放,等趙得三站在她旁邊,才松開了她的手,“這位怎麼稱呼?”
“我朋友趙得三。”馬蘭淺笑說,心里那棵仇恨的種子在逐漸發芽。
“小趙,你好。”林建陽又和趙得三握了握手,“快請進來坐。”
馬蘭回頭看了趙得三一眼,和他一起進去,在沙發上坐下來,里面的女孩給他們倒了水。
“林主任,今天打擾你休息了,真是不好意思啊。”馬蘭接過杯子,抿了口水。
“哪里話,市委專門打過招呼的,現在征拆工作要緊嘛。”林建陽客氣道,那眼神色迷迷的,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林主任,我打算過了這個周末准備就想讓施工隊伍進駐到小溝村搞拆遷,你看怎麼樣?”
“可以啊,現在市委的批文就是征拆越快完成越好,補償標准也下來一段時間了,估計白水鎮也很快會給村名逐步補償到位的。”
“林主任,那我們公司下個禮拜就進駐小溝村了,到時候需要咱們征拆辦協助一下還請您多幫幫忙。”
“馬總,看你說的,干嘛這麼見外呢,有什麼事我們神府縣委縣政府和征拆辦會全力配合的,白水鎮政府也一樣會全力協助的,你就放心吧。”林建陽笑呵呵,說的圓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