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數日過去。
鴻鵠總部,頂層,會議室。
偌大的會議室內,顯得十分的空曠,自從當初陳瑾以金錢與暴力並行的手段,將鴻鵠那些亂七八糟的股東全部清除出局之後,如今能坐在這會議室中的也僅有五人。
除去坐在首位的陳瑾,以及一旁時刻跟隨其身邊的白毛之外,會議室內,只有坐在陳瑾身旁的周媚,以及左右下首的梁立信與那個很識時務的步北拒。
作為當初被白毛殺雞儆猴的開刀貨,步北拒絲毫沒有因為當初的那頓打而怨恨陳瑾以及白毛的想法,反而十分的慶幸,當初沒有像那些人那般,將手中的股份出售,而是留了下來,如今成為了鴻鵠中樞的高層,同時還被陳瑾任命為鴻鵠娛樂的總經理,其權利可比當初的小股東強得多了。
陳瑾坐在首位上,聽著周媚對於鴻鵠近況的匯報,這時間一晃也幾日過去了,自從當日在林鳳妍的別墅內,強上了這個未來的丈母娘,一連幾日沒有任何消息,只有葉輕語打來電話問自己是不是惹其母生氣了,在得知林鳳妍並沒有道出實情後,陳瑾自然打個馬虎眼忽悠了過去,不過雖然林鳳妍這幾日沒有任何的動作,陳瑾這幾日自然也沒有去神鳳自找不痛快。
對於林鳳妍這個強勢冷艷的女人,陳瑾不認為會就此忍氣吞聲,更不認為,林鳳妍自身欲望憋得太久,被自己操爽了,然後埋首屈服,如果自己是身份不是葉輕語的男朋友還有可能,但是自己是其女的男友,這是關乎倫理的問題,估計林鳳妍肯定憋著什麼大招,不過陳瑾也沒有後悔,事已至此,主動權以不在自己手中,就看林鳳妍如何處理了。
十個男人九個色,還有一個特別色,那種情況下能忍住,那不如直接切了當太監算了。
不過,不得不說,熟女真的騷,承受力也強。
“鴻鵠名下那些黑色產業,已經全部出手,出售了三千七百萬,這些款項已經全部放入公司財政”周媚手中拿著一個報表,遞給陳瑾口中悠悠的說道。
陳瑾聞言結果報表,掃視一眼,便將起放在桌上,然後轉頭看向梁立信。
“安保公司,各級人員已經安排好了,目前招聘了幾名退伍軍人,專門培訓手下的兄弟”梁立信話語依舊的簡短,看到陳瑾望向自己,開口簡單明了的說道。
“行,安保公司的兄弟,等培訓過後,留下百人作為核心成員,全部高薪,五險一金全交,這批人可以作為披著正經外皮的打手,余下的就按照尋常安保公司運行,推向越城,作為保安,保鏢等服務,另外,也安保公司開啟招聘,留下好苗子,作為核心,其他的同理”,陳瑾手指輕點著桌面,思索了一會口中說道。
“是,陳總”梁立信依舊那副不苟言笑的摸樣,點了點頭應下。
和梁立信對完,陳瑾轉頭看向,坐在右下首的步北拒。
相比於梁立信的不苟言笑,步北拒則是諂媚的多了,看到陳瑾望向自己,那肥胖的臉上立刻露出喜人的笑容,站起身彎著腰,恭聲的說道:“陳總,娛樂公司這邊內部已經構建完成了,目前一共十三位主播,三位變裝流主播,七位熱舞主播,還有三位是翻唱主播,目前已經全部入駐斗音,現在正在投錢打響名氣,聚集流量”。
“合同方面呢?別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給那些人白打工”陳瑾對此沒有太多的關注,反而開口詢問了合同、畢竟若是最後公司花錢,未那些人打響了名氣,最後人家毀約,那不純純大冤種。
“陳總你放心,合同方面,我親自把關的,也給大嫂看過了,那些人想要毀約,起碼要賠給公司盈利花出去的百倍利益”步北拒一臉奸像的開口笑道。
陳瑾看著眼前一臉奸像的步北拒,轉頭望向周媚。
“那哪是合同,就是個賣身契,不過那些網紅主播如果不毀約待遇還是可以的”周媚聞言雙手抱胸,開口說道,當初能作為黑道大嫂的她,自然沒有什麼聖母心,物競生存,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很明顯的道理,她很早以前就懂了。
聽到周媚的話,陳瑾點了點頭,如今座上這個位置的他自然也不會生出傻逼的聖母心,轉頭對著步北拒說道:“除了那些從息的網紅,同時也面向社會招聘,現在是短視頻時代,光靠那那幾人做不大的”說著頓了頓接著說道:“除了那些熱舞唱歌變裝的,其他的也招聘,什麼游戲解說,古法制作,搞笑日常等等,不要只局限於俊男美女,唱歌跳舞”。
步北拒聞言立馬點頭哈腰,連聲應下。
一旁的周媚,看事情處理完了,接著開口說道:“對了,我得到消息,這幾天將帥建築,不知道怎麼惹到了神鳳集團,最近他們的公司的產業,已經連續被神鳳集團打壓”。
“哦?”陳瑾聞言愣了一下,他瞬間想起了那天在天然居,金帥可是將林鳳妍當做雞,這不,報應來了。
不過得到消息的陳瑾,心中並沒有多高興,金帥只是說了林鳳妍是雞,都被這樣的報復,那自己……
陳瑾心中雖然想著事情,但是也絲毫不影響他的判斷,當即轉頭對著一旁的周媚和梁立信說道:“大嫂,你試著看看能不能收買金帥身邊的人,最好能掌握他的犯罪證據,立信,安排手下信得過的人,去將帥名下所有地下產業,能鬧事鬧事,斷他根基”。
聽到陳瑾的安排,周媚雙眸露出欣賞的神色,點了點頭應了下來,一旁的梁立信聞言也微微的點了點頭。
接著陳瑾又安排了幾件事,站起身表示散會。
隨著眾人走出會議室,周媚一把攬住了陳瑾。
“怎麼?”陳瑾有些疑惑的問道。
“載我去酒店”周媚開口直截了當的說道。
“啊?”陳瑾聞言愣了一下,看著眼前的一身素色旗袍曲线身材,深具未亡人風韻的周媚,頓時一臉驚喜的開口說道:“大嫂,這麼急了?”。
看著陳瑾的表情,周媚哪里不知道他腦袋里在向著什麼,聞言美眸白了陳瑾一眼,開口說道:“去吃飯,某人不是讓小信安排,安保公司的兄弟們吃喝玩樂三溫暖嗎?天一酒店,已經安排好了”。
“哦,這事啊”陳瑾聞言頓時想起先前在天然居外答應的事情,點了點頭,說道: “那行,走吧”說完小聲的嘀咕道:“以為大嫂,空虛寂寞冷了,自作多情啊”。
“你可以在小聲一點”一旁的周媚美眸斜視著陳瑾,口中淡淡的說道。
“哈哈哈,走、走,白毛,開車去”。
“好呦,瑾哥”。
越城,神鳳集團。
身著一身名貴女士西裝制服的林鳳妍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兩條裹著黑色的玉腿,疊放在一起,修長的素手中拿著一份文件,正在仔細的查看著,一雙美眸微微的皺起。
林鳳妍手中的拿的這份文件,真是前幾日安排族弟林莊調查的陳瑾個人資料。
資料中描述的很清楚,包括了陳瑾是哪里人氏,家中幾人,以及從小到大的大致情況。
前面的一切都極為的正常,然而林鳳妍看到後面的時候,臉色不由的一變。
只見資料的後面寫著,十月初,京都肖家嫡孫肖天啟,蒞臨越城,不止何因與陳瑾相識,兩人曾在夢幻酒,把酒言歡稱兄道弟,之後,肖天啟秘書蕭青,曾前往陳瑾雅園住處,邀請其去肖天啟下榻酒店,兩人會見,所談不詳,七日後,陳瑾再次前往肖天啟下榻處,後便與臨江市舒大強前往臨江市,所為何事未知。
歷時月余,陳瑾攜帶名為郝愛國之人回歸越城,直徑前往肖天啟下榻處,所為何事未知,後田肖天啟司機兼保鏢李壯驅車送往鴻鵠公司總部,鴻鵠公司陳瑾以先聲奪人,血腥手段,囂張作態,取得主動權,在以金錢利誘,收購鴻鵠公司大部分股東股份,自此陳瑾入主鴻鵠,陳瑾入主鴻鵠之時,肖家天啟便在當日下午歸程返回京都,兩人之間有何密約不得而知。
此外,陳瑾曾與周媚一同前往天下會所,會見龍騰集團董事長龍慶,所為何事,不得而知,然與陳瑾會見後,龍慶曾在董事會上,宣布新設董事顧問一職,卻未任命任何人,疑是專為陳瑾所設。
望著資料上的有關陳瑾近期的資料,林鳳妍的秀眉越發的緊皺,許久後,緩緩的放下手中的資料,站起身,在高跟鞋的噠噠聲中,緩步走到了落地窗前,俯視著身下城市的風貌。
“京都肖家、鴻鵠周媚、龍騰龍慶、陳瑾…”。
林鳳妍猶如一尊美麗的雕像一般,站在落地窗前,緊皺著秀眉,沉思著幾人之間的聯系,然而,想了許久,她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
一個頂級豪門的肖家少爺為何會結交陳瑾這個山村出來的大學生?
作為鴻鵠大嫂的周媚為何會屈居陳瑾之下?
龍騰的龍慶為何會為陳瑾新設一個職位,其中的種種,林鳳妍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突然林鳳妍想到了一個名字,肖舒雅,這是剛剛在資料上看到的名字,乃是陳瑾的母親,難道他母親是京都肖家之人?
隨即林鳳妍又灑然的笑著搖頭,這不可能,若是肖家之人,陳家豈會如此落魄?蝸居山村之中?。
任憑林鳳妍怎麼也想不到,她最先排除的是正確的答案,肖家作為頂級豪門望族,最注重的便是臉面,當年肖舒雅之事,除了京都一些頂級家族知曉,其他人根本無權知曉,也因此,作為越城富豪的林鳳妍,自然不可能將肖舒雅與肖家聯想到一起,畢竟完全是兩個不同階級的層次,畢竟普天之下,同姓之人何其之多。
京都,肖家。
被林鳳妍最先排除的正確答案,此時正一臉緊張的站在一處四合院的別院中。
“雅兒,沒事的,靜兒一定會恢復的”陳建業看著身旁妻子那期待中又帶著幾分緊張的面容,開口輕聲安慰道。
“哼!”這時一聲冷哼聲響起。
只見一身唐裝的肖老爺子,冷著一張臉,從拱門外走了進來,目光斜視著站在肖舒雅旁的陳建業。
聽到哼聲的肖舒雅回頭,看到肖老爺子連忙抬步迎了上去,開口輕聲問道“爸,你怎麼來了?”
“我難道不能來嗎?”肖老爺子臉上滿是不爽的神情,開口生硬的說道。
一旁的陳建業見狀也連忙上前,躬身說道:“肖老…”然而話還未說完,便被身旁的肖舒雅用胳膊肘子頂了一下,連忙轉口說道:“爸,你…”然而話音再一次還未說完,這次卻被肖老爺子打斷。
“你閉嘴,我不想和你說話”肖老爺子目光斜視著陳建業,看著那張臉,心中更是不爽了幾分,當初自己賞識陳建業,見其為人正直,在那個動蕩的年代讓他保護自己寶貝閨女的安全,結果這王八蛋倒好,一聲不吭的將自己女兒給連盆端了,最後還搞出私奔,一奔就是二十來年,成了兩個崽的媽,他娘的,真想斃了他。
陳建業見狀張了張口,苦笑著搖搖頭,站在一旁沒有在說話。
“爸.”看到父親面色不渝的摸樣斜視著陳建業,肖舒雅心中嘆了口氣,這岳婿兩人的矛盾估計這輩子都解不開了,當下走上前打著圓場開口喊道。
“你也閉嘴,不孝女”肖老爺子同樣沒給肖舒雅好臉色,轉頭瞪著老眼,口中訓斥道。
看到老爺子這副摸樣,肖舒雅只要閉上嘴不在說話。
看到女兒沒有說話,肖老爺子冷哼了一聲,抬步走上前,看著緊閉的房門,抬步走上階梯.探出腦袋,在門框上眯著眼瞅了一會,臉上露出了憂色,轉身走下階梯,接著轉頭看向肖舒雅說道:“靜兒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肖舒雅臉上也淨是擔憂的神色,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爸,王神醫還在為靜兒診治,還沒出來”。
肖老爺子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在多說,抬步走到一旁的石桌處坐下,靜靜的等待著。
說來也奇怪,肖老爺子對自己的女兒肖舒雅,心中怒其不爭恨其不幸,對陳建業更是怨念滿滿,但是對陳靜這個小孫女,卻是疼愛有加,平日里不但將自己親手種的瓜果都給陳靜吃,就連心愛的錦鯉,他人一碰就火冒三丈,但是只要陳靜想吃,隨時打撈幾條上來,油炸,蒸煮,燒烤都隨意,妥妥的隔代親。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風風火火的從門外跑了進來。
肖老爺子轉頭看到那身影,頓時仿佛找到了怒火的發泄口,開口怒斥道:“火燒屈股了?走路沒個正行?”
聽到肖老爺子的話,那身影連忙停下腳步,端正著身姿,抬步走到老爺子身邊,行禮道:“爺爺”。
來的人正是肖天啟,此時的肖天啟,與當初在越城時有著明顯的不同,沒有那種傲視一切的氣勢,也沒有那令人悚立的瘋癲,整個人宛如翩翩濁世佳公子一般,給人一種溫良恭謙讓的感覺。
“爺爺什麼爺爺,多大的人了每天沒個正行”此時心中有著怒火的肖老爺子看著眼前的孫子,咋瞧咋不順眼,開口訓斥道。
肖天啟受了肖老爺子的訓斥也不反駁,微笑著拿起石桌上的茶壺為老爺子沏了杯茶,然後轉身看向肖舒雅和陳建業,開口行禮道:“姑姑,姑父”。
陳建業聞言對著肖天啟笑著點了點頭,一旁的肖舒雅則是開口笑著問道:“天啟你怎麼過來了?”。
“不是靜兒妹子正在接受王神醫的治療嗎?我來問問靜兒妹子怎麼樣了?”此時的肖天啟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開口關切的問道。
“還不知道,王神醫正在里面為靜兒醫治”肖舒雅搖了搖,看著前方緊閉的房門,憂心忡忡的說道。
“姑姑放心,王神醫醫術通神,靜兒妹子一定會恢復的”看到肖舒雅憂色的面容,肖天啟開口安慰道。
隨著肖天啟的話音落下,別院的房門打開,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從屋內走了出來。
看到老者出來,在場的幾人頓時抬步迎了上去。
“王神醫,我女兒怎麼樣了?”。
“老王,我孫女治好了吧?”。
隨著肖舒雅和王老爺子的問話,王一針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抬起手指了指別院的石桌。
幾人會意連忙迎著王一針走到石桌處。
“坐下說”王一針對著幾人說道。
幾人聞言紛紛入座,肖天啟站在一旁,拿起桌上的茶壺為幾人紛紛斟上一杯茶。
“老王,別神神秘秘的,有話直說”肖老爺子,心系陳靜的情況,開口直接了當的說道。
幾人也紛紛看向王一針。
“諸位,這個女娃娃傷到了大腦,人體最為復雜的地方就是大腦,即便是當今世上最精密的診器,也無法完全查清,我剛剛為那個女娃娃做了針灸,具體是否能夠恢復,只能說聽天由命了”王一針沉吟了一會,將病情緩緩道出。
隨著王一針的話音落下,眾人眼中不由的浮現出一抹失望的神色,肖舒雅心中更是自責萬分。
“老王,你醫術這麼厲害,就沒有任何辦法了嗎?靜兒還這麼年輕,若是以後都是這樣,她將來該怎麼辦?”肖老爺子目光看著王一針開口沉聲問道。
“人體的大腦太過神秘復雜,辦法是沒有什麼辦法,不過至於以後是否如此那也難說”王一針聞言搖了搖頭,抬起手摸了摸頜下的胡須,開口接著說道:“自古以來,失魂者不是沒有恢復的可能,或許是一件事,或許是一場變故,亦或是一句話,都有可能恢復神智,甚至一覺醒來,什麼都記起來了,也是有可能的,畢竟腦袋是非常神奇的,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
聽著王一針的話語,在場的眾人,也知道不在多言,畢竟先前已經請過不少的專家教授,其至外國內外著名的腦科專家也都親自為陳靜醫治,卻依舊毫無氣色。
如今也只能祈禱如王一針所言,陳靜她自己突然那天就恢復了神智。
王一針說完病情,也不在多言,轉頭看向肖舒雅,開口對其言說了一些有益於陳靜恢復的方法,同時拿起紙筆,在眾人的注視下,寫下藥方,便向眾人告辭。
送走了王一針,肖老爺子進入屋內,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睡的陳靜,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姑姑,你在這照顧靜兒妹子,我去幫妹子抓藥吧”肖天啟看著坐在床邊,紅著眼眶注視著陳靜的肖舒雅,開口說道。
肖舒雅聞言點了點頭,將藥方遞給了肖天啟,開口說道:“那就麻煩天啟了”。
“姑姑你這說的什麼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肖天啟聞言笑著說道,結果藥方,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然後將藥方遞還給肖舒雅。
“那姑姑,姑父,我就先去給靜兒妹子抓藥了”肖天啟恭敬的說道。
隨著肖天啟出門而去,房間內,只余下肖舒雅與陳建業兩人。
“業哥,你說靜兒這要是恢復不了,以後該怎麼辦啊”看著床上昏睡中的女兒,肖舒雅紅紅的眼眶中溢出眼淚,開口問道。
聽到妻子的問話,陳建業也嘆了口氣,坐在了肖舒雅的身旁,看著床上的女兒,心中亦是難受,開口說道:“靜兒如果恢復不了,咱們就養她一輩子,不管怎麼樣,不能讓人欺負了她”頓了頓陳建業接著說道:“如果將來我們照顧不了她了,還有瑾兒,這輩子靜兒不能讓人欺負了”。
肖舒雅聞言沒有說話,抬起手輕輕的撫摸著陳靜的臉龐,淚珠從眼角滑落。
“叮,鈴鈴鈴……”就在這事,一聲電話的鈴聲響起。
陳建業聞聲伸手從口袋中掏出手機,看著屏幕上,陳牛兩個字,看著同村陳牛的電話,不由的有些疑惑,抬起手劃拉一下放在耳邊。
“喂,牛子?”陳建業開口疑惑的喊道。
“建業,你快回來,你大哥上山打獵的時候,被野豬衝撞了,恐怕快不行了”電話那頭的陳牛聲音沉重的開口說道。
陳建業聞言登時心中一震,開口失聲驚呼道“大,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