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和悠不防備之下被咬地猛叫出聲,可同時她反應極快,猛地抬起腿來一腳踹上他心口。
啪——
之貳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踝猛地一拉,砰地一下就將她拉至躺倒了。
和剛才一模一樣的,她的靈力再次泥沉大海,一點水花都沒起,就被他提住腳踝直把她的腿壓了下去,顯然他早就預判了她的動作還遂了他的願……
“呃啊!”
他看起來壓根沒有用力,但她的腿卻被壓地近乎對折。
之貳一手握住她的腳踝壓向她的肩頭,右手握住她的手腕松開了牙齒。
他並沒有咬破她的皮膚,只是青紫的淤痕很是明顯。
他也沒有棲身壓下來,雖然這個姿勢很是糟糕:她的右腿被他禁錮著平與榻上,左腿卻掰壓在了頭側,被強迫劈開了一個大大的一字馬不說,因上半身沒有男人壓制而反弓起腰肢,奶子在掙扎中不斷地挺起落下,小腹牽引著飽滿的下體不斷地朝天鼓起落下……
但之貳仿並不在意的熟視無睹了,眉目之間仍干淨的很,丁點情欲的顏色都沒,只拇指摩挲著她被咬的牙印,側過手臂給她看自己的手腕。
“你上次咬的,還給你……”
和悠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眼前的男人雖然到現在目的不明,但仍看起來是個講道理理性的人,他仍然在收斂著信息素,就證明他並不是想做那種事。
而一聽到這話,她立刻一改思路,身體也放軟了,不等他說完就搶白道,“對不起!”
“…………”
“對不起咬傷了你……我那會發情了一點理智都沒有……”和悠說道,“我……我一直沒有找到機會給你道歉,真的很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之貳沒有什麼表情變化。
和悠覺得有戲,又說道,“我也不知道這牙印,是我咬的啊……而且,我那會看到的時候,你不是說沒事還躲開了,後面,你見過幾次,從來也沒提過這事,我就以為是別人咬的。”
她越說越理直氣壯了。
之貳點了點頭,附和。“嗯,我不說,你沒問,就無事發生。”
大概是之貳的神態太平和,她直接點頭。“對。”
“好。”之貳說。“你說得很有道理。這種小事,我也不可能真和你計較。”
和悠松了一口氣。“那……你不生氣了?這事就過去了?”
之貳笑了起來,“我什麼時候也沒生氣啊。”
但接下來,他問,“咬我這一口就算了。但是……”
他注視著她,手撫上了她的手背輕輕摩挲,拇指沿著被他咬過的齒痕,一路朝她掌心里輕輕揉畫,若有若無,若即若離的碰觸,像山澗中緩緩流淌下來的霧氣,觸之無實質,但撲面而來的迷人眼,蒙住呼吸。
從未知曉自己的手都會有敏感的身體反應,在沉默之間看似平和的對視之中,微小的觸悸被他壓按輕撫的地方在血流之中四散逃竄,激的她呼吸急促,眼神也漸朦朧。
悄然之中,他朝前頂了一下,小腹輕輕壓在了她的兩腿之間,某處堅硬的東西立刻把凸起的肉逼壓扁了。
“啊!”和悠驚回神來,脫口而出,“你…怎麼硬了……!”
之貳笑了起來,“那這件事,怎麼辦?”
“什……什麼……”
“我就信你是真的記不住了。”之貳再次遠離了她,“因為那天,就是在這個車輦里。”
他環顧四周,“我見你狀態不好,好心送你回家,你說不舒服,讓我進來幫你看看怎麼回事……”
“…………”
他低下頭來,“然後你就把我壓在了車廂里,我可比你好多了,還讓你躺在座輦上,你那天可是偷襲我直接一個過肩摔把我摔到了這冰冷的地板上,這地板可是很鉻地。”
“我……我……”和悠咬著嘴唇,“記不住了。你想說什麼當然都可以。”
“那倒是。”之貳說道,“不過我這個人從不撒謊。”
他握住和悠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扣上。她的臉色果然嚇地有些白,但他只是把她的手按在隔著他的衣服上朝下撫壓,“你就扯開了我的衣服。”
她的手快要被他壓在自己鼓起來的襠部了。
她的眼神自然難以克制地朝下跟著看,是有驚恐,可同樣地亦有痴怔地迷離,仿佛是在期待著想要摸到一樣了。
反而之貳只是握住她的手虛隔在外面,並沒有讓和悠碰到那里。
“然後就割開了我的褲子,我的褻衣……哦對了。還一口一個哥哥叫著。”
“……別,別說了……”和悠艱難地吞咽了口口水,仰起臉來看著之貳,“你比我強那麼多,你為什麼不反抗?”
之貳聽到這話反而微微笑了,晃了下手腕上的牙印,“這不反抗了麼。”
不過他又頓了一下,“以及,也不想反抗吧。”
和悠愣了愣,“我……我就是個下賤的濁人,不管從哪個方面也不可能入的了你眼吧?你壓根也不是什麼普通的侍衛,你這樣的家世身份,被我碰到你難道不應該覺得惡心?!”
可之貳明顯不打算回答她。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算了這都不重要。我,我道歉,對不起,我發情了記不住了,是我這個下賤的濁人玷汙了你………”
她認真地說道。
“你今天這樣做,是在警告我?因為我和你妹妹認識?你怕我是故意接近你妹妹,來攀上你?你放心……我不是的。如果是擔心我以後會告訴你的主子,或者成為你的汙點,你放心,我更不會的。”
讓和悠沒想到的是。
之貳竟然真的放開了她,不但放開了她,還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他看向車窗外,“快到你家了。”
“…………”
和悠不敢相信的同時,心有余悸地立刻縮回了車廂壁上,她徹底迷茫了,不清楚之貳到底想怎樣了。
她有些看不懂這個男人,仔細想想,他好像從頭到尾都沒有真的對她做任何過分的事情,沒親沒碰,兩人衣服也穿的好好的。
可是……
“哦對了,我本名楊騖兮,騖揚縱橫那個騖字。”
可和悠愣了愣,卻問。“那這事……就算過去了麼?”
他稍稍轉過臉來,很是爽快磊落。“嗯。”
和悠立刻放下心來,看來,他的確是個理智的人,也並不想跟她再有任何瓜葛了。
“不過,我要提醒你一件事。”他說。“你最好離北境遠些,不管是你哪個哥哥。”
……
“你是說,和悠現在在牢里?”嚴是虔一愣。
柳茵茵揉著眉心,“是的。”
“啊?她不是天天上值麼?怎麼還把自己上到牢里去了?!”斬猙也聽傻了。
——何止他媽的上到牢里去了,還上到男人身上去了。
嗯,還上到馬車上去了。
嚴是虔想起她那個上司,在心中冷哼,就好像那些個男人里沒有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