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楊騖兮的性癖連屈黎都知曉了。
他喜歡血。准確的說,只有血才能讓他產生性衝動。
在過去遙遠的某時,當成片的血淌過他的靴底、朱紅的漣漪中倒影出他煊然舒悅的又哭又笑,產生了生理以外的性亢奮。
於是,死與楊騖兮之手的人很好辨認,全身的血都流盡了的,肯定是他的手筆。
准確的說,他天生對女人沒有太大興趣,與其說對女人興趣,倒不如說是對女人皮膚下涌動的血流感興趣。
不過這件事也並不算是什麼太大的隱秘。
這些年所遇的女人,不是必要,一般他也不下殺手,但歡好時必見血是肯定的。
身為清人,他對信息素的味道格外遲鈍,甚至有些不喜信息素的味道,因為信息素的味道太濃會掩蓋掉血腥氣。
……但唯獨遇見了和悠,事態有些變化。
之前那次馬車上的意外,他只當時發情。
但後來幾次,他也有沒發情的時候,最簡單的,在斷碑館牽她手時,就直接勃起了。
——他也沒撒謊,他確實沒那樣牽過活著的女人手,當然,殺完人的斷手倒是沒少拿。
畢竟砍斷手腕時,血會濺流更多。
和悠的不同,他至今沒法完全確定這種不同,源自於何處。
能隱約淺顯感到的,是她這樣一身豐腴軟肉之下,血管膨脹,生命力充沛,若是活生生被放血,那將是怎樣一副蜿蜒不斷絕的絕色美麗,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地令人飢火燒腸。
但單純是這樣的話——也不應當對她的性器官有什麼太大的偏好。
可是,現在這樣一個肥美的肉臀就翹在眼前,兩瓣陰唇腫脹充血地嘟擠在一起,幾乎看不見的小陰唇這會也紅漲著被迫拉出來裙邊,乳白液體越流越多,之中還有其他靈力的顏色,愈襯地這幅肥厚的肉屄里面保盈了多少朱紅的鮮血。
那些粉嫩的表皮黏膜,蠕動著擠壓著,薄地就像浸透了淫水的紙——感覺稍稍一用力,就能把那皮給刮破了。
如是他的雞巴捅進去,感覺會一下就把那些薄皮給肏地掀爛,撕裂,擦傷,鮮血被透明的淫水稀釋,層次更加分明地舔撫他的性器。
那飽滿的肥美屁股,同樣的皮薄肉嫩。
屈黎倒是個中雅品不錯的,深諳這肉臀應當如何對待,掌摑、掐捏,使那細皮上浮出各等充血的淤痕,更上等上些道具,皮開肉綻、滲出寶石一樣的血珠、首飾一樣的鴿紅串鏈,被他胡亂抹上一通刻上他的掌紋,纂上他的刻章。
血在皮肉包裹之下能浮現出的各種美色,都能在這樣肥嫩的肉臀之上彰顯出來,堪稱完美。
上一次品嘗過這肉臀的味道還是在主子面前,他無法肆意,這會不同,他可以隨便旖想隨便他做任何想做的事。
而各中最令他雞巴上盤繞的血管里澎湃發狂的,是她的臉。
對,如嚴是虔所說,她不好看。
但這個女人面皮之下,尤其是與他對視之時,楊騖兮卻認得出來,是一片血海在燒。
以他的經驗來說,要麼……她是生與血海,要麼,她帶來血海。
不論哪一種,都令他趨之若鶩。
可現在可惜的是。
他看不到完整的她,她只肯擺晃著這個肉臀給他,臉埋在桌下,擺弄著另外一個人的性器。而腰肢和臀肉,又被屈黎所抱著蹂躪。
“唔啊……”柳茵茵忽然一聲驚叫打斷了楊騖兮的念頭,“別……別這樣。”
和悠已經一把將他的褻衣給扯開了。
那東西啪嗒一下彈在她的鼻梁上,打的眼睛酸出水,口鼻也跟著流出渴望的水兒來。
不等柳茵茵的拒絕生效,她就一口含住那已經濕漉漉的頭部,用力含吮起來。
信息素混著腥氣的黏液灌入口鼻,像一味引子,將她體內的情欲引出天雷地火。
“啊……柳哥哥……要……”
屈黎的手指上下彈弄著她的穴眼,汁水淋漓,白天發生過什麼顯然不言而喻。
和悠一口含著柳茵茵的性器,被屈黎擺弄著的腰臀因為穴被他撩弄而不斷擺動,濺地到處都是。
“啊……楊廷侯,你……嗯……已經勃起了……”柳茵茵靠在軟塌上,被女人舔弄地聲音抖顫,眉眼反而愈令人生憐的被動,好似他才是被欺負的那個,一邊試圖推開女人,一邊腰跨不斷頂動,把她的口鼻堵地滿當。
“倒吧。”
楊騖兮手中的性器確已勃起,馬眼咕噥著吐出一點點晶瑩的汁液,但大概是因為即將面臨的事情而緊閉著。他心一橫,將酒瓶對准了龜頭……
“嘶——”
他仰起頭來喘出了聲音,因為劇痛而呻吟出的聲音自是明顯,一下就把和悠給吸引了過來。
她趴在桌面之下,艱難地回頭,看著楊騖兮手中勃起的性器……
他察覺到她的目光,眯起眼睛與她對視,重喘著擼動著性器,頂弄胯骨,桌子猛地被撞地晃出吱嘎聲來。
她的身體肉眼可見的哆嗦了一下,吐出了嘴里的東西,如他所願地轉過身子沿著桌子爬到他的面前。“嗚嗚,我來幫你倒吧……”
楊騖兮點頭,“好。”
她起身來,剛拎起酒瓶……
“咿啊!!”
和悠忽然一聲驚叫,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她被人直接從桌子上給扯了過去,一屁股就跌坐在了對方的襠上。
她靠在男人的懷里登時仰翻過去,舌頭吐出許長,慘叫了一聲一下就翻出了白眼。
哪怕沒有聽到那一聲淫浪曖昧的噗嗤聲,也知道……她是一屁股被人插穿了騷洞。
遠超過在場其他人的爆發力,他猛然出手將人從桌上像提溜一只小雞仔一樣將她生拖過來之後,斬猙就緊緊地箍著和悠的腰肢,額上青筋凸起,雙目猩紅地咬住她的側頸,強行把她朝自己的雞巴上硬壓下去。
“斬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