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其實不只她有,劉思穎更頑皮的含著肉棒問了一句:“我和我媽,誰舔的更舒服???”
看著母女倆求真的眼眸,許斌是打了個冷戰,這絕對是一道送命題。
“一起舔的時候最舒服,舒服得我腦子都暈了,沒辦法去分辨這個問題……”
這絕對不能做比較,沒得到答案母女倆有點失望,不過還是繼續低頭含弄著。
“要來了……”
在她們的舔弄下,許斌也是飄飄欲仙,嘶啞的說著紅著眼站了起來。
雙手抱住了劉思穎的小腦袋,開始挺著腰在她紅潤的小嘴里抽送起來,享受著她迷離眼神的注視,居高臨下的這一幕是最美的畫面。
“你輕點……”
媽媽擔心的嗔怪著,但被拉的一個踉蹌,還是老實的趴在男人的屁股後邊,掰開臀肉溫柔的舔起了屁眼,舌頭還卷著就要往里鑽。
在母女倆前後夾擊下,許斌發出了野獸般興奮的嘶吼,精門一開灌了劉思穎滿滿的一嘴。
劉思穎也很有經驗了,含得緊緊的吞吐了幾下,直到許斌身體的僵硬松軟下來。
許斌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粗喘著一看,劉思穎已經頑皮的撲倒了母親,在徐玉燕也是象征性的掙扎下一邊抓著媽媽的奶子。
一邊親上了母親的小嘴,乳白色的精液伴隨著她們粉色嫩舌的糾纏。
在她們的口腔里來回的游渡著,母女倆都有吞咽的動作,到了這一刻母女共同一夫的香艷得到了天堂般的升華。
許斌連事後煙都不想抽,等她們親完有點羞恥的時候,再一次把肉棒插到她們的小嘴里。
她們也溫順的清理干淨以後,三人才摟抱著一起躺了下來。
一看時間已經凌晨兩點了,四個小時的纏綿性愛讓她們徹底的滿足,同時也是筋疲力盡,羞於開口說話就這樣甜甜的在許斌的懷里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直到酒店12點來了電話詢問是否續住才昏沉的起床。
她們都帶好了衣服,一起洗了個鴛鴦浴,退房時間是2點時間很是充足。
許斌很珍惜這美好的時光,即便她們清醒以後有點羞恥,但有了昨晚的鋪墊也不扭捏了。
昨晚最後的時刻,她們無比的瘋狂,得到的快感亦是無比的劇烈,可以說母女倆也徹底淪陷了,開始接受這種荒唐帶來的欲仙欲死。
上下其手的洗著,沒多一會自然的喘息全都紊亂了。
把她們濕淋淋的身體直接拖回房間,在沙發上徐玉燕扶著沙發靠背,發出了羞澀的呻吟聲。
許斌大馬金刀的站在她身後,堅硬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進入她泥濘緊湊的陰道,發出了清脆無比的啪啪聲。
一手伸到徐玉燕的胸前,肆意的抓摟著那布滿自己吻痕的飽滿美乳。
一手摟住住了劉思穎,低頭一邊親著她湊上來的美乳,一手愛憐的撫摸著被自己操得有點紅腫的小陰戶。
劉思穎抱著男人的腦袋,發出了迷離又滿足的呻吟。
徐玉燕高潮了兩次就求饒了,劉思穎也高掛了免戰牌,許斌就沒繼續弄她們。
最後是大大咧咧的一坐,母女倆一起跪在面前,跪在雙腿中間並排的貼在一起。
輪流的用她們的小嘴吞吐,舔著睾丸和大腿根部,讓許斌酣暢淋漓的對她們來了一發顏射。
“死壞蛋,你這樣縱欲要注意身體。”
母女倆是徹底臣服了,放開了身心一起上還是只有求饒的份,這個結果讓她們更加的接受母女共事一夫的事實。
畢竟都深愛這個男人,一個人滿足不了他的話,這種荒唐其實也是一種享受。
收拾好離開酒店已經一點了,在外邊,許斌就保持著克制沒有亂來,這一點她們是特別的滿意。
徐玉燕在前邊走著,劉思穎肆無忌憚的抱著男人的胳膊很是親密,她很享受這種可以光明正大的感覺。
畢竟母親是一個寡婦不是很在意,她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一個,這是她的初戀當然會有點小情懷了。
酒店樓下的四川餐廳解決午飯,昨晚折騰了那麼久,三人現在都是餓的不行。
“一份水煮肉,一份干子回鍋肉,一份辣子雞,麻婆豆腐,三碗米飯。”
吃著飯,徐玉燕就說起了事:“我們那一棟,年底要裝電梯了!!”
“好事啊!!”
許斌關切的問:“手里的錢夠不夠??”
“夠了!”
徐玉燕笑呵呵的說:“我是想著,到時候家里也重新裝修一下,那都多少年了吊頂有點開裂,廚房有點漏水有點堵。”
“咱們這那麼潮的天氣,當時腦子進水換的木地板,現在撬起來了不說,回南天就發霉。”
“這次過來,是你岳父給我做了幾張裝修設計的圖紙,我專門來帶思穎回去一起挑。”
岳父大人那邊食堂也快開業了,他干了這些年雖然家底攢不下,好歹口錢沒欠過口碑那是一流的。
兜里一分錢都沒有也沒關系,一個電話要什麼材料都給你送,一個電話人家那些裝修工都攢著工期就是跟你干。
加上物業那邊關系好,重新裝修對她們來說不難。
“讓思穎決定!”
許斌斬釘截鐵的說著。
徐玉燕的意思很明確,愛意滿滿的把許斌當成了家里的男人,家里的主心骨。
這對於她家來說也算大事了,自然是希望許斌拿主意,不過許斌可沒那麼大男子主義。
吃完,許斌順手給她轉了二十萬過去,說道:“千萬不能省知道嘛,畢竟是自己的家,你們看上的就買,不夠就要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