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又要像之前白井出現的時候將自己的女人一個個如同囚犯一般好好的躲藏起來?
楊濤憤恨的拍了拍方向盤,想要將心中的憤怒一並發泄出來,這是手機鈴聲響,卻是李慧打來的。
楊濤深吸一口氣,在短短的幾秒鍾內將方才和樊莉見面到分開的過程仔細的回想了一遍。
想到樊莉似乎不象是那種背後捅刀子的人,那種瘋狂大膽直接的性格讓楊濤感覺樊莉是一個敢作敢當的女人。
況且從她最後說出那句話的語氣來看,似乎是被逼無奈才選擇如此下下策一般。
算了,今天有時間的話還是去一趟宸宇集團吧。
楊濤長嘆一口氣,接通了李慧的電話。
“濤哥,實驗室最近好像有點不對勁,老師的辦公室一直有三四個黑衣壯漢在守著,沒有老師親口承認的話,其他人根本沒辦法接近老師的計算機。
而且我總感覺這些黑衣人和昨天晚上把我綁走的那幫黑衣人很像。”
聞言,楊濤也是不由得嘆了口氣,自己也是剛剛從都傲雪那里得知,昨天晚上孫淼等人因為沒有什麼直接的證據,沒有辦法定他們的罪。
無奈之下只能在警局關了二十四小時之後釋放了。
“小慧,你這段時間先不要有任何激進的舉動,我和都傲雪還需要進一步核實一下情況,那幾個黑衣人應該是韓素專門請來負責保護辦公室的。
看來尼采的沒錯,韓素果然有貓膩,你現在趕緊回到實驗室己的位置上,我過去接你。”
李慧一聽楊濤要過來接自己下班,心中的陰霾瞬間消失的一干二淨,在原地一蹦三尺高,在手機那頭”嗯呢呢”答應個沒完。
“濤哥是不是想小慧了,這才分別了不到兩天,我洗現在滿腦子想到都是濤哥!”
稍微安撫了一下情緒激動的李慧,楊濤啟動車子,再次向蘭江制藥的總部駛去。
觀江最大最著名的酒樓:青蓮酒樓,在這里隨便點上兩個菜就要花上上千塊,能夠在這里消費的都是觀江真正頂級的勢力人員。
或者是被人宴請的政府官員等等。
一間調邊立著兩個灰色屏障的豪華包廂內,樊勝坐在四方桌的下首位置,靜靜的等待著賓客的到來。
眼神中似乎有著讓人難以差距的糾結。
包廂門被推開,一個身穿唐裝的老者在一名中年男人的攙扶下走了進來,樊勝見狀急忙起身迎接,神色十分的恭敬。
眼前的老者便是樊家如今真正的當家之人樊無瀾,一手操控著樊家大大小小市值幾十億的產業,在樊家當真算的上是只手遮天了。
“小勝,怎麼,爺爺來這里游山玩水,你總算是想起爺爺來了”
樊無瀾一手扶著發鬃,一手端起一杯熱茶,那是方才用滾水沏泡的熱茶,在樊無瀾手中卻如同已經晾好了的白開水,
況且若是細細看過去,被樊無瀾端起來的茶杯中,茶水的表面連一絲一毫的波紋都沒有,老者已經年逾七十,手上功夫卻此穩健。
可見當年樊無瀾叱咤風雲時候的模樣。
“夜夜,這是哪里的話,只不過最近孫兒一直在忙爭奪城西開發權的事情,實在是忙的有些焦頭爛額。
特來向您賠罪。”
樊勝聞言,面色惶恐的跪在地上,向樊無瀾磕頭謝禮。
樊勝頭顱低下去的一刹那,瞬間變了臉色,再不見一點惶恐恭敬之色,有的只是深深的怨毒。
老東西,平時對自己和樊莉不聞不問,生死不知,一聽到觀江城西開發的事情,圍著銅臭味道就過來了。
老東西的鼻子當真靈敏的很啊!
樊勝心中自然知道樊無瀾此行的目的為何,必然是以宸宇集團作為跳板,在城西開發的進程中分一杯羹。
“好了,你的心意爺爺知道,我也最近時常掛你和樊莉,特意過來看看你們,畢竟觀江如今是你的地盤。
我雖然親率樊家,但是觀江的事情還是最終都要由你來接手,不過小勝向來辦事沉穩,心思縝密,我倒是不用擔心。”
聞言,依然將頭深深低埋的樊勝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不禁在心中咒罵到。
呵呵,老東西,果真是見錢眼開啊,眼看著自己能派上用場,倒是不吝惜嘴中夸耀之詞,這幾分鍾夸讀自己的話比之前三十年都多!
“客觀!您點的千孔鯉魚來噢,請您慢用!”
說話間,店小二將一盤色澤鮮亮的魚肴端上了桌子。
“爺爺,這可是我們觀江的一絕,您趕緊嘗嘗,其中這魚腹最是鮮美可口,你快嘗嘗。”
樊勝看著雪白的魚腹,胃中的饞蟲也被勾動了起來。
“不錯,哈哈哈哈,樊凡,你也嘗嘗,從今天起你就要跟著小勝好好的把我樊家的企業在這觀江做大做強,我期待著未來觀江成為我樊家第二產業基地的那一天!”
樊勝聞言,剛剛拿起的筷子猛地頓了一下,心中的一股滔天怒氣差一點按捺不住,深吸一口氣,將怒火順著魚肉狠狠的吞了下去。
老不死的終究還是信不過我,我辛辛苦苦在觀江打下的地盤,難道最終回落到這個男人手里?
“爺爺,觀江有我,您大可放心,不必讓凡叔留在這里操勞費神。”
樊勝站起身,向著樊無瀾躬身,神色恭敬的說道。
“哎,小勝,觀江終究是你的,也終究是樊家的,我讓樊凡過來,只是為了協助你,畢竟樊莉那小丫頭生性活潑好動,況且一個女人,到底還是沒辦法靜下心來幫你。
你要理解爺爺的一片苦心啊。”
樊無瀾嘴上說著,手中的動作確是不停,不一會的功夫便將雪白的魚腹吃的一干二淨,其中還不忘給樊凡的碗里夾上一塊。
這一條上好的千孔鯉魚,那最香甜肥美的部位樊勝愣是一塊都沒有吃到。
“小勝,我好不容易來一趟觀江,什麼時候有時間帶我去你的公司看一看啊。”
樊無瀾說著,眼神中閃過一道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