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能做的太多了,”溫明蘭鼓起勇氣一股腦說了下去,“又過了兩天那個男人找到我表示感謝,說她們父親看到女兒照片有多高興什麼的。
但是他認識的一位大師看出兩姐妹身上有妖氣,被她們接觸過的男人都……活不長。
讓我留意不要讓兩姐妹與男人接觸。
當時他說了很多,大概就是他不該說侄女的壞話,但是他信佛,不忍無辜之人丟了性命之類的。
我就信了……”
“明蘭姐,你平時最聰明,怎麼就犯糊塗了呢,這種鬼話你也信。”
林曉曉氣的跺腳。
楊濤按住林曉曉,“你繼續說,信了之後又發生什麼了。”
溫明蘭擦了擦眼角:“我聽他說接觸過兩姐妹的男人都活不長久,哪里還顧得上多想,就問他有沒有破解之法,他說他不懂,要問大師才行。
我就跟著他去見了他說的大師。
大師說了一通我也沒有十分聽懂,最後說要給你看看面相,我就……把照片給他了。
他說只有照片還不行,還要你的毛發和精……華,我也弄給他了。
還給了他一些錢請他做法破解。
你的負面爆料出現以後,我才產生了懷疑,去找人哪里還找得到。
我一直想跟你說,只是還心存一絲僥幸,希望他們只是為了騙點錢,沒想到……”
“唉。”
楊濤沉默片刻長嘆一口氣,伸手把哭成淚人的溫明蘭抱進懷里,輕輕拍撫著她的後背,“別哭了,你也是因為擔心我,我又怎麼忍心怪你。
好了,別哭了。”
送二女回家以後,楊濤約高所長出來小聚,並且說明有正事,讓他不要又帶一群人鬧騰。
見面之後,楊濤大概把溫明蘭的話跟高所長說了,問他:“從你的專業角度來看,這些人拿著我的那些東西能做什麼?”
“那可就多了。”
高所長扳著手指數給楊濤聽:“想給你個狠的,就弄個命案,把你那些東西留在現場,你身上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
或者弄個假證明跟你認親,你現在名聲都臭大街了,再加上一個不認親的惡名,更沒法混了。
還有一種可能……哪個娘們兒看上你了,想給你生個兒子,以後分你的家產。”
最後一條是高所長開玩笑的,以他對楊濤的了解,只要對方不是太丑,這小子壓根就是來者不拒。
想給他生兒子直接睡了就是,沒必要弄這麼多故事出來。
楊濤心里卻咯噔一聲,只是想繼承他家產倒是無所謂,只怕是他的特殊能力被人發現了。
理論上說,他的每一個後代身上,都有可能繼續到他的特殊能力,卻也不是每個都有,要看幾率。
高所長聽了他的推測,笑著說道:“那不是便宜你小子白得了幾個兒子閨女,還有人替你養著?
再說多幾個神醫不是更好……”
不好,大大的不好。
高所長反應過來,神醫只能是獨一份才有意義,不然敵對兩方都有神醫協助,不是天下大亂了?
“楊兄弟,你先別著急。
雁過留聲人過留名,現在科技這麼發達,想找幾個大活人出來還不容易。
我這就回去幫你查去。”
“高所長,又麻煩你真是不好意思……”
“咱們之間說這些干什麼。”
高所長拍了拍楊濤的肩膀,他其實挺高興有機會對楊濤回報一二,“上次你讓我辦的事,我已經安排下去了。
這兩天應該就會有消息,找人的事也包在我身上,找到一個就能順藤摸瓜找出一串來,你只管安心在家等著。”
高所長辦事還是很靠譜的,前幾天楊濤讓他幫忙查斗狗平台的黑料,這就有消息了,而且一來就來個大的。
斗狗平台利用管理漏洞教唆、組織旗下女主播賣肉和仙人跳等犯罪行為,被官方查封了。
這可比楊濤睡幾個女主播什麼的嚴重多了,說白了,楊濤就算真睡了女主播,只要是雙方自願的,就是名聲問題。
斗狗平台卻是違法犯罪,兩者根本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網絡上關於斗狗平台的黑料撲天蓋地,就算有心人再想找楊濤的黑料,都不一定找得到了,早不知道壓到多少層地底下去了。
本來網上那些關於楊濤的黑料就是斗狗平台讓人放出去,隨著它的被封查,哪里還有人閒著沒事找楊濤的麻煩?
一場不大不小,可大可小的危機就這樣過去了,所有人都開心的不得了。
只有楊濤心里明白,斗狗平台不過是小丑,真正的危機只怕還在後面。
高所長那邊動用全部力量幫楊濤找人。
找了十來天給楊濤反饋的消息是,那兩個人還真的是雙胞胎的父親和叔叔,只是兄弟兩不務正業,十幾年前扔下老婆孩子跑到奧城當馬仔去了。
後來哥哥在黑幫火並中被人砍成植物人,弟弟也傷了一只手,這才不得回內地。
本來他們壓根忘了還有孩子,後來是那個自稱大師的人找到弟弟,讓他出面問兩姐妹要生活費。
再後來那個大師拿到東西就不見了,弟弟得了些錢,扔下哥哥自己又跑到奧城去了。
高所長的人找到他時,他已經把錢花光了,流落街頭靠騙內地游客混飯吃呢。
而那位大師就厲害了,竟然是南亞某小國的國師,一回國就跑到私人名下的小島上隱居去了。
跨了國的事,又沒有過硬的證據,高所長也沒辦法,只說官方管道走不通,就托他三教九流的朋友打聽著,只要那位大師敢露面,一定把人給楊濤送來過。
這事暫時也只能這麼辦,楊濤向高所長表示感謝,然後結束了通話。
正想出去走走,散散壓在心里十多天的郁氣,雙胞胎姐姐舉著個小風車推門衝了進來,想起楊濤說的,進門要先得到允許,又跑出去關門,敲門,“楊總,我可以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