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借要幫她擦身體,楊濤伸手到背後,解開她胸罩背扣,兩個乳房掙脫束縛後彈跳了出來,像水蜜桃般嬌艷欲滴。
楊濤輕輕拭去穢物,然後端詳起她秀挺的雙峰,不禁以手去輕輕撫弄它們,富彈性的青春肉體顫動著……
楊濤輕輕以舌頭去濡濕它們,以嘴親吻它們……
“啊……”
她似乎睡得很沉,使楊濤的膽子越來越大。
楊濤拉下她的黑皮短裙,在半醉半夢之間,她扭動著雙腳配合著楊濤。
呈現在楊濤眼前的是她赤裸著上半身的裸體,下半身穿著一件華歌爾的白色三角褲,高腰,有繁復的花紋,鏤空的部分透出黑色的朦朧,似在挑釁著楊濤的感官……
楊濤的下體一陣黏濕縱欲,於是楊濤輕輕將她翻成側身,將她的三角褲輕輕往下拉,褪至膝蓋,再翻回正面,輕輕悄悄的將她身上最後的束縛剝下。
啊……!
我的老天,呃……!
她有一身羨煞黃臉婆的細皮白肉和那毫無贅肉的纖細柳腰,雪白的俏臀讓楊濤的雞巴忍不住硬了起來。
噗,這演戲演的還挺像啊,要不是因為自己有系統,早就知道對方在騙人,說不定還真的被騙了呢。
楊濤不想急著肏她,站在床邊仔細的看她,夢玲姐渾身的冰肌玉膚令楊濤看得欲火亢奮,無法抗拒!
楊濤輕輕愛撫她那赤裸的胴體,從夢玲姐身上散發出陣陣的肉香、淡淡的酒香,楊濤撫摸她的秀發、嫩軟的小耳、桃紅的粉額,雙手放肆的輕撩……
游移在她那對白嫩高挺、豐碩柔軟的渾圓大乳房上,並揉捏著像紅豆般細小可愛的乳頭。
不久,敏感的乳頭變得膨脹突起,楊濤將夢玲姐那雙雪白渾圓的玉腿向外伸張,烏黑濃密、茂盛如林的三角叢林中央凸現一道肉縫,穴口微張兩片陰唇鮮紅如嫩。
楊濤伏身用舌尖舔著吮著那花生米粒般的陰核,更不時將舌尖深入陰道舔吸著。
“嗯…哼…啊…啊…”
生理的自然反應,使得酣醉未醒的夢玲姐不由自主的發出陣陣呻吟聲……
陰道泌出濕潤的淫水,使酣睡中的夢玲姐倏然驚醒睜開雙眼,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掛的被光溜溜的楊濤壓住,她頓時醉意全消、惶恐驚駭。
夢玲姐驚慌地掙扎起來∶“別┅┅別┅┅這樣┅┅放開┅┅我┅┅”她全身玉體奮力地扭動著,想擺脫楊濤的重壓和對她那聖潔地帶的碰觸。
掙扎中她掙脫了楊濤的懷抱,扭身就跑。
楊濤衝過去從背後一把摟住她的腰,將硬邦邦的雞巴,緊貼在她高聳的豐臀上,她吃驚不小,拼命用手掰楊濤的胳膊,想掙脫。
楊濤緊緊地抱住,並將嘴貼近她的耳根,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身子顫抖了,同時嘴里發出壓抑的悶哼,並左右猛擺,想掙脫楊濤。
楊濤用力將她壓在牆上,使她面朝牆壁,一只手將她的雙手緊緊扣住,並上伸壓在牆上,另一只手滑向她的胸前……
那兩個乳房在楊濤的揉捏下,彈跳著一會兒並攏,一會兒分開,並隨意變換著形狀,楊濤已經無法控制手上的力量。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哭喊著:“你干什麼……別……啊……”
楊濤湊到她耳邊,用喘著氣的聲音說:“我知道你老公在國外,你不寂寞嗎?
你這麼性感,你不知道你對男人有多大的吸引嗎?
你不渴望被男人寵愛嗎?”
楊濤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實際上心里清楚,這個女人內心其實是希望自己這麼做的,至於這個女人打算用什麼手法,楊濤內心也猜了個7788。
不過無所謂啦,我楊濤是什麼人?
難道會被你這種簡簡單單的手段拿捏嗎?
走著瞧吧,我要讓你們大吃一驚。
還沒等楊濤說完,她大聲說:“你放開我,我不想被人強迫,我……”
話音未落,楊濤用嘴封住了她的朱唇,強吻著她,當楊濤的舌頭與她的舌頭糾纏的時候,拼命的吸吮,她只從嗓子眼發出隱隱的哽咽聲。
她越是掙扎,楊濤越是將身體壓得更緊。
楊濤的手從她的胸前往下撫摸到腹部,即平坦又柔軟的腹部,伴隨著急促的呼吸,一緊一松,沒有多做停留就順著小腹向下面攻去。
她掙扎的更厲害,但根本無濟於事,沒有任何阻礙的楊濤插進她兩腿之間。
她為了躲避楊濤的手加緊雙腿,並向後挺腰。
楊濤扶上她的腰,緊緊扣住,下面硬邦邦的雞巴,感受著來自充滿彈性的臀部的積壓,那種感覺,簡直就像她在配合楊濤。
她用威脅口吻叫喊著:“你不許這樣,你干什麼呀,我……我不會讓你汙辱我的……嗯”
嗯這一聲是因為,楊濤的手重重的按在了她的陰唇上,並上下揉捏……
看來不管在什麼情況下,本能反應還是無法抵擋的,但她馬上恢復過來,“你想干什麼?”
“啊,你敢……”
楊濤再次伏在她潔白光滑的背上,在她的耳邊,輕輕吹氣,一邊說:
“我也是無法控制自己,你太迷人了,你的紅潤的乳頭只被你老公含過,你不覺得可惜嗎,你的屁股只被一個男人插過你不覺得不值嗎?
你的裸體還沒被人這麼侵犯過,你難道不想嘗嘗被男人強上的感覺嗎?”
(楊濤故意說的比較露骨),她僅僅閉上眼睛,似乎這樣連耳朵也可以閉上,但是不行,她拼命搖頭,一面忍受楊濤的侵犯,一面回避楊濤的言語。
楊濤在也等不急了,左手摟著她,另外右手開始撫摩她的小腹啊!
這是什麼?
楊濤的手蓋在她濃密卷曲細柔的陰毛上,食中二指觸到兩片已經沾滿了蜜汁淫液的花瓣,濕淋淋,滑膩膩的。
“嗤!”
一聲輕響,整根中指盡數插入夢玲姐的陰道。
“喔……”
一聲高亢滿足的呻吟,夢玲姐整個背部強烈地向前弓起,菊眼死死咬住楊濤的龜頭,雪膩的乳房仿佛要融入楊濤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