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濤,你先聽我解釋,興許哥哥他並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一時心急才說粗那樣不合情理的話兒。”
樊莉面對自己的哥哥和愛人的時候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不要多想,如今我和你哥哥都還沒有到那種你死我活地步,所以你現在先考慮這些事情,不過我需要請你幫我一個忙。”
楊濤穿好衣服,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個微型的錄音器,交給樊莉,目光充滿了期盼和期待。
“答應我,把這個東西帶上,如果有任何的情況,我都可以第一時間衝進去救你,所以不要有任何的擔憂。、
如今的我可是非常強大的,就算是如今他們找再多的人來對抗我都沒有用,這一點你放心,我一定可以保護好你的。”
看著楊濤信誓旦旦的模樣,樊莉略微有些不解,看著手中小巧的錄音器,滿臉的迷茫。
“楊濤哥哥,我有些沒弄明白你的意思,我今天下午只是收到我哥哥的邀請去參加集團一年一度的戰略會議。
晚上也只是見一個人罷了,為什麼要帶這些問題,難道我哥會害我嗎,不會有任何危險的,並且我身邊就算是沒有你。
也還有別人貼身保護我,他從小看著我長大,把我視作他的親女兒,如果著的有危險抖動話他會幫我解決的。”
不過樊莉雖然嘴上說著拒絕,但是並沒有違抗楊濤的請求,如果樊莉此時不接受楊濤的要求,才會讓楊濤真正的產生疑心、
看著樊莉將錄音器別到了外衣的內襯當中,楊濤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如釋重負的神色,樊莉見狀,總感覺楊濤有什麼事情在瞞著她。
但是追問之下楊濤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並不打算和樊莉實話實說,其實楊濤在方才和樊莉做愛完畢之後。
就開啟系統觀察了樊莉的所有運勢,卻發現樊莉除了財運之外,其他的福運和壽運竟然都是“下”,最差的等級。
並且在福運的下方還有一行小字。
“今晚,禍運當頭。生命垂危,並且內心會遭受重大打擊。
楊濤真是看見了這一行小字,才感覺今天晚上樊勝帶著樊莉去間的這個人一定非常不簡單。
能夠威脅到宸宇集團董事長妹妹的人,必定不是善茬,楊濤早就已經決定今天晚上跟隨樊莉一同去往宸宇集團。
雖然無法做到貼身保護,但是有了這個錄音器,至少自己可以對樊莉的情況進行實時監控,如果遇到危險,自己可以第一時間趕到。
楊濤也動過直接將樊莉的福運和壽運強行改成”上”的等級,這樣就可以讓樊莉避開禍患,沒有生命之憂。
但是楊濤轉念一想,自己如果這麼做,恐怕今天晚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會產生改變,很有可能樊勝就不會帶著樊莉去見那個人。
如今好不容易抓到了一絲宸宇集團的馬腳,楊濤實在是不想放棄,回想起曾經樊凡以及樊勝出言要威脅自己所有親近的人的言語。
楊濤的內心就一陣害怕,畢竟如今的自己身邊只看有這些女人陪伴自己,她們幾乎都沒有主動防衛的能力。
遇見宸宇集團的人只能是等待著命運的懲罰,自己一日不徹底解決宸宇集團的事情,許如煙,方涵盈,唐風等等所有人的生命安全都會收到威脅。
楊濤起初有了這個念頭,十分的糾結,猶豫著自己到底應不應該讓樊莉去冒這個險,不過此時楊濤聽了樊勝的話
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之前樊凡所用的那種駭人的神秘藥劑興許就是樊勝如今的底氣所在。
楊濤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副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畫面,就是宸宇集團的所有打手全部服用了那種藥劑。
變成一個個徹底失去理智的瘋子,向著自己無休止的衝過來,這樣的話恐怕就算是自己在接受一次系統強化,身體素質也不會到達那種境地。
楊濤深吸一口氣,和樊莉短暫告別之後,回到許如煙的家里面』好好的衝洗了一下,向李慧打起了電話。
打了一次,沒有人接聽,響了兩次,還是沒有人接聽,當楊濤每隔十分鍾給李慧打去了五次的電話、。
依然是沒有人接聽的狀態!
楊濤在那一刻徹底的慌了,自己當初和李慧定下的暗號,如果自己主動給李慧打去電話,由於李慧如今的工作性質,可以不用立馬接上電話。
響鈴三次之後李慧按照約定便會給自己發一句類似於家人的問候,表示自己沒有事情,等下就會將電話打回來。
因為楊濤如今在李慧的聯繁人備注中顯示的是”二哥”的稱呼。
但是如今已經過去了五十分鍾,李慧依然杳無音訊,難道是遇上了什麼麻煩,竟然讓李慧連給自己預警的就會都沒有啊。
楊濤朝著手心呼了幾口氣,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再次向李慧的電話打了過去。
楊濤暗自下定決心,如果這個電話李慧依然沒有接通的話,代表著此時的李慧已經出事了!
楊濤的心藏在不斷的劇烈跳動,雙拳緊握,聽著手機電話忙音的一下下響動,那邊依舊是遲遲沒有人接接聽。
楊濤的心徹底跌落了谷底。
掛斷電話,楊濤沒有絲毫的猶豫,向都傲雪打去了電話,將李慧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並且還將樊勝今天晚上的行動全部告訴了都傲雪,都傲雪聞言,沉吟了良久,始終沒有說話,似乎是在猶豫著什麼。
“你確定今天李慧是在蘭江制藥的生命醫藥總部失蹤的是吧?”
都傲雪嚴肅的問道,楊濤肯定的回答,自己早上剛剛和李慧通過電話,作為一個生活工作作息十分規律的人,並且從來不無緣無故的曠班。
李慧今天必然是在蘭江制藥公司上班,結合著之前莫名其妙出現在韓素辦公室門口的一眾黑衣壯漢,都傲雪有理由懷疑此時的李慧恐怕已經落到了韓素的手里。
並且一定是被抓住了什麼確切的把柄,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