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輩說話有些唐突,陸館主見諒,若是我輸了,從此不再找陸家任何麻煩,如何?”
“一言為定!”
陸塵元不再遲疑,大踏步上前的,屏住心氣,腳步似水,拳罡如龍,向陸青提衝去。
“呵呵,所謂陰陽相伴相生,在絕對的霸道力量面前皆是虛妄!”
洪青提雙腳踏地,堅固的地面直接被踩踏出一個五公分的深坑,北派洪腿講究的就是用最凌厲霸道的腿法擊碎眼前敵人一切的防守。
楊濤面色凝重的看向洪青提的雙腿,向前的每一腳似乎都帶著撼地震天的威能,其腳力恐怕要比洪寶強上三倍不止。
洪青提靠近陸塵元,並沒有多余的招式,左腿抬起虛晃一槍之後,右腿強勁有力的鞭腿接踵而至,狠狠的砸在陸塵元的右臂上。
三強行接住一腳,陸塵元臉色漲紅游龍拳法出現了一刹那的枇漏。
陸塵元心中大喊一聲不妙,急忙調整震得酸麻的右臂姿勢,雙臂交叉狀抵御著帶著凌厲拳罡的一記直拳。
陸塵元被洪青提的出腿動作朦騙,幾乎將全部精力放在了洪青提的下盤上,面對上盤攻擊的防守稍顯倉促。
還沒來得及擺開陸家拳勢就被洪青提一記大力直拳隔著雙臂轟在了胸膛上,喉嚨中涌上一股腥甜,熱血上涌。
若不是陸塵元極力忍耐,恐怕已經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向後踉蹌了幾步,陸塵元擺出陸家拳法第五式游龍拳的起手式,再度衝了上來,心臓此刻已經在超負荷運轉。
心脈瀕臨崩潰的劇烈抽痛讓陸塵元的視线都有些模糊。
“不自量力,既然你執意要戰,我不介意去送你見閻王!”
洪青提怒吼一聲,雙腿用力,騰躍出兩米的高度,在空中擺出一道威猛的身姿,形若騰龍,勢如驚鴻。
左腿先小腿部分落下來被陸塵元用左臂遮蔽住左臉勉強抵擋了下來,但是巨大的力道震顫讓陸塵元早已翻涌的一口淤血噴涌了出來。回
趁著陸塵元的身形有了刹那的停滯,洪青提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大好機會,左腿撐地,右腿膝蓋呈犄角之勢,狠狠的頂在了陸塵元胸口的位置。
“噗!”
接連兩記力道驚人的打擊讓陸塵元原本就受損的心脈終於承受不住,口中噴涌的鮮血染紅了胸前的衣襟,身體直直的倒飛出去五六米,發出一聲悶響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爸!”
陸梨凰跑了過去跪在地上,將陸塵元的腦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眼眸中早已蘊滿晶瑩,而那些少年們則是將二人圍在中央,目光憤然的看著這群不速之客。
“哎,陸館主,當真是老了啊,在我手里竟然連三個回合都撐不下去,這種戰績若是讓我在諸位武界同仁面前都羞愧的張不開嘴。
不知情的還以為我欺負老人呢哈哈哈!”
洪青提放肆的笑道,一步步向著掛在外院小樓大門口的”陸家拳法”的牌匾走去。
“師父威武!陸家拳法就是武界的糟粕,今日師父就當替武界掃除了一個垃圾!”
“館主如此不堪一擊,這武館的存在就是我們武界的恥辱!”
在身後弟子的一片助威聲中,洪青提腳步一踏,飛身而起將牌匾一把從門沿上拽了下來,用手輕輕撣去上面的塵土,輕蔑的說道。
“既然輸了,陸家武館就沒有了存在的必要,這牌匾自自然也沒了用處,看你們一眾老弱婦孺,估計拆牌匾是個難事。
我今天就大發善心,幫你們毀了它吧。”
“姓洪的,你敢,敢動我家牌匾,我殺了你!”
陸梨凰眼眸赤紅,神色猙獰,將不斷吐血的陸塵元交給一名少女,便准備衝過去,卻被楊濤拉住。
“楊濤,放開我,那牌匾是祖上流傳下來的,是我陸家的顏面,若是被這些畜生毀了,我還不如去死!”
“不知天高地厚的婊子,你父親連我三招都接不住,你有什麼資格和我交手,不過若是你願意扒光了衣服讓我的弟子們好好的玩弄一下,我還是十分樂意的。”
洪青提色迷迷的上下打量著有著傲月之姿的陸梨凰,摸索著下巴說道。
“師父,這姑娘我們弟子當然是要先孝敬您,我們不打緊,只要能嘗一口您剩下的湯汁就好了!”
“這老廢物倒是生了個姿色驚艷的姑娘,真是不錯,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她在那老廢物的面前在師父胯下狼狽求饒的畫面了。”
一眾的汙言穢語讓陸梨凰心中的怒火更加升騰,大力的甩開楊濤的手,貝齒緊咬,向洪青提走去。
“師父,你去照顧師公,我剛才檢查過了,雖然心脈又有損傷,不過我依然有把握醫治,這幫畜生,我來就好了!”
楊濤再度拉住陸梨凰略顯冰涼的蒸荑,正色道,
“不,這是我陸家的事情,你不要摻和進來,拖累了你!”
“從我當初踏進陸家武館的那一刻起,我就是陸家的人,不管你承不承認,在我心中已然如此!”
楊濤盯著陸梨凰淚眼婆娑的雙眸,雙手用力將其推回了少男少女們的身邊,轉身向洪青提說道。
“為老不尊的畜生,有沒有膽量和我比試一場,我,楊濤!拳腳無眼!生死在天!”
楊濤心中怒意升騰,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撕爛他們的嘴!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隨便從垃圾堆里爬出一個野種都有資格和我師父切磋?還生死在天,怎麼,難道你怕我師父把你打死,陸家的人不給你收屍嗎?”師父,我來,這種不自量力的鼠輩用不著您出手!”洪青提的一眾弟子見狀,義憤填膺的罵道。
“你就是楊濤,我兒子洪寶就是被你給廢了是吧,洪寶自己技不如人,在江湖上行走難免遭遇不測,本想著發發善心饒了你。
不過你既然自己送上門來,我也不介意替我兒子出口惡氣!你先過了我弟子那關再說吧,現在的你,不配和我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