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雲炎彬收到了邀請,所謂上流社會的宴會,定在某高奢酒店的高層宴會廳。
他西裝革履慢悠悠地坐在靠窗的沙發上喝著酒,看著眼前虛情假意寒暄的眾人,無趣地磨搓著酒杯。
手機震了一下,他打開一看,是某條收款通知。
鄭玲戰戰兢兢地站在丈夫身邊,隱晦地掃了眼角落里矜貴的男人,緊張地喝了口酒。
宴會如火如茶的展開,她的丈夫忙著拉投資,她便找了個借口溜了出去。
雲炎彬站到樓上,雙手靠在欄杆上,側臉居高臨下的望著樓下談笑風生各懷鬼胎的商人們,眉眼淡漠的望著款款朝他走來的美婦。
鄭玲今天穿了一身深藍色流光的單肩長裙,收腰絲滑的連體裙展現出女人婀娜的身材和傲人的凶器。
她的頭發挽起扎在一側,像是個微開的花苞,別著一朵淡黃色絲綢緞光的菊花妝點。
臉頰留著兩簇微卷波浪的劉海,淡雅淺藍色的眼妝看上去帶著幾分干淨的魅惑。
她站在雲炎彬的身前,恭敬地喊了聲少爺,小巧精致的瓜子臉微微富態,略顯圓潤的下巴看上去有點像只布偶貓。
“你老公最近忙著什麼投資呢?”雲炎彬伸手撫摸著嬌媚的美人,雲淡風輕地隨口問道,手指從她的臉頰一路下滑,撫摸著她纖細的脖子,肩頭,側乳,到腰肢。
鄭玲略顯羞澀,小臉泛紅低聲回答:“他打算投資一部電影,還缺點資金。”
樓上並沒有什麼人,偶爾路過的服務員看見曖昧的男女,眼觀心靜的默不作聲離開。
“是嗎,什麼類型的電影,話說你們結婚也有五年了,沒想過要孩子?”
他驟然將人拉近,倆人腰身貼緊,曖昧的氣息在周身流轉。
鼻尖溢滿男人清冽又醉人的氣息,鄭玲潤紅嬌羞地看了他一眼,低頭細語:“青春校園愛情,嗯~想過,一直沒有。”
男人的腦袋貼近,濕潤的舌頭拂過她的脖子,帶來觸電般火花的刺激。他側臉望她,眼神富有侵略的攻擊性。
大手順著外露的肩頭滑進,在緊身的連衣裙里揉搓著嬌嫩的肌膚,若隱若現鼓起的奶子在深藍色的領口翻滾。
腰間的手肆無忌憚的丈量她的身段,撫摸揉搓柔滑的肌膚。
“是他的問題?”
鄭玲咬著唇算是默認,雲炎彬輕笑,驀然松開手,牽連起女人心底的空虛。
倆人走到走廊盡頭的沙發前,一扇典雅的屏風擋住走廊里的視线,兩面環牆,一側是毫無遮擋的欄杆,從上往下可以看見宴會上的人們。
鄭玲跪在沙發上,腰肢下壓,身段更加婀娜。
他拉下她身後的拉鏈,露出光潔白皙的後背,柳腰一路往下半裹著白嫩的豐臀。
荷葉邊的裙擺被掀起,露出淺白色的底褲,男人粗糙的手指在緊致的小穴攪動出水聲:“看不出來,花穴還緊的跟處子一樣,你這樣的尤物你老公都生不了孩子,確實有點可惜。”
鄭玲緋紅著小臉沒說話,她害怕年老色衰,所以每半年都會去緊致修復。
活躍的粗根被掏出,龜頭抵在女人的入口,稍稍磨蹭,激起一陣顫抖酥癢的刺激感。
“少爺……嗯……啊……啊啊……少爺……啊……啊啊……嗯……哈……”鄭玲吞進龐然大物,粗長的尺度讓她有點難以下咽,小穴即使潤滑也刺痛的抽縮著。
雲炎彬揉搓著飽滿彈嫩的屁股,惡劣地頂了下脆弱的花心,聽到女人嬌吟似泣的聲音,凶猛地開始進攻。
一場情事在樓上悄咪咪地進行,一無所查的客人們還在談天說地,鄭玲的丈夫說的口干舌燥才換來一個五十萬的投資,正打算去那杯酒潤潤,才發現妻子還沒回來。
樓上的鄭玲雙手撐在沙發上的牆面,嬌吟不斷,小臉因為激烈舒爽的情事面紅耳赤,臉頰潮紅滴汗。
“呃……哈……真舒服……身材真是極品……”雲炎彬撫摸著纖細的腰肢,肆意玩弄雪白的奶團,指腹推撥拉扯間,激起更加激昂的震顫。
鄭玲渾身冒著水光,汗濕的劉海搭在臉頰,嬌艷欲泣的小臉搖晃仰頭失神的呻吟著:“嗯啊……哈……嗯啊……啊……少爺……嗯……啊……好厲害……啊……啊啊……太棒了……啊……”
女人身上的裙子推擠到腰間,一對飽滿軟白的奶子在空中晃動發顫,熱情的腰肢配合男人的進攻扭晃妖嬈,擊匯出啪啪悅耳的水聲。
雲炎彬臉色平靜,極致舒爽的性欲染紅了他的脖子和耳朵,他將人拽起,女人纖細的手臂像兩條小蛇,後仰纏繞著他的脖子和後腦勺。
“嗯…啊……好棒……少爺啊……啊哈……啊……太厲害了……啊……”鄭玲婀娜地扭晃著腰肢,雙手反抱住男人的脖子,激情似火地呻吟不斷。
“你下面的小嘴咬的真舒服,奶子也很軟,怎麼樣,瞧瞧你那騷浪的樣子。”
雲炎彬輕笑,濕熱檀香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倆人的小腹緊密貼合,女人迷離地眼神嫵媚風情,嬌媚地哼吟:“啊……哈啊……是少爺的騷貨……嗯啊……啊……太棒了……啊…少爺……唔…啊……”
長期得不到滿足的女人久旱甘霖,熱烈地沉浸在極致快感的歡愉里,全然不復剛才的端莊典雅。
她的手緊緊抱著男人的脖子,胸前揉搓的手緩緩下移,一手揉搓酥胸,一手攔腰揉捏她的軟肉,將人折磨的忘乎所以。
“少爺……啊……不行了……啊啊……干死我了……啊哈……嗯好棒……啊……啊啊……”
一陣痙攣激起,急促絞縮的內壁被粗壯的肉棒狂風暴雨般抽插,模糊疊影的眼前閃過一抹白光,鄭玲軟若無骨地仰頭吟叫了一聲,失魂癱倒在沙發上。
雲炎彬順勢壓下,將人按在沙發上撅著屁股狠狠抽插了數十下,女人的呻吟沉悶地從沙發上傳出,在猛烈的撞擊下四分五裂。
一股濃漿噴射而出,灌溉進空虛的子宮內壁,轉眼填充的滿滿當當。
“呃……哈啊……哈……真爽……”雲炎彬起身抽出磅礴的粗根,泥濘地根莖晃了晃,似乎只是嘗了一口開胃小菜。
鄭玲仰面趴在沙發上,艷紅迷離的小臉艱難的從沙發上抬起,氣喘吁吁地翻了個身躺在上面。
汗濕的長裙褶皺不堪,貼合著小腹的裙擺還粘連了渾濁的精液,看上去糜艷色情。
另一邊,找不到老婆的丈夫撥打妻子的電話,鄭玲接起電話,耳邊傳來老公關切的詢問:“玲玲,你在哪呢,怎麼這麼久還沒回來?”
鄭玲單手抓著欄杆,身後站著的男人肆意開墾她的沃土。望著樓下左顧右盼尋找的丈夫,她感覺異常刺激又快樂。
她一邊用手肘揉擠自己的奶子,一邊通電話:“我……嗯我在廁所……嗯……老公,投資談的怎麼樣?”
鄭玲的丈夫腳步漸漸停住,有些喪氣地說:“還沒,就一個五十萬的投資,還要自己定男女主,我拒絕了。”
凶猛的撞擊激濺起啪啪的水花,雲炎彬伸手揉搓晃動的奶子,手指夾磨輕扯聳立殷紅的乳頭,自在逍遙地看著樓下一無所知的男人。
“嗯……那……哈那你再找找,我相信……嗯……你肯定行的”鄭玲被撞得顫顫巍巍,說話的聲音忽高忽低斷斷續續的。
“你怎麼了,吃壞肚子了?”
“嗯……嗯啊是……老公我先掛了……太……難受了……”
“好,要不我讓服務員去給你賣藥送廁所去。”
“不……嗯不要……很快……就好了……嗯……你先忙……機會不等人”
電話被掛斷,鄭玲的丈夫楞了一下,感動不已。信心倍增,悶了一口酒繼續游走在賓客間拉投資。
“少爺……嗯啊……哈……好棒……啊……”鄭玲的手機掉在地上,被雲炎彬踢到了沙發邊,他扣住她的腰肢,猛烈急促的撞擊讓人完全無力招架,雙手趴在欄杆上熱汗淋漓。
雲炎彬望著頭低過手臂的女人,嬌軟的身軀不堪一擊的酥軟晃抖,笑容惡劣地頂跨碾磨她的花心,刺激地人呻吟抑制不住高昂:“啊……少爺……哈啊……太激……快了……啊……”
半包的丸子頭被撞散,凌亂地飄動在女人臉頰上,瑩白如玉的嬌軀泛著水光,顫抖的承受凶猛的灌溉。
鄭玲頭上的絹花掉落到樓下,引起賓客的觀望。
雲炎彬將人的手臂拽到身後,慢悠悠的後退坐回沙發上。
鄭玲跨坐在他腿上,身體上下晃動震顫,在蔑頂的狂潮中,極致舒爽地仰頭哼吟,兩眼翻白昏了過去。
他急促抽插了一會兒,射出滾燙的精液。懷里昏迷的女人哆嗦了一下,身體不由得濕滑。
雲炎彬將人放到沙發上,慢條斯理地接過鄭歡歡遞過來的衣服。
“少爺,南至的元老想見你一面,她的孫女也一起來了,是知名畫家元杉杉。去年給您賺了二十個億,用於投資”
“嗯,給人安排好,她們在哪?”
鄭歡歡說了地點後,安排人來處理鄭玲,倆人等人辦好了,慢悠悠地離開了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