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祖萬通的話,宓寒影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連日來的凌辱折磨使她極度虛弱,身體搖搖晃晃,好像隨時就會摔倒。
“寒影!我們得救她們。”楚南嘉道。
“我知道。”宓寒影步履蹣跚地走到了楚南嘉面前。
毫無疑問,直接刺激性器官是最有效激發肉欲的手段,尤其是陰蒂,過去幾天她產生的高潮大多因為男人持續刺激陰蒂導致的。
如果想讓楚南嘉迅速興奮起來,最好方法當然是這個。
宓寒影目光望向楚南嘉下體,在離精致嬌嫩的私處極近處,粗碩的陽具在股溝間時隱時現。
雖然道理都明白,她和楚南嘉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無辜之人被殺而什麼都不做,但要用這種的方式取悅魔鬼,這比自己被奸淫時心情更加沉重、屈辱感更加強烈。
緩緩舉起的胳膊似有千斤般重,宓寒影的纖纖玉手顫抖著伸向那無遮無掩的私處。
“等等,她可還是純潔無瑕的處女,你那髒手抓過太多男人的雞巴,不能去碰她的屄。”祖萬通大聲道。
“祖萬通,你什麼意思?”楚南嘉道。
“不摸屄難道就興奮不起來了嗎?你們鳳戰士表面像是貞潔烈女,但你我都知道,你們其實和我們都一樣,性欲要比普通人強得多。”祖萬通道。
宓寒影有些不知所措,她望向楚南嘉,看到了她眼神里的焦急和憤怒。
作為鳳戰士,守護無辜與弱小是她們是使命,哪怕身在囚籠,自己還遭受到殘酷凌辱,她們依然會為這個使命戰斗到最後一息。
她不再猶豫,小巧玲瓏的手掌向上移動,輕柔地抓握住了楚南嘉豐盈的雪乳。
這些天來,無數男人不斷用各種方法挑逗刺激她的性欲,除了陰蒂、陰道,最敏感便是乳房和乳頭。
小手很快攀爬上了雪峰之巔。
宓寒影在被強奸時,男人抓捏揉揉乳房時絕大多數極其粗魯,偶爾有幾個輕輕撫摸的,對性欲的刺激作用也微乎其微,但當撩撥乳頭時,生理反應就要強烈很多。
所以此時她放棄了對乳房的撫摸,直接用指尖撥動起那小小的乳頭。
很快乳頭在宓寒影指間硬了起來,似有微弱電流通過般的感覺從乳頭傳到乳房,再從乳房向身體各處蔓延,楚南嘉感到面頰微微有些發燙,腹部也似有一股暖流在緩緩地流淌。
她雖是處女,但並非不知性欲是何物。
像很多鳳戰士一般,偶爾在夜深人靜時,楚南嘉也會被莫名產生的性欲所困擾。
雖然每次性欲的火焰還沒有熾熱燃燒,便被思想和意志強行撲滅,但楚南嘉不得不承認,性欲能讓人獲得快樂的感覺,但鳳戰士的使命是守護這個世間,是絕不能去追求或沉迷於這種快樂之中的。
此時楚南嘉迫切地希望自己能產生亢奮的性欲,在宓寒影的努力下,雖然點燃了性欲之火,但小小的火苗似如風中殘燭,始終無法熊熊燃燒起來。
“摸了半天,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我來幫幫你。”祖萬通伸出手掌也抓住了楚南嘉的乳房大力搓揉起來。
在他的干擾下,楚南嘉勉強點燃的欲火快要被硬生生地撲滅。
“用手不行的話,用嘴肯定管用得多,她們應該就快到了。”祖萬通淫笑著用虎口鉗住豐乳,雪白的乳房像葫蘆般被捏成上下兩個大小不等的圓球。
宓寒影知道他說得沒錯,但她不想聽從祖萬通的命令,正當猶豫時,楚南嘉低聲道:“試試。”聞言宓寒影不再猶豫,頭緩緩低了起下去,紅唇輕啟將楚南嘉一側乳房的乳梢和乳頭一起含里嘴里。
吮吸加舌舔帶來的性刺激果然要大許多,卻也只能保證楚南嘉的肉欲之火不會突然熄滅。
而遭受凌辱時感受到的痛苦、羞恥、屈辱,就如一陣陣狂風抽干了身體里的氧氣,缺了氧氣火焰又如何能猛烈燃燒。
牢房的鐵門又一次被打開,仇勝領著那六個妓女走了進來。
在神經毒氣釋放的瞬間,她們立刻都昏迷了過去,並不清楚之後發生了什麼。
蘇醒後她們問過守衛,但沒人作出解釋,她們滿心疑慮卻也不敢多問。
接來自軍隊的生意雖收入頗豐,但也有一定危險性,在這個混亂無序的年代軍隊擁有凌駕於法律之上的特權,哪怕她們死在這里,也不會有人敢於過問。
醒來後,同一輛車來的那三個新人不見了,她們沒有過多在意,那三人無論容貌、氣質、身材都遠超她們,男人只要眼睛不瞎,就是傻子也會選她們幾個。
此地明顯不是適合做愛的場所,看上去像是關押犯人的牢房,隨著鐵門開啟印證她們的猜測,眾人慌得心跳加速、手心冒汗。
突然她們看到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被捆綁著懸吊在房間的中央,一個男人站在她身後正狠狠地操著她,還有一個女人站在她面前,低著頭用嘴吮吸著她的乳頭。
很快,她們認出那被吊起的女人正是那三個新人之一,另一個女人則沒有見過。
雖然心中仍充滿了不安,但緊張的情緒略微有一些緩解。
做這一行時間長了,總會遇到一些變態的客人,被捆綁起來操那是經常有的事。
她們沒有表現出太過詫異,只有那個年紀最小、名叫小梅的女孩驚叫起來,另一個名叫玲姐的女人重重地捏了她一把,輕聲道:“別大驚小怪,你剛出來做不知道,像這樣才能賺大錢,今天的客人有點特別,你得打起精神來才行。”
在仇勝的命令下,她們背靠著牆壁站成一排。
在車上時,她們就已驚嘆於楚南嘉絕美的容貌、傲人的身材,此時看到她脫光衣服後的模樣,哪怕拼命想找卻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看著那潔白如雪的肌膚、飽滿堅挺的乳房、粉嫩精致的私處,雖同為女人但依然都感受到極為強烈的誘惑。
這一刻她們中的大多數人心里滿是羨慕嫉妒恨,有的感到自形慚穢挪開了目光故意不去看她,而有的認為她搶了自己的生竟,希望正和她肛交的男人操她操得越狠越好。
“祖萬通,再給我點時間,我會做到你要求的。”楚南嘉道。
“你要多少時間?”祖萬通道。
“至少一個小時。”楚南嘉道“太長了,給你半小時吧。”祖萬通道。
“時間不夠。”楚南嘉道。
“我說多少就多少。”祖萬通道。
說完他扭頭望向那些妓女問道:“你們是一起來的對吧。”那幾個妓女紛紛點頭,有的說和她並不熟,是第一次見到。
“不熟沒事,反正你們都是做這一行的,既然干了這個就得滿足客人的要求,努力讓客人快樂,對吧。”祖萬通道。
他綽號叫笑臉人魔,在不發怒時,看上去倒也不會讓人感到太過害怕。
那幾個妓女齊聲附和表示認同,雖然這里是陰森恐怖的牢房,但祖萬通並不像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更像是一個有點變態的嫖客,忐忑不安的情緒得到了進一步的緩解。
“剛剛我和她說,你是干這個的,哪怕就操屁眼不操屄,應該也能興奮起來,也能高潮。她說做不到,得有人幫忙才行,我找了人幫她,但還是不行。看到你們來了,她還和我討價還價,剛才你們聽到了,她說至少得一個小時,你們能有比她表現更好的嗎?”祖萬通道。
那幾個妓女一時沒人回答,但有幾個臉上顯露出躍躍欲試的神情。
肛交的確比較難以讓人亢奮起來,而且這樣被吊著肯定很不舒服,但如果有人幫忙,難度便小了許多。
一個名叫阿巧的女人問道:“也得這樣被綁著吊起來嗎?是不是也能有人幫忙?”
祖萬通道:“那是當然,總得一樣才能分出高下優劣對吧。”
那叫阿巧的女人還在猶豫時,仇勝說道:“有人做得到重重有賞,都沒人做得到,你們得一起受罰。”
阿巧咬了咬牙道:“我能做到,不會要一個小時那麼久的,我來。”
“好,你做給她看看,讓她輸得心服口服,仇勝,得辛苦你了。”祖萬通道。
“大人,為您效勞是我榮幸。”仇勝恭敬地道。
他向阿巧招了招手,等她走到面前時道:“把衣服脫了。”等她把衣服脫光,仇勝拿來繩索將她綁了起來,邊綁邊道:“你讓誰來幫你?”
阿巧望向一個身穿黑衣的女子,道:“小靈,你來幫我吧,拿到獎賞我們平分。”那個叫小靈的女人點了點頭也走了過來。
楚南嘉想去阻止,但卻不知如何阻止,她們會不會相信還是其次,如果把實情說出來,她們只要一退縮,可能立刻就會被殺死。
唯一救她的辦法只有自己比她更快興奮、更早到達高潮,但自己能做到嗎?
楚南嘉沒有絲毫的把握。
仇勝將她和楚南嘉一樣的姿勢吊了起來,那個叫小靈的女人也脫光了衣服,隨時准備去挑逗刺激同伴的性欲。
仇勝吐了些口水抹在陽具上,看著眼前黑褐色的屁眼,實在是提不起半點興趣,但只能硬著頭皮去操,而且還得想法將她操到高潮為止。
好在自己和楚南嘉面對著面,他把眼前的女人努力想像成她,性趣這才迅速地高漲起來。
在陽具刺入屁眼時,那東西實在太大,阿巧雖有多次肛交經歷,屁眼遠不如楚南嘉的狹窄緊致,但還是痛得大叫了起來:“啊!慢一點!屁眼快要裂開了!啊唔!雞巴好大!慢點、插慢點!我要被插死了!”
在聲嘶力竭叫喊聲中,小靈一手抓住她乳房摸了起來,一手伸向她下體。
手才伸到一半便被仇勝阻攔道:“屄不能摸,別的地方可以。”阿巧聽到這話心一沉,不能對陰蒂、陰道進行直接刺激,想要高潮的難度大大增加,但現在已騎虎難下,只有硬撐下去。
從楚南嘉踏進牢房那一刻起,祖萬通不僅肆意玩弄她的肉體,更用各種方法踐踏她的尊嚴,對她的精神進行摧殘和打擊。
讓那些妓女誤認為她也是妓女無疑是一種極大的汙辱,讓她們比賽誰先亢奮高潮更是如此,現在讓仇勝對阿巧進行肛交,是想讓她成為一面鏡子,讓楚南嘉看到對方就像看到自己。
雖然此時楚南嘉一心想救她們,但痛苦、羞恥和屈辱卻似毒蛇般噬咬著她的身體和心靈,要想在這樣的狀態下興奮起來非常困難。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此起彼伏,與楚南嘉這邊兩人默不作聲不同,對面的兩人都“唔唔”地呻吟起來,阿巧更時不時大聲尖叫,喊著:“爽死了!操我!我要!”這樣的淫詞穢語。
雖然比賽才剛剛開始,但楚南嘉這邊明顯處於絕對的劣勢,旁邊的那些女人有的露出羨慕甚至後悔的神情,早知能贏得那麼輕松,剛才應該搶在阿巧前面去爭取那份獎賞的。
能將她們所有人都召集到這里,此人來頭肯定不小,獎賞想必一定也會非常豐厚。
宓寒影忍不住回頭看了阿巧一眼,雖然表情、叫聲有做戲夸張的成份,但私處的陰唇確實已慢慢充血腫脹起來,都能看到里面的陰道口,而楚南嘉的陰唇依然還是嚴絲密縫地閉合在一起,雖似乎微微有些濕潤之感,但變化並不明顯。
“怎麼辦?”宓寒影抬起頭問道。
怎麼辦?
楚南嘉也不知道怎麼辦?
她望向對面,只見此時兩人正嘴對嘴互相親吻。
楚南嘉將心一橫,頭一低向宓寒影吻了過去。
宓寒影先是一愣,瞬間便明白過來,沒有絲毫的猶豫,她迅速仰起頭踮起了腳尖,兩人的紅唇越離越近最後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一個溫柔纏綿的吻,不僅會讓人心潮澎湃,沉醉其中,還能迅速激發起人的性衝動。
雖然她們都被男人親吻過,雖然她們都是女人,但在她們的心中仍將這個吻視為自己真正的初吻這不僅僅是初吻,更是純潔之吻,雖然男人一直試圖破壞她們的純潔,但他們破壞只能是肉體的純潔,而無法讓她們的心靈蒙塵;這也高尚之吻,因為這是為了拯救無辜者的生命,強烈的責任感在心中激蕩,為她們注入了繼續戰斗的勇氣與力量。
兩人的舌頭緊緊纏繞一起,互相安慰、互相索取、互相撩撥著對方的情欲。
不多時宓寒影如小鳥鳴啼般婉轉地呻吟起來,聲音如訴如泣無比銷魂,又過了片刻楚南嘉也輕輕地哼了起來,雖然時斷時續,卻讓周圍的男人無不感到熱血沸騰。
祖萬通欣喜不已,他零距離、無比親晰地感受著楚南嘉的身體慢慢充盈起越來越強烈的肉欲,陽具插在火熱的身體和冰冷的身體里感受完全不同,前者要比後者給他帶來更為巨大的快樂。
阿巧當然也注意到了楚南嘉的變化,心里不由暗暗著急。
雖然妓女給人感覺淫蕩無比,稍加挑逗便能在男人胯下高潮迭起,但其實很多時候都是裝出來的,她們之中有不少人要比良家婦女更難有性高潮。
尤其做這一行時間久了,往往縱欲過度、對男人極其厭惡、將性交視為工作,更難以有亢奮的性欲。
肛交帶來的性刺激並不足夠強烈,小靈的幫助也無法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心里焦急煩燥更讓溫吞水般的性欲不升反降,阿巧決定裝作來了高潮,自己的裝的本領非常高明,幾乎每次都能蒙混過關。
“好爽!操我!用力操我!我要來了!我不行了!我忍不住了!要來了!”阿巧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懸在空中的身體拼命扭動,就像快要高潮了一般。
突然她聽到身後的男人冰冷的聲音:“別裝了,要來就來真的,再搞這種虛的,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頓時尖叫聲戛然而止,阿巧心猛然一沉,看來今天是糊弄不過了。
無奈之下她只能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努力感受著小靈和身後男人給她帶來的性刺激,腦海中浮現起曾真心相愛過的男友,回憶著和他在一起時的快樂和激情。
雖然她看上去不再像剛才那樣淫蕩放浪,但這次肉欲卻真真實實地不斷攀升高漲。
楚南嘉雖沒有什麼性經驗,但憑著敏銳的洞察力也能分辨出她是真的興奮還是裝的,如果剛才算她來了高潮,在祖萬通動手時自己肯定要據理力爭。
但被仇勝戳穿後,她是真的亢奮起來,雖然到高潮應該還要有一些時間,但肯定會比自己要快。
宓寒影察覺到她內心的焦急,她一邊吻著楚南嘉,一邊開始扭動起自己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的乳房開始互相碰撞、擠壓、摩擦,她想通過這種方式給對方更多的刺激。
祖萬通的手掌繞過纖腰來到楚南嘉的私處,指尖輕拂過嬌嫩的花唇,雖然還是緊緊閉合在一起,卻已能感受到潮濕的氣息。
指尖在那條縫隙間來回輕劃了數下,最後停留在花唇上方那顆小小的花蕾上,輕輕地撥弄,頓時楚南嘉低低的哼聲音調驟然撥高。
祖萬通本想淺嘗輒止,但卻太想聽到那銷魂的聲音,於是又嫻熟地撥弄起來,這一次楚南嘉叫聲的音調又高了不少。
楚南嘉再次確認了自己的陰蒂極為敏感,如果祖萬通持續對陰蒂進行刺激,真有可能比對方更快地高潮,所以她故意不去克制呻吟的衝動。
雖然感到極度的羞恥,但她還是希望祖萬通繼續這麼做。
但他摸了一會兒,手掌最後還是離開了自己的私處。
在兩人乳房的互相擠壓下,宓寒影的乳汁又一次流了出來,很快四只同樣豐盈的雪乳都被奶水打濕,就如塗抹上了一層油脂,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澤。
陰森的牢房里彌漫著濃濃的肉欲氣息,祖萬通一邊聳動著陽具,一邊高高揚起手掌向楚南嘉雪臀扇了過去,在清脆響亮的擊打聲中,如蜜桃般的雪臀印上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被當眾打屁股無疑極為羞恥,這一掌生生地讓肉欲消退了幾分。
雖然楚南嘉的性欲、對性刺激的敏感程度可能比那個叫阿巧的女人更強,但對方心甘情願地為金錢而出買肉體,而她則是遭受著極其殘忍的奸淫強暴,這是兩人亢奮程度高低的關鍵因素。
楚南嘉意識到了這點,如果不能暫時忘記或無視痛苦、羞恥、屈辱,她無論如何也難以真正亢奮起來。
祖萬通手掌又一次重重拍打在她的屁股,這一次楚南嘉“啊”地尖叫了起來,真正的無視並非感受不到痛苦,而是不去刻意地控制人本能的反應。
楚南嘉的叫聲讓祖萬通更加亢奮,他大聲吼道:“你這個騷貨!叫呀!再叫大聲一點。”話音未落,揚起的大手又一次重重地落在雪白的屁股上。
羞恥像針一般扎著楚南嘉的心靈,這一次她沒有叫,而當手掌再次落在屁股上時,她調整好了心態又大聲尖叫了起來。
“這剛出來做的,還真夠拼的!”站在牆邊一個名叫阿琪的女人道。
“我早說她是個騷貨,一看就是個狐狸精。”來時車上曾對楚南嘉冷嘲熱諷的玲姐道。
“玲姐,別說了。”小梅拉了拉玲姐輕聲道。
“你胳膊肘怎麼向外拐,不想給你爸媽治病了。”玲姐瞪了她一眼。
“阿巧,我相信你,千萬別輸給她了。”阿琪低聲叫道給同伴加油。
聽到她們的話,楚南嘉不知該說什麼好。
她們不是在幫她,而是在將她推向死路。
不過此時她無心和她們計較。
雖然是出賣肉體的妓女,但她們並沒有害過人,她們有活下去的權利。
“再叫大聲點!爽不爽!我操你操得爽不爽!想不想我繼續操你!”祖萬通變得更加瘋狂。
楚南嘉只是在努力激發放縱自己的肉欲,並沒有失去理智,如果回答“爽”、“想”能讓自己更亢奮嗎?她無法確定,所以她沒有回答。
而另一邊,仇勝也打著阿巧的屁股,問著同樣的問題。
阿巧當然喊著“爽!”、“想!”之類的話,似乎這樣喊出來真能刺激肉欲更加高亢,她似乎真的快要高潮了。
時間已近半小時,楚南嘉和阿巧都還沒高潮,倒是宓寒影第一個先來了高潮。
她並非無法控制,而是刻意為之。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在聽到楚南嘉被打屁股時故意尖叫,她無比心痛。
萬般無奈之下,她突然想到如果自己高潮會不會影響她,會不會讓她更加亢奮。
不管有沒有用,她決定一試。
宓寒影的小手伸向自己胯間,雖然被奸淫了無數次,但這是她第一次自瀆。
指尖快速撥弄陰蒂,肉欲的黑潮瞬間洶涌起伏。
她踮起腳尖更緊地抱住了對方,在尖叫聲中攀上了欲望的巔峰。
“剛生過孩子就出來做這個,還要不要臉。”
“孩子算什麼,哪有錢好。”
“看她那騷樣,肯定被男人甩了。”站在牆邊阿琪和玲姐嘲熱諷地道。
雖然感受著宓寒影的亢奮讓楚南嘉性欲之火燃燒得更加熾熱些了,但亢奮程度仍遠不及對面的阿巧。
祖萬通的手掌又一次摸向她的私處。
此時,楚南嘉的陰唇終於也開始充血腫脹,不僅顏色鮮艷了許多,閉合也不像剛才那般緊密,雖然尚看不到陰道口,但兩片陰唇中間的縫隙更加明顯。
“你的屄開始濕了,想不想我摸它。”祖萬通找到隱藏在陰唇上方的小小花蕾輕輕揉搓起來。
楚南嘉看了看阿巧,她似乎隨時就會高潮,宓寒影為了救她徹底放下尊嚴,自己難道還要有什麼保留嗎?
楚南嘉咬了咬牙,終於說出了祖萬通無比想聽到那個“想”字。
“這樣摸你,爽不爽!”
“爽!”
“想不想我操你!”
“想!”
“下面濕了沒有?”
“濕了。”
“你是不是個騷貨!”
這一次楚南嘉沒有立刻回道,撥弄陰蒂的手指立刻停了下來,祖萬通繼續問道:“是不是騷貨!是不是!回答我!”
在片刻沉默後,楚南嘉終於道:“是”。祖萬通興奮得狂笑起來。
在這個世界上,並非所有的努力都有回報。
雖然祖萬通對陰蒂的刺激讓楚南嘉肉欲迅速攀升,在她好像已能隱隱看到欲望巔峰的影子時,對面的阿巧尖叫著高潮了,這次是真的,真的被仇勝操到了高潮。
“剛好半小時,同樣的情況,她能高潮,而你卻不行,那是你不夠盡力,這可怪不得我。”祖萬通陰沉地道。
“再給我一點時間,她們是無辜的,殺死她們沒有任何意義。”楚南嘉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肉欲快速地消退。
祖萬通沒有理睬她,對仇勝說道:“殺!”
話音未落,仇勝一掌擊在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阿巧後背,強橫的掌力立刻震碎了五髒六腑,她哼都沒哼一聲便已死去。
另一個叫小靈的女人根本搞不清什麼狀況,錯愕之間喉嚨被仇勝一把扼住,只聽“咔嚓”一聲輕響,她眼前一黑頸骨已被折斷。
“不!”看到兩人被殺,楚南嘉叫了起來。宓寒影想衝過去,但被祖萬通搶前抓住胳膊一步都無法邁出。
站在牆邊的那四個女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足足愣了十多秒,才意識到阿巧和小靈都已被殺死。
她們驚恐地尖叫起來,第一反應是想立刻逃離這里,爭先恐後地跑向牢房鐵門,但鐵門早已緊鎖,她們又怎麼可能逃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