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烈火鳳凰

第九卷 第11章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6159 2024-03-06 00:35

  顧書同又回到特別行動組的辦公室,見他又來了,楚南嘉倒還好,至少表面上還客客氣氣的,而一旁的姬冬贏劍眉一揚,著實讓他感到心驚肉跳。

  “我想參加魯旺達救援行動。”

  “你怎麼知道的?”

  “我剛去過李局那里,李局說只要你同意,他也會同意我參加這次行動。”

  “我不同意。”楚南嘉立刻道。

  “為什麼?”這個答案並沒有出乎顧書同的預料。

  “這次救援行動非常危險,你沒有一线作戰經驗。”

  “此時救援需要深入魯旺達腹地,你需要精通當地語言的成員,找到了沒有。”

  楚南嘉沒想到他會問這個頓時愣住了,看她表情顧書同知道還沒找到合適的。

  “我不但會英語、法語,更重要的是我系統學過班圖語系,對魯旺達使用的魯旺達語、基隆迪語、斯瓦希里語都會一些,整個國安局你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英語是大學必修課,學法語則是他覺得法語浪漫,而學班圖語系完全是為了當時追外語學院的院花。

  “你會班圖語系?”楚南嘉露出驚訝的神情。

  “你是我救命恩人,我怎麼會騙你。”說著顧書同嘰里呱啦說了一通鳥語,然後道:“我說的是,統統讓開,膽敢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那些胡圖族、圖西族一聽肯定避之不及。”

  楚南嘉猶豫了片刻道:“這件事我得請示李局,你先回去吧,我考慮一下。”聽到她這麼說,顧書同立刻表示如能參加行動一定服從命令聽指揮,說完滿懷希望地走了。

  等他走後,姬冬贏道:“老師,您不會真讓他去吧,那無賴的樣子我看著就來氣。”

  “你怎麼還叫我老師,不是說了在這里叫隊長。”

  “哦哦,隊長,楚隊長。”

  “我也不想讓他去,但明天就要出發了,懂班圖語系的人真不好找呀。”

  “聽雨蟬說,說前幾天他帶了一幫人上山找你,後來遇到山洪暴發,差點把命都丟了,是你把他背下山的。”

  “當時我雖僥幸擊殺了玄龜但也受了重傷,是他先發現昏迷的我,然後背著我走了一大段山路。”

  “隊長,要不這次您就別去了,師老師打來電話過,說你在一、二個月內不能妄動真氣,否則傷勢可能會加重,恢復起來會更難。”

  “不是有你在嘛,上次和你切磋時,你百招都不落下風,真是繼聞石雁後的武學奇才,再說還有雨蟬,她的武功也不弱。”

  姬冬贏臉微微一紅,道:“我哪能和石雁姐相比,上次和她切磋時你不知道我敗得有多慘。”

  楚南嘉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落寞,她曾是神鳳中的最強者,哪里最危險、哪里戰斗最激烈她就出現在哪里,但自從那次重傷後,這幾年她沒踏出華夏一步,雖然知道是為了保護她,但她心里並不好受。

  這次任務也是她強行爭取來的,所以師玄音才會再三叮囑讓姬冬贏要保護好她。

  顧書同又去了李局辦室,軟磨硬泡了半天感覺他口氣松動不少,希望似乎大大增加,但在沒有確定前心情仍有些忐忑,但沒辦法只能等待消息。

  下班後許今淵沒有回家,他連著換了幾輛公交車,最後坐上駛向北平郊外通州的汽車。

  兩個小時後,夜幕降臨時他來到一個荒涼偏僻之地,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山腳下,幾間破敗的房屋隱藏在高高的圍牆後面,緊閉的鐵門旁豎著一塊木牌,寫著“太平村屠宰場”幾個模糊且已褪色的黑字。

  許今淵眉頭微皺,輪廓分明的嘴角浮現起一絲苦笑,他從內衣口袋里掏出一支針劑扎在大腿上,片刻後他的神態氣質似乎發生了極細微和變化,說不出那里不同,但卻讓人感到本就帥氣硬朗的他似乎又增添了某種神奇的魅力。

  他輕叩鐵門,不多時一個壯漢走了出來,他比許今淵高半個頭,滿臉橫肉、腰粗膀圓,活脫脫一個屠夫的樣子。

  “你來啦,燭龍大人還沒有到,先進來吧。”

  那屠夫名叫岱欽,蒙古族人,是魔教六星君之一的天殺星君,岱欽在蒙古語里是戰將的意思,屠夫、天殺、戰將無不與殺戮相關,岱欽倒也符合這些稱號,渾身上下充滿了濃烈的殺氣。

  許今淵也是魔教中人,同樣也是六星君之一。

  魔教素有二皇、三聖、四魔、五神將、六神君等稱號,這些雖不是實際職務,但卻代表著在教中的地位。

  在晉升為某個等級時,除了五神將不可改外,其它名號可由自取,當時岱欽覺得天煞星君更加威武霸氣,但因為衝了神煞獨孤無傷的名號,所以才改成天殺星君。

  在許今淵晉升為六星君時,他想不好叫啥便查了查華夏二十八星宿,什麼角木蛟、亢金龍、氐土貉、房日兔、箕水豹等等都不太好,後來突然看到南方朱雀七宿中有個星宿叫張月鹿,釋意為朱雀身體與翅膀連接處,翅膀張開才意味著飛翔,民間常有“開張大吉”的說法,故該星宿為大吉。

  或許因為鹿觸動了他內心深處不為人知的隱秘,又或看到大吉覺得不錯,於是他給自己取了個月鹿星君的名號,雖然有時覺得有些怪怪的,但也懶得再去改了。

  剛才在鐵門前許今淵就聽到隱隱的哭喊和叫救命的聲音,隨著離那幾間平房越來越近,聲音也越來越清晰,他濃濃的眉毛似乎又皺緊了一些。

  “許兄,燭龍大人今天來一定會考較我們的武功,等下少不得會有一戰,你可要全力以赴呀。”

  許今淵苦笑道:“我哪是天殺星君的對手,打都不用打,我甘拜下風。”

  “雖說你武功差點意思,但你身系重任,燭龍大人對你可是非常看重的。”

  “什麼重任,天天夾著尾巴做人,還要阿諛奉承,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苦。”

  “你辦公室坐坐,喝喝茶看看報,這還叫苦,我可是每天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一不留神就會喪命在那幫娘們手中,你和她們交手不多,不知道她們有多厲害。對了,你可能不知道,五神將中的玄龜前兩天死了,五神將空出一個名額來,你說我們有希望嗎?”

  在魔教中想擁有二皇、三聖、四魔、五神將、六神君等名號有兩種途徑,一種是某人死了,高層會挑選武功高、貢獻大之人晉升繼位;第二種是下級之人或沒名號者都可以發起挑戰,勝了可以得到該名號,如敗便只有死路一條,所以即便身居高位之人也要不斷讓自己變得更為強大。

  “我是沒有希望的,岱欽兄武功高強,更為魔教立了無數功勞,玄龜一位非兄莫屬。”許今淵心道以你這個身形體格倒還真適合龜這個稱呼。

  “哈哈,承許兄吉言,等下切磋時我讓兄弟三招。”

  “別,真的要打,我只求早點完事。”

  “那可是你說的。”

  說話間兩人走進一間平房,狹長的房間里,左右兩排從屋頂垂下的鐵鈎上掛著數十片對劈開的白豬,血腥之氣撲面而來。

  哭喊聲是從房間盡頭那扇留著一條縫隙的鐵門里傳出來的,許今淵判斷一共有四人,都是女的,三個非常年輕,聽聲音可都沒成年,只有一個是成熟女性的聲音。

  岱欽露出一絲亢奮狂熱的神情道:“今天找來的幾個貨還真不錯,三胞胎,個個如花似玉,剛過十七歲,嫩得輕輕一掐都能掐出水來,她們的老娘只有三十六,雖然老了點,但保養得不錯,又是舞蹈老師,看上去至少不會讓人沒有食欲。怎麼樣,許兄有興趣嗎?有興趣的話我把三個女兒讓給你,還都是沒開苞的雛呵。”

  岱欽說話時,許今淵放慢了腳步,漸漸落在他身後,聞言道:“你是知道我的,對這種女人沒什麼興趣。”

  “那倒也是,俗世的女人再漂亮又如何能和鳳戰士相比,但鳳戰士可比鑽石還稀缺,這麼多年來我也只干過兩次,不是一大幫人圍在一起亂哄哄的搞,便是給你嘗個鮮就完事了,再想多吃幾口,哈,沒門了。”

  “是呀,她們哪能和鳳戰士比。”

  “你怎麼走那麼慢,不想干看看也好,今晚的戲保證絕對精彩。咦,你不會突然發什麼善心了吧?還是辦公室坐太久了見不得血了?”

  “哪有的事。”

  許今淵的確不想進去,更不想看什麼大戲,但難道呆在這掛滿死豬的房間里?

  還是索性去到屋外等?

  他覺得都有些不妥,最後還是跟著他走進鐵門里。

  雖有心理准備,但看到屋里的景象,許今淵還是倒吸一口涼氣。

  五、六十平方的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鐵台,台上是一塊直徑超過兩米的巨大圓形松木砧板,一個三十多歲的美貌少婦並攏著雙腿、赤身裸體躺在砧板上,腳背手背釘著比筷子還粗的鐵釘,將身體牢牢地固定在砧板上。

  砧板周圍站著三個同樣赤身裸體的少女,容貌、身材幾乎一模一樣,岱欽沒有吹牛,姐妹三人真是個個如花似玉漂亮極了。

  其中一人站在她母親身側,手里拿著一把鐵鋸,並非她想拿著,而是被膠布重重包裹住了雙手,不拿也得拿著。

  固定在砧板上鐵環圈住她小臂,鐵鋸擱在她母親的小腿上。

  系在鐵環上的一根繩索另一頭綁在她脖子上,讓她不得不像奴隸一樣撅著屁股伏下了身體。

  另一個少女站在她對面,雙手用同樣的方式持著一把剔骨尖刀,一尺多長的刀刃閃著寒光極為鋒利。

  一截固定在砧板上的鐵鏈鎖住了她的手腕,雖然她拼命想將手臂往後縮,但刀尖仍對著她母親的雙腿。

  還有一人站在她母親腦袋後面,她踮著腳尖高舉著雙手,兩手都拿著一把木柄的斧頭,當然也是用膠布牢牢包裹在手上。

  這兩柄斧頭不僅鋒利而且非常沉重,以她的力量不可能長時間這麼舉著。

  斧頭還沒落下是因為上方有繩索牽引著,那兩根繩索通過滑輪後並成一根,下端和一只勾住她肛門的鐵鈎連接在一起。

  鐵鈎的拉力抵消了斧頭一部份的重量,雖然劇痛無比,但卻能讓她更長時間地這樣舉著斧頭。

  而一旦鈎子從股間脫出,脆弱的平衡立刻會被打破,那兩柄利斧很有可能會因收手不及向她母親砍去。

  看到這樣的布置,許今淵已大概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感到胸腑翻江倒海,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將惡心煩悶壓了下去。

  岱欽走到那個拿鋸子女孩身後,一邊貪婪地撫摸著絲綢般細膩光滑的肌膚,一邊向許今淵介紹道:“她叫淼兒,林淼兒,是三姐妹中最小的那個,應該也是媽媽最疼愛的那個,對吧。”最後面一句是向被鐵釘釘在砧板的那個美少婦說的。

  “求求你,不要傷害她,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她還小,還是孩子,我才是女人,剛才你不是說我很好、很性感、很讓你滿意,你不要碰她,我和你做,我會比剛才表現得更好,一定會讓你開心的,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傷害我的淼兒。”那美少婦似乎忘了鐵釘穿身的痛苦,流著淚苦苦哀求起來。

  “你是不錯,讓我很滿意,但我想信你的女兒會讓我更快活的。”岱欽說著拉開褲襠,一根粗得嚇人的陽具從裂開的縫隙間衝了出來。

  他抓住少女結實挺翹的臀部,巨大的陽具向著嬌嫩的花穴猛刺過去。

  “媽媽!”

  “淼兒!”

  “妹妹!”

  在聲嘶力竭的呼喊聲中,陽具插入少女尚未經人事的處女之穴。

  在這一瞬間,許今淵悄悄將視线轉向另一邊,眼神中隱隱含著一絲不忍。

  鳳戰士基本都秉承同一個信念,行事風格雖有不同,但差別卻並不太大,而魔教成員的差異化相對要更大,許今淵便是魔教中一個很特別的存在。

  因為華夏一直是鳳的大本營,魔教的勢力很難滲透。

  於是在二十多年前,魔教實施了一個名為深海的計劃。

  當時魔教陸續綁架了二十個左右孩子,他們都出生在政府人員家庭,父母職務可能不高但有一定升遷可能。

  當時一場聲勢浩大的運動正席卷神州大地,所以這些孩子的失蹤並沒引起鳳的重視。

  在那些孩子中有激發潛能的,魔教以巧妙的方式將他們送回父母身邊,讓他們和別孩子一樣正常上學念書,他們的目標很明確,努力進入華夏政府並擔任重要的職務,而許今淵便是那個計劃的產物。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雖在邪惡的力量召喚下激發了潛能,讓他投向人性黑暗的一面,但他的父母為人正直,他的朋友大多充滿正義感,他當過兵,在部隊這個大焀爐里,正義始終壓倒了邪惡。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開始懷疑,懷疑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正確;他開始思考,人生的意義僅僅是為了追求力量和滿足欲望嗎?

  他開始猶豫,猶豫要不要繼續為那個名為魔教的組織效忠。

  當然他還只在懷疑、思考和猶豫,此時他還是魔教的月鹿星君許今淵。

  當粗碩的陽具從少女的花穴里抽撥出來時,龜頭、棒身已沾滿處子點點落紅。

  “爽快!”岱欽猛喝一聲陽具凶猛地在少女花穴里抽插起來,“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屠宰場里響了起來。

  “淼兒不怕,不怕啊,媽媽在這里呢,媽媽在呢,啊!”美少婦正含著淚安慰著女兒,突然她淒厲地慘叫起來。

  在少女身體被撞得不斷前衝時,她雙手不受控制地將鋸子豎了起來,那把似利牙叢生的鐵鋸開始鋸起她母親的腿來,刹那間砧板上鮮血飛濺。

  “媽媽!”那少女渾然忘了自己正在被強暴大聲尖叫了起來。

  “淼兒,你在干什麼,快停手!停下!”兩個姐姐瘋狂地叫道。

  “不是我!不是我!我停不下來!停下來呀!媽媽!媽媽!”雙手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她不知該如何向兩個姐姐解釋。

  鐵鋸已鋸到骨頭,發出滲人的“嘶啦嘶啦”聲,眼看那美少婦就要痛暈過,岱欽拿出一支強效興奮劑注射進她的身體,藥劑有鎮痛提神的功效,美少婦感到疼痛雖稍稍緩解,但仍遠遠超出她能夠承受的極限,短短幾分種,她嗓音已變得無比嘶啞。

  猛烈抽插數百下後,岱欽放緩了抽插的速度,他不再抓著那少女的屁股,一手握住微微上翹的乳房,一手覆在她的私處。

  他的手指雖粗卻極為靈活,嫻熟地找到陰蒂揉搓起來。

  “淼兒不哭,我知道不是淼兒做的,淼兒永遠是媽媽的好孩子,媽媽現在不痛了,不痛了。”雖然鐵鋸拉動的速度比剛才慢了許多,但疼痛依然無法忍受,她整個人已被汗水打濕,可汗水還是源源不斷地從身體里冒了出來。

  “媽媽,對不起,對不起,啊嗚!”突然少女發出呻吟聲,那呻吟聲里除了痛苦竟夾雜著肉欲的味道。

  處女、強暴、媽媽還受到了嚴重的傷害,女人在這樣極端的情況下會產生肉欲嗎?

  按理說是不會的,但那個叫林淼兒的少女還真的慢慢亢奮了起來。

  岱欽之所以今天來這麼一出,一方而是滿足他變態的嗜好,一方面是為自己能更加亢奮,等下在和許今淵的切磋中有更好的狀態。

  要想在這樣的情況下通過生理刺激讓她興奮甚至高潮,這無疑是個巨大的挑戰。

  他需要徹底地掌握少女身體的任何細微變化,用最適當的方法、最巧妙地手段刺激她的肉欲,在某種意思上這甚至可以算一種武道修行。

  “媽媽!媽媽!我……我!”少女當然知道自己身體的變化,她為自己這種羞恥的反應感到不知所措、驚恐不已。

  “淼兒乖,沒事的,什麼都不要想,都會過去的,媽媽陪著你,有媽媽在淼兒不怕。媽媽給你唱首歌吧,你不是最喜歡聽媽媽唱歌了。”說著美少婦用嘶啞的聲音唱了起來:“天上的星星不說話、地上的娃娃想媽媽、天上的眼睛眨呀眨、媽媽的心啊魯冰花……”

  在美少婦的歌聲中,少女的性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住高漲。

  在欽岱面前,她們毫無疑問是絕對的弱者,在刀、鋸、斧加身之下,她們不要說用行動反抗,連用語言反抗都不敢。

  美少婦知道那屠夫般的惡人想和剛才強奸自己一樣,不奸淫到她產生高潮絕不罷休,為了女兒不受到更大的傷害,她希望女兒像自己一樣順從於他。

  而那少女雖然感到無比羞恥,但潛意識早已屈從於他淫威之下,對不斷瘋狂滋長的肉欲根本無力去控制。

  “啊!不要!啊嗚!我不要!”

  少女嘴里喊著不要,但身體卻表現出截然相反的意思。

  第一次被男人陽具洞穿的花穴已如沼澤般泥濘不堪;在那奪走自己的童貞的陽具抽離時,挺翹的屁股會跟隨過去,似乎舍不它離去;當猙獰巨物再度捅入時,她還會踮起腳迎合它的進入。

  “啊嗚啊嗚”的銷魂呻吟聲音回蕩在這陰森恐怖的房間之中。

  岱欽感覺火候差不多了,他再次抓住少女的翹臀開始瘋狂的衝擊,頓時嵌在美少婦腿里的鋼鋸以更快的速度來回拉動起來,“咯吱咯吱”鋸骨頭的聲音更加地滲人。

  “啊!”美少婦再度慘叫起來。

  “媽媽!”三姐妹同時大叫起來。

  那叫淼兒的少女雖驚恐地大叫,但身體卻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她一邊抓著鐵鋸拼命鋸著母親的小腿,一邊雪白的屁股繼續迎合著陽具的抽插。

  “啊!”少女發出如瀕死小獸般的尖叫,她踮起腳尖、繃緊身體、大腿內側的肌肉猛烈顫抖,巨量的蜜汁淫水被那根大肉棒源源不斷地從花穴里擠壓了出來。

  那個叫林淼兒的少女高潮了,而在這一刻,她母親的小腿被生生地鋸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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