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北荒漠中,一輛破舊的民用貨車正晃悠悠得沿著曲折的公路向前開去。
此時雖已經是北京時間早上7點,但在這初春的西北邊陲卻正是黎明前最黑的時刻,極少有人在此時出門,一眼望不到頭的公路上只有這輛貨車在孤獨的前進著,連司機大爺似乎都打起了瞌睡。
大半個小時後,那輛貨車拐進一個人煙稀少的小村,在村頭的一棟普通民房前停了下來。
司機大爺跳下車,在四周觀察了一陣後,走到門前敲了敲門。
在一通似乎是某種中東語言的“嘰里咕嚕”的暗語後,兩名精壯男子從門里出來,和大爺一起打開貨車車廂門,一名身穿黑衣的高大男子從車廂里跳下,四人一起消失在房門里。
穿過前院和門廳,兩人帶著大爺和黑衣男子進入後院的一間矮屋里,七八名精干的維族男子圍坐在屋里,為首一人高聳的鷹鈎鼻,粗黑的眉毛下一雙透著精光的眼睛如鷹隼一般盯著進來的老頭:
“艾麥提大爺,這麼急帶人來,有什麼事?”
老頭右手放在胸前,對著首領一樣的人微微行了一禮“尊敬的巴圖爾,高原的雄鷹。這位是聖主的使者,有急事要回報聖主,我的首領指示我們前來尋求你的幫助,穿越邊境线。”
聽說是聖主的使者,屋里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都聚焦在黑衣男子身上。
那名使者面色極為蒼白,甚至有一點泛著微微的藍光,給人一種似乎非人類的高深莫測之感。
巴圖爾站起身來,對著使者微微行了一禮,“使者放心,雖然最近邊境查得很嚴,但在真主阿拉的庇護下,通過邊境對我們英勇的突厥戰士來說,易如反掌!”
使者沒有任何反應,似乎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沉默了許久,冷漠得吐出一句話:
“是聖主,不是真主。”
場面頓時十分尷尬,巴圖爾干咳了兩聲,不知道該如何繼續,那名叫艾麥提的老漢連忙上前圓場:
“來之前,聖主在城里的內應說了,不出一周,Y市必然大亂,到時候我們反攻的時機就到了!”
屋里眾人頓時激動起來,巴圖爾高呼:
“真主...和聖主庇佑,保佑我們一戰功成,奪回被漢人霸占的土地!”
其余眾人有的匍匐在地嘴里念念有詞,有的高舉手里的武器興奮得手舞足蹈,只有那名使者一動不動得站在中央,場面頗為滑稽。
“呀!!啊!!”
兩聲慘叫從前院傳來,剛才還興奮得手舞足蹈的眾人猛得僵住,隨即訓練有素得抄起武器。
“巴拉提,保護使者,其他人跟我來!”巴圖爾提著槍怒吼著指揮眾人分開從窗戶、屋門等各個通道衝出去。
“噠噠噠...”
院子里,一隊身著夜戰迷彩的華夏軍隊戰士已經衝了進來,並迅速占據了各個有利位置,雖然巴圖爾的手下都是亡命的悍匪,可在訓練有素的精銳部隊面前毫無還手之力,接二連三得倒在血泊中,巴圖爾的左腿也中了一槍。
“可惡。。。”
見勢不妙,巴圖爾拖著受傷的腿一瘸一拐得逃回屋內。
兩名年輕的戰士迅猛得衝破防线,突進屋內,一槍把巴圖爾擊倒在地。
正當他們想將匪首擒獲的時候,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兩名戰士躍起的身體突然僵在了空中,一股強大的精神力向他們襲來,任憑他們拼盡全力,也無法挪動胳膊一分一毫。
前所未見的怪異力量讓兩人瞪大了雙眼,滿臉漲的通紅,只能眼看著已經倒在血泊中身受重傷的巴圖爾掙扎著扭過身來。
巴圖爾瞪著血紅的雙眼,一把拽過桌角邊的一個盒子,拉開蓋在上面的油布猛得一拍!
伴隨著巴圖爾面目猙獰的狂笑,鮮紅的計時器在兩名年輕戰士眼前開始倒數:
5, 4, 3, …
“真主與我們同在,哈哈哈..啊!!!”
伴隨著一股勁風,一道嬌小的倩影嗖的一下從僵住的兩名戰士身邊衝過,一拳將狂笑的巴圖爾打暈了過去,倒計時的盒子同時被一腳踢飛到窗外。
“轟!!!!!”
炸彈在村外上空猛烈得炸開,明亮的火光將小屋內外照得如同白晝。
剛剛死里逃生的那名年輕的戰士傻傻得看著前方,在炸藥火光的照耀下,一名嬌小的女子以衝刺的姿勢蹲伏在窗前,黑色的緊身防彈衣緊緊得包裹著那青春動人的胴體,清純秀美的臉龐被衝天的火光照耀得格外白皙。
年輕的戰士一動不動得愣在原地,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那禁錮他身體的神秘力量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
“站住!”
那名嬌小女子一聲嬌叱,箭一般飛向往後院逃竄的那道黑影。
突然,女子的身形在空中猛得停滯住,與此同時,兩道漆黑的寒光如毒蛇吐信般向女子小腹襲去。
“小...” 小戰士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還沒等他吐出那個“心”字,少女猛得在空中一個翻身,劃出一道不可思議的弧线迅速接近了那個黑衣人,一掌重重得打在他的心口。
少女一把將受了重傷萎頓在地上的黑衣人拎了起來,正是那名所謂“聖主”的使者。
黑衣使者望向神秘少女,那毫無表情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股詭異的微笑。
“不好!”
少女猛得一手捏住他的嘴巴,可黑衣使者的身體依然迅速干癟下去,就仿佛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將他的生命力從體內抽走一樣,不一會兒,那原本高大的身軀就萎縮得如同一具干屍一般。
“可惡。。。又是這樣!”
少女心里暗自嘆息。
無奈之下,只有拖著這具干屍回到院子里。
民房內,這支二十多人的戰隊正在打掃戰場。
之前那名年輕士兵正向院子中央一名黝黑的漢子報告:“龐營長,共擊斃敵14人,重傷2人,我方無傷亡。經查驗,都是正在通緝的恐怖分子。”
說完,他扭頭看見拖著那具干屍回來的少女,不由得兩眼放光,滿面崇拜而激動的微笑,身體微微一立正,似乎要抬手給對方一個軍禮。
被稱為龐營長的漢子也看到了前來的少女,微微一皺眉似乎並不太高興。
看到身邊士兵那激動的樣子,不由得心頭火起,猛得對著他正要行禮的胳膊一記重拳。
“看什麼看!要女人救你性命!你就這點能耐啊!”
聽到這話,那名嬌小女子不滿得皺起了眉頭,但也不便發作,只好岔開話題道:
“龐營長,謝謝你們協助此次行動,其他東西隨便你們清理,不過這具屍體我得帶回去。”
龐營長低沉得哼了一聲。
他的黑虎營,是華夏西北軍區總指揮的親屬衛隊,精銳中的精銳。
一個小時前,突然接到司令部參謀處的密令讓他親率一支精銳部隊配合執行此次行動,一向不喜歡女子參與軍隊事宜的他自然頗有微詞。
“你們大禹山的人要的東西,什麼時候問過我們地方部隊的人了,哼!要什麼就拿,我可不敢,也沒資格攔。”
聽到“大禹山”三個字,身邊那名年輕士兵眼中的光芒更亮了。
大禹山戰略支援部是華夏軍隊中最神秘的一個部門。
據說那個部門的每一個人都身懷了不得的絕技,無數軍中傳奇的戰例背後,都有大禹山的影子。
聯想到少女剛才那超凡的身手,他眼中崇拜的神情愈發強烈。
而少女一聽這話里有話的回答,正沒好氣的要發作,龐營長已經轉身離開,高喊到:“收隊,兩名重傷的押回去,其他東西都不要了!”
他正要離開時,扭頭看見跟在身後的士兵依然崇拜的扭頭看向那名嬌小女子,氣不打一處來,上前猛的踹了他一腳:“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啊!”
少女苦笑著搖了搖頭,把那具干屍往自己車上一扔,正要上車時,突然見那名走在隊伍最後的士兵跑了過來,年輕的臉龐漲得通紅,似乎花了好久才鼓足勇氣說:“能知道你的名字嗎?總得知道救命恩人怎麼稱呼吧。”
少女微笑著跳上了車,對窗外的戰士笑著道:
“我叫風鈴,就是掛著的那個風鈴。”
說完便發動引擎絕塵而去,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在這個小戰士耳邊回響。
********************
距離西北重鎮Y市八十公里外的荒漠中,這里是華夏西北軍區最大型的軍事基地。
戰事臨近,邊境形勢日益緊張,每天在這個軍用機場起降的飛機絡繹不絕。
風鈴把車停在一片直升機停機坪前,慵懶得靠在車門上。
此時她已經穿回普通的迷彩服。
自從聖主的黑甲戰士出世後,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諸葛琴心命令所有的鳳戰士在作戰時都要穿上最新的緊身防彈衣。
但因為那身裝束過於性感,戰斗結束後風鈴還是忙不迭得換回原來的衣服。
風鈴倚在車門上,注視著遠處起起落落的軍機,想到這個苦難的國度來之不易的百年和平即將被打破,心中五味雜陳。
一架直30運輸直升機降落在停機坪上,兩名英姿颯爽的身影走了下來。風鈴為之一振,迅速走上前去,行了一個軍禮:
“旭綾姐好!”
走在前面的女子正是大禹山基地指揮官秋旭綾,一身迷彩服顯得身材高挑的她格外英氣逼人,一縷秀發隨著直升機的槳風在她明艷的面龐前飄散著,雖然一副墨鏡遮住了她的雙眸,但依然讓機場邊的眾人為她的美貌和氣場所震懾。
“小丫頭,怎麼樣,西北的伙食還吃得慣麼?”
秋旭綾笑著對風鈴說,這個開朗嬌小的年輕鳳戰士總是讓她感到格外舒心,風鈴那不平凡的經歷更是讓她對這個小妹妹有一絲憐愛之心。
“那可比大禹山差多了,下次回去姐你可得請我吃頓好的”風鈴笑嘻嘻的說道。
自從“門”崛起之後,美俄對華夏的戰爭氛圍日益緊張,人手不足的鳳不得不將鳳戰士們混編到各個戰區。
風鈴年紀雖輕,但已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這一月來被委以重任獨自在西北戰區活動。
看到她日益成熟的樣子,秋旭綾由衷得為她高興。
“這位就是風鈴吧,第一次見,你好,我是柳如眉” 秋旭綾身後的女子微笑著對風鈴伸出了手,風鈴一邊握手一邊打量著她,柳如眉大約三十多歲的年紀,也是一身戎裝,不同於秋旭綾渾身散發出的英武和銳氣,她那恬靜優雅的笑容讓人覺得十分的舒服。
“柳如眉如今是大禹山基地的副官,這次是和我一樣接到諸葛老師的命令來的。”
“哇,柳姐姐好厲害!以後多多關照啊!”
風鈴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哪里哪里,我聽旭綾提過很多你的故事,看到你這麼活潑,真好。”
柳如眉挽了挽頭發,她早就聽說過風鈴的事情,如今見到這個經歷過那麼多苦難的姑娘竟是如此靈動灑脫,仿佛一縷陽光照進她的心里,使她不由得露出了由衷的微笑。
“風鈴,西北軍區近況如何?最近可有什麼異常?”秋旭綾邊走邊向風鈴問到
“邊境形勢緊張,隱藏在地下的東突勢力也蠢蠢欲動。”
風鈴的臉上露出了嚴肅的神情。
“最近有好幾次行動都遇上有那種神秘精神力的對手,應該都是門的人。對了,跟我來,給你們看一個東西。”
風鈴把秋旭綾和柳如眉帶到自己車旁,從後備箱里拎出那具干屍。
“今天凌晨,我們突襲了一個東突的據點,這是其中一個俘虜。”
秋旭綾和柳如眉蹲下身去,秋旭綾掀開那具干屍的外衣,露出里面黑色的甲衣在陽光下反射出異樣的光芒。“黑甲衛士?!”
“嗯。”
風鈴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這是我抓到的第三個黑甲衛士了,和前兩個一樣,被活捉後,不知道他們是用了什麼手段,一瞬間整個人就干枯下去,成了這般模樣。”
“據情報說,黑甲衛士是聖主身邊的近衛,是門的三長老的心腹,輕易不會出動。頻繁在西北軍區出現,只怕事情不簡單。”
秋旭綾皺著眉頭,顯得憂思重重。
基地內人來人往,許多人看到三個戎裝美女竟然圍著一具干枯的屍體研究,這個詭異的畫面更加讓人對她們的身份感到好奇。
“這里人多眼雜,風鈴,先上車回去,諸葛老師還在等我們”。
秋旭綾站起身來。
三人中原本就屬她最高,此時突然站起身來,更是顯出一股逼人仰視的氣場。
迷彩服雖然蓬松,但依然遮不住她傲人的上圍,那高聳的曲线讓已作人婦的柳如眉都心中有一絲驚嘆。
當三人上車疾馳而去,基地內默默圍觀的眾人心中都不由得涌起一陣遺憾。
“風鈴,西北軍區如今軍中士氣如何?”柳如眉在車上問道。
“不是很好。”
風鈴神色一黯,“俄軍重兵壓境,西北方向雖不如其他北方戰线壓力大,但近期為了應對其他戰場,很多部隊已經調走。如今的西北邊境,其實軍力相對單薄。很多戰士私下都在議論,擔心一旦開戰,或許西北方面會有戰略撤退,以換來戰略縱深。”
“沒想到這些消息已經傳得軍中到處都是” 柳如眉緊皺著細眉,戰爭的陰霾籠罩在所有人頭上
,這個已經幾十年沒有參與過全面戰爭的國度,面對突如其來的大戰,人心軍心會如何變化,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和緊張。
“如此激烈的變局,人心不穩也是意料之中。諸葛老師召我們過來,大約也有這方面的考慮。”
秋旭綾應道。
“世界已經和平了近百年,如今輪到我們這一代鳳戰士來守護它,我相信我們不會讓我們的前輩們失望!”
身為大禹山基地的指揮官,秋旭綾深知局勢的險惡,但鳳戰士從不畏縮,越是嚴峻的形勢,越是激起她心中強大的戰意。
********************
西北軍區總部會議室外的走廊上,諸葛琴心佇立於窗前。
一身藏青色的套裝將她的知性端莊展現得淋漓盡致,白色的高領緊身毛衣顯得她的玉頸如天鵝一般優雅修長。
十幾天來孤身一人斡旋於軍政兩屆,諸葛琴心感到異常的疲憊。
此時注視著窗外的遠山,她眼前忽然涌起聞石雁那絕美而從容的面龐。
“我的老戰友,你還好嗎。。。”
作為碩果僅存的前代鳳戰士,幾十年來兩人一同帶領著鳳戰士與魔教周旋,突然變成自己孑身一人,諸葛琴心感到異常落寞。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凝聚心神,控制自己不去想聞石雁身陷魔窟的畫面。
“諸葛老師!”
一聲清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諸葛琴心轉過身去,看到秋旭綾英姿颯爽的身影,心中的陰霾仿佛也被驅散開一角。
“你們到了,路上還順利嗎?”
“接到您的命令我和如眉立馬趕來了。”秋旭綾看著尊敬的老師,不過一周未見,感覺她整個人都清瘦了,心里莫名有些酸楚。
“如眉,真抱歉,辛苦你這麼多年,如今還要把你推向前台。”諸葛琴心望著秋旭綾身後的柳如眉說道。
“老師哪里的話,如眉是軍人,也是鳳的一員,如今國家危亡之際,如眉義不容辭” 柳如眉聽到老師的話深受感動。
她心中明白調任她為大禹山副官背後的用意,當年為了維系鳳和她夫家的關系,她毅然嫁給了那個並不喜歡的人,數年來的生活雖不至於煎熬但一直頗為淒苦。
而如今為了應付突發的危局,鳳迫切需要她夫家的力量來穩定局面。
“好了,我們先進去開會吧” 諸葛琴心帶著三人進入會議室,屋內已有三名軍人在等待,見到諸葛琴心等人,三人紛紛站起身來。
“諸葛女士好,我已派人去請方老將軍,他馬上就到”,為首一名文質彬彬的中年軍官對諸葛琴心微微一行禮。
諸葛琴心向他微微一頷首,“沒關系,大家先坐吧”,隨即帶著秋旭綾、柳如眉、風鈴三人在會議室軍方三人對面坐下。
“先自我介紹一下”,那名頗為儒雅的中年軍官說道:“在下滕超,是西北軍區作戰參謀處的參謀長,這位是我們軍區後勤部的丁部長”。
坐在他身邊的那名有些發福的中年人連忙起身道:“鄙人丁毅,能見到傳說中的諸葛女士還有大禹山的各位精英,實屬榮幸!”
諸葛琴心等人禮貌性得客氣了兩句,滕超接著介紹說:“那一位是我們西北軍最精銳的作戰部隊黑虎營的營長,龐天嘯。”
諸葛琴心望向龐天嘯說:“一直聽說方老將軍的黑虎營縱橫西北無敵手,今日一見龐營長,果然英雄。”
一句話說得龐天嘯黝黑的老臉都紅了起來,連忙起身道 “諸葛女士說笑了。”
風鈴看到他的窘相,差點沒笑出聲來。
龐天嘯雖然一向瞧不起女性,對大禹山的人頗有微詞,可眼前這位知性優雅的女士渾身散發出的親和力,讓他無法生出任何排斥之意。
更何況,他早就聽說,這位諸葛女士能量極大,在軍政兩界都頗有影響力。
“龐黑炭,你也會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啊,哈哈哈” 隨著一聲洪亮的聲音,一名白發蒼蒼的矮壯老人走入會議室,肩上兩顆金星熠熠發光。
會議室里眾人紛紛起立。
“方老將軍,又來打擾你了。”諸葛琴心微笑著說道。
“諸葛女士太客氣了,有什麼需求,我們一定鼎力相助!” 方宗平招呼眾人坐下。
“我也向大家介紹一下,風鈴來西北軍區已久,想必各位都認識了。這位是秋旭綾,大禹山戰略支援部的指揮官。在她身邊的是她的副官,柳如眉。”
諸葛琴心向眾人說道。
這時,方宗平突然對柳如眉示意 “柳夫人,還請替我向王老先生問好。”
柳如眉淡然一笑謝過。
滕超、丁毅、龐天嘯三人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方宗平這樣的地位,都要向柳如眉客氣,看來她背後這位王老先生地位必然非常超群。
早就聽說大禹山與高層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看來所言非虛。
眾人寒暄過後,依次坐定。
鳳這一邊,諸葛琴心知性優雅,秋旭綾英姿颯爽,柳如眉恬靜秀美,風鈴青春動人,饒是滕超等三人見多識廣,也不禁有些心神搖曳。
不過,諸葛琴心隨後一句話,便讓整個會議室的氛圍肅殺起來。
“諸位,接下來的內容,是絕密,除了這個房間里的人,不可向任何人透露。”諸葛琴心收起笑容,嚴肅得看著眾人。
“相信大家都知道現在的局勢。而據我們的可靠情報,俄國對我華夏的態度突然惡化,是因為這個叫聖主的人。”
隨即,柳如眉在投影上投放了一張聖主和三長老的巨幅照片。
“我們有足夠的證據表面,這個聖主擁有超自然的力量,能夠控制人的神志。俄國領導層對華夏態度的突然惡化,是因為被聖主控制的結果。要結束戰爭,擊殺聖主是釜底抽薪的最好辦法。大禹山部隊曾與聖主及其部下有過交手,實戰表明,這個聖主擁有超越地球文明的力量,任何常規武器都無法對聖主造成傷害。經過我們情報部門的分析,戰術級核武器,是唯一有可能消滅他的手段。”
此言一出,軍方眾人都心中一凜。
前幾日,他們都接到了跟戰術級核彈頭運轉相關的命令,但真到了要投入使用的那一刻,即使是久經沙場的老將們,心中也有造成沉重的壓力。
“諸葛女士,雖然是戰術級核武器,可一旦在俄國境內使用,難免授人以率先挑起核戰爭的口實,屆時如果真的引發核戰爭,哪怕是戰術級的核戰爭,其後果也是非常可怕的” 身為參謀,滕超率先提出了軍方的憂慮。
“滕參謀長,你的擔憂我明白。可是聖主一日不除,在他控制下的美俄高官會無止境得對我華夏展開進攻。雖然我們無懼侵略者,但無止境的戰爭終究會給民眾造成慘痛的傷害。”
“諸葛女士,就算我們可以提供戰術級核武器,可是如今邊境局勢如此緊張,又如何才能讓這批武器安全送到莫斯科?”
後勤部的丁毅說道,“小型手提箱式的核彈頭還好說,可我接到的命令,還包括十萬噸級的中級核彈,這種武器目前是需要有專門防護的特種車輛來運輸和保存的。”
“丁部長,我們了解這方面的困難,也做過針對性的研究。”
秋旭綾一邊說,一邊向身旁伸出手:“小卓,把我們的...” 剛說完這幾個字,秋旭綾一下僵住了,不僅是她,柳如眉、風鈴,甚至包括諸葛琴心,臉上都流露出哀傷而復雜的神情。
卓夢霖是秋旭綾的副官和情報官,十天前的戰斗中,她同聞石雁一同被俘。
莫斯科之役的慘敗,是壓在所有鳳戰士心頭揮之不去的痛,秋旭綾習慣性的一個舉動,一下讓屋里所有鳳戰士的心被那片沉重的陰霾壓了下去,一瞬間連諸葛琴心都愣住了。
屋內死一般的寂靜。
“秋部長,這是你要的資料。” 還是柳如眉微微顫抖的聲音,率先打破沉默。
秋旭綾收斂心神,向眾人詳細介紹了計劃。
經研究後,這一批戰術級核武器會暫時由西北軍區在邊境重鎮保管,大禹山基地會和在莫斯科的鳳的力量合理打通渠道,先將小型核彈運送過去,中級核武器會等待合適的時機再行動。
臨近散會,諸葛琴心笑著對丁毅說:“丁部長,旭林和如眉還需要在西北軍區待上一段時間,麻煩你帶她們去安排一下住所事宜。風鈴,你也跟著一起去吧。”
“諸葛女士放心,一定安排妥當!”
丁毅望著眾多美女笑著說:“各位大禹山的精英長官們,請隨我來。”
,說完,邊引著秋旭綾三人離開。
諸葛琴心起身踱到會議室窗前,當屋內只剩下方宗平、滕超和龐天嘯三人後,她突然轉過身,眼里閃過一陣寒光,冷冷得說道:
“所以,“門”的人給你們開了什麼條件?!”
********************
屋內三人陷入一陣沉默,滕超和龐天嘯面面相覷,仿佛不敢與諸葛琴心的目光對視。
還是滕超率性打破沉默:“諸葛女士,這里沒有外人,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以西北軍區目前的情況,一旦西北戰线開打將舉步維艱。您應該也知道,中央軍部正在研究戰略後撤的可行性。”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一旦戰略後撤,我西北上千萬群眾將直接置於俄軍的槍口之下,任人魚肉。身為守護一方的軍人,這是我們最不願意見到的局面。”
“所以呢?門的人跟你們談了什麼樣的交易?” 諸葛琴心壓抑著心中的怒意問道
“門的使者提出,如果我們暫停對大禹山在莫斯科行動部門的支援,俄軍會在西北戰线暫停行動三個月。”
“暫停支援?你知不知道,如今俄國境內聖主已經控住了大部分軍政部門,我們在俄國的力量,後勤、車輛、武器裝備都不得不依賴西北軍區的支持。如果你們暫停支援,你讓我們在俄國的姐妹如何生存!”
諸葛琴心厲聲質問。
鳳還有相當多的戰力留在俄國,她們雖然擁有超凡的身手,但是依然需要車輛、直升機、軍械甚至是食物來開展行動。
一旦後勤斷絕,即使強如鳳戰士,也難以再開展對“門”的行動。
“我們當然不會對大禹山部隊不管。”
滕超爭辯到,“恕我直言,之前莫斯科的行動,大禹山部隊已經蒙受了損失也失去了先機,如今再想在莫斯科尋求機會,實在是難上加難。倒不如將力量撤回,全力備戰即將到來的戰爭...”
一旁的龐天嘯也說道:“諸葛女士,我老龐堅決反對那個什麼狗屁戰略後撤計劃,但是這件事上,我也同意滕參謀長說的,俗話說的好,戰爭應該讓女人走開,如今已經到了全面開戰的邊緣,將大禹山的姐妹撤回來,也是為了她們的安全考慮。”
“全部撤回?我們都撤回來,那聖主怎麼辦?不能擊殺聖主,戰爭永不會停止。還有,我們失陷在莫斯科的姐妹,又怎麼辦?!”
“諸葛女士,對於擊殺聖主的計劃,其實您也沒有把握吧?以如今大禹山在俄國的力量,恐怕很難辦到。至於被俘人員,對於因在境外行動而失陷的情報人員,按軍中慣例,一般不輕易開展營救...”
“砰!!” 諸葛琴心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得一掌拍在會議桌上。
“滕超!!我提醒你,失陷的不光是我大禹山部隊的人員,她們也是你的同胞姐妹!她們是鳳最精銳的戰士,是我並肩作戰多年的戰友!數年來,她們為這個國家,為這個世界出生入死,如今,你居然有臉跟我說要棄她們於不顧??!你對得起她們嗎?”
滕超白皙的臉此時漲得通紅,他極力控制心中洶涌的情緒,在諸葛琴心罵完後,努力平靜的說:“諸葛夫人,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可天平的另一邊,是我大西北上千萬的民眾...”
“好了,夠了!”
方宗平突然打斷了滕超的話。
他起身走到滕超面前,“滕超,從大禹山的情報,你應該能看得出,門的野心非同一般,如此交易,無異於與虎謀皮,前途難料。且不說俄方會不會遵守交易,即使是,那也是陷我友方於絕境,非軍人所為。”
隨後,他頓了一頓,向諸葛琴心道:“諸葛女士,非常抱歉,我也是昨天夜里才知道這個消息。我方某人以我們幾十年的交情保證,西北軍區絕不會做出對鳳不利的事情。”
“謝謝方老” 諸葛琴心平復心情,對方宗平微微一施禮。
她看著滕超,平靜的說:“滕參謀長,我理解你的動機,但身為一方長官,切不可因短期利益而做出對大局無可挽回的舉動。以你的才智,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說完,她便離開了會議室。
********************
晚餐後,諸葛琴心將秋旭綾、柳如眉、風鈴叫來自己的房間。
思慮再三後,她還是決定將“門”私下與西北軍區將領有過聯系的事情告訴了三人。
知道西北軍區私下竟然與“門”有過如此商議,秋旭綾等人異常憤怒,不過身為大禹山的指揮官,秋旭綾自然明白此時穩定軍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旭綾,明日我就得動身回京,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協調。這里就暫時交給你了。方老將軍和我有幾十年的交情,我相信他絕不會對我們不利。可是他畢竟年事已高,西北軍區很多實際控制權都是由滕超、丁毅還有龐天嘯這樣的年輕軍官在執行。你切不可大意,也不可貿然起衝突。”
“老師你放心,這里面的利害關系我清楚。不會讓你失望的。”秋旭綾堅定的回答到。
“如眉,如今危局突變,很多人心思變,我們比以往更需要王家的支持。西北當地政界有不少王家的門生,還需要你從中斡旋。”
諸葛琴心又對柳如眉囑咐完,她看著窗外,心事重重:
“莫斯科之戰的失敗,影響深遠,不僅是俄方開戰的借口之一,某種意義上,還動搖了軍政兩屆一些人對鳳的信心。真沒想到,局勢惡化的如此之快....”
秋旭綾三人聞言默然無語。
莫斯科一役,秋旭綾因為要坐鎮大禹山基地,沒能參戰,沒想到這竟是鳳近年來最慘痛的一次失敗。
遲疑良久,她還是開口問道:
“諸葛老師,最近...有沒有莫斯科的消息..”
諸葛琴心閉上眼,默默得搖了搖頭。
看著秋旭綾失望的神情,她猶豫再三,還是緩緩張口說道:“三天前,一名與月心影交好的俄國軍官說,曾在克林姆林宮的一場會議上,見到一名氣質出眾的中年女子,和一名少女...被...” 諸葛琴心頓了頓,用顫抖的聲音接著說:“...被當眾汙辱...通過月心影提供的照片,他辨認出...是聞石雁..和小卓...”
“砰!”秋旭綾一掌將面前的木桌劈的粉碎。“這群畜生!!!小卓...她才18歲啊...還有聞老師...我要宰了這群王八蛋!!”
柳如眉和風鈴也是憤怒得渾身顫抖,卓夢霖她們不是特別熟悉,但聞石雁是她們尊敬的老師,幾乎是所有鳳戰士心中神一樣的存在。
她們都有過受辱的經歷,雖然知道聞石雁落入敵手後一定難逃受辱,但潛意識中一直不願相信。
此時聽到這個消息,汙辱老師的竟然還是那些正要謀劃侵略華夏的俄國軍官,怎能不讓她們義憤填膺。
諸葛琴心倚在窗邊,黯然說道:“至少她們還活著...這種時候,也許沒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自從她們出事之後,我每晚都睡不著,深怕一醒來,就聽到她不幸的消息...”
“老師,我相信小卓,還有聞老師,她們一定會挺過去的!”
秋旭綾努力忍住淚水,堅定得看著諸葛琴心。
“她們一定會堅持到脫困的那一天的!”
諸葛琴心向她投去贊許的目光 “姬冬贏和林雨嬋還在莫斯科,她們一直在尋找營救的機會。我們要相信她們!做好我們該做的事情,一定會堅持到她們脫困和我們匯合的那一天!”
柳如眉和風鈴也激動得站了起來。雖然黑暗幾乎完全籠罩了大地,但鳳戰士心中卻無比的堅定。
********************
美國,費城郊外的一所莊園,這里是跟隨蚩昊極投奔“門”的魔教徒門暫時的一個據點。
聖手心魔納蘭夢緩緩走入地下室,啟動了一套魔教高階人員才有的加密遠程通話裝置。信號接通,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設備里傳來:
“喂,是納蘭師傅麼?”
“是我。為什麼這麼著急聯絡?你在華夏的身份特殊,非常時刻,要格外小心。”納蘭夢問道。
“師傅啊,我在西北軍區潛伏這麼久,如今眼看就要開戰了,再不行動,槍炮可不長眼,我怕被自己人給轟死啊!”
“即便如此,也不該如此著急...上次跟你說了我們叛出教投入門的事情,你考慮好了麼?”
信號那一頭,似乎還隱約傳來啪啪啪的聲音,納蘭夢不由得眉頭皺起。
“我早就跟通天還有絕地長老通過話啦,師傅你跟蚩尤大帝選的肯定沒有錯,我當然是跟你們一邊的。對了,我上次問的藥方,師傅你看可行嗎?”
“我看過了,也虧你想得出來。”
納蘭靠在椅背上緩緩說道。
“觀音醉和神仙倒,兩種藥按你的比例調和,如果同一個人在2個小時分別攝入,即使有真氣在身,除非是聖鳳級別的高手,否則也會因真氣滯停而昏厥失去意識。只是藥效不會太久,得手後需盡快注射抑制真氣的藥物加以控制。”
“太好了!師傅你說行就一定沒問題了!明天諸葛琴心就離開了,到時候就沒人能阻止我了!通天長老說了,只要我這次得手立下大功,他一定會幫我在聖主面前多多美言的!”
信號那頭啪啪啪的男女交合聲愈發清晰,甚至能聽到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子斷斷續續的呻吟。
“你瘋了麼!這種時候還玩女人!”納蘭夢有些生氣了。
“沒事的師傅,我這不得試試藥效麼?放心吧,就是個普通女兵,這一套藥下去,她早就神志不清了!對了師傅,你說聖主這次挑起大戰,是為了什麼?”
“為什麼這麼問?”納蘭夢一愣
“沒什麼事,只是覺得好奇。以前在魔教時,我們挑起戰爭是為了獲取更大的力量,”通話里那個男人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說:“可聖主這麼強大的力量,好像全世界也沒人能使他更強了。要說聖主是為了征服世界吧,那總該出面作為領袖,才能滿足征服欲吧?只要向全世界展示一下他那神一般的力量吧,很容易讓人們臣服。可他偏偏要躲在背後,挑動美俄去戰爭。感覺很是奇怪。”
“聖主非常人可比,他怎麼想,我們哪里猜得到。” 納蘭夢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被弟子這麼一問感到有些答不上來,只能搪塞到。
“對了師傅,你能把“龍卷風”教給我嗎?”
“你要那個做什麼?玩女人玩瘋了嗎!”
納蘭夢有些不快。
“龍卷風”是她調制過的一種強力春藥,注射後女人會進入持續亢奮的狀態,若無解藥最終會力竭而死。因藥效過於霸道,她極少交給別人。
“師傅你知道麼,門把聞石雁抓住了!聞石雁哎!那個最厲害的聖鳳!通天長老說了,只要我這回任務順利,他就把聞石雁交給我一晚!”
信號那頭,男人已經激動得語無倫次,一邊狠命得操著身下可憐的女人,一般斷斷續續得說:
“絕地長老給我看了他干她的視頻,給她上了“龍卷風”的藥後,我靠簡直騷到極點了!那身體扭得,誰能想到聖鳳能騷成這樣?”
絕地長老居然把“龍卷風”用到聞石雁身上?!真是卑劣。納蘭夢清楚“龍卷風”的殘忍,同為女人,心中有些不忍和同情。
“絕地長老說,第一針下去聞石雁還沒什麼反應,他又補了一針,立馬她就崩潰了!跟個欲求不滿的蕩婦一樣,一晚上被連續干出十幾次次高潮!那個視頻真的是又騷又美,那可是聞石雁啊,太刺激了!”
兩針!!
作為“龍卷風”的制造者,納蘭夢都從來沒想過這藥竟然在同一個女人身上連續用了兩針!!
納蘭夢感覺有一點懵...她不知道聞石雁是怎麼挺過去的。
她想到自己深愛的那個男人,盡管是敵人,但聞石雁是他非常敬重的對手,如果他知道絕地長老竟然對聞石雁用如此殘忍的手段,不知道會憤怒成什麼樣。
“師傅,你能把“龍卷風”教我嗎?我也想在聞石雁身上試試!”
“此藥極難調制,就算教你短時間內你也配不出來。”納蘭夢收斂心神,一口回絕了弟子的要求。
“好吧。。。真可惜。。。不過通天長老說她本身就騷得很,不用春藥都能操出高潮來,沒有“龍卷風”,我用“思春貓”一樣能把她收拾得在我身下浪叫!!”
信號那頭的男女交合聲愈演愈烈,納蘭夢聽得心煩意亂,便草草結束了通話。
自從跟隨蚩尤大帝加入門後,她感覺自己愈發的迷茫。
原本魔教眾人雖然因追求力量而百無禁忌無視道德倫理,然而修為越高者,越鄙夷卑劣的行徑。
像蚩尤大帝、聖刑天這樣的人物,行事都頗為磊落。
可加入門後,即使像三長老那樣身居高位之人,行事也如流氓惡霸一般下流,身為女人的她自然愈發反感。
像她的那個弟子,如今也竟然變得愈發的瘋狂。
還有,弟子問的那個關於聖主為什麼要發動戰爭的問題,也讓她感到迷惘。
加入門到底是對是錯,納蘭夢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去想這個問題。
********************
陪同方老將軍送諸葛琴心登上回北京的飛機後,滕超一個人來到基地校場外的一個小山丘上,默默得抽著煙。
與“門”的談判被方老將軍堅定的否決了,滕超明白要方宗平放棄支援大禹山是不可能了。
他望著被晚霞染紅的遠山,心中五味雜陳。
作為西北軍區的參謀長,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戰爭爆發,以現在的兵力想要阻擋俄軍南下有多難。
中央軍部戰略撤退的計劃很可能會通過,到時候這上千萬西北人民會是怎樣慘痛的遭遇,他想都不敢想。
山丘下的樹林里傳來“沙沙”的腳步聲,一直走到離滕超不遠處才停下。
“別藏了,這里沒有別人。” 滕超猛得吸了一口煙,頭都沒有回。
“和“門”的計劃被諸葛琴心攪黃了?” 樹林里傳來一個沙啞的男子的聲音。
“昨天會上你也看到了,別的不說,光是那個大禹山的副官,背後的勢力就很不一般。政府高層和大禹山的關系非比尋常,門的這個計劃本來就不可能。”
“真不知道方老為什麼那麼信任她們,你看她們連核武器都要用上了,簡直是瘋了。”
滕超緊緊得抿著嘴唇,默不作聲。
雖然並不太認同核武器的行動方案,但他並不質疑大禹山戰略支援部的能力,畢竟那是軍中的傳奇。
如果不是西北如今危如累卵的局面,他根本不會考慮和“門”的人接洽。
見滕超沒有應聲,樹林里那人接著說道:“眼下還有一件麻煩事。門的使者還有三人還在城里沒來得及離開。”
“不是兩天前就讓他們走了麼?”
“諸葛琴心天天在這盯著,哪有那麼容易走。這三人里,據說有一個是“門”的長老的心腹。眼下大禹山的人虎視眈眈,一旦被她們抓到,估計死無葬身之地。到時候,我們可就徹底和“門”撕破臉了。“門”的長老一怒之下,勢必大幅進軍。西北軍能抵抗多久,你我心知肚明。到時候,就真的只能看著西北的老百姓,血流成河了...”
滕超拿著煙頭,在身邊的石頭上狠狠得攥著。樹林里那人看得出他的糾結,接著說道:
“滕超,你我相交十幾年,我知道你對西北人民的感情有多深。聽我一句勸,這次我們合力把“門”的人送回去,這件事就還有斡旋的余地。只要能讓“門”的長老覺得我們還有爭取的希望,我們就能多一些備戰的時間。”
沉默良久,滕超開口說道:“你要我做什麼?我不會背叛方老的意願,更不會對大禹山的人出手。”
“我當然不會讓你難做。眼下諸葛琴心走了,今晚是個好機會。我們只需要兩件事:一、把大禹山的人調開。二、安排人出城。”
見滕超松口,樹林中的人開始進一步描述計劃:
“最好要把大禹山正副指揮官兩個人分開。我查過,那個副官柳如眉在高層的背景很深,Y市政界很多人都想巴結她,在我的暗示之下,他們已經在邀請她今晚參加晚宴。秋旭綾那邊,得靠你出面邀請她出席西北軍區眾將的酒會。如果你說是方老的意思,她應該不會拒絕。你再給我特批兩張出城的特殊通行證,在秋旭綾和柳如眉入席後,我就安排門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就這些?” 滕超皺了皺眉頭。雖然不是非常樂意,但這個計劃似乎也沒什麼不妥。
“就這麼多,其他事情我會安排好,不會對我們有什麼不利。”
滕超把熄滅的煙頭擲向遠方,站起身來: “做干淨點,這次之後,我不想和“門”的人再有任何瓜葛。”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
不久後,樹林里再次響起“沙沙”的腳步聲,慢慢得消失在遠方。
********************
秋旭綾站在穿衣鏡前,仔細得調整著胸前的領帶。
下午滕參謀長主動登門為之前“門”的事情道歉,同時出面邀請她參加晚上西北軍區中高級將領的一個酒會。
秋旭綾一向不喜歡這樣的場合,然而想到諸葛琴心叮囑她要緩和與西北軍區的關系,她還是決定出席了。
原本她想請柳如眉陪她一起去,不巧柳如眉和Y市地方政府領導有一個晚宴在相同的時間,至於風鈴那丫頭,讓她去這種場合還不如殺了她。
不得已秋旭綾只能只身赴約。
雖然是軍中酒會,但到底是正式場合,穿著平時的迷彩作戰服前去似乎不妥。
秋旭綾拿出自己那套正式的軍中禮服,仔細得穿搭起來。
淡綠色的襯衣非常合身,原本就頗為吸引眼球的上圍被修飾得格外挺拔,一條簡簡單單的領帶更加彰顯出她的英氣。
秋旭綾很少穿這套正裝,套上外套後她端詳著鏡中的自己,墨綠色的過膝套裙緊緊裹住她誘人的下身曲线,肉色絲襪和高跟鞋為她平添了幾分女人的嫵媚,威嚴的掛著大校軍銜的軍服反倒將她女性的俊美印襯得格外奪目。
女人總是愛美的,秋旭綾自己也不得不承認,這身軍服倒真的是很好看,看來以後有機會得多穿幾次。
她微笑著離開房間,坐上西北軍區安排的轎車出發了。
酒會在軍區基地的禮堂舉行。
在任何一個男性占了絕大多數的社交場合里,為數不多的女性都必然會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更何況是秋旭綾這般出眾的美女。
一個多小時里,或由滕超或丁毅引見,或自告奮勇主動相邀,前來搭訕的軍官絡繹不絕。
秋旭綾開始有些後悔穿這套正裝前來,如果穿著平日的迷彩服出席的話,或許能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光彩奪目,從而省去一些煩惱。
好不容易找機會擺脫了大部分男人的糾纏,秋旭綾拿著酒杯,躲在禮堂一角自斟自酌了一杯。
不同於其他鳳戰士,她對酒並不排斥,平時偶爾也會自己喝一點。
今晚雖然喝了不少,但身懷絕世武學的她真氣略一周轉便將酒精的不適消去。
身為大禹山基地的指揮官,秋旭綾也出席過很多次類似的場合,可如今大戰前夕,面對眼前的歌舞升平,不由得讓她感到格外的不真實感。
“秋指揮官,” 滕超走到秋旭綾面前,舉起酒杯向她示意。“今晚方老將軍突感不適,未能出席,讓我替他向你致歉。”
“方老將軍太過客氣了,他老人家對我們的支持,大禹山的姐妹們時刻銘記在心。”
看著滕超那張軍中少見的文質彬彬的臉,秋旭綾一想到他私下與“門”有過接觸,依然心中頗為不快,此刻借機擠兌他一句。
滕超微微一笑,不以為意。“大家久仰大禹山秋指揮官的威名,今晚可能有些熱情過度,還請見諒。”
“秋指揮官真是女中豪傑,巾幗不讓須眉啊!好酒量!哈哈” 另一邊,丁毅滿臉堆笑得摟著龐天嘯也走了過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他那官僚般的笑容,秋旭綾心里總是涌起一股強烈的不舒服的感覺。
“久聞大禹山出來的人個個身懷絕技身手不凡,卻不知為什麼都是女人。有人說貴部領袖當年受過男人的情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龐天嘯明顯喝了不少的酒,黝黑的臉龐漲得通紅,借著酒勁竟然開始調笑起來。
“老龐!” 丁毅明顯感到此言不妥,趕緊一邊拉住龐天嘯,一邊忙不迭得向秋旭綾道歉:“秋指揮官,老龐喝多了,您別在意。”
秋旭綾看著龐天嘯那不懷好意的眼神,略帶嘲諷的笑了笑:“大禹山基地每年都會在全國挑選有潛力的人才試訓,只不過最近幾十年來,無一男子通過試煉,真是可惜。龐營長如此英雄了得,不如下次去試試?”
龐天嘯搖了搖手說,“哼,打架我是打不過你們,不過現在什麼年代了,戰場上是真刀真槍的較量,不是武俠小說里搞什麼決戰光明頂!”
“老龐,這你可小看秋指揮官了。”
滕超在一旁道:“秋指揮官不但身手了得,軍事指揮能力更是出類拔萃。前段時間東海擊沉美第七艦隊旗艦的壯舉,就是在秋指揮官的指揮下完成的。”
“好!了不起!”
龐天嘯聞言,衝著秋旭綾豎起大拇指。
“不過我勸你們一句,有這本事,好好回來指揮作戰不好嗎?非要在敵後搞什麼偷偷摸摸的小動作。聽說在莫斯科,連你們大禹山第一高手都被人活捉了,真是...哎...”
莫斯科之戰是秋旭綾心中最痛的傷疤,突然被人提起,不由得心頭火起。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昂著頭對龐天嘯等人道:“莫斯科之戰,我方確實受挫,但我們浴血奮戰之時,貴部又在做什麼?維護維護治安?還是謀劃戰略撤退?龐營長、滕參謀長、丁部長,開戰在即,還希望貴部在戰場上真能英勇殺敵,不要重蹈31年東北軍的覆轍!”
說完,秋旭綾扭頭便離開了酒會。
“31年的東北軍?她罵我們是逃兵??喂姓秋的你回來!!”
龐天嘯愣了兩秒才明白過來,不由怒氣衝天。
滕超和丁毅死命拉住他,目送秋旭綾那颯爽的身影離開會場,坐上車里去。
********************
秋旭綾坐在回去的車上,心中的激動的情緒依然沒有平息。
汽車兜過幾個街角,冷靜一點之後,她微微有一些懊悔。
諸葛老師臨走前反復叮囑要顧全大局,自己原本是衝著緩和和西北軍區的關系才去酒會的,結果反倒更加激化了。
即便如此,一想到龐天嘯那瞧不起女性的嘴臉,她依然感到異常生氣。
自己平時似乎不會如此容易激動,是因為喝了酒麼?
車里和來時一樣,彌漫著一股很別致的香水的味道。
秋旭綾忽然感覺有一些頭暈,怕是酒精的作用又起來了,她凝神運氣,試圖用真氣來抑制酒精反應,結果一試之下,竟然真氣在胸中滯停,無法運轉。
怎麼回事??
這樣的情況從來沒有有過。
秋旭綾心中一驚,一種不詳的預感襲來。
她立馬調息再次嘗試,然而運功次數越多,能運轉的真氣卻越來越弱,更糟糕的是於此同時頭暈的情況竟然越來越嚴重。
秋旭綾心中大驚,自己一定是遭到暗算了。
是酒會上的酒嗎?
可是在酒會上那麼長時間,自己多次運氣壓制酒精作用,並沒有任何異常。
“師傅,快停車!!”
秋旭綾大聲呼叫,誰想到司機竟然越開越快。
意識到危險來臨,秋旭綾強忍著眩暈縱深撲向前排的司機,用殘存的力量以擒拿手扭向司機的肩膀,然而一股強大的力量透過手臂而入,直接將她擊飛到座椅上。
古武學的真氣!!
是魔教的人!!
秋旭綾立馬反應過來這一定是一個針對自己的陰謀!
有魔教的人參與,那自己出現這種真氣運轉不暢且暈眩難忍的情況就不難解釋了,她雖從未聽說過如此效用的藥物,但魔教中人一向精於此道,研制出什麼新藥物也不足為奇。
可眼下形勢危急,剛才那一擊已經徹底打散她殘存的內力,對方侵入身體的真氣讓她四肢無比酸麻難以動彈,車內香甜的香水氣息令她感到頭越來越重,再下去只怕再也難以脫身了。
秋旭綾掙扎著抬起頭,狠狠的一口咬破自己舌尖,靠著劇痛喚起靈台一絲清明。
她勉強抬起胳膊,一聲怒吼,匯集全身最後的力量猛的以肘部向車窗撞去!
“呀啊!!!”
隨著一身慘叫,秋旭綾的身體反彈了回去。
車窗是堅固的防彈玻璃,雖然秋旭綾平時只用一根手指都能擊碎它,然而此時內力全失再加上身中迷藥,她殘存的力量被堅固的車窗無情得擊碎。
這一次任憑她再如何掙扎,也沒能爬起來。
視线漸漸模糊,終於她的頭無力得垂了下去,徹底失去了神志。
眼見秋旭綾萎靡不起,司機拐進一條小路,幾分鍾後停在一間小洋房前。一名中年男子早已等在那里。他迫不及待得打開車門,把秋旭綾抱起。
“執行B計劃,走3號路口,事後處理干淨。”
中年男子努力控制心中的激動,吩咐了司機兩句後,便急匆匆得抱著懷中的美人走入房內。
隨即那輛汽車拐回大路,慢慢消失在了夜幕里。
********************
得手了!!
終於得手了!!
中年男子壓抑不住心中的狂喜,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著懷中的軍裝美女火急火燎得往房間里衝,甚至一不小心被地上的凳子絆了個踉蹌。
隨著他搖搖晃晃的跑動,秋旭綾明艷的面龐無意識得從男子的臂彎處垂下,修長的玉頸靠著男人的啤酒肚,仿佛睡著的白天鵝被一只碩大的癩蛤蟆壓在了身上。
臥室里,他小心翼翼得將美人放到床上,肥碩的大手顫抖得扶在秋旭綾的脖子上以真氣探查,很好,秋旭綾的真氣還處於紊亂的狀態,此時觀音醉的藥效已經充分發揮,一時半會兒她絕對醒不過來。
他又伸手撥開秋旭綾的眼皮,那只迷人的杏眼被迫睜了開來,但卻只是無神得注視著前方,完全沒有了平日里深邃而犀利的神采。
男人還是不放心,拿出一支針劑,將抑制真氣的藥物注射入她的身體,然後長長得出了一口氣。
現在,秋旭綾,大禹山基地的指揮官,頂級神鳳戰士,終於徹徹底底得屬於他了!
他飛快得脫光了衣服,迫不及待得俯下身去,將秋旭綾摟在懷里。
眼前的美人緊閉著雙眸,鮮紅的雙唇無意識微微張口著,隨即便被一張大嘴給徹底封住。
男人一邊吻著秋旭綾的紅唇,一邊貪婪得吮吸著她香甜的唾液。
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聽說秋旭綾被俘過,或是有過男人,這會不會是她的初吻?
想到這里,男人更加興奮得在秋旭綾臉上胡舔亂吭著。
臥底華夏這麼多年,時不時聽說當年一起修行的哪個同僚抓了哪個鳳戰士來凌辱,自己為了偽裝,連鳳戰士的手都沒有碰過,多麼不公平!
如今終於得償夙願,而且還是身份僅次於聖鳳的秋旭綾!
男人越想越亢奮,一邊繼續在秋旭綾臉上肆意吻著,一手沿著修長的脖子向下,伸向那高聳的玉峰。
不同的男人欣賞女人的角度往往大不相同,有人喜歡修長的脖子,有人迷戀性感的大腿。
可如果將秋旭綾放在他們面前,所有人的目光都會不約而同得聚焦在她那無比誘人的胸圍上。
私下里常有人打賭她的胸圍到底是36還是37,是E還是F。
雖然平日里她總是穿著寬松的迷彩服,但那高聳的曲线讓無數男人抑制不住遐想她若是穿上緊身的上衣,將是多麼令人噴血的畫面。
外套的扣子已經被解開,即使隔著襯衣,那兩團乳肉柔軟的觸感已經快要讓男人感到癲狂。
他的呼吸愈發的粗重,雙手猛得拽住襯衣往兩邊一扒。
兩顆紐扣飛濺而出,淺藍色的胸衣隨即被撕開,兩團白晃晃的肉球猛得躍出,因為男人粗暴的動作而上下晃動著。
我的天!
男人死死得盯著那對碩大且彈性十足的乳房,兩只眼睛幾乎要凸了出來。
這絕對不止E或是F,起碼是G罩杯!
豐腴的雙乳慢慢停止了晃動,卻拒絕地心引力,保持著少女般的堅挺,兩圈粉紅的乳暈瞬間點燃了男人狂熱的欲火,他伸出大手,對著那雙巨乳猛得抽了一巴掌!
“啪!”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拍打聲,雪白的乳肉劇烈得左右顫動著,還沒有停下,又是啪的一聲扇在右邊的乳房上。
男人瘋狂的扇打著,碩大的玉乳上下翻飛,不一會兒便從玉石般的白色變得通體粉紅,顯得格外艷麗。
秋旭綾的頭隨著男人粗暴的動作左右微微搖擺著,如果此時她神志清醒,憤怒之下恐怕不用三招便能將男人當場格殺,可現在的她再無絲毫平日里颯爽的氣勢,如同一個柔弱女子一般無助得挺著胸脯任由男人肆虐。
暴虐的場面讓男人的氣血不住得在胸中翻涌,他深深得吸了一口氣,努力平息自己失控的情緒。
如此難得的機會,怎麼能激動之下暴殄天物,一定要好好褻玩一番。
秋旭綾被他擺成一個大字,男人跨坐在她胸前,早已堅硬如鐵的陽具緊貼在秋旭綾美艷的臉龐四處游走著。
肉棒從光潔的額頭滑向高挺的瓊鼻,接著向下,秋旭綾微微張開的紅唇依次撫慰過碩大的陰囊和堅挺的肉棒,最終被赤紅的龜頭輕易的頂開。
看到神鳳戰士那聖潔的臉被自己粗黑的肉棒肆意褻玩,嬌嫩的雙唇被丑陋的龜頭反復玩弄,那種褻瀆聖女的快感讓他爽到了極點。
聽說鳳戰士被凌辱時一個個都異常堅貞不屈,這種毫無反抗任由自己褻玩的經歷,別說當年和他一起修煉的同僚,連他師傅聖手心魔那一輩的魔教高手,恐怕都沒有幾個人享受過吧?
男人得意極了,一手捏開秋旭綾的嘴巴,黝黑的肉棍將她的小嘴大大得撐開,她的牙齒無意識的摩擦過龜頭和陽具,輕柔的觸感讓男人爽得大叫了一聲。
他拽著秋旭綾的頭發,扶著她的頭讓陽具在她小嘴里進進出出,陰莖上很快沾滿了秋旭綾晶瑩的口水。
爽到極致時,他猛得抓住秋旭綾的頭發拼命按向自己下身,看著她精致的瓊鼻頂在自己漆黑髒亂的陰毛里,秀美的臉龐被按在啤酒肚上反復摩擦,想到剛剛酒會上秋旭綾那氣宇軒揚光彩奪目的樣子,強烈的反差感讓他爽得嗷嗷直叫。
幸好早已用真氣鎖住精關,否則真可能在她的小嘴里就一泄如注。
過了良久,男人戀戀不舍得將肉棒從秋旭綾的小嘴里拿出來,帶著她晶瑩的唾液,濕漉漉的肉棒從修長的脖子、挺拔的雙乳劃過,終於來到了她的那雙美腿。
墨綠色的套裙早已卷到了腰間,他激動的抓住秋旭綾的腳踝,將那雙長腿並攏在一起舉到身前。
其實今晚他原本的計劃是為避免夜長夢多,在秋旭綾被迷倒後立刻送她出城,由絕地長老派來接應的人接手迅速將她擄到境外。
可當他意外得看到一向蓬松的軍服打扮的秋旭綾竟穿著套裙絲襪在酒會上出現時,她渾身散發出的迷人的女性魅力一下讓他燃起強烈的衝動。
秋旭綾原本就有175cm的高挑身材,配上絲襪腳下的高跟鞋後,更是比酒會上大多數男人都高出一截。
那迷人的身段和如女王般俯視眾人的氣場,讓他心里產生了強烈得將她撕碎蹂躪的衝動。
為此,他冒險改變了計劃,將秋旭綾送走的時間拖到了明天。
秋旭綾的雙腿此時並攏在身前,顯得格外修長,薄如蟬翼的肉色絲襪在燈光下閃著魅惑的光芒。
男人一把將修長的美腿抱入懷里,黝黑的肉棒貼在秋旭綾的大腿上,那絲滑的觸感讓他激動得渾身顫抖。
男人身材不高,此時蹲坐在床上的他拼命仰起頭也夠不著那雙美足,只能摟著秋旭綾的小腿肚子胡啃亂咬著。
陽具不滿足於在大腿上摩擦,從秋旭綾並攏的雙腿的縫隙里擠了進去,大腿內側柔軟而溫暖的肌膚緊緊得包裹住肉棒,讓他產生了插入秋旭綾花穴的幻覺,絲襪那冰涼絲滑的觸感更是帶來一種幾乎要升天的快感。
他一邊嗷嗷得喘著粗氣一邊拼命的聳動屁股在秋旭綾雙腿間奮力抽插,龜頭馬眼滲出的體驗漸漸打濕了秋旭綾兩腿間的絲襪,留下一片片汙漬。
激烈的動作讓男人的變得如同野獸般狂熱,“呲”的一聲,秋旭綾小腿上的絲襪被撕出了長長的一個洞,露出白嫩的肌膚。
“呲呲”聲不絕於耳,漸漸那雙肉色絲襪變成一塊塊殘破的布料,懸掛在腰間。
在大腿間的抽插已經無法滿足男人日益高漲的欲望,他按住她的大腿向兩側狠命壓下去,秋旭綾雙手無力得攤在兩測,依然毫無反應得閉著雙眸。
素來沉穩大氣的她,此時卻似不知羞恥的女子一般張開雙腿,任憑下體暴露在男人面前。
男人將秋旭綾的雙腿橫向打開到了極限,她大腿根內側的恥骨肌如鎖骨般迷人,花穴在淡雅的淺藍色內褲的呵護下微微起伏著。
他低頭把鼻子湊近花穴,盡管隔著內褲,那淡淡的少女般的體香不僅沒能撫慰他激動的心情,反倒讓他更加癲狂。
男人兩肘按住秋旭綾的大腿,粗暴的撕開了內褲,迷人的私處終於徹底暴露在他面前,兩片粉嫩的陰唇緊緊的閉合在一起。
秋旭綾其實已經三十多歲了,可她的私處看上去卻如同花季少女一般粉嫩嬌艷。
他努力控制激動的心神,小心翼翼得伸手探入陰道,很快指尖觸到那層讓他欣喜若狂的柔軟的阻擋。
“果然她還是處!!”
男人極力控制心中的狂喜,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冒險改變計劃的決定簡直是人生中最英明的一次決策!
給鳳戰士開苞的機會可是極其難得,聽說平時被俘的鳳戰士如果是處女,都會優先押回去讓黑帝或者二皇挑選,像自己這樣的低階人物根本想都不要想。
如今不僅可以破處,而且破的可是鳳里身份僅次於聖鳳的秋旭綾!
他激動得站起身來拿起床邊的手機,這樣激動人心的時刻,一定要好好記錄下來。
秋旭綾毫無意識得躺著,對即將降臨的厄運毫無察覺,男人如同對待玩具一般輕蔑得一腳將她翻了個身,擺出後入的姿勢。
殘破的軍服還掛在她的胳膊上,卻只能平添屈辱。
他一手握著手機,一手扶著秋旭綾高高撅起的臀部,黝黑丑陋的陽具頂在花穴口。
微微一用力,碩大的龜頭無情的擠開嬌嫩的陰唇,沒入玉門里。
“嗷嗷......嘶” 前所未有的快感讓男人仰起頭高喊了起來,手上的手機顫抖著已經無法穩定得將鏡頭對准畫面。
雖然此前秋旭綾的小嘴、巨乳還有美腿已經給與他極致的快樂,但完全無法與此刻相比,陰道內層層疊疊的嫩肉無知得緊緊包裹住入侵者,給與施暴者無上的享受。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將肉棒抽出,隔了幾秒,再慢慢擠入處女那緊湊的花穴,一邊反復享受,一邊醞釀給秋旭綾破處的情緒。
看著鏡頭里秋旭綾撅著雪白的屁股毫無知覺得趴著,呆滯的神情毫無平日的光彩,男人突然覺得缺了點什麼。
沒錯,對於魔教中人來說,奸淫鳳戰士的快感不光來源於她們驚人的美貌,更多的是她們在受辱時那屈辱的神情和頑強的反抗帶來的征服感。
而此時秋旭綾一動不動宛如奸屍一般,如此開苞多少有些遺憾。
男人心中一動,邪魅得一笑。
一股真氣注入秋旭綾體內,頓時,秋旭綾嬌艷的紅唇不由自主得張開,舌頭無意識得垂下,一雙杏眼微微打開,眼珠被迫上翻,無神得注視著遠處,整個表情仿佛和色情片中被操到失神的AV女優一般。
看著秋旭綾失神屈辱的表情,男人頓時產生一種她被自己操癱在床上的錯覺,強烈的滿足感讓他再次激動得將陽具捅進了秋旭綾的陰道。
秋旭綾知道很多鳳戰士受辱的經歷,雖不願去想,但她也有被魔鬼奪去最珍貴的貞操的覺悟,身為頂級神鳳戰士,秋旭綾堅信自己會以戰斗的姿態勇敢的去面對那殘酷的時刻,可她萬萬想不到,在失去貞操的那一刹那,自己竟然是以如此母狗般的姿態和崩潰失神般的神情躺在敵人胯下。
陰道內的漲痛讓昏迷中的她下意識得微微皺起了眉頭,龜頭已經觸及到那層薄薄的膜,男人將陽具緩緩抽出到最大幅度,隨即猛得往前一插,粗大的龜頭瞬間粉碎了那嬌嫩的阻隔。
那一瞬間,秋旭綾的雙眉猛得皺起,“啊”的一聲發出她暈倒一來的第一聲叫聲。
鏡頭下,粗大的陽具緩緩拔出,帶出鮮紅的處子之血。
秋旭綾癱在兩側的雙手被真氣的鼓動抬起,仿佛在努力掙扎一般。
帶著失神的表情和屈辱的姿勢,這恥辱的一刻被永遠定格在了暴徒的手機里。
無與倫比的喜悅讓男人陷入癲狂,扔掉手機,他抓著秋旭綾雪白的臀肉發起了一波又一波猛烈的進攻。
啪啪啪的聲音在房間里回響,渾圓的雪臀劇烈得顫抖著,殘破的軍服早已被撕碎。
鮮紅的處子之血伴隨著男人的抽插從雙腿間滴落,星星點點得染紅了床單。
雖然明知是藥物作用,然而強大的神鳳戰士在自己胯下如此失神屈辱的樣子,堪比強效的助興劑,男人陷入一種秋旭綾被自己徹底操翻的遐想中,拽著她腰部殘存的裙子瘋狂得抽插著,如果不是真氣鎖住精關,他恐怕早就堅持不下去了。
真氣作用下,秋旭綾依然保持著那副失神的表情,口水順著嘴巴留下,將雪白的床單暈濕了好大一圈。
陷入暈迷使她免於承受貞操被奪走那一刹那的恐懼和屈辱,可如果看到自己此時羞恥的神情,恐怕比殺了她還難受,讓人不知道是該為她慶幸還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