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通道,墨、費兩人已趕在了傅少敏身前,領著她又穿過一條長廊。
“到了,傅警官,請進。”
費宇痕臉上此時是掛起了招牌式的笑容,為她拉開了長廊盡頭的大門,還微微躬了躬腰,象一個殷勤的門僮,歡迎尊貴的客人到來。
傅少敏冷冷一笑,毫不理會費宇痕這般小人對她的戲謔,挺胸走過費宇痕身側。
門內是百余平方大廳,四周擺放著一些古怪的凳子和鐵架,一側的牆壁上掛著大小式樣不一的鞭子、電動陽具、口鉗、浣腸器等等工具,大部分是她從沒見過的。
先到一步的袁強被剝光了衣褲,赤條條地坐在一張生鐵鑄成的椅子上,手足被椅子上的四個鐵圈緊緊地箍著。
一桶冰水潑向尚暈迷著的袁強,強烈刺激下,袁強猛地睜開了眼睛,看到了身邊不遠的傅少敏,大腦經過片刻空白後,他頓時憶起自己被墨天打暈的經過,也明白了現在他與傅少敏的處境。
“嗬——”袁強瞪大了雙眼,發出低沉的吼聲,試圖掙脫束縛他的枷鎖,他臉漲得通紅,脖子青筋畢露,身上肌肉如同鐵疙瘩塊塊凸起。
“袁強!”
傅少敏忍不住走到了他面前,他的手腳已被鐵圈勒得蹭破了皮,滲出血來。
“袁強,你冷靜一點,你聽我說!”傅少敏在他面前蹲了下去,心疼地望著他,明亮的眼睛飽含著如水般柔情。
袁強停了下來,干了這麼多年警察,他完全清楚很快他的愛人將遭受怎樣的殘暴凌辱,只要一想到別的男人肆意玩弄她完美無瑕的胴體,想到她在男人的胯下痛苦屈辱的呻呤,他的心象被刀扎一般。
“少敏,是我沒用,我沒用呀!”袁強痛心疾首地嗚咽著。
傅少敏心中一酸,她其實並非一無所懼,那晚差點被墨天強暴已讓她被噩夢纏繞,而當這個噩夢終變成現實時,她豈能不為自己與袁強的處境擔憂。
在來時面包車的羞辱,她也驚恐惶惑,但慢慢地冷靜下來,既然橫也要死,豎也要死,不如把生死榮辱都拋在一邊。
她的腦海中忽然跳出年少時崇拜的英雄,劉胡蘭、江姐,還有更多為真理、信仰舍身的烈士。
從那一刻她似乎注入了新的力量,不再懼怕即將面對的考驗。
“男兒有淚不輕彈,強,不要哭。”傅少敏道。
“唔,唔。”
袁強嘴上應著,強壓著自己不哭出聲來,但淚水仍不住嘩嘩地往外流。
這個赤手擒獲七個劫犯,身中數刀也不皺一下眉的硬漢子此時卻哭得象孩子一般。
“唉——”傅少敏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怎麼勸他,她壓低著聲音道:“強,你聽我說,待會兒,他們一定會在你面前汙辱我,你可能會接受不了。我已經想過了,生死榮辱是小,可不能掉了我們警察的尊嚴呀!”
袁強愣住了,淚水模糊的雙眼里流露出一絲驚訝與敬佩,他沒想到此時此刻傅少敏能如此鎮定,眼前朝夕以對的愛人似乎熟悉而又陌生。
盡管如此,傅少敏的這一番話多少還是感染了他,袁強止住了抽泣。
傅少敏展顏一笑,道:“這才象個男子漢,你不要令我失望!我們一定要撐下去。”
其實傅少敏心中並未完全絕望,前幾天,她已經獲悉刑警大隊對“八月花”已開始立案偵查,只要掌握足夠的證據便會展開行動,端了這個淫窩,她與袁強才會有重見天機會。
但她自己要撐多久,熬過這一關真的十分艱難,她希望袁強能給她力量。
傅少敏的話讓邊上的葛天嶺低下了頭,他雖貪生怕死,但總還有一絲良知未泯。
“好!好!真是勇者無懼,堅貞不屈!”墨天拍著手掌走到他倆的身邊。
傅少敏緩緩地站了起來,雙眼盯著袁強道:“從一刻開始,不許你再哭,更不許你向他們求饒,不然我永遠看不起你。”
墨天向葛天嶺招了招手,冷笑道:“你們都要堅持什麼狗屁警察尊嚴是嗎!那請你們局長先把傅警官的衣服先脫了。”
“我——”葛天嶺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願意,你可想清楚了。”墨天陰沉著臉道。
“不,不,我來,我來。”
葛天嶺哪敢違抗,低著頭走了過來,“我也是沒辦法,你們可別怪我。”
他含糊不清的嘀咕著,走到傅少敏的身後,將她晚禮服背後的拉鏈拉到了底,然後轉到身側,將禮服剝落在腰間。
剛才在車上,圍著她的男人早已經將她胸罩扯掉,因此隨著禮服的脫落,那如雪般潔白的雙乳袒露在眾人面前。
“乳房好豐滿呀!葛局長,你說對不對!”墨天笑著道,他看到葛天嶺的目光也盯在她的乳房上。
“是,是。”葛天嶺由衷地作答道,他雖玩過的女人也不少,但無一人有象傅少敏般美妙的容貌與身材。
“想不想,想的話去摸一下呀!”墨天又道。
葛天嶺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隨即一想不對,趕緊搖頭。
“墨少爺讓你摸你就摸!”一邊的費宇痕吼道。
“是,是。”葛天嶺連忙伸出了手,捏住了傅少敏的乳房。
“葛天嶺,你——”袁強看著丑態畢露的上司,怒火又開始急速上升。
“強,”傅少敏道:“讓他去!”
袁強嘴角動了幾下,想說什麼,終沒有出聲。
“怎麼樣,感覺好嗎?”墨天笑嘻嘻地問道。
“好,好,又滑,又有彈性。”揉著她雙乳的葛天嶺有些口干舌燥,欲火中升。
墨天擺了擺手道:“好了,摸夠了吧,繼續工作吧!”
“這,這衣服怎麼脫呀!”因為傅少敏雙手銬在身後,葛天嶺無法將她的禮服脫掉。
“你這笨蛋!”墨天罵道,伸出手扯著禮服一角,一用力,“嘶啦”一聲,整件禮服被扯了下來。
袁強望著全身僅剩白色內褲的少敏,那象牙般的肌膚閃著玉一般的光澤,他驀得憶起第一次與她做愛的情景,很快,無數男人將在這美得令人窒息的胴體上發泄獸欲,一想到這里,巨大的傷痛撕咬著他的心靈。
“繼續呀!”墨天催促著呆在一旁的葛天嶺。
當最後的內褲離開她的身體,傅少敏身無寸縷立在眾人面前時,第一感覺是冷,周圍的空氣冷,男人的目光更冷,冷得讓人心寒。
“費兄,你不是說會給女人看相,你來看看這個傅警官的性欲強不強!”
墨天道,傅少敏從一開始表現出對他的輕視讓他無比惱怒,他現在所要做的不僅是占用她的肉體,更要摧垮她的意志。
費宇痕圍著傅少敏的身體轉了兩圈,肯定地道:“她應該是性欲十分強的女人。”
“何以見得?”墨天問道。
“首先,你看她的乳房,桃型乳房的人一般要比圓型乳房的人性欲要強些,更何況她乳房雖大但不下垂,反而向上翹,顯示她征服的欲望十分強,普通的男人不足以滿足得了她的性欲,只有男人比她強,她才會無所保留的釋放性欲,享受性愛最高境界!”
費宇痕這一番話雖不盡全實,但也是憑他經驗,不無道理。
傅少敏在與袁強做愛時,的確往往傅少敏才有一絲快感,袁強忍不住就泄了,弄得她很是不快。
“唔,好象有些道理!”墨天頷首道。
費宇痕指著她的私處繼續道:“大凡性欲越強的女人陰毛越稀,她正是這種類型,這種女人只要干得她爽,叫起床來的聲音比誰都響!”
墨天更感興趣,道:“那你有沒有本事弄得她叫床啊!”
費宇痕面露難色,搓著手道:“這,有些困難。這女人心志極強,又不是心甘情願與男人交歡,所以並非一時半刻所能辦到。當然如果用些藥,馬上可使她象發情的母狗一般。”
袁強終忍不住,大罵費宇痕:“你說的什麼屁話,你才是狗!”
墨天沒有理會他,仍對費宇痕說道:“這場戲還少兩個配角,他們什麼時候到?”
費宇痕道:“一個已經調教得象狗一樣聽話了,還有一個已經在路上,明天到。”
“那你先把那個帶出來吧。”墨天道。
傅少敏不知道他們葫蘆里賣的什麼藥,突然之間她眼皮猛地一跳,心頭掠過一陣不安,她想起了一個人,但隨即否定了這一可能,如果真如墨天說的兩個人中真的有一個是他,那實在太可怕了。
“拿張椅子過來。”墨天讓人搬來大椅子,拉著傅少敏坐了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摟著她的細腰。
“喂,我說,”墨天望著袁強道:“你馬子這麼漂亮,你第一次跟她做時一定早泄了,對不對,哈哈哈……”
“你——”袁強象受傷的豹子般,血紅色的眼睛瞪著墨天。
“你什麼你,看看你自己,那家伙豎得象朝天棍,真是好笑,你馬子被別的男人玩,你老二還硬得起來,真是佩服你!”
墨天指著袁強勃起的陽具道。
袁強頓時面紅耳赤,剛才看到傅少敏的裸體,又想到兩人做愛時的情景,不知不覺中陽具挺了起來,而他自己尚未覺察到。
現被墨天這樣一說,頓時羞愧難當。
墨天哈哈大笑,伸手一把抓住傅少敏堅挺高聳的乳房,大拇指輕輕地磨擦著在乳峰頂端的紅豆,調笑道:“我的美人,跟你老公做愛爽不爽,來,講給我聽聽。”
傅少敏忍著乳峰頂端傳來的陣陣難言的麻癢,別過頭去,默不作聲。
“哈,還怕羞。”
墨天拍拍她圓圓的屁股,道:“讓你老公好好欣賞一下你的身體!讓你老公好更興奮些。”
說著托著她的臀部轉了45度,正對著袁強。
“來,來,把腳分開,干嘛並得這麼攏!”
墨天掰開她緊並在一起的雙腿,擱在兩邊的椅子扶手上,“對,就這樣,怎麼,你的腳在抖,又怕難為情了!”
墨天一手仍抱著她的腰,一手擺在她的大腿上。
由於雙腿分得太開,細細黑色茸毛下那兩片如豆莢般的陰唇微微地開啟,露出里邊粉嫩的肉芽,有說不出的迷人可愛,周圍七、八個費宇痕的手下都不由自主挪動腳步,圍在墨天身旁。
墨天的手移到了她大腿內側,慢慢地向上,直到雙腿交叉處,然後直視著袁強,道:“小子,讓我來教教你,做愛前最重要的是前奏,象你一個大蠻牛,壓上去就操,女人當然不會有快感啦!”
說著手掌一移,整個蓋在了陰唇上,食指與中指輕輕地從上至下開始搓揉那裂開的縫隙。
袁強性格本是火爆,愛人被辱,墨天更是冷語譏嘲,哪按得住性子,“你這個畜牲,有種朝老子來——”他還想罵下去,忽然發現傅少敏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似乎有話要對他說。
傅少敏清亮的目光顯得有些暗淡,如彎月般的雙眉緊緊並在一起,誰也可以在她臉上看到內心的傷痛,她張口想說什麼,但終沒有說出來,只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袁強雖不能完全體會她此時的心情,但也知道自己徒勞的怒罵只會引來更多的羞辱,“敏,不管發生什麼,我永遠愛你!”袁強道。
袁強的話如同強心針,讓傅少敏暗然的目光閃過點點亮光,她使勁地點了點頭,她想給愛人一個微笑,但嘴角抽動了幾下,終沒笑出來。
墨天沒有理會他倆,懷抱著溫暖如玉的胴體,聞著那淡淡迷人的幽香,他有些心猿意馬,難以自持。
要不是為了讓這位高傲的女警官多受些屈辱,他早將已堅挺如鐵的陽具塞入那迷人的小穴里,享受這美人帶來的無窮樂趣。
“咯吱”一聲,去而復返的費宇痕推門而入,他手中持著一根錚亮的鐵鏈,牽著一個穿著紅色緊身露點皮裝的少女,少女四肢著地,象狗一樣爬著跟在他的身後。
費宇痕得意洋洋地牽著少女走到墨天面前,他拎了一下手中的鏈條,少女被扯得抬起了頭,“是你,小依!”
傅少敏驚叫道,沒想到無辜的她也身陷這淫窟中。
朱小依漠然地看著傅少敏,似乎已經不認識她了。
“小依,是我呀!你不認得我了。”傅少敏又道。
朱小依仍沒作聲,反而將頭低了下去。
“你省省吧,她現在是一條狗,懂嗎?狗只會聽主人的話。”費宇痕冷冷地道:“去,去舔墨少爺的腳趾頭,聽到沒有。”
朱小依聽話地爬到墨天的跟前,為墨天除了皮鞋,竟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舔著他的腳趾。
“他媽的,太癢了!”
墨天一腳蹬在正為他服務的小依肩頭,把她踢倒。
隨即,墨天又向她招手,“來,來,還是舔舔你大姐姐吧。”
他指著傅少敏的私處道。
小依慢慢地從地上支起身,朝傅少敏看了一眼,目光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她垂下眼簾,順從地爬到傅少敏的跟前,將頭埋入她大腿間。
傅少敏把目光落在一邊偷偷淫笑的費宇痕身上,“你們什麼時候把她也抓來了。”
“沒幾天,大概三天吧!”費宇痕說的倒是實話。
傅少敏身上的毛孔又一次豎了起來,才三天,就把一個原本清純的少女調教成一具已沒有思想的泄欲工具,他手段之殘忍毒辣令人毛骨聳然。
她不再言語,心中對他們的痛恨又加深了一分。
“咦,好象有反應,乳頭都硬起來了。”墨天興奮地道。果然她胸前原本紅豆大小的乳頭不知何時已經大了一圈,而且凸立起來。
費宇痕聞言走近她身側,低頭看了一眼,道:“墨少爺,這只不過是基本的生理反應,你這樣摸她的奶頭,當然會硬起來,有沒有興奮,主要看下邊。”
他扯著小依的頭發,把她的頭拉了起來。
經過墨天的撫摸,再加上小依的舌頭,傅少敏的陰唇比剛才裂得更開,原本薄薄的陰唇也如鼓漲的豆莢大了許多,費宇痕扯著墨天的手,道:“墨少爺,你伸到洞里試試。”
墨天依言將食指插入洞中。
傅少敏身體一陣抽搐,擱在兩邊扶手上的腿抖得更加厲害。
“怎麼樣?”費宇痕問道。
“緊,很緊,一點都不濕。”墨天拔出手指道。
“這就對了,雖然她身體起了變化,但並不表示她想交歡。”費宇痕多年與女人打交道,這方面的經驗比墨天當然更高一籌。
“那要怎樣才讓她興奮起來呢?”墨天道。
費宇痕站直了身子,道:“我已說過有兩個辦法,一個是用藥,一個是徹底摧垮她的意志,她自然會產生高潮,就象她一樣。”
他指了地上的小依。
“用了藥之後,她神智是否清醒呢?”墨天即想干她時有興奮,但卻不想她神智不清,那會減少很多樂趣。
“有讓她神智不清的藥,用了之後她就會象發情的母狗一樣:當然也有僅刺激她肉體,但又讓她很清醒的藥,用了之後,她會格外的痛苦,雖然心里仍不願讓男人操,但身體卻不聽指揮,想讓男人操。”
費宇痕答道。
“好,好,就用這種!”墨天喜滋滋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