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二) 未亡人之殤
月光陷落會所娼館首席執行官辦公室內,年輕金發男子毫無儀態地躺臥在沙發上,笑容玩味地鑒賞著印刷精美的寫真集,正是那本首日發行即告售罄,如今在黑市已經被炒至五倍售價,依然一冊難求的《月光芭蕾》。
“想不到母親和姐姐真心賣弄風騷的表情和淫姿居然會這般誘人,與她們屈從於黑水晶所表現出來的媚態又是另一番風味,嘖嘖,母親這騷屄,配上這黑裙子,父親真不愧是學過攝影的,誰能想到她們三個穿上這身芭蕾舞裙後,這楚楚可憐的嬌羞姿態,足夠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嗯?對了,哥布林先生,你是故意控制著發行量吧?這冊子如今可是炒得有價無市了。”
哥布林得意地扶了扶眼鏡:“呵,不然你以為黑市里的貨,是從哪來的?話說在前面,點子是你出的沒錯,版權費我可是付清了,後邊的收益,你只占10%,眼紅也沒用,不過,進悟,你還真狠得下心不去見父親最後一面?”
金發男子,月野進悟,斂去笑容,神情落寞:“父親落魄時,我給他寄了錢,結果呢,原封不動地退還給我,他想見母親,想見姐姐,想見視若女兒的小小兔,但肯定不想見我,我又何必去礙他的眼?”
哥布林饒有興致地問道:“進悟,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麼恢復記憶的你,會如此的……正常?你不像你父親那般愧疚自責,也不像地場衛那樣心如死灰,簡直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現在居然還能拉下臉去投靠那三個老頭?進悟,相較人類,你更像是我們帝國的妖魔呢。”
月野進悟依然盯著寫真集上的色情淫照,全然不顧胯下高高支起的帳篷,風輕雲淡地回應道:“如果姐姐不是美少女戰士,不是月光女王,不是建立了水晶東京,我們家會是怎樣?父親大概還是會每天在公司里點頭哈腰,領著微薄的薪金,但每天回家都會吃到母親准備的可口飯菜,母親依然會每天嘮叨著超市里的菜又貴了,但她每天都期待著父親的那句【我回來了】,姐姐學業上是不能指望了,但憑著她的容貌嫁個好男人總是不難的,我呢,會考上東大,找份體面的工作,娶個像母親那樣的溫柔女子,就這麼平平淡淡地渡過一生,我當然不喜歡帝國,但這一切的源頭,不正是因為美少女戰士的宿命糾葛嗎?我只想安安靜靜地生活,憑什麼要我們一家替她和淫帝的恩怨買單?”
“我倒是沒想過你對月光女王會抱有這麼大的怨氣”哥布林低頭點著一支雪茄:“對了,那三個老頭派你過來,不是跟我拉家常的吧?”
月野進悟:“我作為月野家的家主,父親的葬禮歸我操辦,葬禮那天,母親,姐姐,小小兔也理應出席,名正言順,就是那些貴族也挑不出刺兒,還請您批假。”
哥布林吐出一輪煙圈:“那三個色老頭不會又在打什麼壞主意吧?”
月野進悟:“這您就別管了,反正事後少不了你的一份厚禮。”
哥布林略一沉吟:“好,我就當賣他們一個面子,別鬧得太過分。”
月野進悟:“最後還要恭賀大人您升遷之喜,把代館長的【代】字去掉,這可是天壤之別呀,哈哈,對了,還想順便向大人討要一件東西……”
三日後,月野謙之出殯,愁雲慘淡,瀝瀝細雨落在木頂上濺起水花,沿屋檐滴下,雨簾如淚,似在送別這位平凡的男人,美人卷珠簾,月野育子悄然拭去眼角的淚痕,丈夫最後的溫柔告白,猶在耳畔。
斯人已去,被烙上轉生印記的自己,卻只能陷入世世淪為帝國性奴的噩夢中,再休想與所愛之人廝守終生了。
月野育子起身,望向玄關外那個迎來送往,八面玲瓏的兒子,神色復雜,她發現越來越看不懂這個親生兒子了……與自己公開亂倫後,兒子凝望母親的視线非但沒有任何躲閃,反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貪婪?
月野進悟與門口三位老者熟絡地攀談著,待看清來者面容,月野育子眼瞳微縮,為什麼這三個人會在這里出現?兒子為什麼會邀請他們出席?
月野進悟:“加藤閥主,伊助閥主,藤原閥主,沒想到三位貴客親自來吊唁家父,家父在天之靈,定會感受到諸位心意的,快請進。”
加藤武:“我們三個老頭子之前因為一些問題,終止了與舊水晶東京的業務往來,生意人嘛,斷沒有做虧本買賣的道理,但生意做不成,我們個人對女王和……嘻嘻,和公主還是相當尊重的,她們現在淪為帝國最底層的性奴,我們幾個……什麼來著?哦!很是心疼啊!聽聞令尊過世,我們親自過來,略表心意,也是應該的嘛。”
月野兔走到母親身邊,冷冷皺眉道:“進悟,我記得賓客名單上沒他們三位,父親跟他們又不熟,讓他們回去吧。”
月野進悟臉色一變:“姐姐,過門是客,人家吊唁父親,你下逐客令是什麼意思?現在月野家的家主是我,輪不到你這個性奴在這說三道四吧?”
“你……你……”月野兔一時氣急,竟是說不出話來。
加藤武,伊助雄,藤原千勝三人對月光女王的憤恨不屑一顧,與月野進悟一道進入內堂,在月野謙之遺像前站定,神情肅穆地彎腰鞠躬,隨後又輪流在水晶棺前獻花,瞻仰儀容,倒像是真的來吊唁死者。
想起當時大戰在即,這三個色老頭以補給物資要挾自己與女兒一起做那羞人之事,月野兔打死也不會相信三人今天到此是出於好意,但今天自己與母親,女兒是休假,這里又不是月光陷落會所娼館,他們到底想干什麼?
禮畢,加藤武故作悲慟地握著月野進悟雙手,鞠了一把眼淚:“令尊仙逝,著實叫人惋惜,世侄節哀,還請勿要責怪令姐,即便有錯,終究是一家人……”
月野兔心中涌起不安,冷聲說道:“加藤先生,感謝您前來吊唁,但這是我們月野家的家事,您一個外人好像不是很適合指手畫腳吧?”
“姐姐你給我閉嘴!”月野進悟大聲叱喝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父親不怪你,可不代表我也原諒你了,如果當初一開始你就主動向帝國投降獻身,父親會處處遭人打壓,郁郁而終?如果不是你非要做什麼美少女戰士,非要成為月光女王,我們家會鬧到現在這地步?你知道現在外邊都怎麼說我們家的?一家母女三性奴,一朝亂倫舉世知,為了你那可笑的驕傲,連累母親和女兒陪你一起淪為性奴,如今你還好意思以家人自居?你當過我們是你家人嗎?螳臂擋車,有想過後果嗎?”
被弟弟一頓數落,雖然不在理,但畢竟都是事實,月野兔頓時一陣語塞。
加藤武連忙勸慰道:“世侄別動氣,一家人,都好說,都好說嘛,月光女王縱有千般不是,讓她在令尊靈柩前贖罪便是……”
月野進悟:“贖罪?她現在什麼都不是,只是個性奴,她拿什麼贖罪?”
加藤武:“哎,也對,她現在已經不是女王了,也實在沒剩下什麼了,只是個性奴……這樣吧,世侄,給叔叔個面子,讓賓客們當著令尊的遺體輪奸她,就當是懲罰,便宜她了。”
月野兔這時哪還不明白,自己的弟弟早就勾結仇敵,出賣了自己姐姐,當即怒斥道:“你們早就設計好的,你們……”
就在這一瞬間,月野兔,小小兔,月野育子三人同時感覺到體內黑水晶的律動,心中一驚。
加藤武嗤笑著攤開手掌,赫然是一枚控制水晶,三女這才明白過來,難怪哥布林之前表現得那樣熱心,敢情早把她們賣得一干二淨。
月野兔一身素服,顫抖著走到靈柩前,面向賓客,致詞道:“月野兔不孝,執迷不悟,反抗帝國,連累家父早亡,在此,懇請大家……一起……一起輪奸懲罰我,告慰家父在天之靈……”
小小兔與月野育子身不由己地走到月光女王身邊。
小小兔:“母親被輪奸,做女兒的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小小兔要和母親……一起被輪……”
月野育子:“都怪我這個做媽媽的沒有教育好女兒,在丈夫的靈柩前被輪奸,也是我這個未亡人的……責任,請大家不必客氣,肏我吧……”
加藤武:“世侄啊,讓她們穿著素服挨肏,對令尊好像顯得不那麼尊重,這樣吧,剛巧我帶了三套晚裝,就算是我們三個老頭的一點心意,送你了。”說著拍了三下手掌,門外的侍從恭敬地捧著三個禮盒入內。
月野進悟:“大人說的是,晚輩就卻之不恭了”轉過頭來:“母親,姐姐,小小兔,到里邊把裙子換上再出來受罰挨肏,別讓賓客們久等了。”
“謝大人賞賜”三女異口同聲,對加藤武行禮答謝。
加藤武:“對了,看我這記性,禮盒里忘記配丁字褲了……”
月野兔:“我們……都要……挨肏了,丁字褲什麼的……穿不穿都一樣了……”
在月野進悟的刻意安排下,在場賓客,雖是從前便已相熟的街坊鄰里,卻都為男性,雖沒有出言推波助瀾,似乎也不願就此離去,眼中透著莫可名狀的炙熱,那是解開多年心鎖的鑰匙,那是他們心中的野獸在咆哮,那是他們溫情面具下的欲望本源。
三個花容月貌的俏麗身影從更衣室轉出,顧盼流轉,羞態可掬,一臂遮掩胸前兩點,一手捂住私處風光,舉步輕搖,雖非出於本意,然而越是遮掩,反而越是撩撥著色狼們的心弦。
月光女王與月光公主此刻所穿,正是她們第一次在帝國舞台上登場,脫衣儀式上的那套抹胸禮裙,粉白兩色,其樣式與女王在位時常穿的晚裝拖地長裙一致,只是半透明的布料讓端莊的裁剪處處流露出色情的曖昧,母女二人還戴上了各自在位時的桂冠,金銀輝映,光彩照人,暗示著即將接受輪奸的母女,曾經是何等顯赫的身份,月野育子穿著同樣款式的晚裝,只是色調呈淡黑色,緊束的抹胸,似乎難以包裹那對高聳的巨乳,搖搖欲墜,教人望穿秋水,月野育子當然不可能戴上皇冠,純黑鏤空蕾絲網紋頭紗從發端散落翹臀,猶如那徘徊於寂寞燈光下,楚楚可憐的新娘,她一身夜色,為逝去的丈夫哀傷,她一身紗裙,等待禽獸夫君們的暴戾侵犯。
然而最讓三位美少女戰士羞憤的是,加藤武連丁字褲都不讓她們穿上,卻不忘為她們准備奴隸項圈!
項圈鎖鏈末端連有真空吸盤,在月野進悟的示意下,三女分別把吸盤固定在水晶棺上,清淚漣漣,親手把自己鎖在至親的遺體前承受輪奸,與為了慰藉月野謙之最後時光而獻身不同,如今的她們,純粹只是為了讓三大財閥的閥主報復折辱,供人宣泄獸欲的母豬。
月野兔與月野育子上身俯趴在棺面上,兩對玉乳壓成兩塊彈嫩誘人的圓餅,小小兔則直接俯跪在棺面上,若隱若現的騷屄正對謙之爸爸安詳的遺容,羞赧難當,三女無從抵御黑水晶的命令,一個個接連抬高屁股,准備用美少女戰士最經典的後入體位,馴服地挨肏。
月野育子:“請大家盡情凌辱我這個未亡人,我丈夫臨終前,希望我能幸福快樂地活下去,請大家在我丈夫的遺體前,把我這個蕩婦肏至高潮,妻子被這麼多人……輪番憐愛,快活淫叫,我丈夫一定會瞑目的……”
月野兔:“我是罪人,請大家把我當成一只母豬一樣侵犯我,只有在父親面前被肉棒折磨,才能讓我心中的愧疚稍減半分,拜托了,大家,讓作為女兒的月光女王,在父親面前贖罪吧。”
小小兔:“請大叔們玩弄小小兔的小穴吧,謙之爸爸生前最愛撫摸我的小白虎了,插它,捏它,摳它,嗚嗚嗚,看著小小兔被大叔們欺負,謙之爸爸也會欣慰的吧。”
“啪,啪,啪”加藤武帶頭鼓起了掌,其他眾人見狀,紛紛隨聲附和。
“今天咱就好好照顧一下嫂子,讓嫂子高潮吧!”
“謙之兄,今天我就替你管教一下那個不肖女兒!”
“小小兔,被叔叔們欺負了,可不許向母親告狀哦,說不定你母親被欺負得更慘呢。”
“先來熱熱身吧”加藤武朝月野進悟打了個眼色,進悟恭敬地把三件東西分別遞到加藤武,伊助雄,藤原千勝手中,月野兔一眼便認出那是父親的遺物。
加藤武取出一小瓶藥水,小心噴在手杖的末端上。
伊助雄拿出一盒特制煙草,塞在煙斗中點燃。
藤原千勝往皮帶上塗抹著未知用途的粉末。
屢遭調教的月野兔三人當然不認為這些陰狠的老頭兒會輕易放過自己,嬌軀不自覺地蠕動掙扎著,然而奴隸項圈上的鎖鏈無情地禁錮著她們的自由,奪走她們最後的希望。
色老頭們相視一笑,面不改色地撩起月野兔三人裙擺,一聲慘叫,手杖洞穿了月野兔私處的肉縫,擦過肉壁皺褶,頂入子宮,末端的春藥,沁入陰道,宣告又一場肉欲的狂歡,即將開始,她記得這種藥,這種感覺,海野栗雄曾得意洋洋地介紹過它,它叫【欲婦求歡】。
煙嘴整根沒入月野育子淫穴內,滾燙的煙斗把陰唇燙上恥辱的烙印,奇怪的麻酥感在小穴內蔓延,顯然不是普通的煙草,這是專為挑起女性情欲而制作的【迷情煙】。
皮帶一下下抽打在小小兔嬌嫩的美鮑上,帶起一片呻吟,皮帶上的未知粉末有個優美的名字——【蝴蝶風暴】,只需要指甲大小的劑量,便能把受虐者的皮膚敏感度成倍地遞增,蝴蝶輕巧地扇動了一下翅膀,給小小兔帶來毀天滅地般的風暴,痛感與快感並存,小穴一瀉千里,噴灑在水晶棺上,水紋把柔光折射著在月野謙之儀容上,波光粼粼。
在父親的靈柩前,被三個自己昔日最為厭惡的色老頭,三個無恥地背叛了自己的財閥閥主,用父親生前遺物,肆無忌憚地凌辱自己,女兒,母親。
月野兔前所未有地討厭那個生性懦弱的自己,若當初不是顧及所謂的名聲,聽從愛野美奈子的建議,殺伐果斷,剪除三閥,何至於讓這三個卑劣之徒在這里肆意妄為?
而更讓人心寒的是,促成這一幕的,是自己的弟弟,親弟弟,那個明明已經恢復記憶,那個看著自己家人被強奸,下體卻和旁人一樣勃起的月野進悟。
進悟,你就這麼恨我這個姐姐麼?我真的錯了麼?月野兔眼中霧花氤氳。
耳邊熟悉而淫糜的浪叫打斷了月光女王的悲傷,這是母親和女兒向色老頭們屈服的調子,體內黑水晶再度閃爍,提醒著她正在被強奸的現實,在賓客們期盼的目光下,月野兔緊抿的紅唇,抑制不住地微微張開,呻吟出第一個淫叫的音符,然後,便有了第二個,第三個……情欲的列車汽笛轟鳴,緩緩駛向墮落的深淵,月野兔手中捏著的,是張單程票……
獵物已落入陷阱,色老頭們吞下各自備好的壯陽藥物,開始享用這三個朝思暮想,夢寐以求的美少女戰士,似乎早有預謀,三根與老頭子們形象完全不相配的粗壯肉棒,首先奸入三位大小美女的後庭屁眼。
肉棒被腸壁溫柔地包裹著,濕熱而滑膩的觸感劃過棒身,三個老頭年事已高,然而為了這多年夙願,竟是不惜吞下虎狼之藥,冒著透支壽命的風險,也要把身體機能恢復到壯年鼎盛時期,哪怕只是維持短短的數十分鍾,敏感的神經把快感毫無保留地傳遞到大腦中樞,瘋狂分泌的多巴胺把他們送上了極樂的天堂,色老頭們眼中布滿血絲,氣喘如牛,沉醉在欲望的夢鄉中,彷如回到當初年少無知時,那一年,三個涉世未深的權貴子弟,吹噓著自己的經驗,相約到奢華的娼館,行那豪爽的賭約,卻尷尬地一道早泄,方才知曉對方皆是處男,忍俊不禁,年少時,手段尚未狠辣,公子多金,各自花了銀子,堵住妓女們的碎嘴,但首度在女人小穴內射精的快感,終是難忘,便如此刻,即使下一秒暴斃身亡,仍要暴戾地侵犯胯下佳人。
加藤武:“月光女王,當初你坐在王座上的時候,有想過會趴在父親的靈柩上挨肏嗎?噢,真不愧是女王的屁股,我又想射了。”
伊助雄:“也只有月野育子你這大屁股,才能生養出月光女王這等美人啦!給我再叫得淫蕩些!”
藤原千勝:“小小兔,當初你喊我千勝叔叔的時候,我就想把你弄到床上去了呢,怎麼樣,叔叔的肉棒插得你很舒服吧?”
美少女戰士們哼哼唧唧地回應著老頭們的調戲,俏臉上春潮蕩漾,香腮旁桃花殷紅,小穴內淫液泛濫成災,大腿根部黏糊了一片,色老頭們輕拍美女們右邊股瓣,已被調教多日,月野兔與月野育子條件反射般仰身躺到水晶棺上,自覺地把裙擺翻到腰部,雙手掰開大腿呈【M】字形張開,准備以標准的性奴姿勢挨肏,小小兔則依然維持跪姿,藤原千勝向後扯住她可愛的粉色雙馬尾發辮,少女屁股高撅,仰首挺胸,燕乳在輕紗下來回晃動,銀色公主桂冠褶褶生輝,諷刺地嘲弄著像母犬一樣等待交尾的純真性奴。
月野進悟上前,冷哼一聲,親手把家中三位女眷的抹胸布料撕開,俯跪的小小兔自是不必多說,月野兔和月野育子兩對玉乳,以仰臥的姿態暴露,卻依然秀美挺拔,看得滿堂賓客,無不血脈僨張,加藤武朝月野進悟投去贊許的目光,把自己母親,姐姐,侄女當作投名狀,此子日後再也無路可退,只能死心塌地為財閥賣命,而且這人滿腦的鬼點子,天馬行空之處,連自己這些浸淫花叢多年的老手都望塵莫及,對自己親人尚且如此,何況其他美少女戰士?
猙獰的肉棒在三女濕潤陰戶中來回蹭刮,虎視眈眈,過門而不入,一味挑逗,飽滿的肉乳被任意搓揉著,蹂躪成各種羞人的形狀,催情藥物滲透私處,如洶涌巨浪拍打著搖搖欲墜的堤壩,折磨著三位美女最後的恥感。
加藤武狡黠笑道:“女王大人,可曾記得老夫對你說過的話?”
說過的話?
恍惚間,月野兔的思緒飄回到決戰前夕,三大閥主,聯袂覲見,商討後勤補給要事,諸多事項均已敲定,皇室許諾的報酬,在自己看來,已是相當優厚,不曾虧待財團半分,然而會議尾聲,財團三人卻毫無來由地要求額外增補一項條約,要求自己與女兒在財團的宴會上表演服裝秀,目錄上的裙裝服飾,無一不是羞於示人的情趣裝束,在這個緊要時期脅迫自己母女,色膽包天,昭然若揭,涉及愛女,月光女王當即不留情面,出言逐客,加藤武離去前回頭笑稱,總有一天,月光女王會求著他們三個老頭操弄自己母女。
月野兔當即明了,幾度掙扎,終是開口央求道:“我這個女王當初不識好歹,拒絕了大人們的一片好意,追悔莫及,還請大人們不計前嫌,操……操弄我們母女三人,這藥……嗯,啊,啊,我們被這藥弄得好難受……我……我錯了,在財閥面前,女王和公主就是娼妓一般的存在,大人們為戰事殫精竭慮,我們母女為了國家,脫光了供大人們奸辱也是情理之中。”
藤原千勝:“加藤兄,陳年往事,提它作甚,咱大人有大量,就遂了女王的心願,強奸她們母女吧。”
伊助雄:“就是,你看她們都這麼露骨地把騷屄送到我們胯下了,再不肏,就要被人笑話我們小氣啦。”
加藤武:“兩位兄弟所言極是,那我們就勉為其難,肏一肏這些母豬吧……”
嘴上說得風輕雲淡,肉棒卻如攻城錘般勢大力沉,一下撐開肉縫,探進三女淫穴內,濺起水花,三個抽插強度完全不輸壯年的老人,奮力耕耘著這片肥美的土壤,這片從前可望而不可即的聖地,如今被拆去護欄,任由色老頭們肆意踐踏,宣泄那積攢許久的淫欲,從前的女王公主又如何,戰敗後還不是淪為性奴,還要求著我們這些滿身銅臭的閥主玩弄?
藤原千勝嗤笑著從身邊錦盒中取出三根金屬棒,細看之下,正是當日在破處儀式上讓愛野美奈子聞風色變的【玉女心驚】,自己留下一根,剩余兩根則分派給加藤武與伊助雄,三人將金屬震動棒推入美少女戰士後庭中,檔位調至最高,月光女王一家,前有肉棒抽動,後有鋼棒淫虐,眾目睽睽下,承受著雙份的高潮,淫水橫流。
老頭們的三根陽具,在藥物加持下仿佛經過長年累月熏陶過黝黑臘腸,穴內馳騁,刮擦著肉壁內的敏感皺褶,帶出一陣陣酸癢的快感,混和著春藥的特效,繼而擴散至全身,三種春藥均是針對月野兔三人的體質而改良定制的產品,每一波快感都會被上一波的余韻所增幅,直至攀至高潮頂峰,稍有回落,又再度衝擊,反復將三位美少女戰士拋入雲端,美女們腦海中已經不存在任何理性,只憑身體本能高聲浪叫著,斷斷續續地訴說著作踐自己的淫詞艷句。
後庭的智能振動棒【玉女心驚】巧妙地填補著小穴快感的間隙,配合強弱交替的電擊,將三人徹底拉入高潮的深淵,無處可逃,只能被動承受著連綿不斷的組合攻擊,掙扎在崩潰的邊緣。
月野育子:“老公,育子在你的遺體上,高……高潮了,啊,啊,又……又高潮了,停……停不下來了,不……不行,根本停不下來啊!弄……弄髒了,育子在你面前被弄髒了~~”
月野兔:“爸爸,你的寶貝女兒被干得好爽,唔,唔,啊,啊,啊,明明最討厭財閥了,卻被干得好爽,你的寶貝女兒……是……是最下賤的女王。”
小小兔:“叔叔,別……別這樣……停……停一下,月光淫兔受不了了,呼,呼,啊,插,還是繼續插吧,停下來更難受了……肉棒!小小兔要肉棒!”
三個色老頭終於忍無可忍,肉棒頂至花芯,炙熱的白漿痛快地猛然射出,充盈著美少女戰士們的脆弱子宮,色老頭們無不身心舒暢,回想起初見女王的那天,加藤武,伊助雄,藤原千勝只覺得漫長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那天,水晶東京建國,月光女王加冕,一襲白裙婀娜在月色下,風華絕代的俏麗面容奪走了所有的光彩,美得不可方物,粉雕玉琢的可愛公主害羞地依偎在母親身後,惹人憐愛,月光女王輕輕撫慰愛女秀發,低眉淺笑,成就一副世間最美的畫卷。
哼哼,想辦法,把她們弄到床上去吧。
女王和公主,不知道他們母女想不想一起被欺負呢?
長這麼漂亮,不當性奴,去當什麼美少女戰士?
那天,三個眼神猥瑣的佝僂老人,遠遠望著這對母女情深的絕色佳人和一眾美少女戰士,心底泛起邪念:不會讓你們逃掉的……我會讓你們乖乖臣服在胯下,侍奉肉棒,一個都別想逃……
三個色老頭拔出肉棒,又插入三女口中,逼迫她們替自己舔舐干淨,伊助雄朝身後賓客揚手笑道:“女王騷屄,公主小穴,人妻肉洞,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人群中爆發出如雷般歡呼聲,再不顧往日情面,魔爪伸向這些往日意淫的對象。
那個端莊賢淑的絕美人妻,永遠穿著朴素的外套長裙,素面朝天,然而這麼一個大美人,天生麗質,又豈是不施粉黛便能遮掩?
火爆身段,又豈會因長裙遮蓋而不露分毫?
自己有哪點不如月野謙之那個悶葫蘆了?
為啥自己就娶不到這般美艷的嬌妻?
如今這個人妻成了性奴,成了未亡人,成了唾手可得的肉便器,哼,想肏她的又不止我一個,誰也別裝那好人!
鄰家女兒長大了,小時候頑皮搗蛋的小女孩,不知不覺間,出落成不輸於母親的青春少女了,瞧著那日漸隆起的胸脯,百褶裙內那愈發誘人的曲线,那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俏麗容姿,真想騙到旅館里替她開苞,都是十幾歲的大姑娘了,還是跟從前一般粗枝大葉的性子,她不知道偶爾裙下走光,那純白的三角內褲是多麼的要命,她不知道俯身之時,領口下那片白皙豐腴是何等的撩人,後來純潔的女孩成為了美少女戰士,成為了女王,後來……又在這里,成為了帝國的性奴……
隔壁月野家新住進了一個小女孩,據說是遠房親戚,總是親切地喊隔壁那兩口子媽媽和爸爸,哄得兩人心花怒放,反倒是對兒子冷落了不少,不過也難怪,實在……太可愛了,一看就知道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坯子,跟姐姐一起梳起雙馬尾,粉嫩粉嫩的臉蛋,嗯,太犯規了,等她再長大點,不知道會便宜了哪個幸運的小子呢,沒想到,她也是美少女戰士,還是公主,穿上百褶短裙和晚裝的羞澀模樣,依然可愛無敵,轉眼間,女孩便發育得凹凸有致,被催熟到可以操弄的年紀,淪為帝國的性奴,她哭著,喊著,被強奸著,但還是很可愛啊,嗯,原來我就是那個幸運的小子呢。
人潮越過道德的束縛,漫過往日的交情,釋放心中的獸欲,撲向那三個無從抵抗的鄰家美女,月野進悟面無表情,冷眼旁觀著自己最後的女眷家屬任憑昔日的鄰居們輪奸泄欲。
“育子夫人,從你搬到這個社區,第一次到我店里買東西的那天起,我就想強暴你了,這一想,就想了十幾年,好不容易等你淪為了娼妓性奴,又不夠錢去娼館里指名,太好了,今天終於可以肏你了,我要在你里邊射個夠。”
“你和你老公總是在家里做愛,一次都沒想過換個環境,到旅館里做嗎?虧我還在房間里裝了針孔攝像頭”
“育子,你老公那身板,怎麼可能滿足你,難道你從來沒考慮過出軌偷情?”
月野育子:“你們……別爭,慢慢一個一個來,都……都可以肏,都可以肏到我的……”
“阿兔,叔叔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還記得你總愛坐到角落里吃我家店里的關東煮嗎?你一吃零食便什麼都忘了,連百褶裙里內褲露出來了都不知道,讓我忍得好辛苦。”
“阿……阿兔姐姐,我……我從小就想干你了……可……可以嗎?”
“阿兔你小時候最喜歡到我的水果店搗鬼了,今天叔叔我要好好跟你算一算賬!”
月野兔:“原來……原來大家平時都藏著掖著,其實都想著強奸我,好……好過分,唔唔唔,噢!啊,啊,阿兔,阿兔又喝下叔叔的精液了……唔,唔,好臭,叔叔你幾天沒洗澡了呀?”
“小小兔,你身子居然發育得這樣淫賤了,不干不行啊!”
“叔叔馬上就把牛奶喂給你喝!讓你這對奶子發育得跟媽媽一樣下賤!”
“操,這騷屄好緊致,插進去馬上就射了……”
小小兔:“嗚嗚嗚,你們……你們這群壞蛋都欺負小小兔,啊,啊,這感覺……別,別尿在里邊,別啊~~小小兔要壞掉了,壞掉了呀!”
月野謙之的水晶棺上,妻子,女兒,孫女,肉體橫陳,變換著各種姿勢體位,供熟稔的街坊鄰里們插入輪奸,肉洞中每抽出一根肉棒,便會填補上另一根,內射,再換另一根,人們狂歡之際,四周已架起一圈高清攝像機,從各個角度完整地拍攝下三人在靈柩上慘遭奸辱的放蕩淫態,想必不久的將來,又是一部暢銷的色情作品,隨著一輪又一輪的澆灌,三女身上每一處肌膚,每一個肉洞,無一例外地沾染著白濁,溢出濃稠的體液,水晶棺上鋪滿了未干的精斑,周遭空氣中遺留著腥臭難聞的余味。
男人們被榨干了最後一滴精華,有氣無力地挨在椅子上休憩,回味方才的刺激。
月野進悟解開家人玉頸上的奴隸項圈,手持控制水晶,命令道:“小小兔,幫你母親舔干淨私處。”
小小兔拖著疲憊的嬌軀,極不情願地爬到母親胯下,替母親舔弄白虎小穴周圍的精斑,檀口微張,輕輕咬住陰唇,窸窸窣窣地吸吮淫穴內殘余的精液,月野兔剛被多番侵犯輪奸,又被愛女逗弄小穴,一時尿意難忍,羞恥地當眾失禁,尿了小小兔一臉。
雖然早就不是第一次公開失禁了,但在父親靈柩前尿在自家女兒臉上,還是讓月光女王尷尬萬分。
月野兔:“對不起,小小兔,我……我忍不住……”
小小兔:“沒關系的,母親,反正那些男人都喜歡射我們臉上,再等等,馬上就幫你弄干淨了。”
月野進悟:“差不多就行了,你們召喚淫裝吧。”
【女王的新衣】【墮落天使】【貞婦無慘】三件淫裝覆蓋嬌軀,男人們的肉棒竟是再度有了反應。
月野進悟:“媽媽,你去把姐姐用小孩尿尿的姿勢抱起來,小小兔,過來替我舔。”
月野育子:“進悟,你想干什麼!這是在你父親的靈柩前,你要對你親姐姐做什麼!”
月野進悟:“這不是明擺著麼?媽媽,我要在父親的靈柩前,和——姐——姐——亂——倫——啊!”
月野兔:“你是不是瘋了!進悟,你真的清醒嗎?你要在父親面前強奸我?”
月野進悟:“我清醒得很,姐姐,不勞你費心,倒是你,不會真的以為哥布林給父親的那顆返照丹是免費的吧?”
月野兔:“難道……難道……好……原來這就是代價……”
月野育子悲慟地抱起女兒,張開大腿,暴露出剛被小小兔清理干淨的小穴,月野進悟脫下西褲,冷漠地扶著姐姐的細腰,調整角度,慢慢頂開肉縫,肉莖透入其中,月野育子閉上俏目,別過臉去,不忍看到自己的兩個孩子,姐弟二人在丈夫靈柩前行那苟且之事,清淚滑過面龐,帶不走她的哀傷,亂,月野家已經徹底亂了……父親與女兒亂倫,父親與孫女亂倫,母親與兒子亂倫,母親與女婿亂倫,女婿與孫女亂倫,如今還要加上一樁,母親抱著女兒和兒子交媾,在眾目睽睽下姐弟亂倫。
月野育子:“為什麼……為什麼我們家要承受這一切?”
月野進悟:“因為母親你生下了姐姐,生下了一個美少女戰士啊!”
月野育子無語哽咽。
月野兔的性奴調教也不是白白挨肏的,施展性技富有節奏地收縮著陰道肉壁,快速夾弄著弟弟的肉棒,意圖早點結束這場羞辱的亂倫。
月野進悟卻怒道:“姐姐你別自作聰明好嗎?如果不是為了拍攝視頻給哥布林交差,你以為我很想肏你?小小兔,還愣著干嘛,過來舔我的陰囊!”
月野兔自淪為性奴後,還是頭一次遭人嫌棄,不免心中來氣:明明是你在強奸我,哪有遭侵犯的被施暴者嫌棄的道理!
哪個男人肏我的時候不是色授魂與?
你倒好,數落起姐姐的不是了!
月野兔嘟起嘴,一幅委屈的模樣,像極了自家女兒小小兔,你愛咋咋地吧,愛射不射!
月野進悟也覺得稍稍過分了些,不再言語,加快抽插,奸汙自己的姐姐。
月野兔漸漸被肏出了感覺,雙手繞過弟弟的脖子,兩片彈嫩的豐腴壓在堅實的胸膛上,玲瓏浮凸的嬌軀淫悅地扭動出色情的意味,眼簾欲醉迷離,鼻息加重,雙頰泛紅,竟是主動朝弟弟唇上吻去,丁香小舌如小蛇般探出,搜尋對方貝齒後的同類,姐弟二人,忘情舌交。
私處瘙癢難忍,淫水簌簌而落,濺濕女兒粉嫩的臉龐,小小兔卻不敢聲張,依然舔舐滿是荊棘的陰囊,害怕一旦打斷母親與舅舅的交合,進悟怕是會把滿腔怒火發泄在自己身上。
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貫穿已被春藥侵蝕的小穴,快感被不斷遞增放大,月野兔已忍不住幾度泄身,香汗淋漓,嬌喘連連,卻仍然換不來弟弟的一次內射,羞憤難當:“還不射,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月野進悟湊在姐姐耳邊細語:“差不多好了,姐姐你再叫得放蕩些……”
月野兔俏臉一紅,咬了咬牙,開始淫叫:“大家快看,我月光女王月野兔,當著媽媽和女兒的面,當著父親的遺體,被我的親生弟弟搞出感覺了,我是個被父親肏完,又被弟弟強奸的爛貨,啊,啊,又……又爽到了,月光淫母又被弟弟的肉棒肏到高潮了,小小兔,這就是你母親我的蕩婦本性,只要有肉棒,任何人都可以讓我高潮,我就是這麼個下賤的性奴,最喜歡被人輪奸的女王,啊,啊,啊,即使沒有帝國的解放,我也一定會忍不住帶著女兒,一起到暗巷中被人抓起來亂交的!幾個月後,我們母女會雙雙大著肚子被人吊起來拍攝裸照,刊登在最暢銷的色情雜志上,丟人現臉,啊,啊,高潮了,射了,我終於被弟弟內射了!”
白濁射入,姐弟終是亂倫。
在場的色狼們聽著月野兔的無恥淫語,吹起口哨,紛紛鼓掌,財閥三老,吞雲吐霧,看著一本嶄新的服飾冊子,淫笑不斷。
未亡人,美少女戰士,月野育子,痛哭流淚。
一周後,月光女王一家亂倫的視頻特輯,在黑市熱賣,傳聞中有官方背景。
哥布林鎖上私人金庫的保險門,從口袋中取出雪茄,湊到鼻尖聞了聞,上等貨,就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