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們走了。”
“叔叔,你就是牲口,小心點走的時候,別被發現哦。”
姐妹倆過來欣賞著珊珊被操的淫肉美景,一左一右的和張文斌熱吻了一會,才鎖上門離開。
珊珊略微的吃醋又抱住了張文斌嫵媚的喊著:“叔叔,用力……操我。”
打完這一炮珊珊徹底癱軟了,洋洋是新開苞就不折騰她了,主要是這種特殊情境偶爾玩一玩是不錯不過睡的話,就不太舒服了。
那麼小的鋪和豐滿的珊珊擠在一起,抱在一起睡的特別難受……
尤其伸展不開的話,是一個硬傷太影響睡眠品質了。
“叔叔放心,我會安撫好洋洋的……其實這小色女也很滿足的,我想她也很開心,下次帶我們去酒店的話,我保證她叫得很歡的。”
珊珊無力的爬起來,趁張文斌穿衣服的時候,又一把拉下了張文斌的褲子,含著肉棒親吻了好幾下,戀戀不舍的說:
“叔叔,讓林寧把你號碼給我,你要記住珊珊很喜歡你哦,人家表妹都讓你操了,你可不許穿上褲子就拋棄我。”
“肯定不會,珊珊的乳交,你們的雙飛,叔叔還沒體驗呢,等你們都穿上護士服的時候,叔叔會更興奮的。”
“那我們網購幾套漂亮點的,對了,我記得婦幼私立醫院還有粉紅色的我也套兩套……”
“真乖!”
越說越讓人充滿期待。
不過張文斌還是先行離開了,回到了張輕雪的公寓先美美的補了一覺睡到了九點多,直到張輕雪興奮的電話打過來才被吵醒:
“叔叔真厲害啊,那個死禿子被帶走了調查了……”
“我們校長親自找我們了,很慈祥的問我們要去哪里實習她盡力安排。”
楊強強勢的過問效果是立杆見影,去哪實習待遇上天差地別,急診的話,很忙沒待遇還容易遇到問題和醫鬧。
精神病醫院也很難,可能因為沒經驗刺激到病號遭遇危險,大多的地方都有各自的弊端就是看嚴不嚴重而已。
楊強幫忙安排到了市一院比較清閒環境又不錯的康復科,首先到了這幾乎就沒醫鬧了,再一個有錢做康復的普遍素質都比較高。
這可不是歧視窮人而是窮山惡水出刁民的真理亘古不變。
在那的有錢人也不會狗眼看人低……
因為大多是找關系進去的,更不會刁難醫務人員可以說是實習生們的聖地,去那實習都得靠關系就看誰的關系比較硬了,名額有限可以接觸到名醫學經驗還清閒沒壓力,確實是最好的選擇了。
九點多門響了,開門的動作很是笨拙。
一身花襯衣的白繡娘看著朴素但一身都很整潔,做完了工回家看見亮著的燈先是一楞……
因為孫女們這時候該在學校才對。
門口的男人拖鞋很顯眼,張文斌打著哈欠走了出來,白繡娘立刻一臉殷切的說:“孩子她叔,你回來啦。”
“恩,等我洗個臉,帶你去個地方。”
白繡娘是典型的傳統女人性格,最大的優點和缺點都是沒有主心骨,市井小民的那種卑微幾乎刻在了骨子里一輩子都別想有改變,摸清她的性格以後張文斌采取的是最直接的命令方式。
楊強已經開著車在樓下等著了。
他對於張文斌帶這麼一個瘦瘦小小的老婆婆出來有點詫異,心里疑惑是不是哪方面的高人不過也不敢多問就專心的開著車。
穿過熱鬧的城中村,來到最偏僻清靜的城隍廟。
白繡娘一下車就滿面的敬畏,她們這個時代的人對於舉頭三尺有神靈這事還是看得很重,張文斌則是大大咧咧的進了門,廟祝楞了一下趕緊滿面堆笑的在前邊帶起了路。
“回來啦,更看不透你了。”
本地城隍,依舊附身於小男孩的身上帶著幾分天然的陰氣,不同的是氣色好了許多。
這一幕異常的詭異,城隍廟本不該有議事廳即便有也不會對外開放,這是陰差陽差們開會的地方。
這時主位上的男孩端坐著顯得那麼陰森,與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
“哪有,出去浪了一圈。”
張文斌伸著懶腰,笑道:“城隍爺,之前拜托您的事怎麼樣了。”
一聽對方居然是城隍爺,楊強是臉色煞白,白繡娘更是直接的跪倒在地磕起了頭,她沒有懷疑是因為進來就感覺到了那股陰森和小男孩身上強大的威嚴,這是天煞孤星的直覺。
“小問題,就是她?”
城隍爺看向了白繡娘,輕笑道:“命格好硬啊,如果你肯教導她修道的話,等她一死我就收她為我廟里的陰差。”
“您都知道命硬了……
而且有我在哪死得了,您就說這哪是短命相了。”
“也是,跟我來!”
示意楊強在外邊等著。
張文斌帶著白繡娘跟城隍爺一起往里走著,城隍廟從正面看也是一座小廟談不上什麼恢弘和磅礴的氣勢。
雖然是陰間的廟宇不建於鬧市,所以外表看起來平平無奇。
正堂之後是比較隱秘的地方,城隍爺一直帶到了一個沒門的房內,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這里就可以了,偷壽之事我裝作不知道,你別給我鬧得動靜太大了。”
“弄完了出來,我還有事和你說。”
說罷城隍爺就背著手先出去了,白繡娘這才心有余悸的說:“孩子她叔,這,這位城隍爺,是怎麼回事啊是不是我犯了什麼錯。”
“不需要害怕,咱們本地城隍是個老好人。”
張文斌將一個黑玉盒子放在桌子上,輕聲笑道:“你之前鬼門關里走了一遭,這難是挺過去了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
現在是要給你偷壽元幫你返老還童。”
“還童?”
白繡娘聽得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