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小蘿莉這麼懂事的決定,張文斌自然是要支持的。
於是給林國雄打了個電話,林國雄那邊一聽十分的亢奮,立刻信誓旦旦的說:“仙家放心,那個溫泉渡假村是我跟好朋友一起開的,那邊有貴賓區域我立刻讓人安排。”
回來那麼久了,張文斌還是第一次回到海濱路的別墅,這邊的翻新已經翻好了,整體的裝修結果還在倒不用大興土木,維護了一下被破壞的地方然後換了一些家具也算耳目一新了。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賤,以前住城中村的小屋子,昏暗不見天日又潮濕環境特別的不好……
但那會干著活累得很每天回去倒頭就睡,完美詮釋著什麼叫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現在住的是夢寐以求的大別墅,有著高檔的家具和家電……
但只有一個人的冷清卻讓人沒法喜歡,相比之下張文斌還是喜歡去徐菲家住,因為徐菲老師把所有賢妻良母的一面都給了張文斌,對待女兒的話反而不是什麼溫柔的慈母。
徐老師平時可沒那麼勤勞賢慧,所以即便有鍾點工會去打掃衛生,家里還是有凌亂的地方有很多生活的痕跡那是張文斌比較喜歡的。
之所以不喜歡別墅這邊,就是因為太干淨太整齊也太冷清了,沒有一點煙火氣也沒生活的氣息,所以沒一點家的感覺。
張文斌索性就把這當工作室得了,除了樓上一個主臥之外,其余的房間都清空了改造成書房和儲藏室。
這會楊強已經先一步到這了,指揮著工人把買來的各類實木櫃子往里搬,正常情況下這種活不用他親自來干。
不過有拍馬屁的機會他一向很殷切絕不可能假他人之手。
人性之賤在於這位高官一開始當家奴也是有點憤憤不平,現在卻是以唯一的家奴為自豪的點,阿耀出現的時候,他是危機感拉滿了,就生怕阿耀也有這個資格。
張文斌的女人很多,家奴只有一個,這是楊強自豪的榮耀。
“主人,這個可以擦拭嘛?”
櫃子擺好以後,張文斌就開始拆起了一直堆積著的紙箱,這都是老蛇搜羅出的對她沒用的東西……
但對於張文斌來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也算好東西了,整理好了碰上一些事就可以派上用場。
楊強手里拿的是一個香爐,老物件不屬於什麼古董,也不知道哪座小廟拆遷以後被遺棄的。
勉強算得上是是法器多少受過香火,作用不大但鎮壓一些游魂野鬼也不在話下,看樣子不屬於土地廟那一類保人平安的地方神,爐上刻的圖案和冥文比較高級,應該是從哪大廟請神的分靈。
“那個你帶回家吧,可以鎮宅。”
張文斌瞥一眼就沒興趣了,這玩意能鎮住的東西,一般而言看見張文斌掉頭就跑了。
“多謝主人,多謝主人。”
楊強如獲至寶,立刻將香爐小心翼翼的包了起來。
這些東西亂七八糟什麼都有,證明了老柳仙這類的老怪物確實很富裕。
畢竟活了那麼長的歲月積攢了不少的好東西,她那樣的地頭蛇又有人上供,她也沒空親自打理就讓手下的人收起來,常年累月的家底就特別的可觀。
張文斌琢磨了一下,這他娘的就是收保護費啊,這也太爽了吧。
和老蛇一比張文斌那是絕對的窮鬼一個了,別說比陳伯這家伙了就是和清心寡欲的雪女一比都寒酸得見不得人,哪像個老怪物純粹的窮鬼而已。
拿出了一盒老墨斗线,張文斌心頭發熱的有點蠢蠢欲動了,心想著自己是不是也效仿一下老蛇,直接把海濱市變自己的地盤和那些妖魔鬼怪們收一下保護費。
不過馬上張文斌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這個現代化的都市確實沒歷史底蘊,城隍爺都混到那地步了,自己又何必去白費這個功夫。
這里的妖魔鬼怪們也沒多長時間的道行,自然不會有什麼豐厚的家底了,指望收割他們也不太現實。
將東西分門別類的整理了一下,大多是那種比較雞肋的東西,妖怪用不上的人類玩意。
大多是勉強算古董的老物件,所謂的天材地寶一類的很少,當然這東西因人而異也因種類而依。
普通的中醫總講究單方難有獨藥,天材地寶這東西也是有針對性的,人類用得上的妖怪不一定用得上,蛇妖用得上的不一定鼠妖就用得上,嚴格來說妖怪還分品種的話這玩意的限制性就更大了。
樓下的書房櫃子瞬間擺的滿滿當當的,微微凌亂好歹有那麼一點樣子了。
整理好了東西,張文斌才拿出了上次陳伯送來的雷擊木的木料,書房旁的房間家具都被清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做木工活的工具,做幾件法器對於張文斌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給大靈官上完香,用紅花水洗了手張文斌就開始著手制作法器了,有稱手的工具做一些簡單的東西很是容易,用了一下午的時間車出了一條雷擊木做的手串,比不得張文斌手上戴的這條好貨色。
不過有日積月累的香火供奉以後也是一大殺器。
一手是雷擊木手串,另一手張文斌准備的是一面八卦鏡,新廟立起來是不能用老物件的。
像剛才給楊強那個香爐雞肋就雞肋在這一點上,一般沒一起請走的話也就失去了作用和廢鐵一樣了,不管是正神還是邪神都不會用別人的二手貨,哪怕是家里供奉的地主爺牌位都不可能用二手的。
八卦鏡的制作重點是不能用玻璃,必須用老的琉璃才行,所以費時耗功了一些。
“主人,銅香爐已經鑄造好了,現在送過去廟里了。”
楊強很是殷切,也特別亢奮的說:“主人,您說咱們廟里的廟祝,我能不能有這個福氣啊。”
自從見識了這些玩意知道了張文斌的強大以後他是忠誠又崇拜了,自己的主人簡直就是神仙了。
立廟這事張文斌沒馬虎也沒怎麼重視,倒是楊強知道以後和打了雞血一樣,每天下班都要跑過去那邊看一眼才放心,還和老廟祝打聽有什麼能幫上忙的,積極性之高看得張文斌是哭笑不得。
“你呀,命格不適合,別瞎操心了。”
張文斌摸著腦袋說:“那廟說到底是城隍廟的偏殿,總的來說還是一個整體歸人家老廟祝操心,你呀就別想著砸別人的飯碗。”
楊強猶豫了一下,說道:“主人,我呢有個老師對我挺好的,以前提拔過我現在碰上點小問題了,楊強斗膽想請問一下主人該怎麼解決。”
“什麼情況,說吧!”
張文斌恰好可以休息一下,沙發上一坐拿起白酒瓶子,吸管一吸就先喝上了。
這個喝法很驚世骸俗……
但對楊強來說已經習慣了甚至他覺得特別的瀟灑,不只是他連張文斌的女人們都覺得這確實很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