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田由夫面色又古怪了,倒是岸田惠子咯咯的一笑,略顯俏皮的說:
“這里也是個安全的地方,安山紀子是我丈夫的外室,為她生下了一個女兒。”
“外室,哦,明白了。”
張文斌哭笑不得的看著她說:“你這個正室倒是大度啊,看得出人家對你也挺尊敬的,姐妹倆相處的還不錯嘛。”
“哼,這狐狸精!”
岸田惠子正好站在岸田由夫的面前,難得有點凶的瞪了他一眼說:
“男人在外邊花心我能理解,岸田在外邊也是風流得很找過多少女人他自己都忘了……就這個使手段偷偷生了個孩子,不得以養成了外室,現在一看是無心插柳啊,關鍵時刻倒多了個放心的藏身之所。”
“那是意外,意外……”
岸田由夫略是尷尬的解釋,看得出這位正室也很大度,找女人怎麼找可以……
不過孩子都生了是岸田惠子不允許的。
岸田惠子一邊為張文斌斟酒,一邊輕描淡寫的說:“好在生的是女兒,威脅不了我兒子的地位……而且就憑她也威脅不了我家主夫人的地位,所以我懶得計較了。”
這話說的特別的霸氣,就差直說生的是兒子的話,就把母子倆一起弄死,世家大族培養出來的女人身上除了教養以外,也有這種心狠手辣的一面,沒人敢懷疑她說的不過是氣話。
“紀子一直很尊重你。”
岸田由夫立刻說了一句。
岸田惠子輕描淡寫的說:“老公,作為岸田家族的一份子,每個人都應該為家族做出貢獻……如果她把自己視為家庭的一份子那就該有所覺悟。”
這話說的很高端……
不過張文斌算聽出來了……
娘的,岸田惠子估計是看這個偷偷給自己丈夫生孩子的外室不順眼,順水推舟的讓岸田由夫躲到這里來,可不是什麼大度,而是為了引狼入室,讓自己過來把這個外室一起日了,她才心理平衡。
岸田惠子說是義正嚴辭……
不過卻是偷偷給張文斌拋了個媚眼。
她相信以張文斌的聰明,肯定聽得懂這是什麼意思,也肯定會喜歡這種邪惡的游戲。
岸田由夫這次倒不糾結,咳了一下說:
“惠子說的對,作為家庭的一份子,我要感謝你們的不離不棄,為了家族的榮譽必要的時候,我都可以犧牲何況是她。”
岸田惠子露出了柔美的笑意,說:“我的丈夫,作為岸田家的家主一向很有擔當,果然我沒看錯人。”
張文斌被她這一笑弄得蠢蠢欲動,心里邪惡的火焰燃燒起來。
夫目前犯的主食還沒開始好好享受,這飯後甜點就先給你准備好了很是貼心。
岸田惠子一邊為張文斌斟酒,一邊眨著眼睛嫵媚的笑道:
“主上大人,直接命令她脫了衣服服侍您似乎沒什麼情趣,您想怎麼品嘗這道開胃小菜呢?”
這一說張文斌也是頭疼啊,主菜是岸田惠子這個正室無疑,外室這個小菜可以說錦上添花,如岸田惠子所說的那樣,直接脫了衣服上她估計沒難度,但也確實沒樂趣。
一直沉默的岸田由夫突然說:“家神大人,紀子是個性欲旺盛又有點騷氣的女人,您可以把她和惠子一起調教。”
作為丈夫的他說出這樣的話,無疑會讓人亢奮。
張文斌眯起眼睛,饒有興致的問道:“哦,岸田家主難道把正室和外室一起雙飛過……”
岸田由夫盡了他最大的努力,小幅度的搖著頭說:
“沒有,我一向很尊重惠子在家族里的地位,怕她生氣就很少讓她們碰面。別說是這種兩女共事一夫了,就是同床共枕都沒有過,頂多就是在一起吃過幾次飯。”
岸田惠子不禁咯咯的笑了起來,嬌嗔說:
“主上大人您這話問的好奇怪啊,您也知道我丈夫的性能力,光是我口交都把持不住,做愛的時候,都力不從心了……就算他年輕的時候,我和這狐狸精一起脫光了等他,他也沒能力滿足我們其中一人。”
“更何況……”
岸田惠子嘆息道:“他現在這副模樣能干嘛,就算是願意也沒辦法用手或嘴滿足我們,連用道具幫我們自慰都做不到,我和那狐狸精要麼就找男人,要麼就守活寡了。”
這話足夠的直白,大概是因為生氣帶著諷刺,甚至是羞辱性。
岸田由夫的面色一時有點難看,妻子當著你的面和奸夫說這樣的話,這樣的羞辱,幾乎是把一個男人的自尊按在地上使勁的摩擦。
但經過上次的心理建設,這位人傑有了心理准備也淡然了許多,臉上一閃而過的不是憤怒而是郁悶,因為他也基本認清了這個事實。
岸田由夫咳了一下,說:“家神大人,惠子比較端莊知禮,紀子比較開放熱情,我想她們不一樣的韻味,值得您好好品嘗。”
岸田惠子也附和道:“主人,這狐狸精確實騷,我是女的,有時候都想扒了她的衣服。”
張文斌點了根煙,吐了個煙圈說:“順其自然吧,岸田家主不介意的話,我有興致了,倒是可以幫你好好滿足你的小老婆。”
說著話房門被敲響然後打開,狐狸精安山紀子推著一輛推車走了進來,一臉討好的笑道:
“有重要的客人就不讓下人們沾手了,食材已經准備好了我來烤制吧。”
岸田惠子狡黠的一笑,坐在了岸田由夫的隔壁,指著對面的座位說:
“紀子妹妹,你就坐在家神大人的旁邊吧,由夫現在不能吃這些東西,已經吃了點流食了……主要是讓家神大人好好試一下你的手藝。”
作為正室夫人,接待貴客和家主坐在一起是基本的禮節,作為外室有一席之地,就不錯了……
安山紀子看起來,也不是很在乎這些規矩和講究,將車子推到了桌旁,朝著張文斌嫵媚的一笑說:“家神大人,請多多指教。”
眼神勾魂,媚騷之氣橫生,確實是個狐狸精。
張文斌的興趣頓時大增,笑說:“我相信紀子夫人的滋味,應該很不錯。”
“啊?”
安山紀子有點錯愕,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岸田由夫這時候咳了一下,輕描淡寫的說:“紀子,家神大人第一次來我們這做課,你可要服侍周到,萬不可有失禮的地方。”
“是!”
安山紀子心想應該是自己聽錯了……
答應了一聲,就坐在了張文斌的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