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斌有點興趣缺然,慢慢的從她嘴里把陽具拔了出來。
老柳仙擦了一下嘴邊的唾液,說道:“怎麼不繼續了,仙兒這孩子什麼經驗都沒有你應該不過癮,老身現在還算撐得過去…你!!”
好吧,這一句老身是真的破壞氣氛。
張文斌都有點軟了,直接坐在床頭抽煙,回頭看著姚仙兒那本該誘人無比的肉體,卻因為老柳仙那古井無波的表情,讓人索然無味。
“不用了,你繼續吸收那條小蛇吧,順便幫姚仙兒調理一下身體,有我的雙修之法。
現在的她不再是石陰女之身,我想以你的修為應該可以輕松解決。”
張文斌說著話就自己進了衛生間,衝洗了一番出來一看,赤身裸體的姚仙兒在床塌上盤腿而坐。
即便羞處大露,亦不覺得不雅,不用說目前還是老柳仙占據了主體。
張文斌穿上衣服就徑直離開了,金印落紙的大局對外是絕對防御,同時對內亦是一座牢籠,把她們丟在這不用擔心安全的問題,也不用擔心她們敢跑。
回到別墅,霍彤並不在這里。
看樣子是如自己所說那樣,去查找女兒的死因了,張文斌也是難得清靜就上床和衣而睡。
“這個蛇身都是假的,她真正的法身還在東北…”
這是干爹系統做出的判斷,一片混沌中他沉吟著說:“妖怪活了那麼大歲數,在不開靈的情況下,能活下來的果然有明智,這老東西夠狡猾的…”
“徐步圖之吧,她有戒備心…”
昏沉的一覺醒來,難得身邊沒有女人,張文斌倒是有點迷糊。
打了個哈欠就到浴室里泡了個澡,趁這機會趕緊把腦子里亂亂的思維理清了。
昨晚得到了姚仙兒的石陰女元陰,算是一個收獲,但比起老柳仙那種蛟龍級別的元陰,還是小巫見大巫。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她的法身,並不在這邊。
昨晚的性愛也很狗血。
即便姚仙兒的表現還可以,但感覺和上發廊嫖了一次妓一樣無味,沒什麼值得回味的地方。
現在細一回想,主要還是老柳仙在從中作埂。
雖說她用了燃情欲的術法,可說到底她是動物演化的妖。
即便和人類生活久了,總是有著天壤的區別。
在她看來,交配不過是本能的在繁衍後代而已,人類很多情趣行為,那都是脫褲子放屁。
交配就是發泄本能,口交簡直離譜,在她上身的影響下,那個性愛過程怪怪的,全無樂趣可言。
也讓張文斌恨得直咬牙。
畢竟不管怎麼說,姚仙兒絕對校花級別的大美女一樣。
就似是老柳仙口交的時候,含著自己的陽物一樣的淡然,那樣淡漠的看著你似乎是在嘆息,為何如此幼稚,恐怕大多男人都會軟了吧。
張文斌換位思考一下,突然就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好比吸血鬼和人類一樣,外形一看差不多還能接受,可按照什麼狼人啊,妖和人類的配比來看就狗血了。
你愛上了一只豬,然後要努力的去適應豬的交配方式,這就算狗血了。
可問題這頭豬死了變成了紅燒肉,你還要傷心欲絕的,去把這紅燒肉復活成一頭豬…
這大概就是物種之間的差別吧,張文斌一想就知道了怎麼回事,換位思考一下確實蛋疼。
因為老柳仙的法術,不是在提高男女之間的美妙感受。
她是異種的話,完全是人類站在側面,在提高動物之間發情期的交配率,僅此而已…
交配就只為了繁衍,其他的動作就顯得特別的多余了,工作人員只關心你有沒有射,有沒有成功懷孕…
“媽的!”張文斌越想越氣,感覺昨晚自己當了一把小丑。
老柳仙壓根就不在乎這些,就是把自己當工具了,甚至可能男歡女愛在她這種獸妖的面前就是一樂子,完全動搖不了她修煉的道心。
人與妖的界限還真是很大,這一次張文斌真切的感受到了,感覺就是你的雞巴插進了她的嘴里,人家壓根不管你這抽插會不會羞恥,只是用動物的本能的在思考這是不是食物…
“媽的,等你這狗命活下來,老子一定要殺到東北去,把你的真身日的在跨下求饒。”
張文斌是許下了宏願,這次是真的被戲耍的有點惱火了。
即便只是思想觀念不同的偏差,但也誓要想個辦法把老柳仙真身的元陰拿下,否則的話和傻子有什麼區別。
林國雄的電話打了進來,關心的詢問怎麼回事,有什麼需要他做的。
張文斌有點不爽的說:“那套房暫時就放著,你要是好奇的話也可以,一切的後果自負。”
“不敢不敢,我就問一問前輩您別生氣。”
林國雄自然不想招惹這老怪物,慌忙的掛斷了電話。
張文斌的火氣很大,可接著一個電話進來差點就煙消雲散了。
因為電話那頭嗲嗲的娃娃音,可愛又十分委屈的撒著嬌:“臭爸爸救命啊,你都不理我,媽媽現在要送我去住校了。”
“果果,感覺怎麼樣?”
張文斌頓時精神一振,想起這小蘿莉在自己跨下破處。
即便是沒意識都軟糯無比的呻吟就感覺被打擊的性欲瞬間高漲。
“人家覺得休息好了,就是很想爸爸…”
楊樂果委屈無比的說:“爸,我們現在要回學校了,媽媽說了她現在是校長今晚也得住校,我不想住學生住宿你快來救我啊。”
“把電話給你媽!”
想起這對母女的滋味,張文斌的呼吸頓時一熱,性欲再次燃燒起來,說著話的功夫已經收拾起東西往外走,攔了個計程車直接往文華學院趕。
“主人,對不起是不是果果又頑皮了。”
徐菲明顯開著車,很無奈的說:“明天就是周一了,交接的手續已經辦完了我作為新校長要上台發言的。
果果怎麼說都是學生有自己的本份,要是明早趕過去的話就太急了。
畢竟學校離的有點遠。”
“你們先等我,我現在過來。”
徐菲的心態是大多數家長的心態。
即便是家產千萬財富自由,一輩子吃喝都不愁了但還是希望孩子有出息,不說光宗耀祖吧起碼得讀書,起碼不能丟了自己的臉。
像一些富二代開豪車去當普通的上班族,工資都不夠自己的油錢也是這道理。
現在文華教育集團整個已經移交給了徐菲,光這個學院每年的利潤就上千萬了,她還是一心掛念著楊樂果讀書的事,這大概是所有父母的通病。
作為本市乃至省里知名的貴族女子學院,文華中學的學生不算多。
但這里的學生非富即貴,周末返校的時候校門口是豪車雲集,賓士寶馬在這都是大路貨了。
學生們返校的時候都很乖巧,在家里是跋扈的千金小姐,到了這都特別的乖。
倒不是說全變好了,只是大小姐們心高氣傲的都有攀比之心,在這里財勢大家都差不多甚至說不出誰最厲害,那自然就得攀比其他方面了。
家長只能送到學校門口,門前嚴格的安保禁止男的進入,同時家長到了這里也必須要止步。
教師和員工則需要走別的通道,作為新任的校長,徐菲的車開到了旁邊一個門,刷了一下門禁卡保安敬了個禮,往里看了一下確定沒閒雜人等才放行。
文華學院庭大院深,開了足有十分鍾才來到宿舍區,教師和教職工們都分落於此…
而作為校長的宿舍,則是一棟獨門獨戶的二層小樓,感覺就是電視上經常出現的一戶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