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酒店側面一家高檔的咖啡廳里,在最偏僻的角落徐楠低著頭坐著。
楊樂果猛的坐了過去把她嚇了一跳,立刻滿面溫柔又寵溺的嗔道:“臭Y頭,走路怎麼沒聲的。”
“小姨,隆重和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張文斌。”
小蘿莉把頭埋在小姨的胸脯前占著便宜,似是調戲般的說著:
“您現在的姐夫,您的外甥女婿,將來呢就是果果的姨夫,不知道要多久呢這就得看小姨咯。”
徐楠抬起頭看了看張文斌,臉色有點尷尬,好歹打了一聲招呼:“你,你好!!”
張文斌笑吟吟的坐了下來,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
徐菲是那麼明媚動人的尤物,在張文斌年幼時就是青春期的性幻想對象……
即便是沒洗髓前都是一個讓人荷爾蒙暴躁的尤物。
而徐楠比姐姐稍微小了一兩歲而已,和那時候的徐菲特別的像,五官很是精致每一個部分都有各自的漂亮,鼻子挺翹櫻桃小口嫵媚,組合在一起的話更是美得有幾分驚心動魄。
大眼睛很漂亮充滿靈氣……
但這會有警惕和不安的慌亂,戴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看起來有書卷氣又有點說不出的呆,性格不是徐老師那種自信迷人的風采。
穿著很保守的一套連衣裙。
不過身段很不錯身材也是豐潤形的有前有後不說,胸似乎比徐菲還要挺翹一些,坐著的話沒辦法看的很清楚……
但感覺上一點都不比徐菲差,可以說姐妹倆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徐菲沒有夸大其辭……
現在素面朝天還戴著眼鏡的徐楠看著就很漂亮了,稍微願意打扮一些的話絕對是個禍國殃民級別的尤物。
徐楠不安的低下了頭,躲避著張文斌肆無忌憚的眼神。
最有意思的是她身上有一股陰郁之氣,眼神閃爍著不是做賊心虛的那種。
按照骨骼面相來看的話徐菲是外柔內剛的典范,這位小姨子或許沒什麼城府,但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張文斌點了根煙覺得越看越有意思,就按照徐楠這面相,一般而言有這種陰郁氣息的女人絕不是什麼軟弱之人。
最有意思的是她給自己的打扮很老土,完美的遮掩了風韻動人的一面似乎是故意的。
從她的面相來看的話眉眼未開十有八九還是個處女,就衝這一點,徐楠倒是和姐姐無所不談,把老底交代得很干淨。
“小姨,人家在這當電燈泡不好哦,要不你和爸爸好好聊一下。”
小蘿莉馬上調戲起她,說:“我早說了爸爸很帥的,就算你不喜歡男人也要相信我們的品味,我和媽媽都喜歡上的男人可不是你遇見的那些人渣哦。”
“人家的事你也知道了……
現在呢你這小姨子就該和姐夫好好培養一下感情哦。”
小蘿莉倒是識趣想讓張文斌單獨和徐楠相處,只是徐楠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有點緊張的說:“你留下,我們又不認識有什麼好聊的。”
她這話說的特別直接是一點面子都不給,難怪徐菲說了自己的妹妹情商從小到大一直很低。
不過她們在一起的時候,一切很正常。
徐楠只是厭惡且不想和外界交際,又或者說她也厭惡男人很是反感男人不想有任何的接觸,這估計是從心理已經影響到了生理。
“小姨,哎!”
小蘿莉又坐了下來,咬著銀牙說:“我知道你怎麼想的。
不過我和媽媽的態度一樣,你要是接納不了的話我們也沒辦法,爸爸才是這個家的主人,你這態度別說我了被我媽知道的話她也會不開心的。”
“我,我只是……”
徐楠緊張得都有點結巴了,說話不太利索,剛才她可不是這樣的。
小蘿莉柔媚的嬉笑道:“小姨,你之前可是和我說會調整好自己,人家才答應幫你一起占媽媽的便宜,你想想等咱們一家真的在一起的時候,你還需要和做賊一樣偷偷摸摸嘛。”
“你可以和人家一樣,大方的表達對媽媽的愛意,親她舔她調戲她……”
小蘿莉越說反而自己越是亢奮,舔起了嘴唇繼續誘惑著:“人家和媽媽都知道你的心思了。
不過媽媽就是心里還有點別扭,可你得想想媽媽對於爸爸那可是言聽計從的。”
徐楠眼珠子悄悄的轉著很是為難又心動的樣子,打量著張文斌又有點欲言又止。
看著她這古怪的模樣,張文斌想起小蘿莉說過小姨是個很別扭的人,明明承認了自己確實討厭男人喜歡女人並且深愛自己的親姐姐,可讓她去猥瑣徐菲的話她又沒這個膽子。
捅破這層窗戶紙以後小蘿莉就找她一起睡想做點色色的事。
不過徐楠願意和她親親摸摸的但沒更過份的舉動讓她有點失望,名義上的借口是姐姐同意了她才敢做,怕的是徐菲知道以後會生她的氣……
但小蘿莉每次想脫她褲子看她反抗很激烈就懷疑這只是一個說辭。
“對不起,我,我那個……”
徐楠想主動和張文斌說話……
但尷尬了一陣卻不知道說什麼。
張文斌眯了一下眼睛,說:“你把手伸出來一下。”
“哦,好!”
徐楠有點慌亂的把手伸出來,一臉的不解不知道張文斌要做什麼。
張文斌直接摸上了她的脈門給她把起了脈,肌膚剛有接觸就感覺徐楠一個哆嗦混身僵硬住了,下意識的有點想掙扎的感覺,似乎是很排斥和男人有任何肌膚上的接觸。
徐楠大口的呼吸著似乎是在讓自己鎮定,主動的開口但語氣有點喘:“你還會看病嘛。”
小蘿莉在旁邊一臉驕傲的說:“你姐夫可是無所不能的,小姨你就乖乖的聽話就好了哦。”
張文斌仔細的查看著她的脈搏,眉頭微微的皺起又舒展開來,笑著說:“坐過來。”
“好!”
這次徐楠很聽話,坐到了張文斌的身邊但明顯特別的緊張,雙手不安的握住自己的裙子抓得特別的緊,呼吸紊亂仿佛是在面臨什麼磨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