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番外:婆媳共歡(上)
自唐三離開星羅城已有一段時日,這一天星羅城內,小舞一邊吃著手上的星羅美食,一邊左右看著有沒有什麼好玩有趣的。
“小舞?”
這時,一道熟悉的呼喊聲傳到小舞耳朵里,轉頭一看,一位意想不到的美婦居然出現在了星羅城。
藍金色的長裙覆蓋全身,華貴高雅的氣質襯托著她那不似凡間的嬌顏,湛藍色的眼眸宛如藍水晶一般毫無瑕疵。
裙擺四周翹起一條條金色的絲帶,淡淡的幽香蕩漾在空氣之中,引得不少旁人側目。
“媽。”小舞欣喜跑到美婦身前,環住美婦纖細的腰肢。
這名美婦,正是唐三的生母,小舞的婆婆,前任藍銀皇,阿銀。
“乖,小舞。”阿銀摸了摸小舞的秀發,一臉高興的表情。
“媽,你怎麼會到星羅城這里來,爸爸呢?他也來了嗎。”小舞好奇說道。
小舞這一說,阿銀臉上的欣喜逐漸冷了下來,簡單說道:“沒有。”
“媽……您和爸爸他,吵架了?”
阿銀嘆了口氣,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找地方坐坐吧。”
小舞越發感覺到不對勁,這種情況下,她也不敢帶阿銀去戴沐白府里。
婆媳倆在星羅城找了一個環境清幽的地方,阿銀這才把事情經過娓娓道來。
原來自從兩大帝國確定好七大宗門的選舉時日後,昊天宗逐漸忙碌了起來。
作為曾經的天下第一宗,昊天宗的直系弟子自然也希望能奪回上三宗的頭銜。而其中最忙碌的,自然就屬昊天斗羅唐昊了。
在唐昊心里,始終認為昊天宗的沒落,責任全在於他,所以他整天都在沒日沒夜地操勞,幾乎沒有合過眼。
阿銀心疼丈夫,勸慰他不要太累,要多休息,可是唐昊卻對阿銀的話當耳旁風,根本沒聽進去。
終於,直到某一天,阿銀當著唐昊的面說了一些對昊天宗和唐昊父親有些不敬的話語後,夫妻倆這才吵了起來。
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即使是唐嘯,也難以出面偏癱哪一方。
他知道,阿銀也是好心,心疼自己的弟弟太忙碌,怕他身體扛不住,可阿銀不敬的,又是自己的父親。
最終,唐嘯只能以宗主身份,盡量少給唐昊安排一些事務。
可是,唐嘯的好意唐昊並不接受,還是不停給自己增加事情做。
終於,阿銀一氣之下,離開昊天堡去了天斗城,想在唐門陪一下兒子、兒媳,卻沒料想到那時候唐三,已經陪同小舞去了星羅城。
阿銀當時正在氣頭上,不想回昊天宗,加上她也沒去過星羅城,這才獨自一人出現在這里。
不提同樣是十萬年魂獸重修,光是阿銀是小舞婆婆這點,小舞自然站在阿銀這一方。
對於自己公公的不近人情,小舞也有些不滿,說道:“公公也真是的,怎麼能這樣對您。您的一番好意他直接無視,媽您別擔心,下次見面,我先給他一個八段摔,讓他給您賠禮道歉。”
“小舞,還是你最好。”阿銀以為小舞這是在安慰自己,說的不過是氣話罷了,但這也讓阿銀一掃心中多日的悶氣,臉上又恢復開朗的笑容。
殊不知小舞心里是真的在生氣,在她看來,自己婆婆並沒有做錯,有錯也全在昊天宗和自己公公頭上。
小舞已經決定,下次見到唐昊,其他不說,先送他一個八段摔,至於最終會不會有性命之憂,看自己當時的心情。
“不說這個了,媽,我在星羅城發現很多好玩的,我們就在星羅城玩一段時間,等七大宗門選舉時,我們直接去武魂城。至於公公那里,哼,等他著急一段時間再說。”
小舞鼻尖動了動,慫恿道。
“行,就聽你的。”阿銀寵溺道。
與此同時,星羅皇宮內一處涼亭,龍逍遙給戴維斯說道:“唐昊妻子到星羅城了。”
“唐昊妻子?那棵雜草?她怎麼來星羅了?”
龍逍遙搖頭道:“不清楚,也許昊天宗會有什麼小動作吧。雖然外界有傳言,昊天宗隱隱支持星羅帝國,但你我都知道這些不過是子虛烏有的事。他們真正暗中支持的,其實是天斗帝國,所以唐月華才會在天斗城開辦月軒。不過,昊天宗畢竟是當年的天下第一宗,很多事我們也了解並不詳盡,不然當初……”
戴維斯不善眼神看向龍逍遙,不過龍逍遙並未理會,自言自語道:“不過這也不對啊,按理以唐昊對他妻子的寵愛,不可能讓一個婦道人家獨自一人從天斗城到星羅城,難道是他們夫妻倆出了什麼事……”
龍逍遙的嘟囔讓戴維斯眼睛一亮,不懷好意說道:“既然有客上門,作為東道主,我們是不是該迎接招待一下。之前借由七大宗門將不久召開這事把唐三弄走,不過也因此‘戴維斯’的事情不停增加。未免那只兔子離開,不但生靈心使用方法沒有告訴她,咱們夕水盟被迫以‘裝修升級’為由把她胃口吊住。如今身邊事情差不多處理完了,我們今晚可以……”
“夕水盟重新開業事情我已經命人傳出去了,以柔骨斗羅的性格,今晚必定會把阿銀帶上。要玩可以,不過,你別忘記正事。另外,別算上我。”
“逍遙你真是,寧榮榮在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冷淡的。算了,那些長老差不多都往武魂城方向趕去了,婆媳兩人只好本殿下獨自享用了。”
戴維斯摸了摸下顎,淫笑道。
“你說錯了,今天你還真必須帶一個人去夕水盟。”
“誰?”
“星羅皇帝,戴天。”
“我那便宜父親?帶他干嘛,為了大計,我都把朱竹雲那娘們送上去給他干了,雖然我不是戴維斯,但這也算變相給自己戴綠帽子,不行。”
“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為了讓戴天早亡,我們利用種在朱竹雲體內的毒素借由他倆交合強行刺激戴天身體,讓他身體逐漸燈枯。不過你別忘了,七大宗門選舉時必須要有皇室成員觀戰。”
“那又如何?戴沐白肯定不會被任命,所以觀戰的人一定是我。”
“不,觀戰的人不能是你,或者說你不是唯一的代表星羅皇室觀戰的人。”
“你是說……”
“戴天,他必須在場。甚至,必須是死在武魂城。”
戴維斯思索一陣,問道:“逍遙,戴天那老東西隨時可以一命嗚呼,何必這麼麻煩?而且到了執行計劃的那天,我們就不需要再躲躲藏藏,隱藏實力和身份了。”
“別忘了,星羅百萬大軍和皇家親衛隊的指揮權,都不在你手里。我這麼做,就是避免計劃出現失誤,有漏網之魚逃回星羅城,那我們還要花大精力去處理這些軍隊。百萬大軍,就算是那些長老聯手,也只能保證全身而退,而不是徹底清除。到那地步,事情才會真正變得麻煩起來。”
“所以,七大宗門選舉時,戴天必須前往星羅城,至於你,則是以保護皇帝的名義將軍權這些東西牢牢抓到手里。”龍逍遙解釋道。
“那這些和把戴天帶去夕水盟有什麼關系?”戴維斯問道。
“戴天的身體是一日不如一日,更何況是建議他長途跋涉,沒有給他點好處,他會接納你的建議?對一國君王而言,權利,金錢早已無法打動,只有從美色考慮,才有機會。”
龍逍遙冷笑說道。
雖然戴維斯有些不滿,但龍逍遙的話也有幾分道理,嘆口氣道:“也罷,只好按你說的,倒是便宜那個老雜毛了。”
“計劃和女人,真不知到底哪點對你更重要?”龍逍遙說完,就拂袖而去。
戴維斯喃喃自語道:“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自然都要了。”
隨即,戴維斯離開涼亭,朝著御書房方向走去。
星羅御書房內,戴天放下手中的御筆,站起身子活動一番筋骨。
此時,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
“啟奏陛下,大皇子求見。”
雖然戴維斯被封為星羅攝政王,但在這皇宮里,都只用“大皇子”來稱呼,而不是“王爺”。
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也正因為這樣,明明戴沐白有著太子頭銜,明明戴沐白有著封號斗羅的修為,可在星羅朝堂上,卻一直矮戴維斯一頭。
當然,這也有一部分是因為戴沐白無心於皇位的緣故。
“宣。”
“嘎吱。”
戴維斯走進房門,先看了一眼那堆積如山的奏折,“心疼”說道:“父皇又在辛苦批閱奏折嗎?沐白呢,他身為太子,為何父皇不讓他來替您分憂。”
聽到“沐白”兩個字,戴天氣不打一處來,怒道:“他?哼,一個吃里扒外的孽障,明知道九寶琉璃宗多年來支持天斗帝國,還敢替他們爭取在星羅的權利。當年嘉陵關一役,好不容易等到他們宗門的頂梁柱崩塌,實力大不如以往,正是我們皇室吞食琉璃宗在星羅產業的時候,他居然還敢阻攔。若是將這些交給他處理,只怕第二天,星羅帝國就不姓‘戴’了。”
“父皇,九寶琉璃宗之事還真不能怪沐白,誰讓他認識現任九寶琉璃宗宗主寧榮榮,並且還有著深厚的友誼呢?”戴維斯笑道。
“你不說這個還好,一提起這個,我更是有氣,堂堂星羅皇子,擅自跑去敵國修煉也就罷了,只要最終能報效國家,我也可以不追究。可他居然還幫天斗帝國打仗,最終還幫他們和我們星羅洽談休戰協議。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了,皇兒來朕這,不是為了討論那畜牲的吧。”
戴天換了一副嘴臉,和藹說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臣聽聞星羅城一家名為‘夕水盟’溫泉會所廣受好評,我星羅大臣中也有一些是里面的常客。據說今晚將會舉辦一場盛大的活動。父皇多日操勞,兒臣斗膽,想請您……”戴維斯恭敬說道。
戴天知道戴維斯的意思,笑著拍了拍後者的肩膀,贊嘆道:“皇兒有心了。不過,有兒媳朱竹雲在朕身邊相伴,朕倒也不算太累。皇兒若喜歡熱鬧,你自己去好了,這些天你也辛苦了,也是時候放松一下。再過不久就是七大宗門選舉,朕可期待著皇兒的聖靈教揚我星羅威名。”
朱竹雲悄悄給戴天侍寢這件事,早已是戴天父子倆共同的秘密。
“竹雲能侍候父皇,那是她幾輩子的福氣,父皇高興,兒臣自然歡喜。至於七大宗門選舉一事,有唐門唐三那層阻礙在,兒臣可不敢向父皇夸口。”
“海神唐三,的確可惡。若非因為他,武魂殿滅亡後我們星羅就可以直接蕩平天斗帝國,一統斗羅大陸了。”戴天憤懣說道。
“唐三的確可惡,所以父皇,您可願意出氣?”戴維斯試探道。
“皇兒你是想……不行,唐門可不是九寶琉璃宗,神祇的怒火我們星羅現在可無法承受。”
戴天以為戴維斯是想像九寶琉璃宗那樣給唐門找麻煩,立刻拒絕說道。
“父皇您想哪去了?這樣,若是父皇您答應兒臣去夕水盟,您自會明白兒臣的意思。望父皇恩准。”
也許是戴維斯的話引起戴天好奇,又或許是這些天戴天的確太過於勞累,思索一陣後,點頭說道:“也罷,朕准了。”
戴維斯輕聲說道:“謝父皇。”
說完,戴維斯走出御書房大門,面露冷笑。
傍晚,得知夕水盟重新開業的小舞一臉神秘帶著阿銀走進夕水盟大門,到接待處拿出金魂幣儲蓄卡給服務員說道:“兩位。”
接待服務員並未接過卡片,笑道:“麻煩請兩位拿出憑證?”
“憑證?”
“上面吩咐,因為夕水盟重新裝修開業,虛無空間又在維護加固,所以那些小房間暫時不能進,只能請客人到最大的溫泉廳集中一起泡。今晚也有盛大活動奉上,但那廳房范圍有限,怕今晚來的客人太多,一時服務不周到讓客人不滿,所以我們盡量減少人數。最近暫時只接待百萬級貴客,就是一年在夕水盟消費達到一百萬金魂幣的客人。麻煩請兩位拿出一下代表兩位身份的憑證。”
“一百萬金魂幣嘛……”小舞秀眉微蹙,自己算上這回也就兩次,怎麼可能有百萬級消費。何況阿銀還是第一次來,兩人自然沒有什麼憑證。
小舞詢問道:“那我直接付兩百萬金魂幣,不,兩千萬金魂幣,可以進去嗎?”
對於金錢,小舞一直沒有什麼概念,加上唐三的寵愛,一向是有多少花多少,何況現在的唐門,並不缺金錢。
“實……實在不好意思,這恐怕不行。”聽到小舞動輒千萬的開銷,著實嚇到了服務員,不過上面命令也不敢違背,只能苦笑拒絕道。
小舞還想再爭取一下,結果阿銀拉了拉小舞,寬慰道:“好了,知道你這丫頭有孝心,不過也別危難人家。我們走吧,反正也不差這一時。”
小舞不甘地抿了抿嘴唇,忽然,她又想到了什麼,拿出前不久龍逍遙送給她和寧榮榮的木牌,試探道:“婆婆,您在等一下。我有這個,可以嗎?”
後面半句話是給服務員說的,她記得當初離開時,龍逍遙曾說“憑此物,隨時來”,既然是“隨時”,那自然也包括今天吧。
服務員接過木牌,瞧了片刻,訝異道:“聖靈令,您……請稍等。”
服務員急忙拿出兩把鑰匙,連同木牌恭敬遞給小舞,說道:“這是兩位的鑰匙,請問還有什麼吩咐?”
小舞笑眯眯接過鑰匙,但阿銀眼露疑惑,詢問道:“這木牌是……”
服務員道:“不知夫人是否聽說過教皇令?”
教皇令,由武魂殿頒發給非武魂殿人員的最高令牌,任何持有此牌的人,都擁有著武魂殿長老的尊威,更如同教皇親臨。
當年武魂殿一共頒發三塊,分別贈予給昊天宗,藍電霸王龍宗以及七寶琉璃宗這三宗宗主。
當年唐昊因為天賦出色,直接被內定為下任昊天宗宗主,屬於昊天宗的那塊教皇令也被他隨身攜帶。
作為唐昊的妻子,阿銀或許對武魂殿知曉不多,但教皇令還是略有耳聞。
阿銀點了點頭。
“既然夫人知曉,那就好解釋了。這聖靈令和教皇令作用一樣,持有令牌者,如同我聖靈教教主親臨。不止是我們夕水盟,只要是到聖靈教任何所屬產業,憑此物優先享受服務。說直白點,哪怕今晚兩位想包場,我等也可遵其吩咐,將里面百萬級的貴客驅逐,讓兩位享受。”
“這牌子這麼普通,你們就不怕被偽造?”阿銀看著上面僅僅雕刻“逍”、“遙”二字的木牌,奇怪說道。
服務員搖了搖頭,道:“不說聖靈令外人是否知曉,光是材料就令他們頭疼。這木牌產自一頭變異的十萬年魂獸——‘吸魂枝’的枝干,自然不是旁人能偽造的,何況我們還有其他檢查手段。”
吸魂枝,素有植物界的人面魔蛛之稱,喜歡恃強凌弱,欺軟怕硬。
遇見弱小的魂獸,直接將其生機吸干,若是遇見強大的魂獸,則將自己偽裝成弱小的魂獸,避開他們的追殺,可謂臭名昭著。
小舞和阿銀聽到這木牌居然是十萬年吸魂枝的枝干,臉上不但沒有憤怒和悲痛,反而幸災樂禍。
尤其是阿銀,吸魂枝這種魂獸,最喜歡將自己偽裝成藍銀草的外貌,去獵殺其他魂獸和魂師,以至於在魂獸界,它們藍銀草一脈替吸魂枝背了不少的黑鍋。
“請問夫人還有什麼問題嗎?”服務員問道。
“問題到沒什麼了,就是想知道如果真的包場,你們不怕得罪那些貴客嗎?畢竟都是上百萬金魂幣開銷,一旦得罪也著實損失不少。”
阿銀開玩笑說道。
“這是我家教主命令。別說趕走那些客人,哪怕這位女士吩咐,讓外面的普通人進來免費享受溫泉,我等也盡最大努力讓他們滿意。這就是擁有聖靈令的人才有的權力。”
服務員耐心說道。
“這東西的作用這麼大啊。”聽了服務員的解釋,小舞又好奇翻了翻手中的木牌,訝異道。
不過小舞也沒太在乎這玩意兒,她帶阿銀來此主要目的是為了泡這里的溫泉,並且感受這里不一樣的魂導器文化。
小舞將木牌收入魂導器後,將其取下交給服務員。
不過服務員以聖靈令太貴重為由,拒絕接收小舞的魂導器。
只有阿銀將魂導器取下,設置好靈魂印記後交給服務員,然後在小舞帶領下走入選衣間。
“媽,這件如何?”選衣間內,小舞選好泳裝,先朝著房間內僅有的一塊大鏡子擺出幾個嫵媚的姿勢,然後轉身向阿銀展示身上的泳衣,問道。
兩塊銀白色的三角布片堪堪掩住凸起的奶頭,雪白的雙峰勾出深邃的乳溝,下體的妙穴被一條細細的布條緊緊勒著,豐滿翹挺的美臀充滿彈性,配合那雙令不少女性羨慕的修長雙腿,更凸現出小舞的青春活力。
阿銀嘴角掀起,揶揄道:“不錯,很有活力。騷兔封號實至名歸。難怪那個叫戴維斯的,直接出大手筆,把所謂的聖靈令給我家小舞。換作我,說不定會把整個聖靈教送給小舞你當禮物。”
小舞粉嫩的臉蛋瞬間像苹果一般紅嫩,堅挺雙乳隨著跺腳微微顫抖,撅起嘴不滿道:“媽真討厭,早知道就不和你解釋這牌子怎麼來的了。”
剛才換衣時,阿銀向小舞詢問關於聖靈令的來歷。
對於阿銀,小舞當然十分信任,不止說了聖靈令的事情,連自己和戴維斯有過魚水之歡的事情都講述給阿銀聽。
以阿銀的見識,自然明白,給木牌的人,雖然是龍逍遙,但真正做出決定的,其實是戴維斯。
或許同樣身為魂獸的緣故,對於小舞出軌,阿銀並未看太重,甚至內心還有幾分竊喜——至少下次小舞到昊天宗玩耍,她和唐嘯的事情不必避諱著小舞。
阿銀笑了笑,穿著換上的泳衣走到鏡子前,忽然,一種熟悉的感覺出現。
阿銀伸手摸了下面前的鏡子,心道:果然,看似尋常的鏡子背後,實際另有玄機,放在這里,只怕是供人偷窺吧。
不過阿銀並沒有把這事告訴小舞,或者叫來夕水盟的工作人員驗證自己的猜想。
身為一代強者的唐昊絕不會想到,自己的妻子阿銀,看似賢良端莊,性格其實悶騷內媚。
不但經常趁丈夫不在或者他繁忙時,找唐嘯偷情,而且她還有一個怪癖,那就是喜歡露出身子供人欣賞。
在昊天堡第三層,阿銀的房間,只要是感知力不錯的魂師,稍微對這間房間感應一下,就會發現,浴室四周的牆壁,早就被戳出各種不同大小的洞。
這些洞皆是昊天宗直系弟子的傑作。
論氣質,論美貌,阿銀在昊天宗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所以每次阿銀洗澡,都會引來不少昊天宗弟子的偷窺。
面對丈夫以外的男人欣賞自己的身子,阿銀即害羞,又刺激。
不但不揭穿,反而默許,甚至為了他們能看的更清楚,每次洗浴時故意側坐在浴桶上,展示自己的傲人身段。
再用瓢舀水,慢慢衝洗自己高聳的雪乳,接著站起身子,兩腿叉開,將粉嫩陰戶對著偷窺的洞口,翹著屁股,舀水後反手高舉水瓢,肥臀被晶瑩的水花濺出陣陣臀浪。
引得不少宗門弟子腹下邪火高漲,久久不能平息。
偷窺的宗門弟子中,最積極的人,居然是曾經最看唐昊一家不順眼的昊天宗七長老,封號烈陽的烈陽斗羅。
也許阿銀對烈陽斗羅沒有什麼好感,只要發現是這老家伙在偷窺,她故意將身子寖泡在浴桶里,只留下脖子以上的部分,並浸泡許久,當房間內霧氣環繞時再出來。
本來烈陽斗羅的年紀就很大,視覺退化許多,再加上霧氣緣故,所以他的眼中,只能勉強看到阿銀的雙乳,以及纖細的腰肢。
而阿銀用水清洗陰戶的時候,他再怎麼看,都看不清。
每次七長老高興而來,敗興而歸,可偏偏這老家伙只要有時間,就沒有一次在阿銀洗浴時缺過席。
不管面前鏡子的作用是什麼,阿銀都不去理會,只是同樣叉腰擺出幾個誘人姿態,展示著自己身上保守的泳裝。
當然,雖然說是保守,但也僅僅是相對於小舞身上的這件。
一件性感的淡藍色比基尼罩住雪白堅挺的雙乳,胯間只是一條絲帶簡單地系著,股溝處的萋萋芳草,一切都在淡藍色的比基尼的掩映下,若隱若現,似露非露。
然後,小舞挽著阿銀手臂離開了選衣間。
換衣鏡背後……
“如何,父皇,這兩人您可滿意?”只簡單穿著一條皮質泳褲的戴維斯向一旁的戴天詢問道。
“皇……皇兒……有心了。”戴天勉強收回心智,咽了口口水說道。
戴天來到換衣鏡後面時,恰巧是小舞和阿銀換上泳裝的時候。戴維斯趁機給戴天說,若是戴天有興致,他便帶面前二人來伺候戴天。
戴天回想著剛才兩位美人,一個眼神嫵媚,一顰一笑都能激起男人最本能的反應,另一個年紀雖然略微大了一點,但風姿綽約。
光是一人都能讓戴天瞬間激發出最原始的本能,何況有兩位。
“對了,皇兒。為父身為星羅皇帝,未曾聽過哪家星羅大臣的女眷如此絕色……”戴天以為,剛才見到的兩人是星羅某位大臣的家人。
戴維斯搖了搖頭,說道:“父皇您錯了,剛才您見到的兩位,並非是我星羅帝國的人,她倆身份您並不陌生,年紀較大那個熟婦,乃是唐門宗主唐三親生母親,也就是昊天宗昊天斗羅的結發妻子,名喚阿銀。至於另外您說的眼神能勾引人的,身份更不一般,正是唐三的妻子,柔骨斗羅小舞。”
“這……她們就是唐三的母親和妻子?”戴天吃驚問道。
“正是如此。”
“皇……皇兒……膽子挺大的,神的妻子和母親你都打算染指。”
戴天實在想不到,他的兒子,堂堂星羅大皇子,居然想把星羅帶入萬劫不復之地,一時間,對戴維斯說話的語氣愈發嚴厲起來。
“父皇是否認為兒臣在引火自焚?”
戴天看了看戴維斯,不知道他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戴維斯嘴角冷笑,語出驚人說道:“兒臣若是說,前不久才在這夕水盟和柔骨斗羅小舞有過露水情緣,父皇可信?”
戴天瞪大了雙眼,他感覺今天收到的震驚次數是這輩子之最。
“不……不會吧,皇兒,不是父皇不信,實在是這……太匪夷所思了。”
鏡子背後的房間,能看卻不能聽,所以小舞和阿銀在對面具體說了什麼,戴天並不知道。
畢竟白虎武魂,並不擅長監視。
“父皇,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唐三妻子小舞暫且不論。剛才您也發現,唐三的母親阿銀,明明早已知曉這鏡子的不同,可她不但不動怒,還向我們展示自己的泳裝,甚至悄悄把上圍拔下,露出奶頭給我們看,說明她很享受被人偷窺的感覺。兒臣確定,看似端莊的她,實際內媚於骨,一旦激發內心的欲火,定是騷勁百出。”
戴維斯分析道。
戴天回憶著剛才阿銀的怪異的行為,心想,也許自己皇兒說的是對的。至少這唐三的母親,的確不像外表看起來那樣。
藍銀草,只怕是藍淫草。
戴天拍著戴維斯肩膀,說道:“罷了,就隨皇兒大膽一回。若真能讓朕滿意,回宮之後,定大賞皇兒。”
“謝父皇,兒臣定不讓父皇失望。”
戴維斯謝恩道,心里卻道:“老家伙,等著吧。不久後的武魂城,就是你的埋骨之地。話說回來,當年怎麼沒發現,這棵雜草居然這麼風騷淫蕩,果然婆媳不分家啊。”
阿銀和小舞剛離開選衣間,一位工作人員上前詢問道:“兩位貴客,你們好。我們夕水盟新開了一個按摩服務,不知兩位是否願意嘗試一下。”
“按摩嗎?我就不去了,媽,您呢?”
對於小舞而言,斗羅大陸上,無論那人按摩技術再怎麼高,都不如唐三替她揉捏時舒服。
不僅是按摩的人的不同,更在於唐三的玄天功內力和魂力終究還是有些區別的。
其中屬於道家的醫療作用就是魂力所不具備地。
總體來說,魂力偏於霸道,而玄天功則中正平和。
阿銀想了想,最近這段日子的趕路的確讓她身體略微有些疲憊,說道:“那我試一下好了。”
“好的,請跟我來。”工作人員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那我先進去等你了。”小舞在阿銀臉蛋上親了一口,說道。
“你自己小心點,可別被貪玩,又去玩什麼小游戲了。”阿銀眨了眨眼,調戲了一下自己的兒媳,意有所指。
小舞害羞推開面前大門,走了進去。
“請夫人隨我來。”
阿銀跟著工作人員來到一處包房,里面僅有一張半米寬的小床,也許這里的人怕這樣布置有點單調,小床邊沿掛了幾個小鈴鐺。
“請夫人在床上稍等片刻,我這就請人過來。”工作人員說道。
等工作人員離開後,阿銀坐在床邊,看著旁邊的鈴鐺,略帶好奇用手指撥拉幾下,“叮叮鐺鐺”的鈴聲傳進阿銀耳朵里,十分悅耳。
不知過了多久,工作人員引領一位身材高大的“女人”進來,說道:“夫人,這是我夕水盟最傑出的技師,葉夕水大人,由‘她’來給您按摩,想必您一定會滿意。”
“葉夕水”朝阿銀點了點頭,嬌滴滴說道:“夫人您好,希望我的服務您能滿意。”
原本還擔心按摩的人會是男性的阿銀,看著眼前的人雖然身材略高,胸部平坦,但舉手投足間還是有著女人的風情,再加上這清脆的聲音,點了點頭說道:“有勞你了。”
“那我先出去了。對了,夫人,我們這里的特色飲品,請問您要試試嗎?”
“有勞了。”阿銀笑了笑,隨後俯身趴倒在軟床上。
“葉夕水”解開阿銀的系帶,伸手在其光滑的後背一陣撫摸,按壓,然後從輕輕捏住阿銀雙肩,體內的魂力順著肌膚緩緩流入阿銀體內。
“嗯……”阿銀發出誘人的低吟聲,心中不得不贊嘆“葉夕水”的按摩技巧的確高明。
這才一會兒,體內因為長時間趕路產生的酸痛感瞬間消失大半。
“姑娘,你也是魂師嗎?為什麼不找地方修煉,提高魂力,反而在這里做事。哦……別……姑娘……這里不行……”原來“葉夕水”的幫阿銀按捏一會兒肩膀後,雙手繞過後者肩膀,穿過腋下,握住那兩團柔軟的奶肉,手指還時不時撥弄奶頭。
阿銀頓時羞愧難當,對方雖然是“女人”,可這行為,也未免太放肆了。
但或許是“葉夕水”的手上功夫的確高超,剛開始還是若有若無地拒絕著身後的侵犯,到最後不但默許,甚至當對方的雙手按壓自己的肥臀時,長開雙腿,鼓勵對方對自己小穴的侵犯。
但“葉夕水”卻沒有按照阿銀想的那般,稍微抓揉一番彈性無比的臀肉後跳過兩腿中央,開始揉捏那雙長腿。
漸漸的,阿銀感覺小腹周圍產生一股暖流,隱隱地在蘊釀膨脹,腦海中不自主的想到和唐昊兄弟倆之間床上的事情。
“叮叮”,床邊的鈴鐺無風自動,發出悅耳的響聲。在這聲音發出的同時,阿銀身體微顫,腿間幽谷流出了絲絲的淫液。
“夫人,這是我們的特色飲品,您先嘗嘗。”這時,剛才的工作人員推門進入,端來一杯飲料,朝阿銀說道。
阿銀此時正好感覺到口渴,接過飲料也不細看,直接一飲而盡,並未注意到工作人員離開時臉上鄙夷的笑容。
“葉夕水”繼續按壓一陣後,對阿銀說道:“夫人,請您轉身一下,我幫您按前面。”
阿銀也不疑有他,單手遮住雙乳上的布條,嬌軀由俯臥改為平躺。
“叮叮”,床邊的鈴鐺聲在此時又發出聲響。
“嗯……”阿銀雙腿來回擺動,她沒有發現,此時自己的兩腿根部,早已泛濫,一對高聳的美乳已脹的又圓又大,兩顆淺褐色奶頭早已挺立。
“阿……銀”,當“葉夕水”兩手觸摸阿銀額頭時,一道陌生卻又深情的呼喊聲傳進後者耳中。
阿銀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身在一處熟悉的森林中。
“這里是……鬼霾之森嗎?”阿銀不確定喃喃自語道。
鬼霾之森,斗羅大陸一處魂獸森林,它沒有星斗大森林那般廣闊,也沒有極北之地那般環境惡劣。
但這里卻是植物系魂師進階的天堂,遍布各種植物系的魂獸。
更重要的是,這里還是阿銀的家。
“我記得剛才還在星羅城,怎麼會回到這里了。”這時,一道破空聲從阿銀背後傳來。
阿銀反應也不慢,感覺到背後的危險來臨時急忙躲開,轉身一看。剛才動手的,居然是一只吸魂枝,看形態保底五萬年修為。
阿銀來不及細想自己為何深處此地,匆忙釋放自己的魂環,兩黃兩紫三黑。
五萬年級別的魂獸,哪怕尋常封號斗羅,一對一都要費點事,何況是自己。
第七魂技藍銀真身釋放,和小舞的第七魂技一樣,阿銀這武魂真身,並非變身成巨大的藍銀皇,而是自身分化出數個分身,各自從不同的方向逃跑。
此時她的腦海中,想的是如何從吸魂枝“手”中逃掉。
鬼霾之森阿銀畢竟生活許久,雖然幾十年沒有回來,但並不阻礙她找出最佳逃跑路线。
可是,不到半分鍾時間,一道道分身被毀的信息傳進阿銀腦袋,不等她驚訝於吸魂枝的效率,一道“轟隆”聲在其腳下炸裂。
“該死。”阿銀躲過了腳下的爆炸,可四周的路也被吸魂枝粗大枝干封住,無路可逃。
阿銀右手猛然一甩,一柄燦金色長槍出現,朝著吸魂枝枝頭刺了過去,正是阿銀的第五魂技,藍銀霸王槍。
可惜,眼前的吸魂枝防御著實強大,不但分叉正面擊潰阿銀的藍銀霸王槍,還順便將其身上的比基尼碎成靨粉。
大敵當前,阿銀當然不會因為赤裸而感到羞澀,將魂力聚在腳下的她瞬間跳至半空,手中藍銀霸王槍再度形成,准備再爭取一下,給自己一個逃跑的機會。
不知道阿銀是不是太慌亂了,居然在戰場上犯了一個大忌。那就是除非她可以飛,否則在空中,她就是一個移動標靶。
果然,不等霸王槍被甩出,吸魂枝的幾根枝條牢牢將阿銀四肢捆住,變成一個“大”字。
“該死。”阿銀對自己剛才的愚蠢行為大罵一聲,在空中奮力掙扎著,巨碩豪乳不停晃動跳躍,纖腰豐臀努力的扭擺。
吸魂枝將阿銀手中藍銀霸王槍聚集的能量擊散,然後兩根分條順著阿銀柳腰纏著她兩個堅挺的巨乳,乳頭因枝干的凹凸而漸漸發硬。
接著,繼續有一根枝條分出,順著小嘴進入到阿銀咽喉里,但不急著深插,只是慢慢地插進抽出。
“嗚……嗚……”小嘴被堵,酥胸被捏,阿銀臉上終於浮現出一抹紅潤。
可是,事情還沒有結束。
更讓阿銀驚愕的是,吸魂枝繼續分出了兩根粗大枝條,分別順著那兩條修長的雙腿,各自纏繞到阿銀的蜜穴和屁眼四周,在阿銀害怕和興奮的眼神中,枝干頂部從“洞口”插了進去。
“嗯……”阿銀發出一聲低吟,雙腿努力朝中間擠弄。可她越是奮力反抗,吸魂枝兩根捆住其腿部的枝干越是將她的雙腿叉開,不讓其合攏。
不僅如此,刺入阿銀美穴和屁眼的兩根枝條不但默契地你進我出,而且它的力道拿捏的也十分有技巧,並不是一味的在胡亂衝撞,九淺一深,三深一淺,最後變為一深一淺。
每一次的抽插,都十分具有“人”的特性,讓阿銀感覺,自己並不是被一根植物強奸,而是配合兩個男人,在玩兩龍一鳳的床上游戲。
粘稠的液體被枝條從蜜穴內帶出,隨後越來越多,不一會兒,大量淫液從大腿根部噴涌而出,空氣之中,四處彌漫著淡淡的芳香氣味。
夕水盟包房內,阿銀全身赤裸的被戴天父子前後包圍著,蜜穴和屁眼處,各自被一根粗大的肉棒不停抽弄著。
戴天父子倆在阿銀體內時而你退我進,時而同進同退,將蜜穴和菊蕊撐得充實飽脹。
兩人合力,操弄的的阿銀蜜穴緊縮,淫水泛濫,就連小巧的屁眼,仿佛噴泉一般,隨著戴維斯肉棒的進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從菊蕊內溢出。
“如何,父皇,唐門門主的親生母親,她的騷穴不錯吧?”當戴維斯在阿銀屁眼內射出“最後”的一波精液後,抽出肉棒,淫笑問道。
“緊湊濕潤,簡直是女人中的極品。可惜的是,這大美人不怎麼叫喊,基本都是本能反應,這讓朕提不起多少性趣。”戴天遺憾說道。
身為皇帝,宮內自然不缺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並且在床上極勁展現自己的騷浪,來滿足戴天在床上的淫欲。
可當戴天在這小床上玩弄時,只能勉強聽到些微的哼聲,倒是讓他報復唐三和唐門的快感減少了不少。
“父皇莫要性急,這不過開胃小菜罷了,真正好玩的,還在後面呢。”
“皇兒說的是。不過皇兒不繼續來體驗一下這大騷貨的小穴的滋味嗎?”
“兒臣在床上不敵父皇勇猛,自愧不如。兒臣先告退了。”
戴維斯話雖然這麼說著,心里卻在想:老不死的,今晚這棵雜草已經讓你拔得頭籌了,老子要是再陪你耗在這,那只騷兔子沒准被哪個不長眼的家伙帶走玩弄了。
戴維斯的話仿佛引爆了戴天心中的淫欲,之前還在說提不起性趣的他直接將阿銀壓在身下,挺著肉棒在阿銀的蜜穴處一陣狂風猛插,眼珠看著那對不停抖動的豪乳,含住一只碩大美乳,在那挺立奶頭上不停地吮吸,撕咬。
當戴維斯離開房間後不久,門外傳來幾道輕微的敲門聲,不等戴天開口詢問,對方直接推門進入。
戴天剛欲對來者發怒,豈料對方開口說的話,瞬間令這位皇帝陛下心中怒火被澆滅。
“臣有辦法滿足陛下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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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經歷了一波高潮後,阿銀意識這才回醒。
她明白,自己面前的吸魂枝,哪是什麼五萬年修為,看其人性化的行為,哪怕不是十萬年魂獸,恐怕也差不多了。
“想不到我好不容易重生,還沒享受幾天天倫之樂,今日就要葬送在這個地方。鬼霾之森,我的出生地,到頭來,也是我的葬身之地嗎?”
阿銀這般想道。
“轟”,阿銀引爆自身全部魂力,但魂聖級別的她,也僅僅只把插入自己嘴里、蜜穴和屁眼的三個洞的枝條炸毀,四肢和乳房上的枝條毫發無損,反而更加堅韌牢固。
不過阿銀目的也並非毀掉身上所有枝條借此逃脫。
阿銀將嘴里的殘渣吐出,朝著吸魂枝大聲喊道:“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以你的本事不直接將我生命抽干,而是用這種方式將我羞辱。不過既然你想要,那我……給你便是。來吧。”
說完,阿銀努力在空中將自己身體變成平躺姿態,兩腿大張,將大腿根部芳草中的肉縫和屁眼暴露到吸魂枝主干頂部瞧。
她知道,這是吸魂枝的眼睛。
面對一只很可能是十萬年級別的吸魂枝,除非有奇跡出現,否則,憑阿銀自己的本事,要從眼前的家伙“手”中逃脫,不過是痴人說夢。
所以,阿銀放棄了反抗,只希望吸魂枝到時可以給自己一個體面的死法。
一陣冷風刮過,四周想起樹葉搖晃的“簌簌”聲,在阿銀看來,仿佛實在譏諷自己一般。
“別了,昊哥。別了,小三。別了,小舞。你們最愛的妻子、母親、婆婆,今天要以如此屈辱的姿態迎接死亡,希望你們下輩子,還能允許我當你們的家人。”
淚水從阿銀眼眶中流出。
就在吸魂枝最粗壯的主干准備刺入阿銀蜜穴時,一道充滿威嚴的聲音在天空中炸響。
“爾敢。”
一束白色中帶有微微金色的光球從天而降。
阿銀勉強看見,那耀眼的光球之中,似乎包裹住一個人。
“嘎吱”,束縛住阿銀的六根枝條瞬間被毀,來者兩手攤開,漂亮地接住落下的阿銀。
“姑娘,你沒事吧?”來人臉色擔憂問道。
姑娘?阿銀古怪看著來人。
自己不說結婚多年,光是生的兒子都已長大成人,還有了屬於他的家庭。自己早已年老珠黃,怎麼還有人稱呼自己姑娘。
不過阿銀內心還是十分竊喜,只要是女人,都對自己容貌十分介意,沒有誰願意對方用“老太太”、“大媽”之類的來稱呼自己。
來者將阿銀輕輕放在地上,轉身說道:“區區魂聖級別的邪魂師幻境,也敢傷害這位如此美麗的佳人,看我破了你這幻境。白,虎,破,邪,域。”
來者怒吼一聲,九個魂環逐漸出現,來者居然是封號斗羅級別的強者。
隨後,來者雙手握拳,也不見他使用了哪個魂技,雙手拳頭揮出的拳風,將面前的吸魂枝直接摧毀。
“嘎吱”,令阿銀驚訝的是,吸魂枝被毀後,原本應該出現的魂環並沒有從吸魂枝屍體上浮現,反而眼前的景象像碎裂的鏡子一般,充滿一條條裂縫。
不僅是面前,阿銀還發現,除了自己和面前的人,四周的景象最終全部碎成點點星光。
“噗”,來者嘴中噴出鮮血,單手撐住地面,大口喘氣。
“閣……閣下沒事吧。”阿銀此時也顧不得身上沒有衣服遮掩,走到來者身旁,跪下來擔憂問道。
“無妨,皇宮內許久未動筋骨,加上舊傷復發罷了。姑娘你沒事吧?邪魂師陰險狡詐,可別像我一樣留下後遺症。”
來者眼神一臉憂慮,但其目光,始終瞧著阿銀的那對堅挺巨乳以及淺褐色的葡萄。
來者侵犯的目光自然逃不過阿銀的注意,不過人家救了自己,難道這點東西都不能令他滿足,故意挺了挺胸脯,讓對方看得更清楚。
來者也意識到自己行為的唐突,咳嗽一聲,說道:“邪魂師陰險狡詐,我們還是不要在這幻境中待太久。姑娘,我們一起離開吧。”
阿銀的確有些問題想向眼前的人詢問,點了點頭。
夕水盟,阿銀做推拿按摩的小房間里,替阿銀做按摩的那位“葉夕水”早已離開,只有戴天和戴維斯父子倆站在阿銀一旁。
戴維斯淫笑對戴天說道:“父親,剛才說的您都記住了嗎?我可准備讓我夕水盟弟子解開幻境了。”
戴天點了點頭,看著熟睡中的阿銀,一臉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