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回府後,睡前沐浴之際,愕然發現右乳乳頭根處竟留下了曹榮學啃噬的淡淡牙印,想起當時自己不爭氣的瞬間濡濕,芳心一蕩,一只纖纖玉手向胯下探去……
話說那郭靖黃蓉常年修習的《九陰真經》,實乃古往今來一等一的道藏秘傳武功,只是冠以“九陰”之名,也並非全無道理:修習日久之後,不論男女,體質都會逐漸偏於純陰。
隨之而來的是男性性欲減退,房事不能持久;而女性隨著功力的增進,能滋陰駐顏,身體也變得分外敏感,性欲則愈來愈強。
所以黃蓉雖然已是三十有四,容貌和身體機能還是二十來歲一般,但女性到她這歲數,正是性欲開始攀至一生頂峰之時,外加這些年每日修習九陰真經以及夫妻間近些年來每月若行公事一般敷衍了事的一、二次房事,其體內性欲堆積已久,無處宣泄……
那王祖賢斷言黃蓉乃久曠之身,倒是一語中的!
摳挖了片刻,黃蓉春心蕩漾,渾身燥熱難當,“若是靖哥哥在就好了……”腦海中浮現出被郭靖壓在身下交歡的情景……胡思亂想間,郭靖的面容時而變作了歐陽克時而又變作了楊康,不覺間竟是換成了曹榮學年少俊美的面孔。
一想到被那個已是自己義子的俊美少年壓在身下肏弄,黃蓉頓時春潮泛濫,蜜穴內浪水狂涌,玉指不受控制地、發瘋般地快速抽插起自己的蜜穴……玩了自己一會兒,美婦人口干舌燥,蕩意更甚,捧起自己右乳,低下頭將那顆已硬挺如石,被曹榮學啃噬過的紅豆嘬在口中吸吮了起來,右手纖指則更加瘋狂地抽插著淫水狂流的浪穴。
堪堪只百來抽,美婦人嬌軀一顫,“啊”地悶哼一聲,顫抖的蜜穴軟肉夾緊手指,一股濃稠的陰精順著手指溢出了蜜穴……
黃蓉自小由黃藥師帶大,對父親最是崇拜,心中的良人本也是英俊瀟灑、風度翩翩、聰明機智若黃藥師那般的男子,只是當初賭氣離開桃花島在江湖闖蕩之時,先後結識的幾個年少英俊的“少俠”,人品都是十分不堪。
在初遇郭靖之前,更是差點被晉地大豪趙德助的獨子‘玉面虎’趙陽晁和他幾個狐朋狗友輪奸,虧得那客棧牆壁隔音不好,黃蓉無意間聽到他們密謀,連夜逃開才免了被輪的命運,故而她當時認定,英俊的男子除了自己的爹爹外就再無一個好人!
在張家口遇到郭靖後,見郭靖全心全意地待自己,便將一顆芳心都系在了郭靖身上,此後二人攜手闖蕩江湖,經歷無數大風大浪之後感情日深,當黃藥師反對這門親事時,更是激起了黃蓉天性里的叛逆,打定主意非郭靖不嫁,終是和郭靖結為了夫婦。
只是這幾年來,因修習“九陰真經”之故,郭靖行房時愈來愈力不從心,每每教黃蓉不得盡興,不知從何時起,黃蓉春夢中和寂寞難耐忍不住自瀆時,腦中出現的交合對象都成了歐陽克和楊康那等俊俏郎君,剛剛更是想到了被自己的義子肏弄,情欲竟然異乎尋常的高漲,玉指只短短百十抽就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其實,黃蓉本來就是個十分矛盾的人:內心深處喜歡的是若黃藥師那般英俊瀟灑、風度翩翩,機智聰明的男子,嫁的卻是老實忠厚、相貌平平,愚笨木訥的郭靖;天性喜歡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現下卻助守襄陽,整日操勞,束手束腳;自幼受父親熏陶,認定夫婦自夫婦,情愛自情愛,心中哪里有過什麼貞操節烈的念頭?
當日在牛家村前那番話也是驚世駭俗,但婚後這些年面對諸多狂蜂浪蝶的種種勾引算計,卻始終能保持神台清明,牢牢守住貞潔…………
次日起身,剛用罷早飯,丫鬟淑貞來報曹榮學來了,黃蓉便喊淑貞將曹榮學引入書房,自己更衣完畢,便去了書房見他。
曹榮學見美婦人柳腰輕擺進了書房,起身作揖道:“孩兒給娘親請安!”定睛看向黃蓉,見她一身素白,只腰間一抹紅色,與昨日盛裝的美艷又有不同——黃蓉今日上著白色織金短衫,下身穿條白緞銀泥長裙,系一條艷紅繡金纏枝裹肚兒,足上繡鞋也是白色,未施粉黛,氣質清冷。
黃蓉笑道:“榮學不必多禮,坐下說話。”
曹榮學道了聲謝重又坐下,拉過桌上一個檀木盒子,道:“給娘帶了一些小東西,聊表孝心……”說著開了盒蓋,手中折扇指著幾個粉青官窯瓷盒道:“此乃蘇州半月齋專供後宮的胭脂,喚作‘襄王夢’”又點向六個琉璃小瓶道:“這是‘香水’,來自極西的大秦,絕非大食的‘薔薇水’可比,孩兒給其取了個名兒,喚作‘神女心’……”黃蓉聽了這番話,心下暗笑:“這浪蕩子倒是安的好名字,襄王有夢神女無心?襄王有夢神女亦有心?就是送個東西都要試探挑逗……”
黃蓉只當兩個名字都是曹榮學故意取了拿來試探挑逗自己,卻不料那三十年前被數十名正道高手聯手圍捕的采花賊“尋香郎君”全斗耀當日墮崖而不死,這些年就隱於臨安曹府作了曹家的供奉……曹榮學除了得其多種獨門春藥淫藥的配置之法外,還隨其習得“御女心經”,此術非內功心法,乃道家房中術秘傳之法,運此術時,可御女一至兩個時辰陽精不泄……
而那“襄王夢”和“神女心”,乃是一種奇妙的春藥組合,正是取襄王有夢神女無心或襄王有夢神女亦有心之意……女子每日肌膚接觸了這兩種藥物,十日之後,也只不過使性欲增強,身體更加敏感,但不會感到任何不適,關鍵在於,除了“襄王夢”和“神女心”之外,還有那“有”和“無”兩種藥物。
女子只要累計十日肌膚接觸了前兩者之後,再被用了“有”,那便是襄王有夢神女亦有心之局,屆時被用藥的女子,在二個時辰之內,只有交媾一念,面前無論男女,都會主動委身相就,激情交歡;但若被用了“無”,那便是襄王有夢神女無心之局,此前“襄王夢”和“神女心”積累的藥性會被完全清除。
此四種藥物配置大是不易,以曹家的財力人手,曹榮學也花了一年多才配制了一些。
原本是出於好奇心和收藏之意才去配置,也未曾想過給任何女子用這些藥,但是自從見了黃蓉後,這浪蕩子神魂顛倒,迫不及待想要肏弄黃蓉,左思右想之下,自己還真沒什麼機會得手,故而在胭脂和香水內下了藥……
曹榮學說完拿起一個琉璃瓶子起身靠近黃蓉,道:“娘親謫仙似的人物,自然要用最好的物件,娘親且來試試這香水……”
黃蓉見曹榮學竟是無時無刻不想著找機會揩油占便宜,也有意和這浪蕩子交一下手。
她眼中露出一絲狡黠的難明神色,心道:“便教你日日能看得,摸不得……不……教習武功難免身體接觸,叫他趁勢摸幾下怕也難免……那就日日能看得,有時能摸得,卻永遠吃不得!饞死你這浪蕩子……”
此刻的黃蓉,儼然恢復成了當初那個亦正亦邪,行事全憑自己喜好的“俏黃蓉”,而非什麼這些年那個高貴端莊,以夫君為重,為家國計的“郭夫人”。
不知不覺間,黃蓉爭強好勝的本性已抬起頭來——她不信自己會被這少年搞上床去,甚至內心已暗許可以讓他吃些豆腐揩下油,好教對方更加心癢難耐……
曹榮學見美婦人大大方方地伸出右手,拉起袖子,露出一截白生生嫩藕也似的小臂,不禁大喜過望,連忙拔卻瓶塞,毛手毛腳地捉起佳人柔夷,將皓腕復上瓶口,一翻一覆之後,捏了兩下溫軟如玉的纖手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娘親聞下看……”
黃蓉見此子果然是抓住一切時機吃豆腐,絕不放過揩油輕薄的機會,微微惱怒之下也感佩服:還真是一個不看對象,不顧死活的歡場闖將……若不是看他昨日下力辦了正事,自己應是早就飛起一腳將其踢出門去了!
黃蓉瞟了少年一眼,將腕子湊近鼻前聞了聞,有意無意的,朱唇在曹榮學捏過之處蹭了兩下,把個少年看得心癢不已。
黃蓉看到他急色的樣子,心內暗笑,沉吟數息後道:“這‘神女心’果然不凡,也不知怎生配出來的?不似那‘薔薇水’只有一種單調的花香……嗯,梔子花香含了桃李果香……還有柏木的清香……”
“娘親果然是個識貨的,那一絲柏木清香都聞得出來!”
“榮學有心了……”
“娘親喜歡便好!我回去之後就喊人送信去臨安,喊人再帶另外兩種香型的過來。”
“那倒不必了……咱們先辦正事……”
說罷起身,走到書架前,在某處撳了幾下,“咔嚓嚓”響過,書架向右移開,現出牆後一個密室來。
“將案上茶壺茶杯帶上進來。”
曹榮學連忙拿好茶壺茶杯跟了進去……
室內甚是寬敞,地面鋪著厚厚的地毯,西首牆上掛了幾口長劍,不見其它兵刃;東首靠牆有個香案,牆上掛著一副畫像,上繪一個俊雅非凡的中年青衫文士。
黃蓉過去點了三根香敬上後,在案側椅子上坐定,朗聲道:“此人乃是我曾祖父,是我桃花島一脈開派祖師爺黃曼華,你先來給祖師爺叩九個頭!”
曹榮學放下茶壺茶杯,走上前去,心道:“這祖師爺端的是儀表非凡,難怪後代出了這樣一個尤物!”隨後恭恭敬敬跪下,“咚咚咚……”叩了九個響頭,倒也誠心誠意,額頭都叩得紅了一片。
黃蓉見狀暗自點頭,輕笑道:“現在來奉我一杯茶,以後你便是我桃花島一脈的傳人了……”
曹榮學倒了一杯茶水,到黃蓉面前跪下,將茶杯高高舉起,黃蓉接杯一飲而盡後,將曹榮學扶起,道:“去下首椅子坐下,日後人前你我母子相稱,私下傳授武藝之時,便以師徒相稱。”
“我不要叫娘為師傅,娘親傳授孩兒武功又有何不可?何必以師徒相稱?娘親你是不要孩兒了嗎?”曹榮學嚷嚷起來。
黃蓉心道,畢竟還是少年心性,微微一笑:“好好好,還是母子相稱便是!”
她卻不知曹榮學的齷齪念頭:肏弄這婦人時,嘴里喊著娘親可要比喊師傅來勁多了!
“我桃花島一脈到你這一輩,榮學是唯一的弟子了,對了,還未問你今年多大?”
“孩兒下月廿三滿十六歲。”
“那你比我女兒郭芙還小些,日後見了芙兒,你得稱芙兒為姊……你義父有兩名弟子,是對親兄弟,大的名為武敦儒,小的叫武修文,都要比你長了幾歲……芙兒和大武小武兄弟,都是你義父教的武藝……娘本來也收了一個弟子,叫作楊過,是故人之後,天資聰穎,怎奈生性頑劣,你義父將他送去終南山全真教門下學藝去了……”
說道楊過,黃蓉心里嘆息一聲,楊過機智多變,其實最適合學自己家傳武藝,怎奈……
其實這幾年來,黃蓉內心深處也覺得當初對楊過可能因為楊康之故而先入為主,起始就有了成見,自己當初待他確是過於嚴苛了,隨即想到楊過此時應已是個玉樹臨風的少年了,那和他爹一樣的英俊相貌,行走江湖,不知道要惹多少桃花債……
“娘親為何不傳授他三人武藝?”
“唉,實不相瞞,他三人都資質平平,並不適合練我桃花島一脈武功,我桃花島武學,都是走飄逸靈動路子,須得聰慧機智的學了才能事半功倍,昨日觀你心算數術,應是個聰明機靈的,最是適合學我桃花島武學,日後你若有興趣,那精深的數術之學,乃至奇門遁甲和九宮八卦的機關陣法之術也都可傳你!”
曹榮學人本聰慧,所涉雜學甚多,聽了也不禁意動,喜道:“有興趣有興趣!孩兒一定好好跟娘親學藝,將我桃花島絕藝發揚光大!”
黃蓉聽了也是歡喜,道:“日後此處便是教習武藝的所在,你說自幼也曾修習武藝,都學過什麼功夫,演練一番來看看……”
曹榮學起身道:“娘親您可別笑話我,也就學過太祖所創的長拳和盤龍棍,不過倒是每日都會演練拳棍和粗淺的煉體之術。”
說罷脫去外面長袍,露出內里的一身青色短打,顯出他寬肩蜂腰,窄臀長腿的好身條來,曹榮學早料到今日黃蓉會令其演示武藝,來之前就做好了准備。
一身短打的少年抱拳對黃蓉作了一揖:“此處沒有棍棒,孩兒便打一套‘太祖長拳’!”
說罷便演練了起來,倒也打得虎虎生風,氣勢不凡。
一套“太祖長拳”打罷,少年面上滲出一層汗珠,呼吸卻並未紊亂。
黃蓉暗暗點頭,說道:“榮學生在富貴之家,能堅持每日習拳煉體,也是難得!”她卻不知,曹榮學每日堅持習拳煉體,是為了在床榻之上能使體力跟上“御女心經”,不至於累得死去活來還射不出來,還因身子靈活強健後,和女子交歡才能耍那些高難的交媾姿勢……
“粗陋拳腳教娘親見笑了!”
“打得甚好,最難得的是,原本拳路之中有幾處轉折生硬的地方,榮學你能圓融變通,使得拳路比原來順暢許多,這才是可貴之處!”
“娘親謬贊了。”
“非也,能懂得圓融變通是習我桃花島武學的關鍵所在……先前還擔心你全無根底,會學得十分艱難,是娘多慮了!你學那掌法劍法應是全無難處,只是你從未修習過內功……自明日起,便開始修習入門內功,切記我在旁護法你才能練內功,莫要貪心急進,免得走火入魔,你回住處之時絕不可獨自修習!”
“孩兒曉得了!”
之後黃蓉將桃花島入門內功說給曹榮學聽,三千余字的心法講得兩遍,少年已是背得一字不差。
見少年聰慧,記性也好,黃蓉更是歡喜:看樣子這傳人是收對了……
待將幾處文字晦澀的疑難之處講透,黃蓉道:“今日就在這里用中飯罷,待我下廚去給你煮幾味小菜……你先去西廂客房休憩,再溫習下入門心法,一定要記牢吃透!下午就教你碧波掌法。”
“怎敢勞煩娘親親自下廚,折煞孩兒了!”
“我又不是什麼大戶人家的主婦,給義子煮幾味小菜算不得什麼事。”
曹榮學聽了也不再多言,跟著黃蓉出了密室,自隨丫鬟淑貞去了西廂客房。
到了客房,在椅中坐下,腦海中盡是黃蓉的音容笑貌……想起剛才自己捏她小手那兩記,婦人並未掙脫,也未呵斥,還有她用唇碰那被他捏過之處……似乎有點不太對勁……突然腦中浮現出婦人伸出手前美目中的狡黠神色,心道:“是了!”拍了一下大腿,“這婦人竟是要和我玩場游戲!她已暗許我占些便宜,好教我更是心癢難熬!定是如此,待下午學那掌法之時,一試便知……”
盡管也算臨安風月場內數得上的一條好漢,等待開飯之時,少年也是時而歡喜,時而焦慮,又是期待下午的肢體接觸;又是擔心自己判斷錯誤,揩油不成反惹得婦人翻臉失去日日相處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