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績一直班級前三奔著省會大學去的凌雲高考高砸了,老師分析說這孩子基礎極扎實,應該還是心理問題,很多成績優秀的學生頂不住壓力,崩了。
所幸,凌雲崩得不算厲害。
女兒太靜太宅,凌朗想讓她出去歷練歷練,正著手找資料、 咨詢對比,凌雲告訴他選了個本市二本,志願填報好了。
這個被他保護過度、 貌似文靜、 乖巧、 老實的女兒一瞬間“獨”得讓他下巴都掉了,填報志願這樣的大事,她自主決定後,才老神在在一臉沉靜的“知會”他。
暑假哄她出去旅游也不去,就是和他繼續別扭冷戰,他更是一下班就回來陪她,兩人安靜的煲美劇,看到接吻或床戲時,他尷尬的撫額,她若無其事盯著看。
又總賴床得連午飯都不肯起來吃,凌朗原本擠出陪她旅游的十來天時間,干脆拆成每天上午在家里邊辦公邊哄她吃飯了。
“寶寶,你看爸爸對你多好,每天上午都在家陪你。”他抱著筆記本坐在女兒床頭。
“嗯”。女兒難得的應了一聲,聲音帶著起床氣慵懶嬌嗲。他轉頭看了她一眼。
裸露的肩臂極白皙細滑,吊帶從肩頭滑下,搭拉在細胳膊上,鎖骨精致,他喉結滾了滾,伸手拉過薄被子給她蓋上。
“熱”,她把薄被子扯開,這下裸露得更多了,白色綿質吊帶裙把胸型、 胸前兩點都透得清清楚楚,凌雲很瘦弱,胸好像不算很豐滿,但胸型很看好,胸前兩點很粉。
成熟男人一眼全收進眼底。
他下腹一熱。
神差鬼使的沒有出去,坐在那繼續看著筆記本屏幕,一片白茫茫,什麼也看不清。
凌雲突然坐了起來,一條肩帶搭在胳膊上,顯得特別色氣,沒穿胸衣,乳房依然挺俏。
他抬頭看了看她,半蹙了蹙眉,啞著聲問:“肯起來吃飯了?”
“不吃。”說完又斜側臥下去,枕著毛毯,短睡裙被擠推到臀部以上,露出白色小內內。
“怎能不吃呢?寶寶。”
他放下筆記本,眼前是一樽身著近乎透明吊帶睡裙瘦削青澀的少女身體。
在她床前蹲下,和她對視,眸色深幽,聲音沉啞,“寶寶又氣爸爸了”。
“乖寶寶,跟爸爸和好,好不好?”
一句比一句溫柔沉啞,哄的人和聽的人都很受用。
小細腿換了下姿勢,好像夾得更緊了些。
“寶寶,為什麼總要氣爸爸呢?”他瞥了一眼細腿間,眸色幽得厲害。
“嗯”,寶貝女兒發出一聲氣哼。
他吞了下口水,“寶寶,嗯什麼呢?”
“沒。”她想起身拿手機。
他從枕頭邊拿過手機,卻不遞給她,“寶寶喊一聲爸爸,手機才給寶寶。”
她白了白眼。
“寶寶,不想去旅游,我們去城外度假村泡溫泉?”
寶貝女兒終於眼睛一亮。
他笑了,好歹想到一個她喜歡的項目,真是難得,這小祖宗誒。
她就這麼在他面前站了起來,他抬眼,雖然瘦,比例卻極好,腰細得盈盈一握,腿細而直,白如瓷一般。
跳下床,胸前的小白兔跳了跳。
“地上涼,穿拖鞋。”他啞著聲提醒。
天知道他安的什麼心,沒出去還呆在寶貝女兒臥室。他知道不對,從他被她單方面冷戰,被冷得慌亂無錯,哄的話越來越詭異,就滑向不對了。
她進去洗漱,好像門也只是虛掩著,他能聽見時續時斷小便的聲音,然後衝水、 洗手、 刷牙,然後、 好像是在衝澡。
還是穿著小吊帶出來,他瞥了一眼,整個腦子轟的一聲響。
寶貝女兒沒穿內內,黑森林在近乎透明的小吊帶裙里形狀、 顏色分明,貌似挺烏黑茂盛。
她悠悠然經過他,去衣櫃前翻衣服,拿好衣服又經過他,進去洗手間換,仿似當他是透明的。
出來時已是一身牛仔褲T恤。
他拿起筆記本和她一同出來吃飯,哄她吃青菜,就差喂到嘴里了,她小學後都沒這麼哄過她了,真是越長越小,但他、 受用,極受用,他希望、 他縱著她更作、 再作一點。
他開車,她玩游戲,一路上任他怎麼哄,都不跟他說一句話,紅燈前,拉起她的小手說跟爸爸說說話,她也不抽回手來,就這麼拉著手,一路。
會所制的溫泉渡假村,他包下整個小院,不需要跟游客湊熱鬧。
院里有溫泉池,套間里也有,他讓她選,坐在院子里喝小啤。
她走過來拿起他的啤酒喝,他沒阻止。會喝點酒,他認為挺好。
“寶寶別喝多,酒後泡溫泉不好。”他提醒她。
她只喝了兩口,跑到房間里泡溫泉,兩口溫泉池,她挑了玫瑰花池。
不放心她一個人在里面,他拿著啤酒跟過去。
她沒帶泳衣,穿著小吊裙,里面又是什麼也沒有,他把臉別開。
換了泳褲,他看了另一口牛奶池,想了想,還是走進玫瑰池,畢竟成熟大男人泡牛奶池有點怪。
他本來就高大英俊,近幾年事業順了,注意健身,一米八幾、 胸肌腹肌應有盡有,寬肩腿長淺蜜色精壯身材實在拉風。
坐在池子這邊,他看著另一邊的寶貝女兒在玩著花瓣,濕透的小吊帶裙形如透明,胸前兩點似乎比花瓣還嫩艷。
他已無力思考、 單親父親和這樣穿著的十八歲多的女兒一起泡溫泉,是不是有點變味?
走過去,拉女兒坐在他旁邊,高大成熟男人給文弱的少女不少壓迫感,身上熱烘烘的男人氣息比溫泉還熱燙。
“寶寶,告訴爸爸你最近在氣什麼好不好?”
與其說他想搞清楚,不如說他喜歡聊這個話題,像小情侶間的小把戲,你氣什麼?
誰說我氣?
你明明就生氣,明明就沒有,你就想氣我,才沒有,就有,沒營養的話說一整天不膩。
果然,寶貝女兒沒理他,鞠著水玩兒,被水汽蒸得小臉難得的紅撲撲。
“爸爸好慘哦,被寶寶欺負成這樣。”他看著她繼續啞柔著聲說。
“寶寶到底要欺負爸爸到什麼時候?”
“寶寶,是不是特別喜歡欺負爸爸?”
“寶寶好狠心。”
寶貝女兒拿了片玫瑰花瓣放到他嘴上。
他笑了,英俊得近乎犯規。她看了他一眼。
“肯理爸爸了?臭寶寶,就會欺負爸爸的寶寶。”伸手刮了下她的鼻頭。
她泡累了,走上去。他沒敢抬頭看。
她拿來他之前喝了一半的啤酒,蹲在池子邊喝了一口遞給他。
蹲下來時敞開的兩腿間就在他面前:一個小嫩逼,在他一臂之遙。
他想喝斥她去穿上褲子,聲音完全發不出來,眼神也收不回來,這個視角太清楚了,所有細節一覽無遺,尿道口都可見。
更可況小陰唇、 花蒂、 花穴口、 恥毛。
她仿佛沒有意識到不妥、 更沒有意識到父親就在看著她的小嫩逼似的就這樣蹲在他面前,而且,她蹲得很深、 很開,整個逼全露出來。
“寶寶。”他艱難的吐出兩個字,聲音干澀微顫。
小嫩逼太漂亮了,粉嫩如海棠,他沒法收回眼神,就這麼死死的盯著看,每一處小部件都被他攝入眼底,鐫刻進心。
她蹲著,把他沒接過去的啤酒轉回來自己喝。
看了有多久?他們都不知道。
但他們都知道,小嫩逼在變濕,晶瑩濕亮,空氣中似有一股極淡的什麼味道,他瞧著那層濕亮,眼里有灼火在燃。
直到他回過神來,把她拉回池子里,“上面冷。”他的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回去時他讓司機來開車,他心亂得沒法開,眼前總晃著那個小嫩逼。
寶貝女兒靠著他睡著了,身上有股味道,蹲著時小嫩逼飄出來的那股味。他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