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弟弟,姐姐下面已經癢的不行了,快把你那東西插進來幫姐姐止癢吧。”
白曉艷本來還想挑逗一下紀天宇,可是看到那紅彤彤的龜頭,卻止不住心中的欲望,想要和這個大雞巴男生真個銷魂。
肉感十足的雪白豐臀更是不住晃動著,那只紅蠍子也跟著蠕動起來,顯得香艷十足卻又透著一絲詭異的殺氣。
“白姐,我好難受啊。”
紀天宇再也受不了這種刺激,一時衝動上前直接抱住了白曉艷的玉臀,大雞巴猛地往對方下身胡亂捅去。
只是龜頭很快便被那層薄薄的絲襪給裹住,那絲襪質量極好,任憑紀天宇肉棒如何衝撞都依然緊緊包裹著龜頭。
火熱龜頭隔著絲襪一下下撞擊著白曉艷的蜜穴,撞得白曉艷嬌軀顫抖,嬌喘吁吁,呻吟著說道:“好弟弟,你把姐姐的絲襪脫掉,這樣進不去。”
紀天宇感覺到美艷老板娘的肉唇包裹著自己的龜頭吮吸著,如果不是那層絲襪攔著,他雞巴早就插進對方的陰道里去了。
他紅著眼睛,喘息著,剛要去扒白曉艷的絲襪,只覺得下身龜頭一陣酸麻,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小腹匯集著,大腦更是一片空白,沒等他反應過來,龜頭已經噗噗噗的噴射出了炙熱的精液。
“這麼快?”
白曉艷感覺到下身一陣熱乎乎的,知道紀天宇已經射了,心中有些失望,她今天可是打定主意要把紀天宇給徹底拉下水的,可沒想到這個男生還沒插進來就射了。
見到白曉艷那驚訝的表情,紀天宇頓時有些面紅耳赤起來,趕緊松開了白曉艷站起身來,龜頭還在往外流著精液。
而白曉艷那肉色絲襪上全都是白花花的精液,順著渾圓緊致的臀部往下流淌著,顯得格外淫靡。
白曉艷扯了點衛生紙把屁股上的精液擦干淨,然後把旗袍放下來,見到紀天宇一臉無地自容的表情,伸手摸了摸紀天宇的肉棒,笑吟吟的說道:“好弟弟,不用擔心,剛開始都是這樣的,等你做多了自然就不緊張了,你先去包廂吧,改天有空了,我們再好好做。”
“白姐,我先走了。”
紀天宇射完才從剛才那種意亂起名中清醒過來,想著自己差點就把白曉艷給干了,頓時有些心驚膽戰,趕緊離開了女衛生間,匆匆往包廂跑去,結果剛過了一個拐角,就和一個男子撞在一起。
他抬頭一看,對方竟然是呂紅堂,身後還跟著幾個五大三粗的男子,那幾個男子見狀正要喝罵紀天宇,呂紅堂卻擺擺手,對著紀天宇笑呵呵的說道:“小兄弟,沒事吧。”
“我沒事。”紀天宇不敢去看呂紅堂的眼睛,有些心虛的說道,暗呼僥幸,要是再晚一點就要被呂紅堂給撞到了。
呂紅堂顯然是心情極好,拍了拍紀天宇的肩膀,帶著人揚長而去,顯然是去找白曉艷了。
紀天宇心神不定的回到了包廂,卻見到眾人正在給聶青嵐送禮物,每個人送的東西都不一樣,方蕾送了一個八音盒,陳虎送了一個相框,此外還有什麼吊墜、洋娃娃之類。
最後程東拿出了一個精美的盒子送到聶青嵐面前說道:“聶青嵐,這是我專門為你買的,你打開看看。”
聶青嵐打開盒子,見到里面竟然是一條水晶項鏈,而且不是那種高仿的,而是國際名牌迪奧的項鏈,最起碼要五六千塊前,頓時臉色一變說道:“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其他同學也都是大呼小叫起來,說程東太過分了,居然送這麼奢侈的禮物,程東紅著臉說道:“聶青嵐,你就收下吧,這是我的一份心意,其實這項鏈也多少錢。”
聶青嵐卻堅決不肯要,搞得程東有些下不來台,現場的氣氛漸漸有些尷尬起來,紀天宇見狀趕緊走過去說道:“對了,我還有禮物要送呢。”說著掏出賀卡遞給聶青嵐,說了聲生日快樂。
“謝謝你,表弟。”聶青嵐接過賀卡,深深看了一眼紀天宇,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色。
紀天宇拉著程東走到一邊說道:“你也太高調了吧,這麼值錢的東西你讓我表姐她怎麼收,買個一二百塊錢的東西就夠了,再說搞得其他人臉上也不好看。”
程東哭喪著臉說道:“我這不是想給聶青嵐留下一個好印象嘛,誰知道她就是不肯要啊,天宇,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怎麼辦,涼拌!”
紀天宇無奈搖著頭說道,“今天晚上你就老老實實待著吧,千萬別再去試探了,別最後搞得連同學都做不成了。”
程東雖然有些不甘心,可是也知道紀天宇說的有道理,便和陳虎等人在旁邊喝起了啤酒,而聶青嵐方蕾等幾個女生則在一起唱歌,包廂里的氣氛漸漸又熱烈起來。
於此同時,白曉艷回到自己辦公室,正在回味剛才被男生肉棒頂在下身的感覺,忽然辦公室的門被人猛地推開,她有些不悅的說道:“誰啊,這麼沒規矩?”
“是我。”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大踏步走進了,哈哈一笑說道,“怎麼,你這辦公室是龍潭虎穴,我來不得麼?”
“紅堂,你怎麼突然來了?”
白曉艷心中一跳,趕緊起身走到男子身邊,嬌聲說道,“也不提前告我一聲,讓我好好准備一下。”
“有什麼好准備的。”呂紅堂笑道,“是不是怕我撞到你和小白臉偷情啊。”
“我哪兒有這個膽子啊,人家表面是老板娘,可是帝豪KTV可是你呂紅堂的地盤,這些人都只聽你的話,我又能做什麼呢?”
白曉艷有些幽怨的說道。
“行了,曉艷,你那點心思瞞不住我。”
呂紅堂走到沙發上坐下,笑呵呵的說道,“你不就想離開我單干嗎,可是你別忘了,要不是我罩著你,你的帝豪KTV早被別人給吃了,就連你自己恐怕也保不住吧。”
白曉艷神色一僵,咯咯輕笑起來。
呂紅堂需要靠她來掙錢,而她也必須依靠呂紅堂來震懾那些宵小之徒,畢竟她手下並沒有自己的人馬,這也是她想要不擇手段靠上宋楚河的原因,走黑道不是長久之計,早晚是要洗白上岸的,可呂紅堂卻並沒有這個覺悟,她可不想和對方一輩子混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