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衣帶漸寬終不悔
玄月宗,玉女峰頂。
天色已近傍晚,夕陽最後的余暉播撒在環繞山腰的卷雲之上,給那宛如仙女裳衣的霧雲貼了一層金箔,雲卷雲舒金光幻變,著實是美不勝收。
坐在懸崖邊上觀看風景的荒寶,此時卻是一臉焦躁不安,對身前的美景毫不在意,不時地回頭看向不遠處真傳弟子們居住的宅院。
距離他們一行人回到玄月宗已過了一個多月,回來後沒多久,那風殘的修為竟是突飛猛進,隱隱超過月真晉到了築基期頂峰,更是被掌門月燁看中,收為真傳弟子,住處自然便安排在峰頂,與月真和大師姐她們比鄰而居。
而這還不算什麼,真正讓荒寶煩心的卻是月真對自己的態度,自打回山後月真便沒再找過他,兩人也沒再說過話,就是偶爾在晨練時遇到,也會像陌生人一般擦肩而過。
這異常的情況,令他一度懷疑是不是月真變了心想要悔婚。
幸而今天早些時候,掌門月燁當眾宣布了兩人的婚事定在三天後舉行,這才讓荒寶一直懸著的一顆心落下來。
可是身為婚禮主角之一的月真,在聽到消息時神色卻異常平靜,仿佛她父親是在宣布別人的婚事,這便讓荒寶越發感到煩躁不安,再也坐不住直奔玉女峰頂而來。
真正到了這里,他反而猶豫起來。
就算見到了月真又如何,放下自尊去質問她為什麼不理自己麼,聽起來就像是個被丈夫拋棄了的深閨怨婦。
荒寶在這崖邊一直坐到了太陽消失在地平线,也沒想到什麼好辦法,就要悻悻而歸時,遠遠看到兩個弟子打著燈籠從那片院落里走了出來。
在看出那是專門給真傳弟子們送飯的外門弟子後,荒寶站起身躲在道邊一個巨石後面,他這些天已經受夠了周圍人的冷眼嘲諷,不想再讓人看到他出現在這里。
兩人走得近了些,荒寶忽覺當先那個矮個子有些面熟,略一思索便想起他不是別人,正是當日玉泉宮大殿前對他嘲罵,後又被月真教訓嚇得尿了褲襠那人。
想來這家伙便是在他住處潑糞的最大嫌犯,現下竟調到這邊當差,難怪他幾次去玉泉宮都沒遇見這人。
月真說過要再好好教訓這人,這下不愁找不到他了,荒寶暗自歡喜時,那兩人說著話到了近前。
“林江師兄你慢點走,哎呦,這差事真累死個人。”跟在後面的那人忽然摔倒在台階上,索性捂著腳不起來了。
林江雖比另外那人矮上不少,腳步卻輕快許多,見他賴在地上不肯動彈,便呵斥道:“六子你白長了這麼大個子,才這點兒路就喊累,修行都修到你娘肚里去了麼?”
六子哼唧道:“從山腳到這有上萬個台階,送個飯也要當成修行不讓坐穿梭舟,這幾位偏偏還住在這峰頂上,我能堅持上來就不錯了。”
眼見六子還是不肯動彈一下,林江便也停住腳步,回身道:“這差事有機會見到白師姐月師姐兩個大美人兒,多少人求都求不來,你還要抱怨。”
“就算見了月師姐有啥用,那娘們兒美是美,就是瞎了眼,非要嫁給荒寶那廢物作甚。”
林江神秘笑道:“我看月真這娘們兒招子雪亮著呢,她可不一定會嫁給荒寶。”
聽到師兄這麼說,六子頓時來了興致:“怎麼個說法?”
荒寶聽到這里也上了心,屏氣凝神側耳傾聽。
林江道:“你可知道三天後的婚禮上有誰會來麼?”
六子疑惑道:“不就是咱們內門外門的弟子麼,掌門說過修真之人不必拘泥於俗世之禮,就沒請賓客前來。”
林江道:“掌門人是沒請,可是擋不住人家硬要來啊。”
“誰要來?”
林江一字一頓道:“青衣門!”
聽到林江說青衣門的人要來參加他的婚禮,荒寶大吃一驚,且不說兩派三年前便不再來往,單是大師姐他們幾人一個月前在峨眉山鬧的那一場,青衣門此次前來便絕不是賀喜這般簡單。
六子也驚道:“青衣門?”
林江道:“正是,她們已經派人照會過掌門人,聽說還是夢清仙子親自帶著弟子前來。”
聽到是夢清仙子親自要來,荒寶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
六子問道:“這麼大陣仗,她們這是要作甚呢?”
林江輕哼道:“來問罪的唄。”
“都過去三年了,怎麼這時候來問罪?”
林江撇了六子一眼,得意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據說夢清仙子最寵愛的弟子青雨,被人破了處子之身。”
六子瞪大了眼睛,愣了半晌才喃喃道:“真……真的麼?”
“那還能有假麼,我是前幾日送飯時,偶然聽到大師姐說的,而且照她所說,破青雨身子的最大嫌犯正是咱們的荒寶師兄。”
六子抹了下口水,一臉艷羨道:“那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了,要是我能和青雨仙子睡上一回,就是死也甘願啊。”
林江道:“你先別忙著羨慕,荒寶那小子好日子算是到頭了,出了青雨這檔子事,月師姐這下可不會嫁給他咯。”
六子不服道:“那可不一定,這婚事可是掌門親自定下的,哪能由得她?”
林江環顧四周,見到沒人後壓低聲音道:“這幾日里月師姐老是往新來的風師弟那里去,我送飯時幾次遇到兩人同在一個屋里,還不讓我送飯進去,只讓放在門口。”
六子一臉好奇道:“你可聽到兩人在做什麼?”
林江敲了下他的腦袋,嘿嘿淫笑道:“這還用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做了些什麼不聽也知道了。”
六子也跟著猥瑣地笑了起來:“你他娘的說得我下面都立起來了,不行我得趕緊下山找個窯子好好發泄一下。”
林江道:“急什麼急什麼,想發泄還不容易,師兄我剛勾搭上個模樣可人的師妹,等會兒我好生勸勸她,咱們來個三人行,你覺得如何?”
聽到師兄這般慷慨,六子就差給他跪下了,哪還有一點疲累之色,一臉興奮地跟著林江往山下而去。
躲在山石後面的荒寶聽得寒毛直豎,林江說的那些他是萬萬不肯相信,月真三天後就會成為他的妻子,怎麼會做出那樣不知廉恥的事。
眼見林江帶著六子走遠了,荒寶閃身出來徑自向風殘的住處走去,縱然他已在心中將林江的話批駁了千百遍,可總還有那麼一絲不安,驅使著他要親自去看上一看。
風殘的住所就在月真隔壁,對面便是大師姐的小院子,荒寶顧不上去回味那夜跟隨大師姐同住的曖昧而又痛苦的經歷,躡手躡腳地來到風殘屋子前側耳傾聽。
里面靜悄悄的沒有聲音,房門也是虛掩著,不像是有人的樣子,看起來風殘大約是外出未歸。
荒寶略作猶豫,隨即便推門進去,趁著風殘那家伙不在,他要好好搜上一搜。
他早就懷疑自己會失去理智侵犯青雨,就是風殘搞的鬼,後來他隱晦地問了大師姐有什麼法子會讓人失智亂性,大師姐雖然沒有明說,他也猜到最便捷的辦法便是喂藥。
那害了自己的藥極大可能就藏在這屋子里,畢竟若不是確定要用,沒有誰會隨身帶著這種東西出門,要是不小心被人發現,可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的。
事實也確如荒寶所料,他很快便在一個箱子的深處找到一個小瓷瓶,里面裝著一枚紅紅的藥丸。
倒出來輕輕一嗅,一股腥臊的氣味鑽進鼻孔,荒寶立時感到渾身發熱,那種熟悉的躁動感覺又來了。
果然是風殘搞的鬼!
荒寶心念電轉,霎時間便想好了要將這藥丸拿給大師姐看,雖然不知道大師姐是從何得知自己侵犯青雨的事,不過他能確信,以大師姐正直的性子,定能幫他洗脫罪行。
“風殘,你在嗎?”
伴隨著突然的敲門聲,月真那清甜的嗓音出現在門外。
荒寶心中一驚,若是被月真看到他潛進了風殘的屋子,那就百口莫辯了,說不定會被當成了私下報復的小人。
忙將那藥丸倒回瓶子收進懷里,閃身躲進櫃子後面的夾縫中,這個位置即便月真從窗戶往里看,也不會發現。
等了片刻,敲門聲停了下來,就在荒寶以為月真發現屋里沒人便會離去時,屋門忽然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看著月真回身關上門走進屋來,施施然來到角落里的鏡台前坐下,對著銅鏡梳起了秀發,荒寶腦中頓時懵了,她怎麼會這般自然地進了風殘的房間,看那熟稔的樣子顯然不是頭次來了。
荒寶剛進屋時便看到那座鏡台了,當時還覺得奇怪,女子梳妝用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男子屋中,沒想到竟是為月真准備的。
月真梳妝的樣子他是第一次見,娥娥理紅妝,纖纖抬素手,那精心裝扮的樣子就像是等待晚歸丈夫的痴情女。
荒寶心里一酸,都說女為悅己者容,那個令月真感到歡悅的人,顯然不是自己了。
可他心中仍是抱著一絲幻想,興許是大婚將至,月真房里東西太多,這鏡台放不下了才挪到這里呢。
月真小心翼翼地擺弄好頭上的發飾,對著銅鏡左右看了下,俏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便將一應物事放回鏡箱裝好,站起身來。
可她卻沒有如荒寶期盼的那樣立刻離開,反倒在房間里踱來踱去,竟像是在等什麼人。
這里是風殘的房間,月真在等誰可想而知,荒寶又想起方才林江說的話,她真的有和風殘私下相會麼。
即便事實真相已經近在眼前,荒寶心里還是忍不住地替月真開脫,青衣門掌門夢清仙子即將來訪,作為剛入門的弟子,風殘肯定有很多規矩不懂,月真身為師姐,教導師弟也是應該的。
對,定是這樣……
荒寶拼盡全力替月真開脫著,仿佛只有這樣,他才不會被那個最可怕的猜想將心撕碎。
似是走得累了,月真來到床邊坐下,打了個哈欠倚著床邊圍欄,閉目養神。
荒寶這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的,並不是平日里那件淡黃色連衣羅裙,而是一件從未見過的素白貼身紗衣,胸口處大片裸露,薄薄紗衣將碩大的雪白酥乳托起來,中間那道深深的乳溝,隨著呼吸的節奏若隱若現。
她怎麼這麼不小心,荒寶心里又急又躁,要是被風殘那家伙看到月真這副模樣,那可要吃大虧,難保他不會起了歹心。
靜等了有一炷香的功夫,就在荒寶猶豫著要不要現身之時,房門忽然推開,風殘大步流星走了進來,一看到偎坐在床邊的月真便愣住了。
“你怎麼又來了?”
月真睜開眼伸了個懶腰,胸前的乳峰也跟著晃了幾晃,慵懶地道:“怎的不歡迎我來麼?”
風殘目光果然被那對高聳的乳峰吸住,連忙回身關上房門,嘿嘿笑道:“歡迎歡迎……”
將風殘急色的模樣瞧在眼里,月真一聲輕哼,不慌不忙地道:“你可別亂想,我只是來看看你許的諾還算不算數。”
風殘來到床邊挨著月真坐下,自然而然地伸手攬住她的纖腰:“當然算數,真兒吩咐的事,我可是時刻牢記在心。”
看到月真沒有躲避風殘的摟抱,荒寶頓時又驚又怒,漫天的醋意令他幾乎就要衝出去抓奸。
可月真話中那個許諾究竟是什麼,如何會讓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荒寶注視著那兩人的一舉一動,好奇心終是將衝動壓了下來。
月真嗔道:“還敢胡亂稱呼,要是讓荒寶聽了去,我還要不要活呢。”
風殘幾乎將月真上身摟進懷里,一只手不動聲色地撫在她胸口裸露的雪嫩肌膚上,柔聲道:“那荒寶到底有什麼好,真兒你替他付出這麼多,他卻連一句感謝的話也沒有。”
聽了這話月真身子僵了一瞬,隨即柔軟下來,任由風殘的手在她胸前摸來摸去,眼神中卻透出一絲憂傷:“那是我的夫君,還有什麼謝不謝的。”
荒寶正在雙眼冒火地看著風殘抓在月真乳峰上揉弄的手,聽到月真這話,心里驟然一痛,回山後這一個多月里月真是沒來找他,可他也沒主動去找月真說話,如何能配得上夫君這個稱謂。
“他和青雨仙子已經那樣了,你還要嫁給他麼?”
月真按住胸前作怪的手,輕嘆道:“他雖負我,我卻不忍負他。”
風殘抓著沉甸甸的奶子又揉了一下,沉聲道:“知道我今天為什麼這麼晚回來麼?”
月真沒有說話,靜靜地等他繼續往下說。
“青衣門夢清仙子傍晚的時候到了,一進玉泉宮便讓人叫我去問話。”
月真神色一緊,擔心道:“問你什麼了?”
“那夢清仙子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還問我知不知道是誰破了青雨身子。”
月真聽罷驀得掙起身,臉色蒼白地看著風殘,顫聲道:“你……你告發了荒寶?”
風殘微笑著將月真拉回身邊坐下,輕輕撫著她的兀自顫抖的背身,柔聲道:“瞧你說的,我是那樣的人麼,荒寶是你的夫君,縱是沒有那個諾言我也不會害他的。”
月真歪頭靠在他的肩上,喃喃道:“我何嘗不知瞞不過夢清仙子,只要你不出來作證,僅憑一個捕風捉影的傳言,量她也不敢在玄月宗的地盤上亂來。”
原來月真已經知道了他和青雨的事,難怪回山的路上一個好臉色也沒給他。
荒寶咬牙切齒地看向罪魁禍首風殘,那副假仁假義的嘴臉著實可惡至極,他恨不得現在就拿著那瓶藥丸衝出去,向月真揭露這人的虛偽。
可僅存的理智阻止了他,風殘答應了月真不會告發他,自己若是冒冒失失地惹惱了風殘,便會讓月真的努力付諸東流。
床邊相擁的兩人沉默了片刻,風殘忽然開口道:“夜深了,你該回去了。”
月真輕哼道:“你就這麼急著趕我走麼?”
風殘站起身,道:“三天後便是你的大婚之日,讓人看到你深夜來我這里,荒寶會怎麼想?”
驟然沒了依靠,月真不情願地跟著站起身,往門口走了幾步,忽然回身道:“救了荒寶的命,你……你就沒什麼要求麼?”
風殘目光灼灼地望向月真,道:“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可你給不了。”
月真神色一黯,低下頭小聲道:“別的怎樣都行,就是那個……那個我還沒想好,這些天已經任你這般輕薄了,還不夠麼?”
風殘面無表情地道:“月師姐,請回吧。”
月真可憐兮兮地抬頭看向風殘,慌亂的眼神中透著憂傷,驀得一跺腳,快步來到他身前蹲跪下去。
風殘嘴角微揚,不經意地露出自得之色,隨即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道:“師姐你這是做什麼,折煞師弟了。”
月真跪下後,便動手開始解風殘的腰帶,紅著臉不敢抬頭看他,輕聲道:“我知道你一直顧著我的感受,這一個月來總是強忍著,我聽人說男子老是這麼憋著對身體不好呢。”
褻褲隨即被月真扒下來,下體巨根幾乎頂到她的臉上,風殘猛咽了下口水。
“真兒……”
月真輕輕握住巨根,抬眼嬌聲道:“讓真兒幫你弄下吧。”
荒寶躲在櫃子後震驚地看著月真握在風殘的下體上的玉手,一時間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曾經那個保守到連讓他碰一下都不肯的高貴仙子,怎麼會主動碰觸男人的穢根。
她伸出纖指在巨根上撫弄時,臉上不時浮現的嬌媚之色,更是荒寶從未見過,心中霎時間五味雜陳,仿佛重新認識了這個即將成為自己妻子的女人。
細嫩的蔥指不時地從風殘龜頭上捋過,直爽得他倒吸幾口涼氣,不禁嘆道:“真兒果然是天生的尤物,弄得師弟好生舒服呢。”
月真被他快要冒出火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不敢抬眼看風殘,專注地撫弄面前比她小臂還要長上幾分的碩根,只有那紅透的耳根,昭示著她內心的嬌羞。
“只是一起幫荒寶守住秘密,你……你別多想……”
風殘卻忽然抓住她的手,將肉根從她掌中抽出來,正色道:“同為玄月宗弟子自當一致對外,其實不用師姐叮囑,師弟我也不會告發荒寶,你既然不情願,又何苦勉強自己。”
這一番話聽得荒寶暗暗喝彩,原來自己一直以來都錯怪他了。
月真卻是柔柔地瞪了風殘一眼,又伸手握住那碩根:“怎麼說這話,還嫌欺負我不夠多麼?”
話音剛落,荒寶便目瞪口呆地看著月真,只見她伸出纖指勾去龜頭上溢出的粘液,嬌媚地抬頭看了風殘一眼,握緊杵身將那猙獰的龜頭湊到她的嘴邊,小口微微一張便將龜頭含進去小半。
怎麼可能……
荒寶呆呆地看著月真含住風殘龜頭輕輕吮吸,這畫面是如此真實,卻又無比虛幻。
自他醒來後的這些日子里,和月真最親密的時候也不過是拉拉手,那次在飛輦上偷偷親了她的臉,都會被瞬間推開。
如今卻眼睜睜看著月真跪在風殘身前,將他的穢根納進口中吮弄,這強烈的不真實感,令荒寶幾乎就要暈過去。
風殘也是一臉驚色,顯然沒料到月真會這麼大膽,可他隨即就被下體傳來的快感淹沒,咧著嘴抓住月真的頭,挺著碩根往她嘴喉深處挺插。
粗長的肉莖只插進去小半截,便捅到了月真喉嚨深處,這一下猝不及防,感受到異物的喉肉頓時痙攣起來。
龜頭被溫潤的喉肉夾在中間,那感覺比女子高潮時穴內的吮吸更勝一籌,風殘緊緊抓住月真的頭,哪怕她已經難受到干嘔窒息,連連用眼神求饒,也不肯讓她退後。
直到月真翻了白眼,已經幾近失神,風殘才放過了她。
終於能夠喘氣的月真眼角滴淚,弓著背趴在地上劇烈地咳嗽起來,還會不時干嘔幾下,幾乎將胃水也嘔出來。
“不過是弄得深了一點兒,怎麼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了?”
風殘站在月真身前冷冷地看著她,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緩過來一些後,月真拿衣袖擦干眼淚,媚笑著再次握住那碩根:“再來,真兒這次會忍住的。”
風殘卻無動於衷,冷聲道:“做錯了事,是要有懲罰的。”
月真畏縮了一下,隨即握緊那碩根,討好似的嬌笑道:“就用這家伙罰吧,真兒會好好服侍它的。”
風殘冷哼道:“想的倒挺美,瞧你今天穿的這騷樣兒,脫了上面衣服,揉你自己的奶子吧。”
以荒寶對月真的了解,如此過分的要求,她肯定會一口回絕。
可一轉眼的功夫,他便一臉震驚地看到月真就像溫順的綿羊一樣,乖乖地脫掉上身絲衣,衣服下面甚至沒穿抹胸,那對碩大乳房就這麼直接暴露出來。
月真用力挺胸,讓那對玉乳高高立起來,兩只手一邊一個按在乳尖上,果然如風殘所說的那樣揉了起來。
“說了是懲罰,你這點力道是在自慰麼?”
說著風殘揪住月真一側乳頭狠狠一拽,將原本渾圓的乳球硬生生拉得變了形。
“瞧見沒有,要這樣子揉。”
月真疼得額頭直冒冷汗,顫聲道:“真兒……真兒知道了……”
風殘這才松了手,那乳房彈跳著恢復原來形狀,只是已經在乳頭處留下一道青紫色指印。
怯生生地看了風殘一眼,月真抓在自己奶子上的手果然用力多了,纖纖玉手縱是完全張開,對上飽滿碩大的乳房也是徒勞無功,連一半的乳肉也抓不進去。
柔軟的乳肉如流水般從指縫中擠出來,月真拼力揉抓了一會兒,原本白皙的乳球上便布滿了淡紅色的指痕,宛如穿了一件鏤空布料的抹胸。
“怎麼不往奶頭上抓?”
月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乳頭上被風殘捏出來青紫指印,顫巍巍道:“會……會疼……”
“非要讓我給你再弄一下麼?”
月真聞言身子抖了一抖,猶豫地看了風殘一眼,似是看出他沒在說笑,方才緩緩將手掌按在那受了傷的奶頭上,只是輕微接觸便疼得一聲驚叫。
“真的很疼,就饒了真兒吧……”
風殘對月真哀求的樣子視而不見,冷冷道:“師弟我怎麼敢逼迫師姐,只是突然想起來,今天見到夢清仙子時,她曾說過誰能指認殘害青雨的凶手,便能得到一件極品法器。”
說著他便俯下身,伸出手指輕輕挑起月真下巴,冰冷的眼神凝視著她的雙眼。
“真是很誘人的獎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