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裸體扎馬步打屁股
夏裴夙:“里面是秀女,在扎馬步。”
明鷦:“別人扎馬步你也能硬?少哄我。我明明聽見她們有人在哭,還有人喊疼。”
夏裴夙:“她們全穿著薄紗,半透,和沒穿差不多。扎得不好會被皇上用戒尺打屁股,所以有人哭。”
明鷦:“半裸著扎馬步?”
夏裴夙:“是。”
明鷦:“她們一共多少人?”
夏裴夙:“十八個。”
明鷦:“所以你看了十八名女子的……胸脯……和……和隱私之處。”
夏裴夙:“我沒仔細著看,只掃了一眼。”
小明鷦定定地瞪了某人幾息,從他腿上爬下去,一聲不吭走到床邊,突然往被褥上一趴,小臉埋進軟枕,“嗚哇嗚哇——”大哭起來。
“??”夏裴夙無語至極,剛才是誰故作瀟灑來著?一拍兩散都不怕,他看了幾個屁股倒哭得翻江倒海。
他只好跟過去坐她身旁,輕輕撫背哄老婆。
“你不是說“好聚好散”“不必勉強”麼?既如此,還哭什麼。”
哄人的技術實在太爛,小明鷦一聽,側頭對他怒目而視。
“你變心了?”
“當然沒有!”
“沒變心為什麼要“好聚好散”?你臭不要臉去看別人……別人身體,我還不能哭了嗎?下作!無恥!別和我說話!”
她不睬他,繼續哭,嘴里還要罵罵咧咧,什麼“負心漢”,什麼“下流胚”。
盡管此事錯不在夏裴夙,但他很清楚,以搗蛋老婆的腦子,不會不明白他的無辜,她哭鬧無非是喝醋撒氣,用不著與她掰扯道理,寵寵哄哄,想方設法讓她舒心就完事了。
他抱著她說盡好話,老婆香香軟軟,哭得他心尖尖疼。
“我錯了我錯了,小祖宗別哭了,全是我的錯還不行嘛。往後我只站在帳外同皇上回話,再不進去了。
她們都是秀女,皇上的人,我哪里敢多看,說話都是低著頭的,不信下回你問皇上。別傷心了,都是我不好,鷦鷦想怎麼罰我出氣都行,多哭傷身,我舍不得。”
“嗚嗚……怎麼……怎麼罰都行?”
“怎麼都行!”
小明鷦抽抽搭搭坐起身,紅著一雙水霧美目,輕輕拭淚,語出驚人。
“那你也裸著扎個馬步,站上一個時辰不許動。”
“……”夏裴夙神色古怪,點點頭說:“好。”
“我也要拿戒尺打你……打你屁股。”
“好。”
更好了!
他努力穩住臉,千萬不能泄露胸中竊喜,惹得老婆反悔,著急跑出去找奶娘借了她做衣裳裁布的木尺來,吩咐婆子丫鬟們晚膳之前都不可進屋打攪,回房把尺子往明鷦手里一塞。
面上苦哈哈,心里喜滋滋,以慷慨就義之勢,脫光了里里外外的衣褲。
“我開始了,你打吧。”
不要臉的人在床前分腿站好,腳尖內扣,五趾抓地,雙膝外展,屈膝半蹲,掌心向上,雙拳收攏於腰側。
小明鷦猶如六宮太後,好整以暇威坐床沿細看,此人頭正頸直,含胸收腹,立腰開胯,沉肩收臀,馬步扎得一板一眼,身姿剛健,穩如泰山,目光沉靜直視前方。
好厲害!好有氣勢!
他要保持半蹲不動,繃緊了全身筋肉。
尤其是臀腿腰腹肌,因為用力,肌肉鼓脹,青筋盤虬,肌塊間的紋理清晰可見,胸口隆起兩片寬厚挺括,胳膊上暴出一對鼓包,屁股飽滿緊實,大腿粗壯堅硬。
明鷦不知收斂的視线,像饞嘴女妖的舌頭,濕漉漉地舔過他身上每一寸,刷硬了殷紅的小奶頭,鑽進濃密的黑叢迷了路,一探頭,絞著沉睡的肉莖蜿蜒而下……
她用眼睛把他舔硬了,看著那根垂蕩的巨物緩緩伸長,變粗,翹立,怒目圓睜,不可一世。
“下流!”
她冷哼一聲,板著面孔從床上起身,踩著腳踏裙裾飄飄,信步走下來,站在裸男面前審視他,握住木尺一頭,一下下輕扣掌心,好似書院里嚴厲的教書先生,要罰壞學生,拍拍戒尺,恐嚇威脅。
“小淫婦,別裝了,我看人光屁股扎馬步會硬,你看我豎著屌扎馬步就不會濕?騷水都流到地上了。”
駕輕就熟的夏某人出言挑釁,等不及要找打。
“啪!”
如他所願,氣惱的明鷦一揮手,木尺狠狠拍在他胸前一只奶頭上,敏感的奶頭刺痛揉雜激癢,胸口瞬間浮出一道紅痕。
夏裴夙倒吸一口氣,胯下之物猛脹,突突彈跳,直直豎起,面上不怒反笑。
“欠操的臭婆娘,看我等會不撕了你的騷逼!你打,你用力打,你抽我幾下,我就扇幾下淫婦騷洞,把你的蓮花逼打爛打殘,扇成一坨肉泥。”
“!!”這汙言穢語的,把小明鷦嚇得打了個激靈,小聲囁嚅:“你在說真的嗎?干嘛要打我……”
“怎麼可能是真的!我就這麼一說,過過嘴癮,你管你打,寶貝別怕。”
“哦……”
你這嘴癮有點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