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卵蛋不能撞啊!
小明鷦舉著幾根黑毛翻來覆去看,她沒有,就很稀奇。
挨了教訓的惡人蹲在地上,老老實實幫她洗腿洗屁股,完了用清水衝刷干淨,總算去掉了尿騷味。
夏裴夙把老婆抱起來,跨進浴桶,摟著她一起坐下,水早涼了。但明鷦有他抱著,就不會覺得冷,窩在他懷里卿卿我我,纏綿繾綣。
“一起洗澡開心嗎?”某人厚顏無恥地問。
小明鷦笑得羞赧,也不矯情,坦誠回答:“你抱著我還行,讓我站就很累,冬天可不能這麼玩。”
“冬天燒碳盆子躲被窩里玩。”
他這樣胡來,老婆也不計較,甜到夏某人心都化了,掰過她的小臉亂親。
明鷦看到他肩頭還在流血,多少有點過意不去。
“肩上疼嗎?我是不是咬太重了?”
“不疼,我就喜歡被你咬被你抓,不過下次不要拿木勺敲我腦袋了,上朝被人看見滿頭包不好搪塞。”
“哈哈哈,那就打屁股。”
“屁股隨便打,老婆打,那是賞我的,別人想要還沒有呢。”
難得壞人說幾句順耳的情話,小明鷦被逗得哈哈大笑,轉身跨坐他身上,黏黏膩膩地依偎環抱,在水下撫摸他的勁腰胸腹,撥弄乳頭。
那根東西自然是硬著的,她禁不住就去捏了捏,抬頭笑嘻嘻地看他皺眉隱忍,見壞人不反抗,愈發大膽,用手指給他梳理陰毛,抓住肉莖左右晃動,甚至握著兩個卵囊互撞。
“嘶——小混蛋手里沒點輕重?!把我弄成閹驢信不信哭死你?坐上來,蹭蹭。”
她依言坐上去,淺淺擺腰,陰縫夾住他,前後緩碾,大眼睛盯著他的臉,等著看他受不了。
夏裴夙挑挑眉,假裝淡定,可惜喉結滾個不停,氣息像牛喘,下腹繃緊的小塊筋肉抽搐突跳。
“我洗好了,要回房去啦。”
壞鷦話音未落,剛站起身,就被獸欲勃發的壯漢揪住按回水中,又一輪翻江倒海,直鬧到一桶洗澡水所剩無幾。
在夫妻倆嬉鬧淫樂時,那邊已經有老嬤嬤把錦屏的東西收拾好,送去東苑了。
路過主屋後牆,錦屏依稀聽見明鷦肆無忌憚的浪吟,像一顆火星落在油上,瞬間點燃了她胸中滔天的恨意,熊熊燃燒。
在她一生至暗之時,他只顧忙著和小賤人顛鸞倒鳳,甚至懶得關心兩句,急不可耐地就要趕她走。
她忽而生出懷疑,當初他對她的愛意,是否是她的錯覺?如果他真心喜歡過她,在她慘遭奸汙後,怎麼可能如此冷漠,玩得這麼開心?
給薛辟下藥,本就是她對臆想中,來自明鷦的刁難迫害,孤注一擲的反擊,奈何算錯了薛辟,功虧一簣,滿盤皆輸。
她是真的不想活了,失了身,就再也沒機會做他房里的人了,唯一想要的東西得不到,守著這具殘破髒汙的身子苟活,有什麼意思?
可是她恨,恨明鷦陰險,恨薛辟惡毒,此刻還恨上了夏裴夙的無情,蝕骨焚心,反因恨意生出志氣,不願就這樣白白浪費性命,給那些人笑話得意。
其實夏裴夙因無證據,只暗中讓人監視看守錦屏,他懷疑她下藥想害明鷦,強忍她在西苑多待一天已是極限,方才裝得客客氣氣問完話,更確信了她不清白,轉頭就讓人把她弄走,一刻也不容多留。
在他的心里,還覺得自己婦人之仁,不夠狠心呢。要不是薛辟這小子尚有廉恥操守,此刻受害的就是鷦鷦,想到這層就手足發冷,後怕膽寒。
錦屏一個丫鬟仆役,他不當回事,輕視姑息,竟至養虎為患,險些釀成大禍。
實際上從周大夫那里,他只問到錦屏借上次他治傷的機會開過瀉藥方子。
如果說這瀉藥是她下在凝雪冷霜的湯菜里,那用在薛辟身上的藥又是哪里來的?
審案判案講證據,防家賊防小人卻不用,夏裴夙這時候根本不在乎什麼疑罪從無,老婆才是最最要緊的,絕不能讓她被奸人窺伺,身處險境,便以西苑下人聽信謠言欺侮錦屏寒了她的心為由,將她送去東苑,暫時借給長嫂使喚,以毒攻毒,等父母從金陵回京,再稟明經由,交還主母夏夫人。
和老婆快活玩到天黑,心滿意足的某人晚膳後,把疲憊的小明鷦哄睡著,獨自回書房給小皇帝干私活,國喪一過,朝中便蠢蠢欲動,別的都好說,禁軍里的二皇子黨一定要拔除干淨。
整個夏府唯一正經掙錢的人熬夜干活,沒活干的,則個個閒得發抽,比如薛辟。
明月高懸,無聊的薛公子坐在窗前,他可以從砎石軒二樓看到積秀居。
六六的房里還點著燈,明瓦窗上映出她的影子,專心致志低著頭,似乎在拆解明鷦新送她的魯班鎖,額頭飽滿,鼻梁挺翹,側影輪廓清秀,文雅安靜。
今天妹妹和夏魔王的這個外室一起玩得很開心,沒有半分芥蒂,她明明說喜歡姓夏的,卻對他把姘頭領回家毫無醋意,這也太不合常理了,而姓夏的似乎也不怎麼在乎六六,回家帶走明鷦後,就沒再來看過她,對她的傷不聞不問,古怪。
要是他不喜歡六六,為什麼不惜打傷她也要把她劫回家里囚禁呢?
薛辟百思不得其解,呆呆遙望窗上孤單的人影。直到她熄燈入睡,他的良心仍舊在為妹夫的小老婆糾結,到底應該不畏權勢偷偷幫她?
還是少管閒事見死不救?
答案顯而易見。
冰霧:早就說了會下黑手,二爺不聽,嘖,對壞人心軟就是給自己找禍。
貓貓:其實她會下黑手至少有三分之一是你們的功勞。
夏裴夙:是我的錯,還是我太仁慈了。
錦屏:冷血動物說自己仁慈。
貓貓:老夏真是里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