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徐教授的花式表白
黃佳琳靠在徐岸清的懷里,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手環他腰上,他們像普通情侶做完愛後靠在一起溫存。
導演組已經打了電話催他們去商場參加拍攝活動,並且告知他們在道具觸發活動期間,他們私下約會,違法了活動規定,她和徐岸清各自扣五十分。
“完了,被扣分了。怎麼辦?”她抬頭看向徐岸清。
徐岸清躺在床上沒動,他壓根沒有起來的打算,他手掌按住黃佳琳的肩膀,“別亂動。”
黃佳琳腦袋重新靠他肩膀上,臉頰貼在他的勁窩蹭來蹭去,大腿壓在他的腰上,用大腿蹭他的腰线,即使躺他懷里,她也總忍不住搞一些小動作,摩擦他赤裸的肌膚,挑逗他的欲望。
而徐岸清則躺得規規矩矩的,放任她這些小動作。黃佳琳看著他滾動的喉結,也知道自己這些扇風點火的小動作也惹得他身體起了反應。
她親吻他的乳頭,舌頭在他的乳頭上打轉,手圈住他結實有力的腰,徐岸清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要是再做的話,就真的趕不上上午的拍攝了。”
黃佳琳趴他身上,“拍攝的話也是要麼和其他人做,要麼就是那些奇怪的道具。”
徐岸清翻身壓她身上,他眉頭皺了起來,“我和其他人做,你不高興了?”
黃佳琳眼睛半閉著,偏頭否認,“沒有。”
“那你為什麼不高興?”徐岸清親吻她的臉,手掌揉捏她的奶子,黃佳琳的身子繃成一張弓,奶子主動往他手上靠。
唇瓣含住她的唇瓣,把她的唇瓣壓得變了型,圓碩滾燙的頭抵在她的穴口,重重地一挺身,他的雞巴就插了進去。
他大力地吮吸她的唇瓣,舌頭在她口腔里掃蕩卷吸,她小打小鬧的勾引和他強制的索取相比,不值一提。
口腔的氣息很快被他虐奪得一干二淨,舌頭酸麻,口腔分泌過多的津液,來不及吞咽下去,從嘴角流了出來。
雙手重重地揉捏她的奶子,把她的奶子揉成各種形狀,奶子又漲又燙。
過大的陰莖撐得她整個逼酸酸麻麻的,她身體被他壓得密不透風,沉重的壓覆感,可憐的黃佳琳連換氣都變得困難,他不光全身重量壓在她身上,他還用力地擠壓她。
用他的大雞巴擠壓她的窄逼,用他厚實的胸膛擠壓她柔軟的奶子,嘴唇和舌頭擠壓她的口腔四壁。
仿佛她不認真回答她為什麼生氣了,他就會立刻把她壓成一灘泥,操爛她的逼。
黃佳琳又甜蜜又羞惱又有點生氣,一顆心滿滿的,他怎麼可以這麼霸道,心里偷偷地開心起來,自己的一點小情緒他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還這麼在意她。
心也跟著逼一樣,發酸發脹,好像被他擠滿了,很撐脹的感覺。
她收緊小腹,吸緊他的雞巴頭子,雖然她被他壓得死死的,完全不能動彈,她還是用自己微弱的力氣摩擦他的身體。
徐岸清放開她的嘴唇,她眼睛蒙了一層水霧,嘴唇紅紅的,嘴唇半張。
黃佳琳頓時委屈道:“我哪敢不高興,你肯答應和我約會,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上次我跟你表白了,其他女人還跟你表白了……你這樣……什麼女人沒見過……”越說到後面,她的聲音越低。
說到底,他們地位不對等,黃佳琳心里沒底,缺乏安全感,害怕付出真心卻沒有回報。
徐岸清微微嘆了一口氣,下巴貼在她的臉頰上,雙手箍著她的腰,雞巴重重地撞進她的身體里。
黃佳琳呻吟出聲,“徐老師,輕點……唔……你操得太重了~”
他用堅硬的肉棒狠狠地摩擦她的逼,嘴里道:“我可沒這麼重地操過其他女人,其他女人也沒有像你這樣這麼用力地吸我的雞巴。”
“其他女人沒有跳海救過我,其他女人也沒像你這樣三番五次地勾引我,你是我教過最笨的一個學生,我這樣說,不知道你聽明白沒有?”
黃佳琳呆呆地看著他,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有懂。只知道他操得好重啊,全身力氣都集中在他的下半身似的。
操得她花穴酸脹發麻,提不上一絲力氣去吞吐他運動得過快的肉棒,他的呼吸越來越重,鼻息快節奏地撲在她的臉上和唇上。
周身都是他好聞的氣息,鋪天蓋地的熱浪差點讓她要蒸發掉一樣,盤虬粗凸的青筋每次狠狠刮過她柔軟的內壁,她的身子就不由一陣輕顫。
她環住他的脖子,感受他用實際行動帶給她的安全感,每次水乳交融的撞擊讓她感受到這個男人飢渴的身體需求,只想要在她身體里才能獲得的那種急切感覺。
這種很舒服很安心被需要的感覺。
雞巴啪啪啪地重重撞進她的身體里,撞得她宮口發麻,她感覺身體已經飛起來了,導演再次打了電話過來,叮鈴鈴的聲音就在他們的頭頂。
一切都仿佛模糊了,她聽不見手機鈴聲,聽不見啪啪啪的聲音……身體不停地飛,無數電流在逼里面匯聚,在奶子上跳躍,在口腔里竄動。
她是負電荷,他是正電流,結合在一起,將這種電流放大無數倍。
下身噴出一大股水,澆進他的馬眼孔里,而他的速度不減,把她的腿分開到最大,雞巴繼續地插著噴著水的花穴。
“啊……嗯……徐岸清……停下來……”她快受不了,逼里面噴出去的水控制不住不停地噴射,他堅硬的龜頭像炮彈一樣轟炸她的G點,用力地頂。
她的花穴吐著水,冒著泡繼續吃著他的雞巴。
他又插了好一會兒才射了出來,身體里還有他前兩次射的精液,她覺得自己的小腹有點脹,有點失禁的感覺,他射得太多了。
徐岸清緩緩抽出雞巴,黃佳琳沒有力氣動了,做了兩個多小時,他們錯過了上午的活動拍攝。
徐岸清躺她身邊,他剛才身體立行給她上了一課,讓她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歡她,其他女人到底重不重要,如果她還不明白,那他也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