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自慰
馮瑤幾乎是落荒而逃,無暇像平時那樣顧及姿態是否好看。
一口氣上了電梯,才發覺腿軟如泥,腳倒是不怎麼疼了,卻同樣軟得像泥鰍。
她也不知道,怎麼坐個車的功夫,就發生了她意料之外的事情。
她明明想遠離樊信,卻糊里糊塗和他近到了一種出格的地步。
青天白日,公公和兒媳在車里抱作一團,且黏著好一會兒沒起來,說意外誰會信?
司機肯定不會毫無察覺,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一旦泄露出去,足以令人大跌眼鏡,兩人的臉面都沒了。
但這是他的事情,想來樊信身邊的人也該守口如瓶。
馮瑤臉色不好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一坐下就更郁悶起來。
她居然不是為方才不該發生的親密生氣,反而在擔心被人發現怎麼辦?
真是色欲熏心,腦子壞掉了。
連著幾日,馮瑤都早出晚歸,全心投入到工作中。
她若想放松享受,就可以省些力氣交給下面的人做,但她想親力親為,便把很多活兒都抓在手里跟進。
礙著公公在,且對她關注異常,她短時間內不能再去會所玩樂。
晚上的活動便主要是和客戶社交應酬,和樊信少有交集,打算把那天的一時情迷悄無聲息揭過去。
這天應酬完回家,已經快十二點,一樓只留了兩盞壁燈,偌大的空間深幽靜謐。
馮瑤腳步略有點虛浮,慢慢地循著樓梯往上走。
她的酒量經過這幾年的鍛煉,已經很不錯,除了上次和安倩倩那種都是好友摯交的場合,她很少會放任自己喝到不省人事,畢竟醉酒容易壞事,更易出丑。
她今天在公司不遠處的一家高級日料和合作商吃飯,中途上個衛生間的功夫卻遇上了曾經合作過的黃盛。
一個自來熟的,有了老婆還有小三小四不夠,還想勾搭她的普信男人。
馮瑤看不上他的做派,更別提他長得令人難以下口,就算有點錢也不到能給他賽博整容的程度,早已在他妄圖對她動手動腳時冷臉呵斥過他。
但架不住他臉皮厚,沒一會兒就混到她們包廂敬她酒,在場都是要臉面的熟人,馮瑤不好撂挑子,喝了不少的同時也把對方灌個大醉。
現在還真有點頭暈,她輕揉著太陽穴,一步一步走得很慢。
正想著事情,額頭迎面撞上一堵肉牆。
馮瑤揉了揉眼,借著一點光,看清她在二樓拐角處撞到的人是樊信。
他穿著觸上去頗有質感的灰色睡衣,透著點沐浴後的男性香氛味道,臉色溫和,被撞後低哼了一聲,低頭看她。
馮瑤腦子里的火花閃了一下,最近怎麼總用臉去接觸公公的胸肌?
她退開些,扶著樓梯扶手做依靠,口齒略含糊地叫了聲:“爸爸。”
樊信也沒想到這麼巧會遇到她剛回來,他只是睡不著,打算下樓抽根煙,聽到她酒後略軟的聲調,他問道:“喝醉了?”
“沒有。”馮瑤不承認,她還是清醒的,反問道:“爸爸怎麼還不睡?快去睡…吧。”
她打了個嗝,連忙捂住胸口,擦過他的身體,繼續往樓上走。
馮瑤現在意志力有點下降,她必須要躲開他,連帶著腳步也快了,輕盈似逃跑的狐狸。
回到三樓臥室洗了個澡,馮瑤裹著浴巾出來,站在全身鏡前,和鏡子里的自己對視,酒意消退些許,眼神也清明了幾分。
剝掉浴巾,鏡子里便是一具完美又性感的女人裸體。
她習慣裸睡,也喜歡在只有自己的空間里,脫掉一切束縛,靜靜地欣賞自己的身體。
鏡子里的女人兩頰紅潤,帶著酒意熏熱後的玫紅色。
她的身體白皙無暇,大奶挺翹,蠻腰細軟,三角地區飽滿迷人,一絲毛都沒有,兩條長腿骨肉勻停,充滿著成熟女人的氣息。
她托著自己的兩只大胸揉了揉,手感軟彈,肥嫩誘人,又忍不住覆到下體,摸了摸緊閉的肥厚陰唇。
一點點癢,如雨後春筍般從心底探了出來。
喝了酒,她一時不想睡,又放松下來,就有點別的心思。
她緩緩躺到床上,懶得拿櫃子里的玩具,只用自己纖細修長的手指,伸到張開的腿心,慢慢摩挲那道肉縫。
揉了沒一會兒,就有濕意傳來,軟嫩的嬌肉也微微分開,欲望蔓延。
“嗯哼……”馮瑤熱著臉,眼睛失焦地望著天花板,一絲不掛的嬌軀輕輕扭動,撥開屄肉,用手指歡暢地撫弄自己。
每當這個時候,她就會格外想念樊樹。
如果他在,他一定不會舍得讓她這樣委屈自己。
他會用手指,用舌頭,用粗大的陰莖玩她,把她玩到騷水亂流,弄壞她,把她搞得只會張大腿掰開逼求他操逼。
他最愛給她口交,能舔到她每一處敏感的嫩肉,她的小逼最初是純情的少女粉白,就是被他又舔又操才成了現在瑰麗的熟紅。
她夾緊腿,捻了幾下陰蒂,手指連帶著手腕在下體急速晃動。
快高潮了,她幻想著樊樹對她溫柔的笑臉,和他在她的裙下舔著她逼的情色模樣。
她現在越來越少夢到他了,臉龐都漸漸模糊,她張著唇,急促地喘息,鼻息嗡動的時刻,想到了一張臉。
和樊樹相似,但有點嚴肅,鼻側有痣,下巴有溝。
“啊……”指尖抽動,馮瑤輕叫一聲,下體驀地激射出一股騷水,噴濕了床單。
身體有點脫力,爽快和倦意占領她的身體,馮瑤闔了眼,沒心思思考為什麼在高潮時會想到公公的臉。
她疲乏地側頭睡去。
連門沒關嚴實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