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可一心猜疑和不確定,她完全沒有相信容音的鬼話。
不是她還有誰會膽大包天地在辦公室里做愛?
容音出軌這件事她一直沒能釋懷,一直暗暗詛咒著這女人雞巴爛掉,再也不能插人只能被別人插!
她知道容音這人直男癌地可怕,自尊心極高根本接受不了被男人插。懷恨在心的她甚至想過下藥讓人上了她。
抱著滿腔怒火,冷可甩開了陳怡希自己風風火火地推開了門。
門開後,她看到一個渾身赤裸的姣好身姿對峙著落地窗旁、辦公桌後的一位女人。
這個光潔的裸背,她一看就認出是容音那個賤人。
而對面的那個女人她早上也見到了,是來咨詢工作室設計方案的。
林夜一出現,她的gaydar就瞬間打開。
只覺得這女人可謂是眾拉拉天菜,有著御姐的高冷與溫柔。
她當時心里就在懷疑,容音那個色胚子怕是看上林夜。事實證明容音也確實這麼做了。實在是、不自量力。
她一腔怒火還未燒起,視线就注視到林夜小腹上翹著的一根黑紫色柱體……
??!!!
冷可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根碩大驚人的肉棒!
這人竟然和容音一樣!
都是雙性人!
冷可突然回憶到方才她還覺得奇怪,在空中花園里她看到的確實是一個長著陰莖的人被按在玻璃上,而且那個陰莖從遠處看就是粉粉的。
這也導致她一瞬間相信了那人不可能是容音,畢竟哪有做攻的人被後入?而且容音怎麼可能同意被人肏呢?
現在!一切都能說通了!容音就是被人肏了!因為那人也長著肉棒!還是根令世間男人羨煞不已的巨型肉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冷可推門而入甩上房門後笑得前仰後翻,她笑得眼淚都溢出眼眶。
“沒想到啊,沒想到自稱宇宙總攻的容音容大設計師,竟然被人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麼樣?賊心不死反被肏的感覺如何?”冷可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調侃著容音。
容音挺直了背脊被羞辱地不敢回頭,但口中還是為自己征求著顏面。“老子才沒被肏!!!剛才只不過是在打賭。”
林夜雙手抱胸背靠著落地窗沒吭聲看著戲,她倒要看看這個故事走向是什麼。
“怎麼?不承認?”
“打的什麼賭?賭注是什麼呢?”冷可問完後容音沒有回話,她閒庭信步踱到容音身邊,心里的恨意都從嘴里的刻薄中體現。
“就賭她能不能再5分鍾里讓我有感覺。”容音收斂住面上的僵硬,理直氣壯地看向冷可。
雖然她是赤裸著身體對方著裝得體,她卻驕傲地挺胸抬頭。
“賭注是,我贏了她就給我肏。”
“結果如何呢?”冷可逼近容音,站在她的正前方。抬著頭仔細觀察著容音的面部表情。卻沒從中看出什麼端倪。
容音拒絕回答,雙唇緊抿。
“那我去問林小姐?”容音臉上那副不願張口的屈辱樣子,冷可只想冷笑。她倒沒有去問林夜的意思,因為知道容音會自己回答。
“我輸了。但那又如何?頂多是肏不到她而已嘛?”容音雙手抱胸大大方方地頂著胯,在陰毛中樹立起的肉棒隨意展示著自己的身姿,這種劍拔弩張的環境里,陰莖都會因興奮緊張充血展示自己的存在。
“咦?那林小姐贏了不應該肏你的嗎?”冷可往後退了一步,懶散地靠在辦公桌上,一臂抱胸一手伸出閒適地看著自己的指甲。
狀似無意地問到。
“那為什麼你還躲到這邊來了?怎樣?輸不起?”
“我可沒說輸了就要給肏!”容音被冷可這笑里藏刀的態度刺激到,急吼吼地自證清白。
“呵呵,打賭可不就得公平嗎?你單方面受益的賭怎麼可能成立。”冷可現在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公證法官樣子,嘴上替林夜說著公道話,心中卻期待看到容音被人肏的樣子。
“!!!我可沒答應,我們立了字據的。”容音心中警鈴大作。
她後退了兩步,距離辦公室門只有數米的距離。
她看了眼門把手,內心掙扎。
第六感告訴她繼續待在這里會發生壞事,但讓她赤裸著跑出去她也做不到。
“你以為你這東西有法律效力?”冷可隨手捻起那張A4紙,在手里撕了個稀碎。
她扭過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林夜一眼。
“林小姐,請問你們剛才的賭約你贏了會如何?”
“容設計就會自願被我肏。”看戲的林夜准確無誤地接收到了冷可的暗示,順勢接下去。
“放你媽的屁!!!!”容音聽到這里寧願裸奔都不想待在這里被肏,她隨即轉身就要衝向門口。
冷可和林夜則在容音還沒出聲時已經衝了出去。
冷可一個起跳熊抱住容音讓她多了近百斤負擔。
林夜則將擰開門把的容音按在了門上。
三人背貼背撞上了門板,厚實的木質發出‘嗡’的一聲響。
“操!!!”容音正面撞上門板,凸起的乳房被撞得扁平生疼。堅挺聳立著的肉棒也被擠壓在門板上摩擦,痛得容音差點當場去世。
林夜與冷可默契地撤開了身子,林夜一個橫抱將容音帶到了辦公桌上,容音則蜷縮著雙手捂著被撞地紅腫淤青的肉棒嘶嘶呻吟著。
任人宰割。
冷可從抽屜里拿出一條皮卷尺,這個還是她送給容音的呢。冷可心中一聲冷笑,拿起皮尺繞住容音按住陰莖的手腕,以海軍繩結系成了死結。
林夜則握住容音結實的雙腿,剪刀型地向兩側打開。
她視线直直地落在容音的雙腿之間的陰影部分。
陰唇表面的騷水雖已干涸,但肉縫里仍有亮晶晶的水漬。
容音小小的肉穴口微微傾斜張口,能看到深處盛有淫水。
明明是顏色偏暗的肉穴,但盛著水的內里穴肉卻粉如初櫻。
“林小姐你快肏死容音這個騷貨。”冷可打好結後,走到林夜身邊焦急地催促著。
“不、不要……啊!”意識渙散的容音剛一掙扎雙腿,中間命根子就痛得她幾乎昏過去。
“處女的第一次總歸要緩慢溫柔的。”林夜向前一趴牢牢地壓制著容音的雙腿,右手伸出去撥弄著容音的花瓣細細摸索。
“我這人可溫柔了,只喜歡別人求我肏她。”
“你信嗎?”林夜含情脈脈地看向五官緊皺的容音,溫和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