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馮濤完全射出了體內的精液,巨大的快感讓他感覺要飛起來一樣,這種快感幾秒鍾之後迅速退卻。
他趴在老婆身上,把肉棒留在她體內,勉強又蠕動了幾下,終究是彈盡糧絕,垂死掙扎,兩人都能感覺它明顯的在縮小,見老婆基本沒有反應之後,艱難的抽出肉棒,無力的倒在老婆身邊……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都在回憶剛才的場景,像一場夢,但那從未體會過的巨大快感又如此的真實。
馮濤的動機很明確,對我老婆的絕大部分興趣都在她的身體上,認為征服她的身體就是征服她的一切。
他心里則更加興奮激動,他終於征服了夢寐以求的女老師。
老婆心情相對來說要復雜得多,她陰道里的精液沿著陰道口順著股溝緩緩的向下流,最後都聚集在床單上,她能感覺到尚有余溫的液體黏稠的緩慢沿著她身體流動,她覺得精液太多了,因為陰道里面容納不下才溢出的。
隱隱感覺到陰道從里至外有一種灼痛,而且在逐漸加劇,她知道這是因為馮濤的肉棒過大動作過於猛烈造成的,她那里從沒有容納過這麼大的物體,但馮濤肉棒進入時她覺得好舒服,好像自己的陰道這麼多年從沒有被完全打開過,多虧了馮濤,她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雖然有些疼痛,但比起那被充滿的快感這點疼痛不算什麼?
她覺得真的好舒服,馮濤讓她欲仙欲死,她真的記不清以前有沒有過這種感覺了,至少是近幾年沒有什麼印象了。
她躺在那里愉快的享受著這美妙的感覺,不去想任何其它的事情,因為她此時還陶醉在那輕飄飄的快感之中,不想有任何雜念擾了她的好夢……
馮濤不是處男,據他自己說有兩年的性經驗,但今天和我老婆的經歷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他覺得老婆的陰道和她的乳房是一樣的,專門為他而生,他的肉棒放在里面嚴絲合縫。
他感覺她的陰道壁上似乎有無數個柔軟的小吸盤,他一進入就結實的附著在他肉棒的每寸肌膚上,緊緊的包裹住,進去的一瞬間射精的快感就非常強烈,如果不是他及時調整,恐怕早就一泄千里了。
她的陰道似乎能讀懂他的肉棒一樣,無比默契的配合著他,每當他覺得稍有一些干澀的時侯,那里便會及時涌現出一股滑滑的愛液來滋潤他的肉棒,從而能繼續流暢的運轉,這兩個異性生殖器官相遇在一起似乎都有了生命,就像是一對相處多年默契的知音。
開始他的動作由慢到快,老婆的表情和呻吟也配合到位,當他刻意加快一些速度時,她立刻就會做出相應的反應,看不出一絲偽裝的成分,當他徹底放開動作時,她那痛苦的表情和聲嘶力竭的尖叫不但加強了他的欲望,似乎也增強了他的信心。
他喜歡看她那因為自己肉棒抽動而造成的既舒服又痛苦的表情,在最後衝刺階段她那扭曲的面孔甚至比她平時的樣子更加誘人,他沒有想老婆竟然如此敏感,他甚至覺得老婆的指甲掐進他的肉里都沒有疼痛的感覺,反而增加了一絲快感。
那緊咬雙唇,雙目緊閉,死去活來的表情從此讓他無比迷戀……
以前當他在和一個女孩發生完關系後,他基本不會顧及女孩的感受,完事後便對女孩興趣大減,甚至第一次做時也覺得不過如此,沒什麼太大驚喜。
做愛這件事被傳得太神乎其神了,雖然也舒服,卻沒像小說里描寫的那樣如神仙般的感覺,不禁讓他有些失望。
但今天不一樣,他能理解小說中對做愛的描寫了,看來做愛真的是要視對像不同而感覺不同的,不是光漂亮性感就夠的。
他似乎是發現了一件寶貝,伸手從背後緊緊的把老婆摟在懷里,好像生怕她會消失一樣……
老婆的快感和興奮慢慢減退了,頭腦也逐漸冷靜下來,緊襲而來的便是老公,女兒,家庭,工作等等現實的問題,內疚之情也不可避免的涌上心頭。
她明白自己現在是完全背叛了,背著老公及所有人和這個一直追求自己騷擾自己的學生做愛了,而且做的毫無保留,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被他看過,摸過,親吻過。
自己突然間變成了社會抨擊的那種人,很髒,不要臉,壞女人,給老公戴綠帽子……
自己確實是壞女人,不僅沒臉見人,如果被別人知道的話,連老公都無法做人,雖然他只是一個小警察,但他的關系網也幾乎能遍布這個城市的每一個同行單位,各個行業都有一些朋友,而他的妻子,一個人民教師,以前在他朋友同事眼中是個很正派的人,今天竟然和自己學生干出這種事,自己光著屁股聲嘶力竭的在那個學生身子底下痛苦的高聲的叫喊,不顧一絲尊嚴……
但是,無論如何事情已經是這樣了,她可以客觀的認識到,事情並不能完全怪馮濤,自己也有責任,既然做了,從此時起,她願意承擔自己錯誤產生的一切後果……
其實老婆和馮濤發生了關系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從看到那段對話我就預料到了,但無論我有多強的心理准備,她親口講出的時侯還是無法承受,一股股的酸痛衝擊著我內心最脆弱的神經,我覺得手腳冰涼,無論如何我也想不到她會是這樣的人。
結婚這麼多年看來我真的不完全了解她,是我工作太忙,還是我天生就不夠細膩,不知道。
反正她徹底的出軌了,而且對象竟然如此出乎意料,我不受控制的就想到那番情景,她赤身裸體的躺在那里,和跟我做愛時一樣,高舉雙腿,只是上面的男人不是我,她那里竟然容納過不是我的肉棒,我覺得恥辱,惡心……
她這個人可能是被父母從小寵壞了,很自我,即使有了女兒也沒有改變,自己喜歡什麼就做什麼,很少去考慮別人的感受,驕傲自大,目中無人,自尊心還特別的強,至少嘴上沒有服過任何人。
但做錯什麼事情也是敢做敢當,她知道沒人敢懲罰她,連她父母都懼怕她三分,所以錯了她也不怕,甚至有時敢將錯就錯,而且態度還特別強硬。
可能也不能全怪她,怪我當初就太沒有自知之明,太不自量力,只知道她是自己喜歡的類型,不考慮她是否真的從心里接受我,是否會安分守己的和自己生活。
我開始還是很有自信的,女人嘛,既然都結婚了,只要我對她好,她也應該懂得去珍惜,這些年我對她基本是言聽計從,處處都謙讓她。
其實結婚多年她的樣貌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反而多了不少成熟女人的韻味,我倆的夫妻生活在有了女兒之後卻有所下降,因為結婚多年激情退卻了。
我有時也會極度需求,她一般情況下也是有求必應,激情過我很少去考慮她的感受,簡單聊幾句就倒頭睡去。
而她,不知從何時開始,幾乎就沒有主動要求過我……
確實是我忽視了太多生活中的細節,沒有在意那些細微的警告,也許她早就不愛我了,或者她根本就沒有愛過我……
“為什麼?!”我在沉默了好久之後才說出這句話,我不知道在問哪一方面。
“……我沒什麼可說的,我犯了錯誤我願意承擔!”
老婆沉默了一會兒說出這句話,然後我看見淚水從她眼眶中滑落,這不知是什麼意思,她後悔了?
我此時就像是在自己尋找尊嚴,她如果很後悔,我心里至少會舒服一些。
“你後悔嗎?”我直接就問出了這句話。
“…我願意承擔錯誤”她沒有回答我,而是又重復了一遍這句話。
“你媽逼你承擔,你承擔的了嗎?!”
我終於還是爆發了,實在是忍無可忍,她的話語,她的態度,都把我的忍耐逼到了極限,她並沒有表示出悔恨的態度,這更是讓我無法忍受,我們結婚後吵過架,但絕大多數我都沉默不語,印象中這是我第一次罵她。
“……你……”她似乎也被我的突然爆發嚇到了,抬頭有些緊張的看著我。
“你她媽的還要不要臉,這種事你不覺得丟人嗎?”我惡狠狠的說,越說火氣越大。
“我們離婚吧……”她平淡的說這句話。
“你說什麼?”我盯著她說。
“沒別的,我不配再做你老婆!”她站起身背衝著我,還是淡定的說。
我也站起身繞到她面前,我沒有再說話,瞪著她眼睛看了幾秒,她絕對不會想到,我伸出右手的巴掌照准了她的左臉頰狠狠的就落了下去,我聽到屋子里那皮膚接觸的脆響。
“啪!”
這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她臉上,我手上沒有留一點情,幾乎用了全力,她隨著這個響聲“啊”的大叫一聲,因為力量太大她坐在地上,左臉明顯得紅了,她沒有起身,而是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我也僵硬的站在原地,右手還保持著打她時的手形,我覺得手心發麻,渾身上下都有些軟綿綿的,心髒也在劇烈的跳動,說實話,我沒想打她,即使她犯了這麼大的錯誤我一開始也沒想到打她。
本來嘛,再大的事也犯不上,也沒有權力動手打人,我是警察,更清楚這一點。
但事情本身和剛才她的態度,真的是激起了我做為一個男人的獸性,我實在無法忍受。
屋子里面沉寂了有五分鍾,我們都保持原有的姿勢沒有動,但我看到她的樣子,說真的有些心疼了,心里有些後悔,她即使犯了大錯我也不應該打她,從小到大可能也沒有人動手打過她,……
我走到她身前想要扶起她,她拒絕了,還是坐在原地沒動。
“先起來吧”我放低聲音說。
她推開了我的手,自己站起身,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對不起,我不該動手。”我很真誠的道歉。
“……你不用道歉,你不是問我怎麼承擔嗎?你干脆再下手重一點再狠一點,打死我,我這樣承擔行不行?”
她終於開口說話了,平淡的看著我說。
“這不可能,我也不會再打你!”她的話本身就是一種報復的味道,我現在基本冷靜下來了。
“你看行嗎?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女兒就夠了。”她見我沒說,又補充一句。
“我們現在都不冷靜,這樣吧,我們都是成年人了,相互冷靜幾天再談行嗎?”
說真的,發生這種事無非就是忍和不忍,忍就是裝成沒發生,貌合神離的繼續在一起湊合過,不忍也就是離婚,其它還能有什麼?
當她真說到離婚,我從內心來說真的下不了決心,我真不想失去她,是的,我還愛她。
可是如果這樣過下去,還有意思嗎?
我恐怕一輩子心里都會有這個陰影,我不知道怎麼辦。
“……我覺得我很冷靜,而且我覺得我們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如果不離婚能怎麼樣,你願意頂著這樣的心里負擔生活嗎?”
“你指的心里負擔是什麼?”我確實不太明白,從內心也希望她能給出另一個方法。
“……你何必要裝湖塗,我和別人在一起過了,你能消除這個心里陰影嗎?”
老婆還是那個風格,有什麼話都會直言不諱的說。
“你離開他,我們好好過日子?”我沒有接她的話題,換了一個問題。
“回不去了......”她語氣平淡。
“他就真的有這麼好嗎?”我內心有些絕望。
“覆水難收,沒有這件事我也想離開你。”
“為什麼?”
“……我覺得這個家有你和沒你都是一樣的,結婚這麼多年了,你一點都不懂我!”
“我還沒有你的一個學生懂你是嗎?”我不想問她我如何不懂她,她可以說出一堆的例子,以前我就聽夠了。
“……還是不說了,我不想傷害你。”她把目光移向了別處,她這樣說等於承認了我說的話,我還不如一個學生懂她。
“你還好意思說不想傷害我?”我又開始憤怒,還是忍住了沒有動手。
“……對不起!”她見我這樣,似乎也有些過意不去。
此時進凌晨5點鍾了,我覺得特別疲憊,頭腦一片混亂,實在沒有精力這樣糾纏。
“這樣吧,我倆這些天都先冷靜一下吧,過幾天我們再談好不好?我可以搬到單位去住。”我和她商議。
“……那就聽你的吧,但我覺得我挺冷靜的,你也不必搬出去。”她平靜的說。
“好吧,先用熱水敷敷臉吧?”我看她的左臉好像是腫起來了,被我打的不輕。
“這不用你管了。”她站起身向臥室走去。
我走進書房,躺在書房的小床上,反復想著這對我來說突然發生的事情,真像是做夢一樣,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我是被手機吵醒的,上午9點鍾,所里打來電話說有事情讓我馬上過去。
本來今天該我輪休,這樣的情況我都習慣了,干這個職業就這樣,必須隨叫隨到。
家里沒人,一定是老婆把女兒送到岳母那然後上班去了。
所里的事情直到下午1點多才處理完,他們看我臉色不好讓我先回去,我也沒有推辭直接回到家,本來以為能睡一會兒,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就坐在電腦桌前,本想上網隨便看看,但那個QQ又引起了我注意,老婆知道我很少用家里的電腦,QQ是自動登錄。
我這一點做得是不對的,這算是侵犯他人隱私,但我管不了了,就想從這里找到些什麼。
我顫抖著手點開了好友欄,然後打開馮濤的聊天記錄,我知道我看完沒有一點好處,還是忍不住,她和馮濤的聊天記錄沒有幾句話,基本就是馮濤在說,“老師您在嗎?”
之類的,看來她是隨手就刪除了記錄。
這時一個頭像在呼叫她,那是她一個好友,叫莫小岩,是她的大學同學,畢業後沒像她一樣走專業做老師,而是去了一家外企做白領,多年以來和老婆的關系還很好。
說實話,我平時不太喜歡她,這女孩比較現實,成天喊著要嫁就嫁有錢人,我們戀愛她還勸過老婆離開我,說我配不上她。
老婆這件事也猶豫過,但還是沒聽她的。
我也不知道她倆關系為什麼那麼好,老婆說他們比較聊的來,都是直來直去的人。
“你今天不上班?”
我沒有回復她,點開了她們的聊天記錄,她忘記刪除她的信息了。
“你那個帥哥學生怎麼樣了?”莫小岩在去年10月底說的。
“沒怎麼樣啊,一個小屁孩還能怎麼樣?”老婆回答。
“我看長得也就那樣,一般嘛!”莫說。
“呵,是吧,確實是。”
“最近還追你嗎?”
“不追了,追我也不理他。”
“要不你嘗試一下?交往試試看。”
“你別胡扯了,我可不像你單身一人。”
“你老假正經,摸都讓人摸過了,還裝。”
“……你討厭,誰知道他那樣,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真的就摸了你胸?沒騙我?”
“嗯,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別提這事了,我不想提他。”
“為什麼?不好意思了?”
“不是,我怕被別人知道了我哪還有臉見人呀。”
“這有什麼呀,又沒怎麼樣,你心太重!”
“算了,不想了!”
“芷卿,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對他有沒有想法?說正經的。”
“沒有,怎麼可能,他是學生,不可能!”
“我可覺得這事兒有點奇怪,不像你說的!”
“真的不會。”
“我建議你嘗試一下啊,又沒人知道,體會一下不同的男人!”
“我可沒你那麼灑脫!”
“怎以樣過都是一生,何必不放縱一下,激情一下,瘋狂一下!”
“……我可不敢!我先下了啊,要去吃飯了!”
“有發展了告訴我啊!”
“不會的了,我向你保證!”
這天的記錄結束了,接下來是11月……
前面幾句無關緊要的話之後,還是莫小岩先問這件事。
“怎麼樣了?最近帥哥學生有沒有騷擾你呀?”
“你不許笑話我!”
“你快說吧。”
“我昨天和他……”
“怎麼了?姐姐!你和他怎麼了?”
“你說呢。”
“天,你不會是被他上了吧?”
“……你別說那麼直接好不好?”
“那說什麼?被他操了?”
“你討厭!”
“我操!你太牛逼了!”
“……你干嘛那麼興奮?”
“怎麼回事?說說,說說!”
“沒什麼說的,還說什麼!”
“在哪兒呀?”
“一個郊區的酒店。”
“你不是保證不會怎麼樣嗎?怎麼沒堅持一個月就受不了了?”
“討厭,討厭,我不理你了啊!”
“到底怎麼回事,說說!”
“你現在有事兒,我們還是見面談吧。”
“好!”
當天的留言就到這里,最後是去年12月的某一天的。
“芷卿,你要是聽我的就和他離婚吧,至於你和馮濤怎麼樣那是以後的事,甚至說和他沒有關系,但我也建議你離開他,從你一開始和她交往我就不同意,看你結婚這些年,你完全能活的更好。”
“可現實情況擺在那里,我畢竟有家庭了。”
“有家庭怎麼了,離開他你們過的更好,現在有好多單親媽媽,你何必那麼傳統!你就聽我的吧,我是為了不讓你再這樣生活才說的,對自己好一點兒。”
“我再想想吧……”
這就是聊天的全部記錄,中間的一些無關緊要的話我就不說了。
原來這里還有一個出壞主意,煽風點火的混蛋。
我看她不順眼不是沒道理,社會上這種人是很可怕的。
什麼事有她准不出好主意,她一直還在鼓勵她去出軌,而且沒說我一句好話。
我和她也無怨無仇的,干嘛這樣呢?